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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楼之贾迎春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银牌推荐2015-05-10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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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糊涂,曹颖不糊涂。

    薛宝钗选宫女,不过奴才秧子,王氏竟然与三年大选混为一谈,这是把贾迎春当傻子吧。

    甄嬛虽是戏说,可是他父亲不过四品官儿,初封就是常在。

    红楼仿照清朝制度,贾迎春父亲却是三品大员,一等将军,功勋爵爷。

    迎春虽是庶出,落地寄名在贾琏之母名下。

    按照清朝皇宫后妃制度,一个常在跑不掉。

    或许看在老荣公面子,能直接敕封个贵人。

    曹颖虽不愿意进宫去,百十个女人争夺一条老黄瓜,却不代表她乐意被人当傻瓜。

    王氏真是黑了心肝,亏得迎春那般敬爱她!

    要说凤姐不知此事后果,曹颖万般不信!

    一个个聪明人相互算计,却拿自己作伐子,实在卑鄙无耻!

    睨着凤姐一双笑吟吟丹凤眼,曹颖心里火气一拱一拱!

    重重一掼茶盏,迎春一双杏仁眼清凌凌瞪着王熙凤,嘴角噙起冷笑:“长嫂如母,我如今生母也死了,嫡母不在了,哥哥嫂嫂就是嫡亲亲人,该怎么做,我且不知道,凤姐何妨教教我?”

 第10章 姑嫂舌战

    迎春忽然翻脸炸毛。

    凤姐有些发懵,一时间猜不透迎春心思,遂自嘲道:“二太太心思我哪儿猜得着,妹妹知道我大字不识,不过是奉命办事鹦鹉学舌而已。”

    你倒乖巧,推个干净。

    曹颖搭下眼帘,遮住眸中冰寒:“二太太之意,我甚糊涂,这府里都说凤姐姐聪明,咱们姑嫂,不是外人,还望凤姐姐不吝赐教!”

    凤姐心下诧异,自己竟然摸不准迎春脉搏了。皱眉思忖,迎春举止大异从前,人也精明许多,姑母所谋,只怕不成了。

    思及此,凤姐便想抽身,咯咯一笑:“既这么着,我就去给老太太回话去,妹妹歇着吧。”

    欺负完了,就想脱身?曹颖顿时恼了:“凤姐既然不肯教我,不如嫂子与我同见二太太,当面受教,也免得误了婶子的大事!”

    迎春唬脸起身:“綉橘,与我取斗篷来!”

    凤姐不妨迎春如此各色,唬了一跳。

    今儿若让迎春闹开这事儿,老太太必定听见风声,自己这个当家奶奶也不要做了!急忙回身揽住迎春赔笑:“好妹妹,且别恼,咱们是血脉至亲,有什么话不能说你,何苦闹到外面去呢!”

    迎春也不想轻易跟凤姐撕破脸,毕竟在这个特殊社会,没有强大娘家,姑娘就跟飘萍一般。

    可是凤姐摆明把自己当成傻子糊弄,不给他个教训,岂能甘心?

    故而,迎春冷脸不睬,只是呼喝綉橘,速速准备手炉。

    平儿一见氛围不对,忙着赔笑描补:“奶奶不过带人传话,并非本意,姑娘看在二爷,好歹恕一回吧!”

    迎春冷脸不语。

    平儿知道今日这事儿必须今儿了了,否则将会祸患无穷。因给司棋綉橘作揖恳求:“我们奶奶也是代人受过,两位妹妹好歹劝劝吧,错不过一家人骨肉至亲,肉烂了总要在锅里,闹开了谁有脸呢?”

    司棋是个倔货,冷哼一声:“前儿说是李嬷嬷挑唆,今日又是谁?”

    一撩帘子躲了。

    迎春想起李嬷嬷事情,心里越发苦的很,瞬间泪水潸然!

    凤姐被迎春当面打脸,气得胸口发疼,待要拂袖而去,又怕迎春闹到贾母跟前,大家都没脸了。 一时气得面皮青白!

