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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陛下请淡定.陛下请自重 作者:酒小七(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04.23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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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人都穿耳洞的,有人怕疼,有人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有毁,就不会穿。田七不穿耳洞的原因是她娘希望她来生做个男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不过也幸好她没有耳洞,不致使人怀疑她是女人。
  打扮完之后,田七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镜子太小,并不能照出她的全身,但她终于为自己再次穿上裙子而禁不住雀跃,提着裙子左看右看,确认一切都好,于是款款出门。
  一穿上裙子,她不自觉地又找回做女孩儿的感觉,脚步迈得轻缓,步幅变小,一下也不踢到裙子。走出去十几步,她惊觉这样不对,太像个娘们儿了。
  于是她故意加大了步幅,踢着裙子来到书房。
  书房中的太监却告诉她,皇上和殿下刚出门去了,留下话说让她去外头找他们。
  纪衡正带着儿子在外面散步。现在快到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西斜,却又还不到掌灯时候,室内的光线不如外面好,他就带着如意站在了乾清宫前的月台上。
  如意迈着小短腿在月台上溜达,走得不快,纪衡耐心地跟在他身后,基本上是他迈出两三步,纪衡在迈一步。
  爷俩也不走远,因为他们在等田七。
  日头将坠,却又不甘心就此谢幕,正绽放着一天之中最后的异彩光芒。天空之上霞光万道,云层有如层层叠叠的锦绣堆,被织染上流艳诡丽的色彩,整个世界沐浴在赤金色的霞光之中。
  广阔的青石砖地面像是铺了一层透明的金色宫纱,汉白玉栏杆的投影被拉长,似是一架架巨大的篱笆。如意小不点的身形也被放大,投在地面上,成了一个孔武有力的姑娘。
  姑娘的心情着实不错,正单脚在地面上蹦跶着玩儿。
  纪衡抬头回望,恢弘阔大的乾清宫安静地矗立着,重檐庑殿顶之上的脊兽迎着夕阳,沉默不语。
  朱红色的巨柱之间,缓缓走出来一个女子。
  女子螺发黄裙,削细肩膀,杨柳纤腰挺得笔直,此刻正轻轻提着裙子,脚步轻快地向他们走来。微风掠过,她的衣带轻扬,行走间伴随着清脆的铃音,悦目又悦耳。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装束,站在美得惊心动魄的天光之下,竟也丝毫不见逊色。
  她行走在艳丽的夕阳之下,走得近一些时,朝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粲然一笑。美目流转,眸中似是盛了细碎的星光。
  一瞬间,天光反倒失了颜色。
  纪衡只觉心脏不可抑止地狂跳,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喉咙里似是堵了什么东西,压抑不住,发吐不出,激动、悸动、怅然若失,却又让他不知所措。
  如意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情,他看到田七,张开手飞快地向她奔去。
  田七笑呵呵地接住如意,将他抱了起来。如意其实有些重,田七细胳膊细腿的,虽然抱得动如意,却不能坚持太久,所以于如意来说,田七的拥抱并不能常得。
  于是如意更加开心,凑过去笑嘻嘻地贴着田七的脸蛋,与她摩挲,田七笑着回应,抱着他一边说话,一边走到纪衡面前。
  耳力极好的纪衡这回什么都没听到。一大一小,服饰相同的“女人”和“小姑娘”,像是一双漂亮的母女,有说有笑。这画面实在温暖而美好,纪衡看得心都要化开,恍恍惚惚,那对小美人儿已经近在眼前。
  田七放下如意,叫了声“皇上”。
  纪衡终于回过神来,他没有理会田七,只低头牵了如意的手。父子俩在斜照之中缓步而行,皇上面色平静,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田七走在他们身后。如意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头要来牵田七的手。田七见皇上并未反对,也跟着如意停下等她,于是走上前牵起了如意的另一只手。
  三人便并肩行走,像是一家三口。
