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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嫡女重生之特种女兵 作者:满山红遍(潇湘2012-07-08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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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犹如引爆了一颗炸弹,气氛登时炙热起来。
  陈阜云却充耳不闻,依旧一脚踹过去;很当自己是这地界老大,一股子欲求不满、气势强大。
  “噗通!”
  春花被一脚踹进屋里,一阵沉闷的气息,压抑得要疯狂!
  简陌凤眸喷火,最后一个大步冲上去抡圆了胳膊就是一竹棍,敢打我的人!
  陈阜云扫清道路,猛一回头,又惊又怒忙一声冷喝:
  “妱儿?!”
  “滚!”
  看着这张丑陋的嘴脸简陌愈发火大,稳住身形娇躯一晃一声怒喝力量再加大三分,棍影一划而过,棍风呼呼犹如虎啸,咬向他的狗头!
  陈阜云鼠眼一眯也厉害了,匆忙抓起托盘上一盅便朝简陌砸过来。
  “啪!”
  一棍下去,那盅被砸的粉碎,汤汁四溅,一股浓郁的药味里混着一个奇怪的味道,却是……
  简陌凤眸一瞪、目眦欲裂!这丫的竟然在汤汁里加了偆药!作死!
  一棍没劈到底,简陌腰身一抖两臂陡然爆发,继续狠狠的劈下去!
  陈阜云匆忙拿着托盘相迎,看似有些武功。
  简陌速度飞快,岂容他一挡再挡?一棍便砸到他抬起的胳膊上,砸的他一个踉跄、脸色大变。
  狠!好!
  陈阜云要发狠,简陌更狠!
  她脚下一点胳膊一甩卸了余劲,紧接着一棍凶悍的扫向他的腰!
  陈阜云忙抓起托盘再挡,一边飞起一脚,却往门内退去,要进哭美人屋里。
  这门不过三尺,陈阜云一退,竹棍就扫不成;左边还有墙,长兵器施展不开。
  简陌凤眸一瞪杀气更盛!一棍下去打烂托盘,脚下一点贴身上前,抬腿便是一脚飞踹过去!
  陈阜云一脚落在门内,右脚忙抬起来相迎,一身气息阴冷,跟鬼一样。
  “嘭!”
  两腿交锋,简陌腿一麻,牙一咬,悍不畏死,丢了竹棍扑上去就是一拳,砸他的尖嘴猴腮!
  陈阜云一脚不得进,挥起手中半拉托盘残躯再次迎上来,一边怒道:
  “住手!若非看在你母亲啊!”
  屋里,春花抡起门闩给了陈阜云一下,打的他眼冒星星瞬间呆滞!
  打得好!好机会!
  简陌右手一个摆拳、左手紧接着一个勾拳砸他老母!
  右手磕到破烂托盘,皮肉被刮翻,鲜血直流;铁人简老大一咬牙,出手愈发狠辣,左手一拳凶猛的砸到他下巴,咯嚓一声,将他下颚打烂;拳头一翻再补一记直拳,砸他的喉咙!
  “嘭!”
  一拳过去,陈阜云差点被打飞,张嘴一口鲜血朝简陌喷来!
  简陌身子一轻被拽到一旁,她扫了一眼,却是朱田静来了。
  门内春花悍勇的又是一下,门闩砸了陈阜云的头,登时将他打的头破血流朝前扑倒!
  打!
  找死的下作东西!
  “将他拖出来!”简陌一声厉喝。
  朱田静忙上前抓了陈阜云将他拖出来,顺便给了他两脚,管你二爷还是二奶。
  “妱儿!”陈阜云声音愈发像地狱缝隙冒出来的阴气叫魂似的渗人,竟然还清醒着且发狠着。
  狠你妈的屁!简陌复又操起竹棍照着他身上一通好打!血肉四溅,煞气冲天!
  陈阜云还有点余力,下了油锅的泥鳅似的还要蹦跶。
  简陌打的愈发给力!一地的汤汁,那偆药的味儿,刺激的她恨不能就此杀了这贱胚、贱胚!
