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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之佞妃昏君 作者:乌鞘(晋江2012-09-09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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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太多了,”陆筝温柔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没有你说的野心,或许你将我的秘密看成一个女人的蔓绕心思也未尝不可。”
  
  “不!值得你眼都不眨杀死一个毫不相干之人的事绝不会是小事!”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在你看来那是一条人命,但是在我看来那不过是雷策的一个命令,只要我照做就可保自己性命无虞,那又何乐而不为?”
  
  “你刚才说什么?”
  
  看到闻茹曼错愕的神情,陆筝才猛然注意到自己刚刚竟然直接叫了雷策的名字,在这桎梏的深宫之后,这样的话已经是滔天的罪过了,她叹了一口气柔柔一笑,对闻茹曼轻声说道:“好歹是和你这么说出口,否则才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疯了,我也疯了,”闻茹曼脸色浮起了青白,她像是喃喃自语一样偏过头去,声音细碎仿佛渗透入窗棂的点点星辉,“我居然会说服你成为妃嫔,我原以为深宫险恶并不适合你生存,一直心有愧疚,但是现在看来你已比我游刃有余,”说罢闻茹曼回过身来凝视着一脸坦然的陆筝,神色略见黯然,“沈净云,你是不是沈净云都好,只是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纵然身不由己也不要轻易助纣为虐,昨日已有言官上书责你祸乱宫闱,瑜贵人的母家虽非高门博第,但也是朱门官宦,你好自为之吧。”
  
  迤逦的群尾在花样百遍的软毯上渐行渐远,陆筝目送着闻茹曼离开,心中突然有些怃然,夜色沉寂中其实早已危机四伏,可她又何尝不知道雷策的所作所为暴虐昏聩?只是她又能怎么样?只有顺从雷策才能得到机会,而这个机会几乎值得她拿一切去搏一搏。无奈又疲惫的轻笑着,陆筝坐回了榻上,她明白,闻茹曼的劝诫其实是出于愧疚,是她一直对自己并不掩饰的愧疚。
  
  复杂的事情往往意味着矛盾,陆筝不情愿地想起了从前的那些经历。
  
  但是她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留在宫中继续做合格的宠物沈净云,不过想都不用想,面对雷策这样的人她宁可鱼死网破都不愿像是畜生一样被他当成玩物。
  
  时间差不多已是凌晨,困意袭来,不习惯被人服侍的陆筝自己换上了寝衣准备略微休息,不料这时太监通传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比上一次听起来更加嘹亮。
  
  “皇上驾到!”
  
  “臣妾恭迎圣驾。”
  
  陆筝跪在地上,心中浮起了一丝不耐烦。他不是去找贵妃滚床单去了,怎么又来烦自己?连着四五日都腻歪在一起难道就不会烦么?
  
  “平身吧。”
  
  说着,雷策伸出手臂扶起了陆筝,肌肤相触的一刻陆筝感觉到了自己生理上的厌恶,好像除了留欢殿夜宴的那一次,她再也没有那样全情投入的欢愉感受了。
  
  看来果然还是杀人和鲜血才是真正的刺激。想着想着,陆筝神色有些恍惚,直到雷策的吻轻轻点上额头,她才晃过神来,对着雷策循规蹈矩地一笑。
  
  “以前常看书中形容女子笑容美丽是笑靥如花,但是爱妃你可称得上独一无二的笑靥柔静。”
  
  柔情蜜语时雷策总是温柔的笑,但是陆筝明白这些假象不过是他为自己寻找释放情绪的感觉罢了。侧目凝望,雷策的确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眉目疏朗,气质温润,剑眉星目间明明是淡泊宁静的气度,陆筝无法将这张脸与那些荒淫暴虐的事实联系在一起,但现在她显然还是愿意相信现实一些。
  
  “臣妾不太会笑。”陆筝微微低头,她已经习惯在雷策面前用臣妾称呼自己。
  
  “你的面具戴的太紧,自然就笑不好了。”雷策说罢拿手轻轻捏了捏陆筝的脸颊,动作格外温柔轻力,像是调笑一样的亲昵。
  
  这话听着诡异,陆筝仰起头看着雷策用目光质询。
  
  “我是说,”修长的手指划过长发的间隙,雷策的睫毛好像女子一样纤长,他将唇凑到了陆筝的耳边,声音如同呵出,“沈净云伪装起来看似简单,其实也并不容易。”
  
  更漏的声音倏地响起,陆筝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值得玩味,她直视着雷策,突然勾起自己的红唇。不知哪里来的心思,踮起脚尖后,陆筝附在雷策耳边,学着他的样子柔声耳语,夹杂着讽刺和调笑,陆筝听到自己快意的声音盘桓在唇际。
  
  “是沈净云也好不是也罢,臣妾都是皇上的女人,只要能让皇上开心,随便哪张脸又有什么重要?”
  