    平儿拉着綉橘只作揖。

    綉橘也恼恨凤姐王氏,一折一折欺负人。只是自家姑娘可怜,也没个同肚皮兄弟依靠。今后无论是出阁还是入宫,在这府里,二姑娘除了贾琏夫妻还能靠谁呢?

    綉橘看得清楚,二奶奶这个人,姑娘眼下得罪不起。

    两相权衡,綉橘只得忍气上前安抚姑娘:“姑娘消消气,今日也是话赶话,二奶奶定然不是有心,姑娘千不看,万不看,只看在二爷,谁个还比嫡亲兄妹亲呢!”

    迎春原本没想闹大,不过一时气急,话赶话罢了。如今正好借梯子下台,玉指一戳綉橘:“你是谁的丫头呢?”

    綉橘赔笑:“婢子皮糙肉厚,姑娘仔细手疼呢!”

    平儿一见迎春回意,忙给凤姐递眼色。

    凤姐倒是能屈能伸货色,咽下气恼,上前抓住迎春手指直哈气:“瞧瞧,都红了!”

    迎春没想到凤姐竟有这等无脸无皮本事,扑哧一笑。

    平儿见状忙拍手:“姑娘笑了,这就好了!”

    凤姐索性做得彻底,叉手弯腰赔笑脸:“二妹妹别委屈,嫂子给你赔不是。”

    迎春一笑:“罢了!”

    平儿綉橘忙着斟酌上来,姑嫂饮茶,相视而笑。

    安抚了迎春,凤姐回头逗趣綉橘:“真是好丫头,赶明儿给你寻个好女婿消受!”

    綉橘一啐:“还是奶奶呢,满嘴村话!”

    平儿给凤姐丢个眼风,暗示她把个中种缘由说清楚,然后笑着一拉綉橘,出门把风去了。

    凤姐知道平儿好意,一叹道:“唉,我也知道那日太太话说重了。妹妹心里不舒服拿我撒火,也是该当,谁让我撞上呢!无论妹妹信不信,说实话,我今儿本不想来,二妹妹该知道,我在这府里呢,就是个风箱里老鼠,难呢!”

    迎春虽不想往大闹腾了,却也不会给她一句话哄住了,勾唇嗤笑:“哪里话重了?却是大实话呢。我本就是小老婆养的,又笨又蠢,原不及薛大姑娘名门嫡女,满腹诗书会做人。给她提鞋只怕也不配呢。”

    迎春说着话,眼睛钩子似的戳在凤姐脸上:“只是我也纳闷,婶子与嫂子既然知道我蠢笨,入宫也没前程,为何不跟老太太说去呢,直接把我报个免选不就成了?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倒是觉得自个太聪明呢,还是觉得我是个愚蠢的,好哄骗呢?”

    凤姐那里敢接话呢:“二妹妹这是什么话,薛大妹妹再是嫡出,那也是商贾末流,哪及得二妹妹侯门贵女,入选便是贵人,妹妹且别自轻自贱!”

    这话正戳了迎春心窝子,鬼才乐意一窝蜂去争抢着舔那一根老黄瓜呢!

    迎春不愿深究这郁闷话题,因问:“倒地二婶子什么意思,希望我装病,装傻?”

    凤姐尴尬一笑。

    迎春便知端的,一声讽笑:“果然如此。凤姐姐可否告诉我,我若是依了你们,二婶子如何安排呢?”

    凤姐皱眉:“什么安排?”

    迎春顿时大怒:“我一个庶女,爹娘不靠,如今你们又嗦摆我去忤逆老太太,即便论功行赏,也该替我安排好归宿不是?”

    凤姐瞠目结舌,这事儿她们姑侄真心没想过。

    迎春见状,彻底冷心,从此将王氏打入敌营:“真是好婶娘呀,竟然连一条活路也不给我。难道就为我不是太太养的,就合该任人践踏?死也白死么?”

    特么也太恶毒了!

    迎春顿时气愤填膺,唬的起身,拉起凤姐往外就拖:“走,我们问问老祖宗去,这事儿倒地怎么着吧!”

