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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孽王十日夺欢:毒吻杀手妃 作者:月下浅歌(腾讯2012-04-05vip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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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姬面前从不会示弱,感情上更当仁不让,她何时在她这里占过上风?
  可真的低头去看,伸出双手去摇晃她,果真是昏过去,没半点作假。
  “王妃!王妃?!”婢女手快的忙将人搀到自己怀里,又因为昏过去的人身体比一般时候要沉,只好带着女子一并瘫坐在原地,大声的焦急叫唤,“快来人啊!王妃昏倒了,快来人——”
  这一喊,真是要了夏姬的命,她心急火燎的左右张望,说,“你别喊啊,我帮你把她抬回房去,找个大夫来瞧瞧不就是了。”真喊来了人,指不定以为是她使坏呢。
  刚说完,四下猛瞧的杏眼远远的望见云漠向这里走来,身后还跟着墨千宸等人,男子已经看到这儿发生的事,一双深眸紧锁在昏倒的人身上,阴冷的脸色,直让夏姬胆寒。
  快步而至,他俯身便接过清鸢,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再去细细看她有没有受伤。
  “怎么回事?”虽然墨千宸不是胡国人,却也不喜盛气凌人的夏姬,黑着脸便问已经吓得哭起来的婢女。
  那婢女只知晓王妃是王爷的心头肉,这会在她跟随的时候出了事,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只怕自己也难逃一死,被墨将军凶巴巴的责问,哭得更厉害了,说话也含糊不清。
  夏姬看得更着急,走也不时,只好低下声音为自己辩解,“我们刚才在说话,说得好好的她突然就自己晕过去了……”
  话语越说越小声,必定她也知道,但凡她在这里出现,说枫清鸢昏倒和她没关系,那是无人会相信的。
  云漠查看了怀里的人,似乎谁的话也没听进去,他仿是看出了些端倪,然后俊眉浅浅的折了一下,又舒展开,好像晕过去的人不打紧,可又有说不出的怪异。
  “主上,可否让在下看看?”绿昭医术了得,眼色又尖,站在旁边看了半响,觉得……觉得她好像是睡着了嘛!




☆、【囚】他给她的牢笼8

  眼前白茫茫一片……
  女子觉得这场景熟悉又陌生,不知身在何处。
  她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除了掩住视线的浓雾,似乎这处再无其他,分明,刚才她还在王府寝殿外的荷塘那里和夏姬争辩,眨眼的功夫,清楚的记得自己晕过去了,再睁眼人便到了这里,身上不痛不痒,头也不再晕眩,就好像闯入另一个世界……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有人吗?”疑惑中,她终于鼓起勇气无目标更无方向的弱弱喊了一声。
  什么回应也没有。
  “真是……奇怪……”喊出的声音像是被吞噬,连半点回声都没有,她竟也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这地方,她是来过的。
  “有没有人?”刚又喊了一声,蓦地——她就看见面前距离自己三、四米远的地方杵着一个人的轮廓,她嘎然止步,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心头不轻不重的被惊了下,屏住呼吸,不敢说话了。
  那该是个男人,可雾太重了,她根本看不清楚。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是谁?会对她不利吗?
  看着那隐约的身形,总觉得似曾相识,她壮着胆子试探着问他,“是……云漠吗?”看轮廓挺像的,她想,如果是他的话,她就不觉得怕了。
  可对面的人没说话,如同雕塑一般,冷冰冰的矗立在那处,在她还没有进一步举动前,又在忽然之间,浓雾流转,那抹身影在她眼皮底下消失。
  她真的被吓到了!往后退了半步,脑子里在刹那间想了很多,接着听到的是一把熟悉的男声,字句温润如玉,“没看出我是谁吗?别怕。”
  他从雾中走出来,对上女子略带不可思议的视线,而后露出几乎连自己都要忘记的笑容,说,“为何是这样的反映?难道不想见我?”
  “不是!”她讶异极了,此刻脑中的想法与顷刻前截然不同!
  站在面前的人是辰夜……她最爱的人!
  是最爱的人吗?
  反驳之后她却并未靠近轩辕辰夜,方才看到那人影的时候,她先想起的、最先叫出的,是云漠的名字啊……




