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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且为谁嫁 作者:初落夕(起点vip2013.05.31完结,复仇、家斗)-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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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就渐渐炙热了起来。
  沈嘉芫被看得亦有几分不自在,但对方僵着不动,便只好开口道:“二爷,该去前厅用早膳了。”
  待会可还要去拜祖、奉茶、认亲呢。
  齐天佑回神,“嗯”了声走在妻子侧边,余光却不时望向她。
  家里的祠堂处早就有人准备好了一切。两人过去后磕头上香,就去了齐夫人的岽阁苑。
  齐家不似沈家,是分过家的,人口并不复杂,齐乾公现有一妻三妾,齐陆氏作为正房。除了早前出嫁的大姑奶奶、三姑奶奶,世子爷齐天佚、二爷齐天佑与六姑娘齐佳玫均是她的骨肉;大姨娘萧氏有两个女女,已出嫁的二姑奶奶与四姑娘齐佳敏;二姨娘于氏生三爷齐天信与五姑娘齐佳微;三姨娘丘氏进府最晚,据说年不过二旬,尚无子女。
  齐家的女眷,除了几位姨娘,旁的沈嘉芫都见过,唯一陌生的就是世子爷齐天佚与三爷齐天信。
  世子爷即是温氏的丈夫,坐在右首,膝处铺着软毯,眉宇间与齐天佑有几分相似,表情温和,只是略有苍白,该是常年缠绵病榻的结果。沈嘉芫斟茶的时候,对方亲切的喊了声“二弟妹”。
  三爷齐天信是拜见二嫂,沈嘉芫与他福身见礼的时候,只觉得对方的目光有些无礼。
  有小叔子这样放肆的打量新嫂的么?
  并没什么好感。
  完了家礼,齐乾公就领着三爷去了前院,沈嘉芫见这模样,推敲三爷在府里貌似还挺得重视的。
  世子爷陪着说了会话,就由温氏陪着回了院子。
  几位姑娘围在沈嘉芫旁边,齐陆氏笑容和煦,亲昵的拉着她说话。
  与先前在沈家时差不多,原还有几分不安的心放心,这位婆婆,并不苛刻,至少她感觉是如此。
  “好儿媳,我可等到你唤我声娘了!”
  “二嫂,我娘可真是千盼万盼的,总算是进府了。想年前,她还总抱怨着说去沈府瞧你,瞧的脚都酸了呢。”
  能这样说话的,自然只有六姑娘齐佳玫。
  “玫儿越发胡闹了,你新嫂子刚过门,由得你这样打趣。”
  齐陆氏佯装生气的说着六姑娘,后者显然是被宠惯了,不以为意的瘪瘪嘴,反去扯齐天佑的衣袖,不依不饶道:“二哥,你说是不是,娘总怪我。”
  “是盼了许久。”齐天佑含笑的答着亲妹。
  齐陆氏见儿女欢闹、媳妇身前,亦是心底舒畅,就拉着他们夫妻留了许久才放离开。
  下了岽阁苑门前的台阶,齐天佑就道:“娘就是爱念叨,你别介意,也是关心咱们。”
  “妾身明白的,二爷放心。”
  齐天佑突然就握住了她的手,边往前边道:“别总二爷二爷的唤着,你过去都直接叫嚷我名字的。”说着侧首望了眼身边人,展笑道:“六妹的性子活泼,你定是能处得来的。阿芫,私下里咱们别这样生分,嗯?”
  沈嘉芫本甩手的动作停下,顷刻即回道:“这儿可不是私下里,后面都跟着人呢。”
  这话,似有娇嗔的意味在其中,齐天佑听得一乐,也不转头看后面,径自道:“你往常,可不会顾着这些。”
  “以前是做姑娘,现在是出阁了。”
  齐天佑对她那含羞的模样简直是爱不释手,故意使坏的凑近道:“往时你肆无忌惮,是娘家宠着;往后我宠着,你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的。”

    第九十六章 新妇

  这样的转变,到底让沈嘉芫牵强接受,支支吾吾道:“这、这怎么好?坏了名声于您在外也无益。”
  “说句私心话,当时还就盼着你沈家六姑娘声名狼藉,这样我就可以轻易将你娶回来了!”
