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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 作者:糍粑鱼(晋江vip2015-02-12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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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森一直留意着裴矩的表情,当苍瑁说完这句话,惯于直言的裴矩脸色变了变,尽管细微,却叫苍森尽数捕捉到了。

    裴矩与元故勾结,想做什么?

    或者说宫里的元千月想趁机做什么?

    宫里又究竟发生了何事?

    苍森心里有一连串的疑问需要解开,但此刻他只能像苍瑁一样,收眉敛目,一语不发。

    就在连苍瑁都要疑心张常侍一去不返时,张常侍微胖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宫门前。

    “陛下有旨,请苍大人入内说话。”大约是走得急,他微微喘着气,却仍有本事将尾音唱得老长。

    “臣遵旨。”苍瑁应声到,举步向宫门走去。

    “慢着!”裴矩出声了,他大步走向张常侍,质问道:“常侍可向陛下提起我了?”

    “自然说了,可是陛下只愿见冢宰一人。”张常侍陪着笑脸。

    “我不放心,我也同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仍不死心。

    “裴大人——”苍瑁突然说道,语声中有着明显的喝斥:“裴大人是不放心常侍,还是不放心老夫呢?”

    “我只放心我这双眼。”此刻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出,裴矩居然还同苍瑁杠上了。

    “张常侍说了,陛下只愿见老夫一个,裴大人是想抗旨吗?”苍瑁态度很强硬:“何况以裴大人这样咋咋呼呼的脾性,见了陛下难免激动,太医既然说陛下须得静养,怕是一定不想让陛下见到裴大人吧!”

    “你——!”素来只会令人头痛的裴矩,被苍瑁气得说不出话来。

    “常侍,我们走吧。”见他吃瘪,苍瑁心里很是痛快。

    “苍大人,这边请。”张常侍引着他走入宫门。

    裴矩还欲追上去再辩,身前却被人拦住。苍森看得分明,那人乃是元故的亲信郑肖,心里更加认定了元故与裴矩之间的关系。

    “裴大人何必如此激动,若真忧心陛下,且待苍大人出来后再问不迟。”郑肖劝阻道。

    苍森暗叫可惜。若裴矩再继续执意进宫探视陛下,怕是能叫不少人看出他的破绽来,只可惜元故手脚太快。

    苍瑁进宫后约莫半个时辰才出来。他声称已见过陛下,说陛下叫众人先各归各位,切勿耽搁了公事。

    裴矩自是不依不饶又闹了起来;苍森看着大伯越发阴鸷的脸,转过头去,定定地望向此时离他并不远的元故。

    元故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循着视线,发现了苍森。

    苍森勾起唇角,目光先是移向吵闹不休的裴矩,接着又转回到他身上,笑而不语。

    元故顿觉不妙。

    “裴大人!”苍森忽而开口,声音故意放得很大:“裴大人如此纠缠不休,莫非是得了什么来路不明的消息,认定陛下已遭不测?我伯父三朝老臣,张常侍两朝近侍,他们二位亲眼所见之事,大人俱都不信,不知是何缘由?”

    苍森声音放得洪亮,不仅他身前的裴矩与苍瑁等人,在场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苍氏小郎何出此言!”裴矩瞪着一双眼怒道:“我只不过欲亲眼见一见陛下是否安好,小郎却为何说我得了什么消息?我一身清白,绝不敢私通宫人,小郎说话前还需慎重些!”

    “裴大人——”那郑肖又抢着开了口:“在此处吵闹实在太不像话,苍大人既然已亲眼确认陛下无恙,自是不会出错,裴大人休要再纠缠。”

    他这句话说得很有责备裴矩的意思,话才落音,他身边几名官员纷纷斥责起裴矩来。

    朝廷大臣们闹成一团,矛头俱指向裴矩,令得素来横行无忌的裴矩哑口无言了。

    混乱之中,苍森再度望向元故,只见他仿佛丝毫没察觉自己正看着他,作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苍瑁怒气冲冲地回到苍府书房,命令苍森道:“去,着人叫你伯母过来!”

    苍森应下,退出门外,叫门外候着的吓人去传话。不多时崔怜就过来了。苍森一见她便低下头去,说道:“侄儿见过伯母,大伯在里面等着您。”

    崔怜不答话,径直往门内走去,经过苍森身边时,垂在身侧的左手似是不经意般,轻轻地与苍森的手相触。

    苍森面色平常,低着头等待她踏入屋内,关上房门。

    只听得里面传来苍瑁暴怒的吼叫:“崔氏,你选的好皇后!”

