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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陛下请淡定.陛下请自重 作者:酒小七(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04.23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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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衡把田七放下了。刚才那一番话虽浅显,却颇有理趣。识花如识人,不能被表面迷惑,都要看其本心如何。这太监方才所言,是专指花,还是以花喻人?
  
  纪衡突然觉得这小太监倒有些意思。太监精明者有之,但通透者却少。此人不够精明,偶尔还犯傻,却有一种难得的悟性,只这一点,就比那些蠢货强上百倍。
  
  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田七,把田七看得又一阵紧张,赶紧双手捧着那秃秃的花枝,献给纪衡,“皇上,请笑纳。”
  
  盛安怀:不要脸!太不要脸!
  
  纪衡欣然接受了这不要脸的花枝,他持着它敲了敲田七的脑门,“你喜欢戴花?”
  
  田七早忘了自己往帽子上别了朵花,“啊???”
  
  “那就多戴点吧。”纪衡说着,摘下了她的帽子。
  
  当天,田七顶着一头杏花回了宫。一共二十五朵,皇上说了,等回宫他要检查,一朵都不能少,少一朵回去打十板子,五朵以上买五赠一。
  
  “多掉几朵,咱们今生的主仆情分到此为止。”纪衡似笑非笑。
  
  “皇上,下辈子我还给您当奴才。”田七眼泪汪汪,不忘狗腿。她这造型颇像一个移动的花篮,在脸上扑点粉,可以直接登戏台扮丑角了。
  
  由于怕风吹掉头上的花而她不知道,所以田七一路上走得胆战心惊。后来,纪衡特许她坐在他的马车上。
  
  田七缩在马车的角落里,一动不动,一脸郁闷。
  
  纪衡看着她扭曲的表情,心情总算舒坦了不少。
  
  回到皇宫,纪衡特意带田七溜达了一会儿。许多人见识了田七的神奇造型。
  
  田七在内官之中不说混得好,但也绝不差,这会儿丢这么大人,她真是无地自容,脸皮再厚也扛不住,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到此,纪衡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
  
  回了乾清宫,纪衡果然让田七把杏花摘下来,他一五一十地数起来。田七急得直翻白眼,她总觉得这不是皇帝该干的事儿。
  
  数到最后,少了三朵。田七不等纪衡发话,先一步抱住他的腿痛哭,“皇上,奴才死不要紧,可是奴才舍不得您呀,就让奴才再伺候您几年吧……”
  
  看着她跪地告饶,纪衡心中大爽。
  
  于是这顿板子就以记账的方式存下来,按纪衡的原话说就是,“等攒个整数再打,省得行两次刑。”
  
  因为一次就能打死了……
  
  田七叫苦不迭。
  
  很久之后,田七把这笔账改了改,数目不变,只是把“打板子”改成“跪搓衣板”。
  
  纪衡叫苦不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不多說 、Yolanda 的地雷。么么哒,小萌物越来越多了。
  
  话说,我今天写皇后那文的龙椅play了,写了一半发现尺度太大,我自己都受不了,估计晋江小受更受不了,so……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写,写了要不要发粗来OTL
  
  这篇文的尺度预计可能比皇后还大一些……我果然越来越重口了咳咳,悼念自己逝去的节操……




☆、美色的力量

  盛安怀觉得田七很有前途。
  
  不说这小子的厚脸皮和拍马屁的水平,只说他在御前干了那么多蠢事,放在一般太监身上早够死一万次了,然而田七愣是能够次次化险为夷全身而退,还赚得皇上对他和颜悦色。就这份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盛安怀其实有点不理解。皇上虽看起来春风和煦,但其实并不是个好脾气的软柿子,杖毙个奴才,连眼皮都不带跳一下的,怎么到了田七这儿,他的耐心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胀呢?
  
  不懂归不懂,身为御前首领大太监,该有的眼色是不会少的。于是盛安怀对田七的态度总算有所改善,也不让她去值房等着了,而是直接放在纪衡的眼皮子底下。
  
  纪衡在养心殿批折子,田七就站在下面,支棱着耳朵眼观鼻鼻观心,听候吩咐。这个活看着闲,其实累得很,因为得时刻集中精神,片刻放松不得。盛安怀年纪大了,精神不如从前,不可能一直把神经紧绷着,他也怕自己太过疲惫出点什么差错,得不偿失,于是大方地把这差事儿分给田七来做,既可以省些力气,又能卖田七一个面子,两全其美。
  