    凤姐才吃了贾母排头,此刻那里再敢惊动贾母,讨死呢!

    一时唬的浑身冷战,死死拽住迎春,低声下气赔小心:“好妹妹,你听我说,我原本就不赞同二太太,实在被逼无奈不得已。”

    凤姐力气比迎春大得多,好歹摁住迎春:“二妹妹方才不是问我怎么办么?我方才不知道妹妹心意,才不敢乱说。既妹妹信我,我也不藏着掖着,二妹妹今年十四,正是说亲的年纪,依我说,这选秀也是个机会。”

    迎春闻言一哼,板起面孔不说话。

    凤姐气得心口疼,却是不敢龇牙:“这事儿二妹妹直管听从老祖宗就是。我这里悄悄去求我叔叔托托人,妹妹若是愿意入宫,咱们就设法入宫。若是妹妹不乐意,咱们就托甄家太妃去求求太后娘娘,请太后娘娘替妹妹说门亲事。可好呢?”

    迎春素知凤姐狡黠,此话未必真心。只是迎春今日并非真的要跟凤姐撕破脸,不过让凤姐知道知道,自己不是傻子,人人拿捏。

    如今凤姐既服软许诺,管她真假,且当好意:“啐,谁要进宫?谁要说亲?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上头还有老太太撑着天呢,我知道什么?你可别想偏了!”

    凤姐见迎春面上有了笑意,心里稍稍停当,苦笑:“我不想偏!”

    心里却狠啐一口,明明老虎偏装病猫,骗得人好苦!

    凤姐抑郁,迎春却心情倍爽:“我一贯愚笨,凤姐姐看在我二哥哥面上,原谅则个!”

    凤姐怄得直抽抽,却是微笑搀起迎春道:“自家骨肉,有什么原谅不原谅!”

    嘴里直发苦,自己就是个风箱里的老鼠,受气的媳妇,谁也惹不起啊!

    迎春亲热热送到门扉,杏眼桃腮,笑得山花烂漫:“凤姐姐没忘记什么话吧?”

    凤姐苦笑:“妹妹安心,再无二话。”

    迎春笑着福身:“如此,凤姐姐且替我带声好,等我去了老祖宗屋里,再去瞧二婶子!”

    凤姐自落草何曾受过这样憋屈?出得门来,心里憋屈,也不往王氏房里去了,折回自家去了。

 第11章 凤姐心思

    且说凤姐回房,倒地没忍住,‘哐啷’一声,把炕桌掀了个底朝天,桌上的杯儿,碟儿,争相落地,一阵叮当脆响,碎成渣子。

    绕如此,凤姐尤不解气,又把炕上一个紫檀古董插屏举在手里,使了老劲儿,就要砸下去。

    伺候小丫头们吓得手脚直发软:“奶奶息怒!”

    却是一个个躲得远远地,谁也不敢上前阻拦,只求这怒火不要绕上自己!

    凤姐今日受了迎春这个瞧不上眼的小庶女一顿排揎,发个脾气理所当然。

    平儿有意让她发泄,并未阻拦。不妨凤姐要砸插屏,这才急了,抢上前来护住插屏:“好奶奶,您再是生气,也别砸这个呀,这是老太爷留给您的念想啊!”

    凤姐气极了只想出气,并不知道自己抓住何物,闻言细瞧,果然是自己十岁那年从祖父那里骗来的古董插屏。心里不由一暖,顿时撒了手。却是心里怒气不息,捂着胸脯子直噎气,瞬间憋红了眼圈。

    今儿凤姐憋屈的狠了,捂住胸口龇牙列齿直抽冷气:“平儿,快给我揉揉,我这胸闷得要炸!”

    搁在往日,平儿必定诅咒对方几句,再好言好语劝慰凤姐,给凤姐平气。今日平儿却异常平静,只是闷不吭声替凤姐抚胸顺气。

    凤姐哼哼半日,终于顺了气,忽觉平儿异常:“怎么不说话?莫不是你也认为我该骂?”