  冬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笑容和煦的让人遍身温暖。
  只是,这样的念头,算是怎么回事?
  沈嘉芫的名声坏了,跟他轻不轻易娶她又有什么联系?再者,自己妻子闺中时声名狼藉,只能给他这做丈夫的脸上抹黑吧?
  齐天佑见她只望着自己不说话,动了动唇角,紧握着她的手回了所居的墨染园。
  二爷的乳母薛妈妈是主事妈妈,带着院里的人来拜见二奶奶。
  沈嘉芫见她说话处事颇为利索,再反观自己从沈家带来的许妈妈,虽说巨细周到,但因为知晓她闺女就在沈家三爷院里当差,心是早就跟着蔡氏,所以根本就没从心底里信她。
  而对于这等内宅权利等事,她前世就不热衷,更不会说非握在手里不可,就假装没见到那边挤眉弄眼的许妈妈,愣是客客气气的重用着薛妈妈,说往常是怎么的流程,往后依旧保持原样。
  薛妈妈似乎亦没料到这位主母会如此亲和,如她们这些在后院里混久了的,哪里能不清楚新妇过门后的手段?谁不是想方设法的将原先的老人除去,然后将各处关键都交到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人手里,处处防备打压自己这等院子里的老奴,直到眼不见为净?
  “我刚过门。凡事不熟悉,今后还烦请妈妈多费些心。”
  “奶奶客气,伺候二爷与您是奴婢的本分。”
  薛妈妈弓着腰,见对方表情真诚。并不是因二爷在场而故意抬高自己,心中就更加钦佩与满意。
  不管在什么场合,做奴婢的合主子眼缘。总是件幸事。薛妈妈可不会在背地里耍手段与主子过不去,再如何奴婢是奴婢,掌握她们命运的是主子,可不能因对方性子软就乱捏编排。
  而对于墨染园里的众人来说,其实并无多大影响,只不过往后躲伺候个人罢了。瞧着这位二奶奶说话柔声柔气,没什么脾气。应该不是位难服侍的主。
  薛妈妈点了名,众人都行礼后,沈嘉芫让人发了红包,随意说了几句场面话方让人散了。
  站起身,视线就不由落在旁边自始至终都端着茶盏的男子。轻唤了声“二爷”。
  齐天佑望向她,似乎刚注意到正堂里空了,搁下茶盏道:“既是好了,就回屋吧,这里到底不太暖和。”没顾及妻子身旁的近侍,拉过她冰凉的手就往主卧走去。
  进了屋在炕上坐下,沈嘉芫就收回手,看着对面的丈夫,迟缓了片刻终是问道:“二爷不用去书房?”
  刚刚相陪。算是给她这个主母撑场面,如今都散了,他应该有事要忙的吧?
  总对着个不甚熟悉的人,沈嘉芫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齐天佑睁了睁眼,好笑的反问道:“这么不想我陪你?”
  沈嘉芫倏然就坐了起来,忙摆手解释道:“妾身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担心耽误了您的事。”
  望着她无措的脸庞,齐天头支起身子,伸出胳膊就将她带到了怀里,“是吗?我还以为,你跟以前那样,不喜欢我在你眼前晃悠呢?”
  他原是侧躺着的,沈嘉芫被他用力带到怀里,看着就是趴在他身上,脸颊腾地就红了,忙推着要起身,口中软软道:“一屋子人,像什么话?”
  “哪里有人?”