  雷策肆意的笑声回荡在宽敞的屋内,而后袭来的是雨点般落下的狂吻,陆筝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这犹如燃烧般的考验。
  
  “Though you can fret me,yet you cannotplay upon me。”
  
  陆筝轻轻呢喃,如同雨后梁间的雏燕。
  
  “你在说什么?”雷策的吻依旧散乱,声音也有些急促。
  
  陆筝没有回答,她内心无比清楚的是对付眼前的男人不需要花言巧语。她双臂抬起,攀上了雷策的脖颈,用热吻代替回答,唇齿相融的热量和身体的摩挲一点点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没错,Though you can fret me,yet you cannotplay upon me。
  
  只有陆筝才配做陆筝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Though you can fret me,yet you cannotplay upon me。出自《哈姆雷特》,翻译的意思是“于我,你可以撩拨,但不能玩弄。”这是一小段哈姆雷特的念白,我是觉得陆筝从小在美国长大,相对于传统文化会更熟悉这些欧美经典~




☆、宣宠之宴

  第二日的清晨,当雷策告诉陆筝,为了晋封的事自己特意准备了一次宴会为她庆贺时,陆筝觉得自己哭笑不得的脸一定很难看。可是在听到宴会的地点后陆筝则忙不迭地露出了几分谄媚的微笑。
  
  祈年殿联通御书房,御书房后就是博渊阁,雷策的宴会就是在祈年殿召开。陆筝为了早日接近御书房已经打探了好久,这一日的宴会正是大好时机。压抑下心中摩拳擦掌的激动,陆筝轻抿薄唇微微一笑,柔声说了句多谢。
  
  “今晚没有其余妃嫔,只有我们两个和几位岱国的使节,朕还有礼物送给爱妃,你一定会喜欢
  的。”
  
  雷策的笑意让陆筝觉得一定不会是她喜欢的东西,况且她真正喜欢什么雷策也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也未必给得了。送走了雷策之后陆筝穿着睡袍一个人在屋内来回踱步,如果只是她与雷策还有后宫诸妃那一切都还好说,可是突然多了一堆什么岱国的人,她要如何想法子脱身才能一探御书房?
  
  逃席大抵都是差不多的理由,只是经过了昨晚陆筝算是见识了雷策的难缠和闻茹曼的聪敏,这两个人一个非敌非友一个阴晴不明,她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你去打开衣橱。”计上心头的陆筝让自己的侍女去打开衣橱,黄花梨的柜子一人多高,八扇的雕花木门依次展开,里面都是琳琅满目簇新的衣衫裙装。陆筝无心去体会曼哈顿名媛才有的生活感官,她在衣橱前走了几个来回,最终选定了一件灰紫全素的络纱抹胸,一条黛色的轻纱亵裤,外罩的群幅是艳丽的靡红色撒花百幅裙,外衫云披也是相衬的浅胭脂色。腰间反绾身后的流云垂涤则是偏暗的鸦青织锦。侍女有些奇怪,她们的娘娘一贯不注重着重,几乎是她们拿什么便穿什么,可今日却自己斟酌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又定下了一套玳瑁制的简素流纹发簪,没有步摇没有流苏,只足以将满头的乌丝简约盘起。
  
  “娘娘,宫宴上忌讳这么素净的。”犹豫了再三,平日里专门侍奉陆筝穿衣打扮的侍女吞吞吐吐地说。
  
  “这裙子和外衫的颜色还不够艳丽?”陆筝看了一眼裙子,那一抹靡靡的红色格外夺目好看。
  
  “这一身衣服倒是很合规矩,只是发饰太过简洁了,”陆筝平日里话不多又格外平易近人,所以侍女也敢大着胆子说些自己的看法,而说罢她又从三层的小叶紫檀妆奁匣子里取出了一只紫罗兰色的玉芙蓉步摇,递给了陆筝,“娘娘总得戴个步摇才算端庄。”
  
  步摇实在是太招摇了,陆筝边想边皱了皱眉头。善于察言观色的侍婢见到陆筝皱眉慌忙咕咚一声
  跪下,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一跪给陆筝吓了一大跳,她伸手扶了扶那个侍女,好言相慰道:“你求饶干嘛?我又没说你做
  得不对,好了,就这样吧,快起来。”其实陆筝极其不喜欢这个时空中战战兢兢的等级分明,每次她看到乌泱泱一群人给她下跪头就疼得厉害,让星条旗飘扬下成长的她去接受这些实在太过为难,可是形势所迫,她所忍耐的事也不是这一件两件,债多不压身,等到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日子一切就自然好过了。
  
  侍女感激涕零地望向陆筝,这眼神让陆筝想到过自己几次深入敌后行动中解救出的人质,她笑着摇了摇头命她将衣服收好,这将关系着她晚上的行动,因此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
  