    平儿摇头:“奶奶可别冤枉人,别说婢子没有这个心思,就是二姑娘,也没骂奶奶一字半句,不过是小姑娘心里委屈了,跟您这个嫡亲嫂子撒撒娇,发发牢骚罢了。”

    凤姐直觉这话甚是逆耳,“撒撒娇?你没瞧见她那眼睛瞪得,只差被指着我鼻子骂了,还要扯起老太太压服我,气死我了!”

    她唬的坐直身子,唬的打掉平儿手:“哎?我怎么听你这话有点不对味啊,难不成今儿这事儿倒是我不对?”

    平儿一挑眉:“奶奶您只这般想,这事儿搁在咱们自个身上,二姑娘换做是大姐儿?”

    凤姐立时就炸了,柳眉倒竖:“谁敢?谁敢作践巧姐儿,皮不揭了他!”

    人心没有不偏的,什么事情非要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多疼多伤!

    平儿抿嘴浅笑。

    凤姐瞪着平儿半晌,终于塌下肩膀:“唉,二丫头也不容易,明面呢,是体体面面侯门千金,实则呢,六亲不靠!”

    平儿闻听这话,知道凤姐心里怨气约莫去了大半了,眼风瞟了眼丰儿。

    丰儿微笑额首,揭开帘子瞭哨去了。

    平儿这才压低声音道:“不是我说奶奶,这个事儿奶奶就不该出头,二姑娘平日多温和啊,对奶奶那是又敬又爱又羡,若非气急了,岂会跟奶奶急眼呢!”

    凤姐脖子一梗,凤眼一瞪就要开骂。

    平儿却抢着说起来:“奶奶别恼,咱们主仆一条命,奴岂能向着外人?这话若不是今日二姑娘起了头,我也不说。奶奶您以为大姑奶奶跟二姑奶奶两个,哪一个更维护奶奶与二爷呢?”

    凤姐斜睨着平儿:“什么意思?”

    平儿抿唇:“选秀既然是老太太之意,咱们就帮着呗,二姑娘若选不上,横竖咱们没损失。万一选上呢?”

    迎春选上了,当然大房得意,或者,自己公爹就着搬回荣禧堂也不定。

    问题是迎春行么?

    莫说迎春本身条件不及元春,也没有人真心实意替她筹划。

    凤姐叹气道:“舅老爷一直在替大姑奶奶谋划,这事儿你也知道。”

    若论才德兼备,二姑娘却是比大姑娘差上许多,却胜在豆蔻年华,如花似玉。试问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贪鲜嫩?

    平儿哼一声:“大姑奶奶十四岁进宫,舅老爷就在谋划,熬了这些年,大姑奶奶已然都二十有二了,家里耗费银子能打个金人了,却依旧没个准信儿。

    且这是选妃,又不是考状元呢,圣上手底下会读书才子还少呢?未必要把后宫当成殿堂不成?”

    凤姐闻言眼眸一亮,旋即又泄气:“这个事儿吧,也不是咱们说了能算,宫中人脉都在舅老爷手里,迎春岂能跟元春比?”

    平儿一嗤:“奶奶不兴说是叫二姑娘进宫帮衬大姑娘,”顿了顿,又道:“奶奶且别忘记,这侯府还有爵位之争呢!”

    平儿不愧是凤姐心腹,这话正戳中了凤姐肺管子。

    凤姐虽说一力奉承姑妈王氏,心里却为了自己一个正经侯府少奶奶成为帮闲而郁闷。

    荣国府长房袭爵形同虚设,宝玉这般受宠爱,凤姐一直担忧贾琏的爵位。

    她虽然不大看得上迎春,也知平儿句句在理,严格论起来,迎春才是凤姐嫡亲姑妹子,孩子们的嫡亲姑母。

    这府里一切都该是自家男人与儿子的,谁也别想抢了去!

    次日,凤姐去了王夫人处,隐下了迎春犀利,推说自己尚未找到说话时机。

    王氏心里责怪凤姐办事不利,却也知道不好太过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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