  “信!”陈阜云阴冷的嚎叫一声,有种恶鬼般的怨毒。
  “啪!”一棍将他打晕过去!信不信姐先收拾你!
  简陌狠狠唾了一口,这才顺了一口气,看一眼屋里。
  哭美人缩在床后恭桶旁要哭死了,声音嘶哑气息虚弱,颤抖着不敢出来。
  春花扶着屋中间桌子上,桌子上,躺着一封信,正睁着妖娆的双眼挑衅的看着简陌。




☆、【043】奇怪的信

  陈阜云不仅要进哭美人的卧房,还弄了偆药要给哭美人吃,这他妈的纯粹是找死!纯属找死!
  简陌将他打的有出气没入气,才缓过劲儿来;看一眼屋里,问春花:
  “你怎么样?秋月呢?”
  春花比了比桌上的信,咳嗽一声,吐了一口血;一把擦了嘴角血迹,恭敬又愤懑的道:
  “奴婢,咳咳,没事。这是二爷送来大爷的信。
  昨儿很晚了二爷非要进来看大夫人,秋月使劲拦着二爷,被打伤了,伤得很重。朱瘸子爷带人过来好生劝住,将秋月抬到厢房。大夫人一直在那哭,奴婢,将大门关了。
  二爷一早来,非要让奴婢开门,说不开门他就将秋月先歼后杀。奴婢开了大门,他又要进这屋,您就回来了。呜呜,大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咳咳咳……”
  春花一阵咳嗽,又咳出两口血,噗通一声跌倒在地,成功的晕过去了。
  简陌气的七窍生烟,被气笑起来,连连点头,我回来了,回来找这些混账算账!她反手掏出匕首,一边走向陈阜云,一边喝道:
  “赶紧去请医生!你就在那里哭着,啊!废物!”
  陈阜云,还想将秋月先歼后杀,姐就先歼了你!
  不由分说,简陌一刀挑了他的脚筋,二刀再挑他左脚脚筋!血就在这屋里欢快的流着吧!死,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难道不比死有趣?这难道不比死解恨?简陌现在要将他抽筋扒皮!
  “啊!”陈阜云痛醒过来,躺在血泊里,蔫了,浑身颤抖,屎尿不禁,一阵恶臭。
  朱瘸子爷带着医生和几位村民奔进来,都站在门口,挡住了阳光,也将陈阜云的小厮挡住。
  简陌冷冷的扫了几位一眼,将那几位小厮盯的连连后退,她冷哼一声,那几个小厮拔腿就跑。
  收回视线,简陌心下琢磨,这事儿也怪不上朱瘸子爷,陈阜云是陈府正经二爷,朱瘸子爷昨儿能拦一拦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她冷喝道:
  “先好生安顿春花秋月,再找两个稳妥不怕死的来服侍她。”
  刚进庄的时候简陌虽然走的快,可听到那大叔说赵芍庆也来过一趟,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人来骚扰哭美人,所以服侍她的人得悍不畏死,就跟春花秋月一样,这些日子不定受了怎样的罪。而可恨哭美人,就知道哭,你也冲出来给陈阜云一棍子,也有点人样儿!
  可怜又可恨!简陌懒得理她!
  朱瘸子爷和医生等进来,看着简陌,貌似她更需要医生看看;这会儿事儿过了、仔细一看,简陌和朱田静等人跟六团抹布似的,没一个齐整,很需要医生。朱田静的爹娘忍不住抹泪,这样子也忒凄惨了;不过简陌比大家都凄惨,倒没人以为她在虐大家玩。
  简陌眉头一皱,一事儿是一事儿;她一会儿再说,她只是皮肉伤。
  朱瘸子爷只好让人将春花抱出去,安顿在厢房,又让人陪着医生去给春花秋月看病抓药,安排的井井有条;村民也很是配合,不用简陌操心。
  将紧要的事儿安排下去,简陌又阻止了朱瘸子爷动陈阜云的意思,冷冷的道:
  “那信怎么回事?”