  齐天佑臂弯用力了几分,若无其事的还看了看四周,最终调侃般的望着妻子。
  沈嘉芫转头才发现,刚跟进屋的侍女们都不知何时无声退了出去。
  男人的胳膊怀过她的腰肢,抚在沈嘉芫的后背上,轻缓动着,让人觉得酥麻难耐。
  “你先放开,我去给你端茶。”
  “茶方才吃了不少。”
  沈嘉芫还是推着他要起身,这回齐天佑倒是没有再阻止,只是有些叹息的看了看自己身前,对面的女子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将略显颦乱的碎发捋至耳后,隔着炕几坐到对面。
  “薛妈妈是我乳娘,往后有事你交代她去办就成。”
  沈嘉芫颔首,“嗯,我知道。”
  “就知道你不爱料理这些琐事,方才怕是也闷极了吧?”
  “还好,”沈嘉芫轻轻回了句,抬头见对方目光晶亮的望着自己,显然是想听她说些什么,抿了抿唇就续道:“只是让二爷陪着妾身听这些琐碎无趣的事,倒有些过意不去。”
  “总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到了正午,用膳后沈嘉芫见他依旧没有丝毫要去前院或者书房的意思,不免有些惊讶,只是半上午的接触,让她亦摸出了些对方性子,就不敢再开口提醒。
  新婚头几日,没有沈嘉芫想象中的艰难,齐家气氛温馨,齐陆氏待她很是和蔼。而世子夫人温氏,两人虽谈不上如何深的交情,但妯娌见面亦格外客气,许妈妈几次三番来找沈嘉芫,劝她用自己人,都被驳了回去。
  这日傍晚,薛妈妈进屋将明日回门的礼单给二奶奶过目后,许妈妈再次走了进来。
  沈嘉芫淡淡的望着她,不解道:“妈妈还想劝?”
  许妈妈满脸为难的走上前,苦口婆心道:“奶奶,奴婢知晓您在府里时就不爱管事,但老夫人、世子夫人让奴婢们跟着过来,就是替您处理这些的。如今您凡事都让薛妈妈做主,老奴自然是知晓您是顾着姑爷面子,只是其他跟过来的几房陪嫁难免不太理解。
  明儿就要回门,若是奶奶连这院子里的主事权都拿不到,回头夫人不得怪罪奴婢?您虽敬重姑爷,但这等内宅的事,原就是奶奶做主。如今只要您寻了薛妈妈过来,即便是替奴婢说上两句,顶个协理的差事,旁人自然也就没话了。”
  沈嘉芫只好笑着望着眼前人,想来是真的担心回去再府里抬不起头,都肯退步了,从主事妈妈到协理…这刻倒是有些喜欢原主过去任性的性子了,她露出几分不耐,摆手就道:“妈妈越发爱念叨了,我都说了让薛妈妈处理,这出尔反尔,回头别人还当我二奶奶说的话不算话呢!”
  许妈妈满脸无奈,拖长了语调道:“奶奶”
  “二爷回来啦。”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传来香薷的声音。
  沈嘉芫暗道这回来得就真是时候了,忙以此为由打断了许妈妈的话,边起身去迎边道:“妈妈先回去吧,你若实在是闲,就找薛妈妈讨个差事做去。”
  许妈妈张口想再说,就见二爷已经跨进了屋,忙将话憋回去,只是脸色僵硬着不太好。
  齐天佑进屋后,看了眼妻子,又望了眼欲言又止的仆妇,任由沈嘉芫宽了衣换上居家的衣袍。
  “怎么,有事在忙?”
  沈嘉芫瞥了眼微晃的帘子,摇头回道:“没什么,许妈妈寻我来说明儿回门的事。”顿了顿,随口问道:“爷今儿出去了?”
  “嗯,午后回来换衣裳时见你在午睡,就没吵醒你。”
  齐天佑答后,想着复添道:“去了沛言府里。”
  沈嘉芫神色微敛,压下心头的那份惊讶,轻轻应了声。
  “别担心,该说的我都与沛言提过了,他不会再疑你。”
  沈嘉芫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正在这时,门边又响起了许妈妈的声音,“奶奶。”
  沈嘉芫微微皱眉,对外问道:“什么事?”
