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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 作者:糍粑鱼(晋江vip2015-02-12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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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郁一边大笑一边替他搽上止痒的膏药。

    “阿郁在此没有被叮咬过么?”姬杼被嘲笑,很不满。

    “有啊,不然为什么特意带上膏药?”苍郁稍稍治愈了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那为何还特意出来?在扬安殿内置些冰块,放下纱帘,岂不更好?”姬杼不解。

    “这里风景独好,臣妾陶冶一下情操。”苍郁笑道。

    “又骗朕。”姬杼当然不会信她。这里风景是不错,但并没有好到能长时间驻足。看她丝毫没有说真话的意思,姬杼便去问一旁的香识:“你家主子不肯说实话,你来说,否则便治你的罪。”

    “陛下又不信臣妾!”苍郁抗议道。

    香识早想说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顿时如泄了洪的水闸一般:“司凌局的人说今夏热得早,去岁存储的冰块不够,配给得并不多,只够做做冰碗,镇些水果,午时用一用也就没了。娘娘怕热,叫奴婢去要了几回,他们只说这是历年的规矩,不肯多给些。娘娘无奈之下,只好每日带着奴婢们到这里来喂蚊虫。”

    姬杼一听便冷了脸:“怎地阿郁从不告诉朕?”

    “有什么好说的,宫里又不是只有臣妾一个人怕热。”苍郁淡淡道。

    香识又憋不住了:“是有人欺娘娘心善,娘娘不想陛下费心,才……”

    “闭嘴!”苍郁怒道,打断了香识的话。

    香识委屈地低下头去。

    “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连孤的话也当做耳边风,掌嘴!”苍郁却是真的生气了。她极少责罚宫人,尤其是最信任的香识与何恢。

    香识咬着唇,抬手重重地往自己脸上打。

    苍郁并不叫她停手,她便只好不停地打;打了两下,便听得姬杼说道:“够了。”

    香识这才停下来,低下头去。

    “司凌局怎地连皇后的命令也敢违逆?不过几块冰,怎地就腾不出来了?”姬杼立时发现了问题所在。

    没有人回应他。苍郁摇着宫扇望着远处不说话,香识低着头不敢说。

    “香识?”苍郁一脸不想说话的样子,姬杼便找肯说话的人来说。

    香识抬眼看了看苍郁,吃了苍郁一记白眼。

    “不用怕皇后。”小动作尽落在姬杼眼底,他出声给香识撑腰。

    香识便壮起了胆子:“因为司凌局仍是长秋宫管着,他们只听元贵妃的话,说元贵妃并未准许特例,才不给的。娘娘不许奴婢说,因为担心陛下以为她找元贵妃的茬。”

 第93章 割袍断情(捉虫)

    香识便壮起了胆子:“因为司凌局仍是长秋宫管着,他们只听元贵妃的话;说元贵妃并未准许特例,才不给的。娘娘不许奴婢说,因为担心陛下以为她找元贵妃的茬。”

    她一口气说完后,立即在苍郁面前跪伏在地:“奴婢有违娘娘嘱咐;自请惩罚。”

    苍郁扭过脸,冷冷道:“陛下叫你说的;孤有什么资格惩罚你?”她敛衽欲起身;一角袖子却正被姬杼压着;站不起来。

    她穿的是广袖外衫,袖子长且宽大,因而一直未能发现。

    “臣妾要回去了,请陛下挪一下尊腿。”姬杼明明看在眼里,仍旧一动也不动;苍郁便出声提醒,声音很不客气。

    便是未看到;只听声音也能知道她的表情一定好不到哪里去。香识不敢抬头;但听自己主子这样说话;心里很是担忧。

    “都退下。”姬杼淡声道。

    香识爬将起来;偷偷觑了一眼皇帝陛下,见他并无怒意,遂放心地同其他宫人一道低着头退到远处——直到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湛蓝天幕看来如此澄澈,倒映在平静无波的太液池里,染了一池苍蓝之色。

    这样的颜色令人感到清静旷达,便有再多不安与烦忧,也能暂时溶于其中。

    这样的颜色也令人感到冰冷,任天气再热,也不能从中感觉到丝毫暖意。

    “她说的是真的?”姬杼问苍郁。他的声音平平淡淡的,没有因为香识说的话而偏袒她,依旧是冷静公正的语气:“贵妃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苍郁低着头,默默地使劲拽衣袖;偏姬杼存了心要逗她似的,反而用力压住。

    她一直不说话,倒是呼吸越来越重,姬杼勾起她的下巴,令她抬起脸与他对视。

    苍郁一双乌黑的眼珠子立即羞恼地飘向一边,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怎地就哭了?”他以指腹拭去她的泪,可泪珠源源不断,怎么也拭不尽。

    苍郁推开他的手,直视着他,流着泪冷笑:“先前我说不想管后宫,你硬要塞给我,又说会帮我,却根本不管我,把我丢在狼堆里任由他们拿捏羞辱,令我连诉苦的地方也没有。如今你一句话,最信任的贴身宫女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平日里嘱咐了千百次叫她不要说,今日倒好,我说的话全不听,你叫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你执意叫她说,这会儿又来问我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该怎么回答?我就不该信你,不该答应你!”