☆、【囚】他给她的牢笼9

  从雾中走出来的男子,如玉的面容上漾着温暖的笑,深深的眸子,眼中只有你一人,一身不染的白袍,一如当初,他们初见时的清澈俊逸。
  然她心知,似乎已无法回到当初。
  两步之遥,像是垣横了万水千山,无法再靠近。
  “怎么了?看到我不高兴吗?”轩辕辰夜又问,连声音都温和得让听得人只觉如沐春风。
  真好啊……他又回来了。
  女子发自内心的想,罢了眼泪就默默夺眶,好像有一把钝器在慢慢的绞着她的心。
  把头摇了摇,她也回应般的对他笑,“没有,能看到你实在太好了!”
  纵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谁,仍旧心疼不已,为了那些不属于她,却又真实的记忆,还有眼前执着情深的男子。
  几百年前,这段情,早就无可挽回……
  轩辕辰夜是不会对云依使用任何法术的,他不舍得。
  此时充满她身体的仍然是那女子的所有,她却已深知,自己爱的是谁。
  可轩辕辰夜给她造的梦,给自己造的梦,还没有做完。
  他,只是剩下这个梦了。
  “别哭啊……”他向她走进了些,抬起手,用他温热的掌心替她把眼泪抹掉,轻柔的动作做完,略未粗糙的手摩挲着她的面颊,流连忘返,俊朗的面容,笼着一层淡淡的歉意,“是我不好,做了你不喜欢的事。”
  这样的话,是对枫清鸢说,还是对顾云依呢?
  应该是顾云依吧……
  现在让她做暂时的顾云依又有何不可?你我既已意识到,不复从前……暂时虚假的记忆,欺瞒的一时,竟也美好。
  “我……她……”用自己的手握住他的,她不停犯泪的眼睛几乎快看不清他的模样,连说话都哽咽着,“不会怪你……真的不会怪你……”
  有谁能在失去挚爱之后独守百年孤寂?当至死不渝的爱变成永恒痛苦的桎梏,连清醒都成为奢侈。
  还有什么不能原谅?
  “真的不会怪我?”他眸色沉淀,疑惑,更迷惘。
  “不会。”她肯定。
  而后胜似暖阳的笑容重新在他绝美清俊的容颜上散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囚】他给她的牢笼10

  三天过去了,邪烈王府一片死寂。
  这些时日总是不安宁,先是王妃莫名其妙的失了踪影,接着他们北方的王离开了足月多去寻,好容易把人带回来,没想到才第二天,就昏睡了过去,没病没痛,却就是不醒。
  绿昭说这是高深的妖术,除非那只妖怪肯放过她,否则,她也许此生再不会醒来。
  斯图的长老更不敢妄用破解之法,伤了唯一的人儿,赔上他们一族最后的血脉,太不值得。
  其后逐星告知揽月,他们的爹爹也在沉睡中,于是不解的结打开,原来那二人在梦里相会去了么?所以……她才不愿醒来么?
  她可知,就在她身边,那个人才真正为她守候?
  “……主上,虽然属下不想在这个时候来找死多嘴,可是主上是做大事的人,如此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根本不是办法,若要等人醒来,保重自己才是大事。”
  夜都深了,绿公子猫在那块百花盛开的屏风后,颇为无奈,背书一般的说完,然后负手而立,心头明白得很,坐在床头的男子把他无视了彻底,要不是候在外面那群人狡诈,他哪会着了揽月的道,偏偏是他进来做冤大头说客!
  云漠的性子是改了不少,可也得挑时候好吧?
  现在让他转了性的人还在梦里和另一个人缠*绵着呢,保不准外面这位主儿疯了魔,在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之前,先拿自己开刀。
  等了许久,那石雕的男子愣是毫无反映,若来人不去留心,连他的呼吸都难察觉。
  不会就这么呆呆坐在这里饿死吧……
  绿昭还沉在他混乱可笑的想法里,冷不防,云漠缓缓道,“唤陆越和墨千宸来。”
  他愣僵了下,还以为幻听,反映过来之后,又疑惑了。
  陆越和墨千宸是武将,带兵打仗不在话下,这时候主上单单叫他二人做什么?
  就在走神这刹那,云漠又淡然道,“罢了,让他们即刻启程,督佐秋王,攻燕璆,其帝都,无论任何代价,本王……给得起。”
  任凭绿昭早就淡漠世事,以不羁姿态示人,听了他云淡风轻的话语,也倒抽一口冷气。
  可云漠,如陷入魔症,幽暗的视线只看着那一人,为她,不惜倾其所有,甚至毁掉一切。