  午膳时分听说雷策处理朝政不能回来吃饭,陆筝格外安心地吃了一顿饱饭。她早就听闻雷策处理朝政格外草率,完全是看心情,想来今日怕又是有人要遭殃了。饭后陆筝拿出了当年研究行动备忘的精神头仔仔细细地翻开着地理志等内容,原来这个岱国多川因此得名,境内的浮阙山更是以巍峨延绵著称,那不就是古代的洛基山脉吗!这些内容原本只是为了宴会上不至于露出马脚,但却无形中更加激发了陆筝对自由的渴望,她怀念从前一个人只身在黄石公园独自探险闯荡一个月之久的假日,怀念自己走遍世界的足迹,怀念那些除了自己便鲜有人烟的壮美景致,可是现在高墙之内犹如枯井,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虞国和岱国土地接壤,以山河为界却多有争端,无奈虞国势强地广,岱国因此一直不敢造次,这让陆筝想到了两伊战争,但这些事实在对她没有什么帮助,阖上书后她久久立于书架之前,事情走到今天这步是意料之中的,她既然为了逃跑不得不“享受”着虞国第一宠妃的待遇,就要顶着这项虚名来承担一定的危险。
  
  陆筝不再多想,唤来侍婢为自己更衣,这是她每天最讨厌的浩大工程,可是今天做起来却格外兴奋,她特别吩咐侍女将抹胸缠紧一些,发髻也梳得全部挽起却不是那么高耸的优雅圆髻。耳上的耳环是星点的黑曜石小钉,脖颈上一片雪白没有项链拘束,连手腕上也光秃秃地一无所有。但这样却衬得那朵玉芙蓉的步摇格外惹眼。侍女极其满意自己的杰作,连称陆筝丽质天成,而今日这样的奉承话听起来也格外顺耳了一些。
  
  轿辇是妃嫔级别的青鸾装饰,陆筝看了一眼绣满百花图案的软底宫鞋十分无奈,可是这里鞋的样式格外有限,只此一种,她实在别无选择。
  
  旁晚千阳落尽,西方余晖漫染处已是消弭殆尽的残红,陆筝侧目望着日影西沉最终消失在天际的尽头,宽阔的甬道两侧华灯冉冉,却始终敌不过夕阳一点的明亮,掌灯执炉的太监疾步在前,陆筝感觉这条道路不管多么漫长终究会有尽头,握紧的手渐渐松开,她深呼吸调节着自己的感官,祈年殿触目可及时,她的目光却向后眺去,御书房安静地伫立在博渊阁前,在一片琉璃金瓦的建筑下,浓绿偏黑的屋顶像是融入到了夜色中去。
  
  当陆筝踌躇满志地踏下轿辇,手心中微微潮湿的感觉已被夜风发散殆尽,没了刚才热血沸腾的感觉,她又是怀抱着那个冷静沉着的内心缓缓踏上数十级白玉台阶,步摇下垂的碎玉流苏因为一步一级而微微晃动,偶然会轻擦到她的脖颈一侧,而此时陆筝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置这个麻烦的累赘。
  
  “爱妃,朕等得好辛苦。”
  
  熟悉的声音在夜色里有一些空灵,举目望去,雷策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自己,陆筝能够看到他眼中难以掩饰的一种癫狂。他喜欢站在高处俯视别人,这种人往往最喜欢把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当成傻瓜。陆筝几乎可以确定如果雷策生活在现代一定会是隐藏在都市阴暗角落的某个连环杀人案凶手,要么就是恐怖主义的罪魁头目,尽是享受着一些丧心病狂的愉悦。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陆筝还是露出了得体的笑容,她搭上雷策伸出的手,温暖的触感却带不来丝毫暖意。
  
  “皇上赎罪,臣妾迟了。”
  
  “无妨。”
  
  陆筝随着雷策向大殿正门走去,两侧有一些同样华丽装扮的人伫立在侧,她只是一眼扫过便不再注意,两人几乎是亲密无间地走入了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
  
  与留欢殿不同,祈年殿的陈设虽不奢华但格外大气,没了金玉堆砌的奢靡感觉,却在殿中四角布置了一人多高的宝石玉树盆景摆设,陆筝无暇感叹挥金如土的浪费,她此刻就坐的雷策身边,随着雷策的一声令下歌伎舞女鱼贯而入,优雅的乐曲在殿中蔓延开来。
  
  “这第一杯酒小王先干为敬,愿陛下国泰恒昌。”
  
  坐在雷策下手位置的一位华服男子起身,他的衣着是深沉又好看的黛青色宽袍大袖,简单的束发格外清爽,一杯酒已被仰头饮尽,广袖落下后陆筝看到这人的容貌英气十足,皮肤也不是寻常多见的苍白,反而有着健康的色泽,剑眉之下是一双颇为锐利的眼神,面容也有一丝的冷峻,而此刻他笑起来的样子也不过只是淡淡的应付差事一样敷衍。
  
  雷策并不说话,他只是笑着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陈年佳酿的味道格外醇厚,陆筝嗅了嗅鼻尖便闻到了扑面的酒香。她不认识这宴席上的每一个人,于是只好低着头做出专注美食美酒的样子,直到雷策突然牵起了她的手对刚才祝酒的人说道:“今夜的祝词不该是那些俗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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