  朱瘸子爷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简陌,一边说道:
  “昨儿一早,一个小厮来,找到老朽,说尽快将这封信亲手给您,完了就走了。”
  那就是此信非彼信。简陌看朱瘸子爷一眼,嗯了一声,先看这信。
  信封上啥都没写,信也没封口。抽出来一张信纸,上面,没一个字,而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涂鸦,姑且也可以称之为画。
  扑面而来好大一个太阳,跟小孩画太阳似的,就是一个圈长一圈毛谓之太阳光;太阳中有一座山;山中又一个太阳,跟山洞似的;山洞中几笔勾勒了一座陵墓的样子;陵墓中又有一个太阳,跟陵墓入口似的;陵墓中有一只猎犬,正在追一只兔子,仔细一看像是陵墓的壁画。
  乍一看是涂鸦,细一看像印象画派或者抽象艺术,再一看像藏宝图,又一看是狗屁不通。画法倒是老练,寥寥数笔,十分传神,忽然让简陌想到一个眼里绽放阳光的人。
  这世上认识她的人,貌似只有他;而这阳光,也正和他视线一样。
  他正好盯着陈府。而过去一段时间她在陈府搞出那么大动静,陈府不定如何地震余波连连,暗潮汹涌;赵芍庆不是还杀过来了么?那他这又是要做什么?
  聪明的简老大将这鬼画符或者达芬奇密码又看了一遍,眉头一挑,无非是三日后一个陵墓打猎的地方,干嘛?
  简陌问朱瘸子爷:“这附近有猎场?”
  朱瘸子爷想了想,说道:
  “你们在山里头,若是翻山走,往东南方向,离得最近的,应该是顺陵旁那个皇家猎场。”
  简陌再将信看了一遍,手指一弹信纸,手背一滴血落到信纸上,啪嗒一声。
  朱田芳、朱田兆等人自己收拾了一番,过来帮简陌收拾,几人身上都带着药,也都很机灵。
  简陌看了他们一眼,由着他们帮忙;她再看一眼陈阜云,才问道:
  “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赵芍庆想干嘛?”
  朱瘸子爷叹了一声,应道:
  “也没啥。就是忙着刘家的事,来了几拨人,闹腾了一番。强爷在这呆了一阵,等安顿差不多了才走。赵舅爷来,听意思,像是大爷回了信,让他们怎么地教训大夫人吧,还说要教训大小姐……说要替大少爷报仇。老朽想,赵舅爷和刘庄头一样都不是正经主子,就将他‘劝’走了。哦,听说鲁稽国打得很凶,大爷打了败战,傅大将军好像要亲自上阵。”
  朱瘸子爷若有深意的看向简陌,估计猜到她是陈晓妱了。
  简陌眉头挑了一下,给他点了点头,就是。隐瞒身份,只能瞒住一部分人,减少一些麻烦。另一方面,她又不是陈晓妱,她是借壳上市;叫她陈晓妱她也应,最好还是叫她简陌。
  不过,再说到信,陈阜新的圣旨,简陌冷笑一声,冲朱田静喝道:
  “拿来!”
  朱田静忙进屋拿出那封信,那封让陈阜云如毒蛇吐毒液一样兴奋的信。
  屋里哭美人还在恭桶旁哭,悲悲切切,听得人都腻了。
  简陌朝那方瞅了一眼,凤眸一瞪,闪过一抹冷光;回眸,接过信。
  信封一样空白着,啥也没写;简陌用嘴叼着,一手抽出信纸,貌似很多人看过了,有点皱。
  简陌手猛地一甩,打开信纸,只见陈阜新用张旭狂草般怒气冲冲洋洋洒洒的笔法写道:
  “银妇!没想到啊,你竟然生了个那么嚣张的孽种,跟那歼夫有一拼嘛!竟敢打我的妻儿!别以为让她姓了陈,就忘了自己是谁!你若不千刀万剐将她傻逼砍烂了,我回头就将你做的加倍送给你的野种!将她送到军中来做鸡!”
