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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红颜白骨 作者:槿曦儿(晋江2012-09-12完结,宅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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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担心了。”
  
  老太太瞅着旁边桌的韩溏道,“昨晚溏哥儿不是也在山庄里住的么?怎么没惊醒着点让你媳妇凉着了?”
  
  韩溏被一屋子的人盯着,不自然道,“老太太可太偏疼她了,怎么这凉着了也是我的事儿啊?”心想活该,谁让你昨晚要睡美人榻的,这会儿不舒服了吧,爷就不替你圆过去。
  
  安鸢悄悄冲他翻个白眼,扭身冲老太太撒娇,“二爷昨儿赶了这么久的山路自然是热的,他不知道那山里比外边凉快得多呢,晚间一时没注意也是有的。”
  
  “你,”韩溏指着安鸢想说实话,扫了圈桌上老爹和哥哥们的表情,明智地选择了背黑锅。
  
  老太太看他那样子,慈爱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冲松萝道,“快找人去请大夫来给你二奶奶瞧瞧。”
  
  安鸢深怕大夫知道她身上的刀伤,急忙回绝道,“不用了老太太,我睡一觉就没事了,也没什么大病。”
  
  韩溏嘴角微翘计上心来,起身过去扶着她,“你身子不舒服要不我先陪你回去吧,老太太,我们就先回去了。”
  
  “都说了没什么事儿了,”安鸢笑着想把腰上的手拉开,韩溏只是不放,老太太看着倒像是小两口打情骂俏,捂嘴笑道,“得了得了,溏哥儿你快扶你媳妇回去吧。”
  
  安鸢不好再推脱,告了罪和韩溏‘恩爱’地回了院子。一进屋她脸立马拉得老长,把木棉等都赶出去才道,“二爷,今儿可是十八,您该去赵姨娘那里了。”
  
  “爷爱在哪里在哪里,你管不着!”
  
  “随你!”安鸢懒得和他计较,把木棉喊进去砰地一声关了门。等换完药安鸢心想他该走了吧,一开门韩溏又笑着进来了,“木棉,打水来爷洗漱。”
  
  安鸢选择无视,先溜上床平躺睡了。韩溏洗漱完上去的时候见她没有像以往一样侧着向里睡,奇道,“哟,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其实安鸢躺床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地睡不着,之前她和韩溏同床共枕那是无奈之举,可现在她已经心属四王爷了,再和韩溏躺一起总觉得不大道德,虽然韩溏才是她合法相公。
  
  “二爷,能跟你商量件事儿吗?”
  
  韩溏愣了下才慢慢躺下,“我累了,以后再说吧。”
  
  安鸢叹口气,幽幽道,“二爷,咱们之间的事情你觉得是能拖得下去的吗?心已经被伤了,咱们谁都回不去了。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何必再自欺欺人?”
  
  “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大概是病糊涂了,早些睡吧!”韩溏说完翻身向外留给安鸢一个冰冷的后背。
  
  安鸢叹口气给他搭上纱被,“我也不是说让二爷现在就放我走,只是求二爷把我只当成吃闲饭的吧!现在王姨娘有了身孕,能伺候二爷的只有赵姨娘了,要不明天我去回了太太再给爷娶房良妾回来。”
  
  韩溏噌地一下坐起来,怒道,“你又要怎么作?”
  
  “我听说太太本来属意的就是你的表妹陶珠儿,这良妾的身份虽比嫡妻低一些,但好在我不是那容不下人的,太太是她的亲姑姑,大嫂又是她亲姐姐,断不至于受委屈的。”
  
  “濮阳安鸢!”
  
  安鸢往右偏了偏脑袋,淡淡地看着韩溏,“二爷说行么?”
  
  “行,行,怎么不行,爷能娶到你这么贤惠的妻子,有什么不行的!”韩溏将纱被砸到床上气呼呼地开了门出去,一路上踢倒了两把椅子,一个洗脸架,还踹了个小厮。
  
  芙蓉和木棉轻手轻脚地将东西归置回去,于妈跑进来道,“二奶奶,二爷回书房了!”
  
  “哦,竟然没去赵姨娘那里?哼,算他还不是完全没脑子!哎呦我困了,木棉你今儿睡里面吧,我夜里要茶要水也方便。得了,都去歇了,记住院门上锁。”
  
  




☆、撞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郁结的关系,第二天一早安鸢起来竟觉得头重脚轻,木棉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点发热。韩溏洗了脸看主仆二人还在嘀嘀咕咕,不满道,“老太太免了你的问安你倒是越发有二奶奶的架子了,还不快催催早饭好了没,爷吃了得赶着去跟老爷回话呢!”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就是个吃货!安鸢皱皱眉咕哝两句才道,“于妈,先给二爷上早饭,我不舒服要歇会儿。”说罢又歪倒在了床上。
  
  韩溏哼哼两声翻个白眼,负着手刚出屋木棉就把门关上了,气得他一大早火气甚大。外屋于妈带着芙蓉将早点摆上桌,韩溏拿着筷子这里戳戳那里夹夹,就是不往嘴里放。
  
  王姨娘像心里有事,不停往主屋探头,一直不见安鸢出来终是忍不住问道,“二爷,二奶奶还没出来呢?”
  