 第48章 算计

    “娘娘,张常侍求见。”香识轻声道。

    苍郁正描着九九消寒图,听到她的话便抬起头来,搁下了手中染着朱砂的笔。

    她站起身,香识走过来,伺候她脱下常服,换了件更庄重些的外衣。

    外面天寒地冻,殿内温暖如春,因着裴矩的关系在外面冻了许久的张常侍甫进入宣华殿配殿,颇有些不适应。

    等了好一会儿苍郁才出来,身边还跟着那个昨日被收押后又放出来的宫女香识。

    “你去将孤方才叫你取的东西拿来。”苍郁吩咐香识道。

    “是。”香识微微颔首,退了下去。

    苍郁在殿内上首坐下,抚平裙摆,悠然地望着张常侍:“孤说的事情,常侍办妥了?”

    “小的办事,娘娘大可放心。”张常侍得意地笑着,搓了搓手。

    “常侍可同冢宰大人说了,陛下是三天内即可康复?”苍郁似有些不放心。

    “娘娘怎么吩咐小的,小的就怎么说的,半个字都不会错。”张常侍正色道。

    “有劳常侍了,常侍的功劳,孤一定会禀告给陛下。”苍郁笑得很是欣慰。

    张常侍自是更得意。

    这时香识捧着一方小匣子走了进来。

    “这是陛下叫孤代为赏赐的,还请常侍笑纳。”苍郁说着,命令香识道:“打开给常侍看看。”

    香识便打开了手中的匣子,里面满满地装着许多银锭子,看着不会少于一百两。

    张常侍眉开眼笑:“小的不过举手之劳,实在当不得陛下如此重赏。”虽是这么说着,眼睛却在发光。

    寻常人家一年花费也不过十多两银子,即使是皇帝的赏赐,一次一百两也绝不算少。

    “常侍说哪里的话。陛下同孤说过,那裴大人是个难缠的,必然要费不少口舌,常侍要打发了他,自然不轻松。何况冢宰大人素来精明,常侍要瞒过他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样辛苦的差事常侍也办得好好的,可不是该重赏?”

    张常侍明知道是客气的话,可她的表情看起来比其他人要真诚许多,声音也柔柔的,充满少女独有的亲和,听着就是要舒服得多。

    “陛下吩咐的差事,小的若是办得不妥当,哪还敢回来?”张常侍仍是谦虚道。

    “香识,你想法子替常侍将赏赐送去他的住处,孤有话同常侍说。”苍郁说道:“出去关上门,孤怕冷。”

    “这怎么好意思,小的自己拿回去便是。”张常侍虽觉得苍郁思虑周到,但并不觉得需要这么周到。

    “常侍整日在孤这长信宫行走,带着一只匣子多不方便。何况这赏赐并不少,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不得还要惹人眼馋,何必多生是非呢?”苍郁笑着解释道。

    “还是娘娘想得周到。”张常侍意会过来,心里感叹皇后虽小小年纪,却很懂得些人情世故。

    香识带着银子离开房间后,苍郁便追问宫门前发生的事情。张常侍以为她要将细节汇报给皇帝,便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只是少不得夸大了自己的功劳。

    苍郁听完,先是赞了张常侍一番,继而说道:“其实孤留常侍下来,并不只是为了说这些。”

    “娘娘,可是陛下还有要事要吩咐?”张常侍疑惑地问道。

    苍郁稳稳地坐在原处,笑得人畜无害:“不,陛下没有任何事要吩咐常侍,是孤自己有话要同常侍说。”

    “不知娘娘有何事情吩咐小的?”一听不是皇帝指派的事情,张常侍神色便松弛了许多。

    “孤想告诉常侍,陛下三日之内绝不会好。”苍郁依旧笑着:“陛下也并未叫常侍唤冢宰大人来替他抵挡。三日后冢宰大人发现自己中了常侍的计,兼而裴大人步步紧逼,一定不会放过常侍。”

    她笑得太灿烂,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喜人,叫人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

    “娘娘不是同小的开玩笑吧?”张常侍的脸色僵住了:“小的可经不得吓。”

    “当然不是开玩笑。常侍也知道陛下最恨身边的人瞒着他做私底下的交易,可常侍不仅同孤私下来往,还收了孤的银子,此刻银子想必已经在路上了。要知道,如今长信宫宫人想要出去,是要先同门口玄甲侍官打招呼的,只要有人露出那么一点点口风,孤的宫女又不小心说漏了嘴——啊,不知道陛下会怎么想呢?”

    “娘娘,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的。”张常侍十分勉强地笑道,打从心底不愿相信苍郁的话。

    “孤可不会开玩笑,常侍这么聪明,仔细一想,一定会知道。”苍郁倒不在意他不信,时候到了自有分晓:“常侍若不信,且等上三日,看看冢宰大人会不会来找常侍算账吧。届时常侍可别想投靠旁人,三日之后陛下仍不能上朝,旁人也只会以为常侍与冢宰大人勾结,欺瞒大家。孤劝常侍早做打算,可别到时无法收场。常侍就算说出一切是孤的主意,冢宰大人绝不会信,陛下也未必能奈孤何,黑锅可还是在常侍身上。”

    “崔氏,你选的好皇后!”身后的门甫一关上,崔怜便听得男人暴怒的吼叫。

    崔怜抬眼,目光冷冽而犀利,说出的话却悠缓得很:“老爷在哪里受了气,无处发泄,却来同我一个妇道人家置气,好大的本事。”

    她径自在靠近苍瑁的长榻上坐了下来,丝毫不理会苍瑁的愤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爷是不是该先同我好好说说?”