  简陌猛然一声狂笑,陈阜新你竟然喜欢鸡,姐回头就做好大一只鸡送给你!
  歼夫银妇,就算哭美人真被陈阜云这等色棍觊觎了、哪怕真玷污了、就算她跟人有一腿了;你既然看上她是傅大将军的嫡女、要靠傅大将军的大树,就少给我嘴里吐大粪!做了伎女还想立牌坊,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儿么?
  对了,他打了败仗了是吗?
  简陌脑子飞快的转起来,那个鹰眸少年对这类事貌似很懂,她就会会那小子去!




☆、【044】猎酷哥去

  陈阜新,老娘真给你娶了个好名字,陈世美也比不过你这等负心汉!跟你姓陈真他妈侮辱!
  但要干陈阜新,简陌要做的事情就多了,远比干陈阜云麻烦。对了,陈阜云,要怎么收拾呢?
  简陌盯着地上一滩烂泥死狗,想到了太夫人老太婆。
  估计这封信是赵姨娘私下和陈阜新联络的,而陈阜新的回信,有可能直接被陈府的男丁陈阜云截下来,拿来恐吓、要挟、逼迫哭美人,其中龌蹉想起来就想抽他!
  对了,对付这么龌龊的人,还就应该用龌龊的法子。简陌问朱田静:
  “庄子里狗、有没有大狗了?”
  朱田静应道:“没有刘庄头那么大的狗,稍微小一点的有。”
  简陌眉头一挑,小一点就小一点,她指着陈阜云,吩咐道:
  “休息一天,明儿傍晚出发。伤都让医生看看,再多备些药。这狗日的,就找些狗来日他!”
  朱瘸子爷等年长的吓得中风,朱田静、朱田芳等一声呼喝就跑了出去,一溜烟没了影儿。
  朱家庄的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要日一个如此猥琐的男人,唉。
  ——
  简陌补了一觉,爬起来,精力充沛,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将五个后生都召来,再看她的杰作。
  简老大楷书写的不错,据说还是颜体,就是让人汗颜的那种,但确实是传说中的楷书。
  让医生给陈阜云吊了一口气,简陌将他手筋脚筋都挑了,开始艺术创作,在陈阜云脸上写字。
  也不用打格子,她手艺高超,直接下笔,用锋利的匕首将他脸皮一点一横的剥掉,反正他也不要脸;最终形成两字:左脸“淫”右脸“荡”。每一笔一划都是三毫米,宽窄一致,笔力苍劲雄厚,银与荡透出一种浑然大气,银荡的大气。
  读者正对着他,跟照镜子一样,反过来了,就得依你的视觉方向从右往左念,这是古典银荡。
  弄了止血的药丢他脸上,简陌一琢磨,这家伙还会武功,那就给他岳母刺字一个。
  “翻过来。”简陌招呼几位后生。
  几位后生傻愣了一下,没听懂,傻傻的看着简陌。
  简陌以刀代指挥棒,来干活。
  几人吓得跳起来,赶紧将半死的陈阜云翻过来,你丫的别连累我们。
  简陌看他们一眼,这就害怕了?这都是最初级的呢。来,岳老母伺候你一次给你刺个字。刺什么字呢?精忠报国肯定不行,简陌想了一下,有了。
  “拿手锥来。”简陌一声吆喝。
  朱田静忙跑去拿了一个针线筐来,引来一群妇女,不知道简陌小厮要干嘛。
  简陌小厮大手一挥,有观众更好,姐来表演一个,很快刺了两行艺术体,两行字妖娆妩媚、紧紧相依、像是在跳贴面舞,右曰“我银荡故我在”,左曰“欢迎日我人狗皆可”。
  屋里灯光摇曳,照着那血淋漓的字,一干淳朴的村民毛骨悚然。
  ——
  第二天,难得简陌回来,朱瘸子爷及庄子里几位有头有脸的请她一块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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