  “有时间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儿吧,肚子都显怀了还到处乱走,当真爷是太惯着你们了!”韩溏说完瞪了眼王姨娘,又扫了眼赵姨娘和她身边站着的抱着裢哥儿的奶娘,越看越不顺眼,“裢哥儿你想自己养就好好带,昨儿怎么又热伤风了?你做不好这娘就把裢哥儿送给别人养。”
  
  赵姨娘委委屈屈地红了眼,“二爷,裢哥儿我自己养你可是同意了的!”
  
  韩溏一拍桌子一瞪眼,“家里爷最大,爷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旁边的人都被吓得抖了一抖,不知道这位爷大早上的哪儿来的火气。安鸢在床上听了两句听不下去了,扶着木棉开门出去。赵姨娘等人忙请安,她摆摆手在桌边坐了,“二爷,这早饭你是吃还是不吃了?要不合胃口我让于妈再去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爷饱了!”韩溏丢了筷子起身要走,安鸢也跟着起身,左手不敢使力,只好右手拉住他,“爷这出去一忙又是一整天,不吃饭怎么成?木棉把那梗米粥快盛碗出来。”
  
  韩溏斜眼看着安鸢,不知道她肚子里卖的什么药。安鸢笑笑,拉着他胳膊的手摇了摇,好似在撒娇。韩溏当她是在认错了,大大咧咧地坐回去,高兴地喝了两碗粥才哼着小曲走了。
  
  他一走,安鸢也没胃口吃东西,更没心情应付小老婆们及庶子,只让衿哥儿留下,其余人都要撵出去。赵姨娘早看腻味了俩人大早上的调情,急忙一甩帕子走了。王姨娘等她走了才忙跟进屋,笑道,“听说二奶奶身子不爽,可好些了?”
  
  安鸢诧异地看着她,“恩?有事?”
  
  “也没什么,夏荷,快把东西拿来,”王姨娘从夏荷手里接过一个盒子打开递过来,里面是一尺来长的人参,虽不是上好的但也算不错了。“这是我家里的兄弟前几天送来的,我昨儿瞧着二奶奶瘦了些,特地送来给二奶奶用。”
  
  安鸢更奇怪了,她平日里和王姨娘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就算因为衿哥儿的事儿俩人也说不了两句话的,她更不记得自己有对王姨娘好过啊,今儿王姨娘怎么会突然给她送人参呢?
  
  见安鸢一直盯着看,王姨娘鼻尖开始冒汗,脸色也不大好。衿哥儿见生母如此便拉了拉安鸢,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安鸢笑笑,“你也是有身子的,留着自己用吧。才刚二爷说的话也听到了的,这段时间还热得紧,平日里就在屋里呆着吧,每日也不必过来请安了,有什么需要的就让夏荷找于妈要去。”
  
  “是!”王姨娘讪讪地将盒子收起来扶着夏荷走了,边走还边拿帕子擦脸。
  
  这么一折腾安鸢的头更晕了,她先倒在了美人榻上,只是让木棉去把一个盒子取出来给衿哥儿。那是用山里的竹子雕成的一套笔筒和笔架,贵倒是不贵,但好在精致。衿哥儿一见喜欢得紧,连着谢了安鸢好几次。
  
  “你喜欢就好,”安鸢摸了摸他的手,有气无力道,“好了快回去看书吧。”
  
  衿哥儿拉着安鸢担忧道,“儿子看母亲脸色不大好,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小孩子总是长得快,一月不见安鸢总觉得他又长高了似的,心里泛起些欣慰,“歇会儿就没事了,若是再这样母亲会找大夫的,乖啊!”
  
  让于妈送走衿哥儿,安鸢让木棉给她换药。今儿一早起来她就觉得伤口疼得厉害,再上头晕发热,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感染了。木棉不敢耽误,忙给她解开绑带一看,上面竟有些黄色的脓水。
  
  不止木棉,安鸢也吓得半死,想是这两天舟车劳顿加上昨晚的折腾感染了吧。
  
  “木棉,你快看看盒子里有些什么药。”
  
  “二奶奶,只有活血化瘀生肌止痛的药,这伤口都化脓了,只怕得看大夫才行!”
  
  “猪脑子,我这样子怎么看大夫?若是被老太太她们知道了我怎么说?”安鸢烦躁地左看右看,竟看到衿哥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木棉身后,被她的伤口吓得目瞪口呆。
  
  安鸢忙掩了衣裳把他拉过去,急切道,“衿哥儿,衿哥儿,你看到什么了?”
  
  呆呆的衿哥儿被摇了好几次才哭出来,指着胸口抽噎,“那,那是,是父亲?”
  