    “哼,当初你坚持要选那个叫苍郁的小丫头,说长得与阿芸相似,易得陛下恩宠。老夫说过无需陛下恩宠,你偏要坚持;这下可好,那丫头不仅是个福薄的,费了老夫好大的劲才弄进宫当皇后,这才几个月就躺在长信宫不省人事!不仅如此,还引得陛下不思朝政,要罢几日早朝;老夫进宫去劝说,陛下居然连面也不见。你叫老夫以后如何面对众人悠悠之口?”苍瑁极爱名声和面子,最不能忍自己有把柄被人捏住。

    崔怜听他说完,不屑地嗤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陛下罢个几日早朝又怎么了?便是从此不早朝也没人能奈他何。倒是没想到陛下对那丫头宠爱至此。老爷不正愁后宫诸事都捏在元氏那丫头手里,有陛下如此恩宠,不就什么都不用愁了?——那丫头病得有多重,会死掉吗?”

    “太医说三日之内不能醒过来,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那倒是可惜。不过死了也就死了,再从族里挑一个不就好了?”崔怜很是无所谓地说道,抬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老爷与其在这里烦乱,不若快去寻个更好的大夫,叫他将那丫头的病治好,也省得再寻一个人重新教导。”

    “夫人说得轻松!”苍瑁冷哼:“皇后娘娘做出如此狐媚惑主之事,若是当真活了下来,你当朝廷那帮人是好消停的?不说别人,那裴疙瘩要是参一脚,只怕不闹到废后他绝不会罢休!找什么好大夫,不如死了的好!”

    “陛下与皇后娘娘鹣鲽情深,如何就狐媚惑主了?”即使他搬出了裴矩,崔怜仍不以为然:“再找一个人,陛下可就未必这么宠了,能保自然保着。再说了,话都是人说出来的,叫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但看你能怎么造势。”

    “夫人既然这么有本事,不若做给老夫看看。”崔怜此人软硬不吃,苍瑁与她吵占不到便宜,便将话题往她身上引:“好教老夫看看,怎样能叫那帮老匹夫不递折子弹劾!”

    “我替老爷做成了这事,可有什么好处?”他是气话,崔怜却不当气话听,斜眼望着他。

    苍瑁见她一脸极有把握的样子,似乎对此事已有了计划,倒将他方才的暴怒对比得十分愚蠢,立时冷静下来。

    “夫人难道还缺什么,要问老夫讨?”苍瑁打定了主意,即使崔怜能摆平这件事,也绝不叫她去做。这女人多年来仗着有点小聪明一直不将他放在眼里,偏她背后是崔氏,他轻易不能动她。虽不能压着她的气焰,也决不能叫她继续坐大。“此事老夫自有法子应对。唤夫人来,不过是想叫夫人知道,夫人当初的固执己见给老夫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以后夫人行事也明白些。”

    “麻烦?我可没见到什么麻烦,只见到意料之外的好事。当年阿芸病重,陛下可都未曾罢朝呢。”崔怜轻蔑地说道:“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可就走了。”

    苍瑁依旧一句便宜都未能讨到,一点也不想再继续见到她,不耐烦地说:“去吧,替我叫阿森进来。”

    崔怜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你自己同下人说去。”

    离华灯初上还有约莫两个时辰。长信宫宣华殿后种了许多梅花,苍郁领着香识与何恢,冒着严寒一同剪了许多将开未开的花苞。

    “娘娘,这些可够了?”香识望着手中大半罐子的花苞,有些不解苍郁要做什么。长信宫如今到处都是长庆宫的人以及玄甲侍官,在这么多陌生人的目光之下,她心里也有些虚,想尽快回殿内去。

    倒不是她胆小,而是才给关了半天,先前又隐隐听说自己会被处死;从被放出来到现在,再也没有人提起要处死她的事,她仍有些不敢相信。

    苍郁摇了摇头:“还不够。”她仰起头看向头顶枝头,眸子发亮,指着花枝上的几朵花苞:“这几朵好,何恢,替孤摘下来。”

    “这枝花长得高,请娘娘稍候片刻,小的去取个凳子来。”何恢年纪不大,身量并不高,他看了看那花枝的高度,如实回应苍郁。

    “快去快回。”苍郁倒不介意多等这一会。

    何恢才要离开,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越过苍郁头顶,将那花苞连带花枝一并折了下来。

 第49章 逗她玩

    手这么白,一定不是姬杼。姬杼如今正不想叫人知道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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