  “田七,好看。”如意说道。小孩子的感觉很直观,说话也实诚。说你好看,那就是真的好看。
  “殿下谬赞,您喜欢就好。”田七低头故意踢着裙子,怕被人皇上发现不妥进而怀疑,又欲盖弥彰地说道,“不过这样打扮起来娘们唧唧的,奴才有些不适应。”
  纪衡却插嘴道,“你本来就娘们唧唧的。”
  田七见皇上这么不给面子,只好讪讪道,“奴才可不是女人。”
  这一句话却是正好戳中纪衡心事,他看着田七的侧脸,心想,要是个女人该多好。
  田七要是个女人,该多好。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就再也不可收拾,纪衡接下来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想一想,侧头看一眼田七,这想法就会更加重几分,简直让他快要走火入魔了。
  到后来还是田七把这两位给劝回去的。
  纪衡总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要脱离掌控了。他心绪烦躁,不愿意去深想,不愿意去多想,甚至已经不愿意去费心思给自己找理由。他刻意回避着某一类事情,刻意遗忘某些疑惑。他本能地认为,一旦他把某扇大门打开,那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
  第二天,纪衡黑着眼圈去上朝。下了朝,在养心殿又看到田七,纪衡现在已经有些不想面对他,于是传来盛安怀,让他给田七安排个别的差事。
  盛安怀素来会体察圣意,但是这次,他没想对。田七越来越得皇上信任,最近几天又没出什么异常,盛安怀自然而然地以为皇上所谓给田七换个差事,就是换一个更得皇上信任的事情干,比如……守夜。
  晚上值夜的差使虽低调,并不如白天上值那样得风光有面子,却绝对是皇上的心腹之人才有资格做的。尤其是皇上的卧房附近,皇上睡去之后没什么防备,人身安全是重中之重,只有绝对的可靠之人才能接近。
  盛安怀也看出来了,皇上挺满意田七,所以他就想卖田七一个面子,于是把他安排在皇上的卧房外值夜。
  纪衡临睡前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都这时候了,又不想大张旗鼓地要求换人,好显示自己不正常,于是只得作罢。
  突然要值夜,田七很不习惯,本来作息都是固定的,准点睡觉,今晚可不能够睡了。她坐在卧房外,张口打了个哈欠,心内盘算着皇上为什么会突然给她调职。这职位虽然没有先前的位置好捞油水,但总归能说明皇上对她无比信任,想来是不会亏待她的。
  周围寂静无声,田七的睡意更浓。她不敢睡,也不敢擅自离开,只好一遍遍地用“睡着了就会被砍头”“睡了就被人发现是女人了”之类的威胁来吓唬自己,每一想到这些念头,后颈就总感觉凉飕飕的,心中惧怕得很,睡意也就被冲淡几分。
  不过老用这种想法吓唬自己,也是一种巨大的精神折磨就是了。
  夜深露重,有人想睡不能睡,有人能睡睡不着。
  纪衡躺在床上,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半点睡意也无。
  他有一种不正常的兴奋,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着挑着,要把他的意识拉出去游荡一下。
  田七就在外面。
  这个意识让纪衡心跳更重。他侧了个身,故意背对着床外,闭上眼睛。
  但是闭上眼睛之后,反而能看到田七。纤而不弱的身躯,国色天香的脸蛋,倾国倾城的笑容,明媚的眼睛,樱红的唇……无一处不好。
  纪衡突然伸手探进自己裤内。
  ……停下,不能这样。
  ……他就在外面。
  ……这算什么?
  ……他就在外面。
  这念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纪衡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紧闭双眼,眉头微皱,气息渐渐粗重。田七就在外面,然而纪衡却觉得他似乎在注视着他,这想法让纪衡兴奋到发狂,他仿佛看到田七走进来,爬到他的床上,亲吻他,磨蹭他……
  “田七……”纪衡不自觉地哼出声。
  外面的田七立即警觉,“皇上,您叫我?”
  里面没有反应,田七只好又坐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又听到他叫“田七”。田七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于是轻轻拍了拍门,说道,“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里边的纪衡一边行动着,一边脱口说道,“田七,进来。”
  田七推门走进去,她看到床帐微微抖动,听到里面人粗重的喘息,于是关怀道,“皇上,您不舒服吗?”
  “舒服……”
  田七总觉得这个回答有些奇怪,她压下疑惑,又问道,“那皇上您想要什么?”