  “老奴让小厨房给您煎了药。”
  齐府里,平时都是单个小院自己用膳,只逢年过节才聚在齐陆氏的岽阁苑里。除了世子爷的院子,膳食一般都是从大厨房里领的,墨染园虽有小厨房,亦开了火,但并不经常用。
  许妈妈自作主张用小厨房煎药,沈嘉芫面色一黑,唤她进屋后即道:“妈妈有心,只是我身子大好,不必复这个药。”
  “这怎么成?”
  许妈妈脸色大惊,关怀的上前道:“奶奶您从小就离不得这药,往年冬日更是不间断的,这不已经断了几日,外头天气又冷了些,明儿是大日子,若是着凉不好了可不止老夫人、夫人担心,就是姑爷也心疼着呢。”说着还有意往齐天佑处看了看。
  “敢情妈妈真是听我的话,回头就寻了差事做?”
  回门是大日子,沈嘉芫可不想再难受整日!
  没病没灾的就吃药,当她是药罐子么?
  方想寻话打发了来人,齐天佑却突然严肃的问道:“这是什么药?二奶奶闺中时,就总服这个?”
  见许妈妈张口就要说话,沈嘉芫忙瞪了她眼抢先道:“二爷,只是剂调养身子的补药,在家中时祖母与母亲见我身子弱方请大夫开的。”
  “既然是补药,怎么不喝?阿芫,别任性。”
  齐天佑这表情,分明是觉得沈嘉芫是以为到了夫家没有娘家长辈叮嘱而闹脾气不肯吃药。
  “是啊,药得趁热吃才好。”
  沈嘉芫还想再说,齐天佑却已经接过药碗打发了许妈妈退下,拉过沈嘉芫做到身边,亲自用勺子舀了送至沈嘉芫唇边,当她是小孩子哄道:“乖,别闹性子,瞧你昨儿晚上不疼的厉害?”

    第九十七章 喊名字

  迎上他严肃的眸光,沈嘉芫只觉得心虚,但这药…别过脑袋,轻声咕哝道:“太苦。”
  齐天佑就笑,送至唇边就要抿勺,沈嘉芫忙推了下他胳膊,药汁洒出来溅到他的衣袖,两人都愣了下。
  “二爷,我”
  她拿帕子去替他擦药渍,口中连连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这药你不能试。”
  “为何不能?”
  将手中碗勺搁下,齐天佑拂开妻子的手,声音无波无澜,“别擦了,重新换件就成。”
  沈嘉芫手中动作停滞,抬眸望向丈夫,对方的目光紧紧聚在自己身上,俨然是等她回答的阵势。
  为何不能?
  因为自己猜测这药中加了些不知名的东西,服后对身体有害?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妈妈亲手煎的药,为何会有问题,是母亲蔡氏的吩咐?她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因为自己并非她的亲生女儿?
  这些,能告诉他么?
  不能!
  “我身体很好,不想喝这药。”
  屋里转瞬安静,片刻,齐天佑起身,唤了秋兰与春月,进内室唤了身深紫色的衣袍。
  隔着屏风,沈嘉芫看着内里侍女服侍他更衣的动作,看着他从后绕出来,看着他若无其事的与她道:“让婢子传了膳,待会去给母亲请安。”说着淡淡睨了眼桌上的药碗,喊秋兰撤下去。
  一顿饭,鸦雀无声。
  从墨染园到岽阁苑,直到从齐陆氏的院子出来,他依旧温温和和的,人前亦亲切的唤她“阿芫”,举止依旧,但沈嘉芫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今夜的月色极好,只是初春的夜晚依旧起了曾薄薄的淡雾。萦绕在空气里,若白色丝带,引人浮想。
  沈嘉芫侧头,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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