  “嘘,”安鸢忙捂住他的嘴,让木棉去掩上门才道,“不是的,是母亲在山上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被树枝戳伤的。”
  
  虽说小孩子很好骗,但两个月前两人打架血溅木棉的事儿衿哥儿还是知道的,心里已经先入为主是父亲所做的了,看母亲又不像说谎,他倒是糊涂了,“真,真的?那快找大夫来看看吧,儿子看着都疼。”
  
  “衿哥儿啊,你能不能答应母亲,忘了今天的事儿,你什么都没看到!”
  
  “母亲,为何?”
  
  “衿哥儿,你也不小了,有的事情你应该多少知道点,就算母亲求你了,看在咱们这几个月的母子情分上,别告诉任何人好吗?”
  
  衿哥儿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可是你的伤得赶紧看大夫才行,木棉刚才不是说没药吗?”
  
  “母亲会处理好的,乖别担心!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啊?哦,刚才靠着母亲闻到母亲身上的味道有点不同往日,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好像是麝香的味道,怕那东西伤了母亲的身子所以想回来跟你说的。”
  
  安鸢愣了下,“哦,可能是药中含有麝香吧。乖,你先回去,晚上再过母亲这边来吃饭!”
  
  




☆、办法

  
  让于妈送走衿哥儿,又叫芙蓉守在门口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后,安鸢才颓然倒在美人榻上缩成一团,任凭太阳照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对于二世为人的她来说,她不怕死,但她害怕这里的事情还没完结就死。若是改变不了濮阳安鸢的命运,那她也别想再回到现代。
  
  还有四王爷,不知道四王爷现在在做什么,看时辰估计在值房处理政务吧,不知道他是否会体会到那如蚁嗜骨的相思痛楚。果然人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特别脆弱,脆弱得她想起四王爷就忍不住要哭。小小年纪嫁到韩家,上有恶毒婆婆,下有虎视眈眈的小老婆,老公不疼,娘家不爱,只有一个四王爷对她好,她这个时候不想四王爷能想谁呢!
  
  正哭得伤心呢,外边芙蓉道,“二奶奶,松萝姐姐看你来了。”
  
  安鸢忙胡乱将伤口缠了,掩上衣服躺回床上才让松萝进来。
  
  “你怎么来了?可是老太太有事?”
  
  松萝将一包东西递给木棉,“老太太瞧着二奶奶这次回来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大好,就让奴婢送包燕窝过来。正巧奴婢也想来瞧瞧二奶奶。”
  
  “有心了,木棉,你先把东西收好,再去做点点心过来,难得松萝肯来咱们这院子。”安鸢支走了木棉才小声道,“你可是有什么事?”
  
  “其实是四王爷叫奴婢来的,他不放心你的伤势,让奴婢来看看,顺便把这去疤痕的雪颜膏带给二奶奶。”松萝说完递上个小巧的青瓷盒子,里面白色的膏状物体闻着清香,竟不见一点药味儿,这皇宫的东西果然别致。
  
  安鸢捏着瓶子又红了眼眶,松萝看出不对劲,忙问她怎么了。安鸢知道松萝是四王爷的人呢,况且她现在真的没法自己找大夫,只得解了衣裳将伤口露出来,“伤口,恐怕是化脓了。”
  
  松萝这才注意到安鸢脸颊飞红,皮肤微烫,想了想道,“二奶奶别急,奴婢马上去想办法。”
  
  安鸢点点头目送走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
  
  等了约大半个时辰,安鸢才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和女人的笑声,她忙整理好衣裳靠好。
  
  竟是松萝陪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进来,安鸢以为那婆子是大夫,没成想那婆子见到安鸢先请安,“童老婆子见过溏二奶奶。”
  
  那婆子越看越熟悉,安鸢想了想恍然大悟,“童妈妈是三老太太跟前的老人了,哪儿这么多礼了,木棉,快给妈妈搬个椅子。”
  
  “仆妇谢二奶奶,只是仆妇这会儿过来是有事求二奶奶呢,木棉姑娘快别麻烦了!”童妈妈笑笑道,“是这样的,上月我们老太太在白云庵许了愿,说是栋大爷的病能好起来就去庵里吃斋念佛七天。要说那白云庵也是真灵,咱们栋大爷的病还真好了,这不三老太太急着去还愿了。”
  
  安鸢听半天还没听明白,“那找我是?”
  
  “当时许愿的是韩家老少三代女人都去吃斋还愿的,只是昨儿咱们海大奶奶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折腾了一晚上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庵里自然是不能去了。咱们江大爷又没成亲,这韩家孙子辈的媳妇就只有找你们这边了。方才仆妇去回了你们老太太,知道湖大奶奶家里有孩子走不开,汶大奶奶呢二太太那里又离不得她,所以就只好烦劳溏二奶奶陪着咱们老太太去庵里了。”
  
  安鸢拍了拍脑袋理清思路。童妈妈的意思是三老太太去庵里还愿必须要带个孙媳妇去,而她自己的大孙媳妇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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