  想要你。
  纪衡咬牙,把这话咽回去,他说道,“站着别动,也别说话。”
  田七只好照做。
  两人只隔着一层床帐。夏天的床帐布料单薄,烛光被田七阻隔,照进帐内时,投射出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轮廓。
  人形的轮廓有一部分压在纪衡身上,他觉得这影子宛如有了生命,缠着他的身体,挑得他j□j澎湃。
  纪衡躲在这方寸之间,行那自渎之事,想到田七就在帐外看他,他全身血脉喷张,激烈地在欲海之中颠倒沉浮。
  终于倾泻了身体。
  纪衡抽出手来,看着指间的白浊,他长长地出了口气。释放之后的欢悦和轻松之中,又透着一点淡淡的无奈。
  终于无法自欺欺人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应该会有加更,八点刷一下~
  大家都吃什么味儿的汤圆呀,超市里买不到豆沙馅汤圆,不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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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谁才是变态

  活了二十三年;纪衡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对一个太监起那种不该有的欲念。
  拜少年时的阴影所赐;他其实并不喜欢这个群体。当然;他的生活需要这群奴才来照料,尽管他的一应生活起居;甚至一些私密的东西都交在太监们手里;但他总是无法完全信任他们;与他们之间总是有着一种薄而坚韧、怎么也捅不破的隔阂。
  田七与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认真说来;田七并不是纪衡最中意的奴才类型。纪衡眼中的理想型奴才,应该是盛安怀那样,有眼色,脑子清楚;会办事,同时又安分守己;从不越雷池一步。
  而田七呢?三天两头闯祸,惹是生非,把人气得牙痒痒,却又总有办法安然脱身。
  这奴才浑身透着聪明劲儿。这种人本该招人厌烦,可他的聪明劲儿偏偏介于小聪明和大智慧之间,不像小聪明那样让人反感,也不像大智慧那样高深莫测。这种恰到好处的聪明实在难得,放在一个奴才身上,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祸。
  像所有的聪明人一样,纪衡不喜欢太聪明的人,他尤其讨厌不安分的聪明人。田七把这这两样全占了,然而纪衡对他却是无论如何讨厌不起来。
  不止不讨厌,还……
  纪衡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这种不正常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欲念,到底从何而来?
  仅仅是因为田七漂亮的脸蛋吗?他确实长得好看,穿女装时尤其惊艳,不输于后宫任何一个佳丽。可仅仅是因为美色吗?
  这解释立不住脚。纪衡自己知道,他并不是好色之人。倒不是说他不喜欢美女,而是,再漂亮的脸蛋,也不可能把他勾引得神魂颠倒、放弃一切原则和底线。但是现在,在那小太监面前,他的所有原则和底线都成了笑话,轻易被击溃。他竟然喜欢一个男人,还是被切了一遍的男人,这对于一个从来冷静自持、且又视断袖龙阳的勾当为旁门龌龊的皇帝来说,简直如噩梦一般。
  他现在置身于这漫无边际的噩梦之中,无法醒转。
  虽然直到现在,纪衡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对一个太监想入非非,但事实就是事实,他再也无法忽视自己的真实欲望。
  怎么办?
  纪衡心中突然涌起一种仓惶不安。
  当皇帝是一份刻板的工作,纪衡觉得自己的人生像一条笔直的大道,这道路可以有高低起伏,但绝不会有分岔和转向。道路两旁的玉树繁花,于他只是风景,可以欣赏,但不会为此停下脚步,更不会被花枝勾得走出正道。
  但是现在,意外出现了,以出乎他意料又令他措手不及的方式。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所有的不安定因素、所有的威胁,都该尽早除去。
  纪衡低着头,视线落在案上的一只长方形黄梨木盒子上,半阖的眼皮掩住了他的目光,他的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笑容里泛着微苦。
  他抬头,扬声将候在外面的盛安怀叫了进来。
  盛安怀恭敬地走进来,“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把田七叫来。”
  田七因昨晚值夜,现在正在睡大觉,被盛安怀叫起来时,虽略有不满,又不敢违逆圣意,只得随便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他来到养心殿。
  纪衡正在殿内等候。田七一见到他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劲,皇上正站在屋子里沉思,面上表情淡淡的,可是田七就是觉得他没憋好事儿。
  “皇上,您找奴才有何垂示?”田七小心地请了安,问道。
  纪衡没有回答。他走到田七面前,突然抬手抚了他的脸。他的手指修长干燥,指肚上有薄茧,此刻正贴在她细腻光滑的脸颊上,拇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划着暧昧的弧线。
  田七:“……”这又是怎么个意思?
  她不敢动,也不敢抬头,脑子里乱乱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纪衡的手顺着田七的脸下滑,擦过她的下巴,停在白皙的颈间。他转而又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喉咙,时轻时重,似有似无。
  这地方是长喉结的地方。田七登时全身紧绷,难道皇上怀疑她是女人了?不对,从小就被去势的太监是不会长喉结的,和女人无异,田七在太监堆里混久了,很确定这一点。
  田七更加奇怪,“皇——”
  另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来,因为皇上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惊恐不安,她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向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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