  纪衡批一会儿折子,抬头往下溜一眼,放松一下眼睛。他对盛安怀办的事儿很满意,田七这小太监放在这里放对了。虽然不中用,但亏了有一副好皮相,往那一戳,安安静静斯斯文文,倒十分赏心悦目。人长得好就是占便宜,纪衡觉得自己对田七的一再容忍,跟他这副好皮相脱不开干系。若是个形容猥琐的人往他脖子里灌雨水,那么此人大概连皇陵都没机会走出去,擎等着死了化作肥料滋养皇陵里那一排杨树吧。
  
  纪衡突然就有点理解田七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了。这人长成这样,如果不是挨那一刀,一定会成为一个漂漂亮亮的小相公,不是像他这样英俊潇洒,而是雌雄莫辩的那一款。这样的男人太适合干断袖分桃的勾当了,搁在女人手里,他大概也行动不起来……
  
  想着想着,纪衡发现自己有点猥琐了。他轻咳一声,掩饰心中的尴尬。
  
  田七一直在注意纪衡的动静,听到他咳嗽,她以为他有话要说,抬头看他。
  
  被田七一看,纪衡更觉别扭,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田七:“……”
  
  怪不得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这皇上的脾气也太阴晴不定了些,之前一点苗头都没有,就又生气了。田七不自在地低下头,心想反正不关我的事儿。
  
  这时,两个茶水上的太监走进来,一个端着托盘走到纪衡的案前,另一个双手捧着托盘里的一碗茶,轻轻放在案上,小心说道,“皇上请用茶。”
  
  纪衡点了一下头,那两个人便退了下去。
  
  田七伸长脖子偷偷瞟向那碗茶。见纪衡端起来,掀起茶盖刮了两下,薄而淡的白色热汽从茶碗中溢出来,袅袅升起,飘在空中游散开来,稀释在空气中。
  
  田七深深地吸了口气,闻到空气中有清新的茶汤味儿,以及淡淡的药香。她眯着眼睛,一脸陶醉,心想,赚钱的机会来了,这次一定不能错过。
  
  这药茶应该是太后娘娘专门让身边的人制好了送来的。
  
  皇帝陛下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一直是全后宫的主子们密切关注的。吃多少,吃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喜不喜欢,有多喜欢,这些都是可以去找主子们回禀的,这也是御前太监们创收的方式之一。
  
  现在田七亲眼看着纪衡喝了太后送来的药茶,只要他不太讨厌,田七自然能在太后面前把这药茶夸一番。就算皇上不爱喝,她也可以说成“虽然药味有些浓,但皇上感念到太后娘娘的一片慈母之心,感动着把茶给喝了”。总之人嘴两张皮,只要豁出去不要脸,这笔赏钱就一定是她的囊中之物。太后娘娘大方,赏银肯定少不了。
  
  这边纪衡喝了口茶,一抬头看到田七正陶醉地吸着气,还傻乐,他便问道,“你懂茶?”
  
  田七回过神来,“回皇上,奴才不懂,只是闻着这味道怪好闻的,想来一定是极品。”
  
  纪衡听到此话,把茶碗向前一推,“既然如此,赏了你吧。”
  
  田七:“……”
  
  当主子的偶尔会赏给下人们吃的喝的,有时候甚至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东西赏下去。有的奴才把这当做体面,但是田七真的很不适应这种体面。她爱干净,别人碰过嘴的东西她就不想碰。皇上又怎样,皇上也长着一张人嘴,他喝过的茶让她喝,她就有那么点嫌弃。
  
  然而“嫌弃”这种话是不敢说的,甚至连表情也不能透露,还必须要装出一副感恩戴德样子。田七感动地走过去,捧着那碗茶,下了半天决心,终于还是不想喝。她于是谄笑道,“皇上,您赏给奴才这么好的茶,奴才舍不得糟蹋,我想把它端回去供起来,一天烧一炷香,以此感念皇恩浩荡。”
  
  她装得好,一般人看不出来,但纪衡不是一般人,她面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又怎能逃过他的眼睛。
  
  纪衡就有点生气,觉得这太监真是不识抬举,竟然敢嫌弃他。转念又一想,你越是不想喝,我越要让你喝下去。于是纪衡说道,“这有什么。这碗茶你先喝了,想烧香的话,朕再赏你便是。”说着,果然又叫人上了一碗。
  
  在纪衡的密切注视下,田七无法推脱,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一口。
  
  “怎样?”纪衡故意问道。
  
  “真真好茶,奴才今儿有福了。”田七苦着脸答。
  
  纪衡看到他不开心,他就很开心,于是笑眯眯道,“既然如此,那就都喝完吧。”
  
  田七只好捧着茶碗仰起脖子,一口闷。
  
  纪衡的视线正好停在她的脖子上。修长的颈项,皮肤细白柔腻,如玉质生香,此刻随着茶水入口,她的喉咙处微微滑动,像是优雅的天鹅引颈而歌。
  
  “咳咳,”纪衡有点不自在,“行了行了,哪有你这样喝茶的,牛嚼牡丹。”
  
  田七已经把茶喝光了,她放下空碗,嫣红的唇上沾着茶水,一片光润。
  
  纪衡移开眼睛,也端起另一碗茶来喝,边喝边岔开话头问道,“你是怎么入宫当了太监的?”
  