    委屈涌上心头,她眼泪流得更凶了,成串成串地落下来。

    “莫哭了,是朕错了,朕道歉。”被她这样一顿说,姬杼略有些手足无措,幸而在她面前认错认得娴熟,顺口也就说出来了。他一边柔声哄着苍郁,一边试图用从前的套路——揽她入怀,她总会乖些。

    可这一次,他没有诚意的道歉与拥抱都没有作用。

    “别碰我。”苍郁奋力挣开,更加气恼地去拽衣袖:“你让开,让我走!后宫的事我不管了,长信宫我也不要了,反正没有任何人听我的,你全都拿去吧。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什么都不敢要了。”

    “都是朕的错。你要怎样才能不生气,只要说出来,朕都答应你。”她平日里小打小闹也有,但从未说过这样胡闹的话。姬杼便知今日不能轻易和好了,但仍旧试图软言软语哄好她:“以后你不想做的事,朕都不逼你;不想说的事,朕也不逼你身边的人说,可好?”

    他一开口,苍郁就知道他仍未在点子上,不过图个蒙混过关。

    “后宫的事也仍旧叫元贵妃掌着?”苍郁仍旧冷着脸,旧话重提。

    “只有这一桩不行。”尽管想要哄好她,姬杼却仍秉持着原则:“朕说过,这是为了你好。”

    “好到每日要跑到这里来喂蚊子?好到区区一个管仓库的也敢拿乔给我脸色看?好到任何人都可以质疑我的决定,嘲笑我做的事么?宫里的人每日为难我,苍氏一直催促我,连你也来逼迫我。”苍郁冲他发起火来:“不就一个破皇后么?我本来就不想要,你废了我,随便让谁做吧。最好和后宫的事一起交给你最信任的元贵妃,这样她就不会再来惹我,我亦无需再听她冷嘲热讽;也请您放过我,别再来找我,让我和汤圆一起静静地过日子吧。”

    若说方才已是胡闹,这番话就是放肆了。

    并不是因为她对皇帝陛下发火——她发火也不是一次两次,姬杼已经很习惯了。只不过本是为她着想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又三番四次地为了保住她的后位与朝臣争辩,她竟这样毫不在乎的说出放弃的话来,将他的努力当做可有可无的物品。

    姬杼从未这样生气。

    他费尽心思,她却不屑一顾,为了一点委屈轻言放弃。

    若是姬杼心情平静些,兴许不会这样生气;然而此时他被苍郁惹起了怒火,便难以平静下来,对她的放肆有些不能容忍。

    以他的经历来看,苍郁所说的那些委屈,并没有她所说的那么严重。从天真无邪的少女要成长为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贤后,难免会遇到一些事,吃一些亏。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快地成长,更好地在他未能顾及时保护好自己。

    可她竟丝毫也想不到这些,他一直以为她能。

    他宠她,允她许多从未允过旁人的承诺,为她做了许多从前根本不会想的事,不是为了将自己的心扔在地上,任她践踏。

    但他仍旧保有理智。不因一时冲动而冲昏头脑,才有了今日冲破世族的封锁、真正掌控着权利的姬杼。“皇后一时糊涂,朕且当做什么也未听到,往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他的语气依然温柔,眼神也未变,可骤变的称谓暗含着警告。

    他做出了让步,为她搭了台阶,苍郁却不肯踩着台阶下去:“臣妾不是一时糊涂,若陛下一定要当臣妾糊涂,那么臣妾打算要糊涂一辈子了。”

    她倔强地与他对抗,触及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元贵妃那么好,便是当了皇后,后宫也交在她手里,她必不会叫臣妾受到委屈。陛下若当真想对臣妾好,又对她那样放心,为何不将一切都交给她,两全其美?她对陛下那样忠心,自不会坐视她兄长坐大而成为另一个苍氏;苍氏也会因此忌惮,必不敢像如今一样放肆。陛下何必执着于臣妾,为难臣妾?”

    她分析得倒头头是道,只那冷淡的语气,仿佛与自己毫不相干。就像过去的数个月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她是局外过客,从未如他一般深陷其中。

    唯有提起元千月时,她的敌意与日俱增。

    若说姬杼曾对谁感到愧疚,那人必定是元千月无疑,为了她未能降临的孩子。

    “元贵妃宁可没有名分,也愿意为朕付出一切;朕亦曾以后位许她,但她坚守誓言,不肯接受;便是被害小产,也从未无理纠缠,而是深深埋在心里。无论承受了什么,她从无怨尤,亦不会向朕要求什么;在她手里,后宫一从未出过乱子,众口交赞。她几乎从不出错,也从不为朕惹麻烦,所以朕信她。为何到皇后这里便不一样了?皇后为何频频因她触怒朕?皇后承诺过朕什么,俱都忘了么?”