☆、【囚】他给她的牢笼11

  “什么?!王爷要我和陆越去督佐秋狂言打燕璆?!!!”外殿的荷塘露台上,听了绿昭的传话,墨千宸震惊不已。
  就是沉稳惯了的陆越,脸色也不好看。
  如今形势不稳,在阡陌的云幻求之不得亲王们先动手,这是要坐不住了么?
  攻燕璆,取帝都,这又谈何容易?!
  “怕什么~”绿昭早在里面被惊动过,出来时脸上又云淡风轻,还有心情同他们一个二个玩笑,“秋狂言那点兵力,只为燕璆的四分之一,主上还会不明白?”
  “那又是什么意思?”墨千宸性急,了解局势的人都知道这一步是万万不可。
  一旦秋狂言打出旗号,听命于邪烈王攻打燕璆,这便是两国之争,云漠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一眼望进那深深的殿内,想起还未醒的枫清鸢,纵然是王妃,也不可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大事!
  战事终归会爆发,这头也不能由他们先起!
  “不行,我要进去问个清楚!”说罢就冲动着要闯进去。
  陆越大力按住他的肩头,“王爷既已下令,你跟我即刻出发。”现在进去,不是找死么?
  “怎么连你也糊涂!?”他脸红脖子粗,嗓门也嚷得极大。
  “王爷的话,何时改变过?”反问得他人僵住,陆越又压低声音凑近他小声道,“你我都是行军打仗之人,难道不知‘将在外’的道理么?”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墨千宸先是讶异,再愣住,陆越是在告诉他,就算到了吴月关,他也不会按照王爷的心思去做么?
  “这……”
  见他犹豫,绿昭扬声笑起来,“墨将军,要会审时度势啊!”
  “可是……可是……”他语塞,跟在云漠身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性子么?
  刚才他要进去亲自问个清楚,那都是做好顺道领死的准备,就没想过要变通。
  筱侧立在旁,沉吟了会,难得开口道,“你们去吧,见机行事。”末了看看安静的寝殿,像是在嘱咐,“这里有我们便可。”
  筱是杀手们的头领,他们守在云漠身边,自然是放心,可……




☆、【囚】他给她的牢笼12

  大家都不按照云漠的心思行事,这不是要反了么?
  绿昭最闲,看上去也最轻松,眼瞧着同是一起跟随云漠的同僚逆主之意,他笑言,“如此一来,主上可就被动了。”眼角的余光瞥了内殿一眼,人是风凉道,“主上还在殿内,我等在这里说这些,真是大逆不道啊……”
  若是下面的人都不服从,君命有何用?他们跟随又有何用?还谈什么衷心?
  墨千宸最为迷茫,本觉得陆越说的话可行,现在又闹不清楚该怎么办了,再看看玖华那些小的,个人都愁云满面,谁能在这时候有像样的主意?
  “那到底是要如何?!”他急躁得咆哮出声。
  “绿公子误会我的意思了。”筱不慢不紧的说,“我说的见机行事,并不是要陆将军与墨将军抗命。”
  “那你的意思是?”陆越眯眼,这个筱,平日沉默寡言,关键的时候却又是最可靠的,他的话,他不得不重视。
  转向墨千宸,筱比他长了十年有余,虽在战场是无往不利,可那时候一切听从于云漠,而今无法按照命令行事,自然茫然,到底是稚嫩了些。
  “你追随主上的时间最久,最初主上来到漠北,你怎样看他?”他问墨千宸。
  最初……
  墨千宸想了想,当时云漠只晓得享乐,纵容贪官污吏,比代管此地的官员更甚!可那些只是表象,后来……
  他终于想通!
  “你的意思是……也许这是王爷的障眼法?”
  “我不确定。”筱点透了他,顿了顿,又直言道,“若是主上要打燕璆,取起皇城,大可在前日揽月姑娘说出轩辕辰夜也在沉睡时就下令。”
  云漠真要做一件事情,不会考虑那么久。
  所以筱说的‘见机行事’是这个意思。
  道了声‘明白了’,陆越拎起墨千宸的后衣领就走,片刻不怠。
  其他人也因为筱这一说法,看上去安心了些许。
  揽月坐在池边一根白玉兰的矮石柱上看着这些男人们绸缪,最后把妖媚的视线停在羽澈身上,笑着问道,“傻徒儿,你有何打算?”




☆、【囚】他给她的牢笼13

  如此时候还能有什么打算呢?
  羽澈瞟了绿昭一眼,绿昭很是会意,“如何?想要跟为师学两招?”
  轩辕辰夜不可能永远停驻在枫清鸢的梦里,谁知道他醒来之后又会做出怎样的事?云漠让陆越和墨千宸督佐秋狂言打燕璆,真正的用意无人猜得出来,早晚,他还是要对付那只九尾天狐。
  姐姐死了,也只有他可以为她报仇!
  两招又哪里够呢……羽澈不屑了声,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失去至亲的色彩,淡淡对他道,“只怕你不敢教。”
  绿昭虽是个聪明之人,却也有弱点,最受不了天赋异禀的人刺激。
  见不得比自己好的人越来越好,尤其面前的小鬼,几个月前还住在地底,若没有枫清鸢解救,指不定已经死了。
  现在习得巫术,越发厉害,有了狂的资本,更让他心头不爽,挽起袖子就准备修理他,羽澈见他欲动手,表面上看起来是想修理自己,实则恐怕只想试探一二,便又说,“要打可以,我们找个空旷的地方,这里不好施展。”
  “好!你同我走,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绿巫一派的厉害。”
  “哼,你别嚣张,若你输了就叫我师傅。”
  “想得如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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