  “回皇上,我从小就想当个太监。”
  
  “噗——”纪衡一个没忍住,一不小心喷了茶。茶水全淋在案前的折子上,他黑着脸看着那堆湿湿嗒嗒的折子,“胡说八道可是欺君之罪。”
  
  田七取了帕子来给纪衡擦着前襟,一边答道,“奴才不敢胡言。”
  
  “哪有从小就想当太监的?”
  
  “皇上有所不知,奴才小时候生得弱,我娘说我就算能活下来也长不大,就算长得大也不能活下来……”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神经错乱呢。”
  
  “……我娘的意思,我们家里穷,没钱养闲人,我长大之后如果不能自力更生,也只有饿死的份儿。所以我打从懂事起就开始算计自己以后做什么营生。我身子骨不如一般男人,想来想去当太监倒是一条出路,反正也没姑娘愿意嫁我。”田七挺佩服自己这一点的,胡编乱造张口就来,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纪衡听得将信将疑,“你怎么不去读书考官?”
  
  “皇上说笑了,奴才连饭都吃不起,又哪里有闲钱读书呢,”她把帕子一收,“皇上您的衣服被茶水污了,奴才这就唤人来给您更衣。”说着,转身出去叫人了。
  
  纪衡坐在椅子上,有些怔愣。他为田七的“悲惨经历”而感到惋惜和同情。这孩子其实有点灵气,倘若读书,应该能混个不错的出路。
  
  这边田七早把此事抛之脑后,下了值,她乐颠颠地跑去慈宁宫搞创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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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桃好吃扔了一个地雷
  竹叶青扔了一个地雷
  木头扔了一个手榴弹
  谢谢大家!
  明天那一更挪在早上八点钟~




☆、打架事件

  御前的太监基本是两班倒,早班和晚班轮着值,另有值夜的太监,是皇上的心腹,比较固定,不和早晚班的太监们轮。田七值的是早班,寅时上值,午时下值。
  
  吃过午饭,歇了一会儿,算计着太后娘娘午睡也该醒了,田七去了慈宁宫,找常在太后身边伺候的宫女聊了会儿天。宫女自然明白她的来意,找时机给太后回禀了,太后一听,命人传来田七,看到这个奴才长得好嘴又甜,专拣她老人家爱听的说,于是太后很高兴,命人赏了田七。
  
  田七从慈宁宫出来,笑得呲牙咧嘴。她摊开手掌,掌心中卧着四颗金锞子,金灿灿黄澄澄,形状像是小小的花生,上头铸着“吉祥如意”的字样。掂一掂,起码有三四两,她小心把金锞子装进荷包,一抬头,看到几个宫女太监簇拥着一个小孩儿向这边走来。小孩儿三四岁,穿一身朱红色衣服,衣上绣着流云百福图案;小脸又白又嫩,五官还未长开,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水亮有神。
  
  小孩儿由人领着,快走近时,田七连忙跪在道路旁边,“参见殿下。”
  
  这小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大名叫纪秉德,小名叫如意。小如意的亲娘是已故的孝昭皇后,她在纪衡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嫁给了他,生下皇长子没多久之后就故去。现在小如意养在太后膝下,今儿不知道是从哪儿玩回来,正好被田七遇到。
  
  田七跪在路旁,等着如意经过。谁知这小殿下走至田七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转了个身子,走到她面前。
  
  田七两眼盯着地面,只见朱红色的衣袍曳地,接着面前响起了脆生生的童音,“娘——”
  
  “……”
  
  奶娘连忙拉着如意哄走了。
  
  后来有人给田七解释过,说那阵子殿下新学了这个词,逮着女人就叫娘。由于他娘去得早,皇上和太后都不忍心苛责他。
  
  且说眼前,田七被吓出一身冷汗,目送着殿下远去,心想不愧是皇上的亲儿子,果然性情古怪。不过小孩儿长得倒是挺可爱,小胖脸儿让人很想捏一捏。
  
  她出了宫回到十三所,看到师父丁志正在她房间门口张望。
  
  田七叫了一声“师父”,丁志回头看到她,一呲牙,把她扯过来拍了拍脑门,“听说你现在伺候皇上去了?”
  
  田七点了点头,开门把他请了进去。
  
  丁志便有些不高兴,“你寻着这么好的差使怎么也不告诉我。”
  
  田七低头没答话。自从腰带事件,她对这个师父就存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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