    当他不再想着以温言软语哄苍郁开心,便也不再遮掩自己与苍郁之间一直无法调和的矛盾。

    此前他们一直都很好地回避着这个问题,尽管他不能太理解苍郁的固执;然而苍郁一直揪着不放,终令他也不能忍了。

    他这几句话已是在质疑苍郁故意找元千月的茬了,语气之严厉,自从两人在一起以来,前所未有。

    “在陛下心里,臣妾一直容不得元贵妃,是以臣妾受了再多委屈,再苦闷也不许宫人说,省得自己在陛下心里更加不堪。”苍郁勾起唇角,笑得嘲讽:“臣妾对香识说过,她即使告诉陛下,陛下也一定会怀疑臣妾而不是元贵妃,可她不信。她不信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是可以不信任的;更不信男人对不喜的人反而信任。因为她不知道,陛下对臣妾的喜欢究竟是什么样的。臣妾须得毫无保留全盘信任;陛下却可以冷静待之常存质疑。有句话要还给陛下,非是妾心无君,实是君心无我。既然君心无我,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徒惹伤心。”

    她拿起几案上削皮的刀子,在袖子上划过,只听得咝啦一声,小半衣袖便被遗弃在地。苍郁将刀子归回原处,施施然起身,对姬杼道:“古有割袍断义,今日臣妾不得不割袍断情了。”

    她说着,转身便走。

    这一次姬杼没有拦她,他甚至没有看她,目光紧紧附着在被齐整割断的衣袖上。

    刀子划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兴许还有些迫不及待。

    她用他的话来还击,说他心中无她;用庸人自扰形容他们之间的感情,又这样决绝地割断两人间的牵系。

    苍郁亦没有等他来拦。她仰头望着万里无云的苍蓝之空,心里十分平静。

    姬杼的心也似一方天空,只不过其间并非如此清净,而是有着太阳与千千云彩。她若想要掌控一切,便不能容忍云彩的存在,如此方能免遭阴云蔽日之时。

    她不愿再温温吞吞地等下去了,宁可亲手毁掉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也不愿在温水里慢慢看着努力耗尽。

    不破不立。

 第94章 旧时物

    匣子里装着一只西洋钟。这只西洋钟十分精致贵重,以整块青金石雕成塔楼形状;其上嵌着金珠和各种宝石珠子,叫人难以挪开眼。

    当钟走到整点,会有一只贴着金箔、黑宝石镶眼的小鸟从塔楼上出来,鸣叫数声;然后退回塔楼里去;直到下一个整点。

    苍郁下意识地捂住腹部——上一世她怀了孩子,因胎像不稳整日躺在榻上;唯有靠苍森送来的一些小玩意打发时间。那日正玩着这只西洋钟;腹部一阵剧痛;天旋地转。

    这一世的她不是上一世的她,苍森也不是上一世的苍森了,为什么这样东西还会出现?

    前世种种兀然浮现眼前,令她隐隐觉得这个西洋钟不详。

    “阿郁不舒服?”苍森正在逗汤圆玩,见她捂着腹部;面色凝重,仿佛失了神似的;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苍郁猛然从回忆里惊醒;立即松开手;强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你最近这样忙;从哪里寻来这样精巧的西洋钟?”

    “有朋友出京游玩,因我一直叫他见着有意思的小玩意都捎回来,他便带了这个给我。”苍森很有些献宝的意思:“怕你在宫里闷,给你解解闷。”

    “有汤圆在,其实很够打发时间了,下回别这样破费了。”苍郁微微有些责备的意思:“这只钟一定价值不菲。”

    “陛下新近赏了我一些银钱,少爷不缺这点银子。”苍森豪迈地说道,继而鄙夷她:“当皇后也这么久了,别这样小家子气好不好?”

    “真不好意思,穷惯了改不过来了。”苍郁白了他一眼。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和陛下吵架了,今日陛下还问我你从前是什么脾性,是不是惯常爱钻牛角尖。”

    苍郁险些忘了,这位大少爷还很八卦。她与姬杼吵架到现在三天了,谁也不理谁;他不来长信宫,她也不去长庆宫,更不许汤圆去,偷溜出去都要逮回来。

    一听到姬杼竟然说自己爱钻牛角尖,苍郁便竖起了眉毛:“他才爱钻牛角尖,他祖宗八辈子都爱钻牛角尖!”

    大嘴巴姬杼,竟然问臣子这种事,还这样问。

    苍森一脸同情地看着她,但他同情的对象并不是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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