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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笑相思 作者:月妖雪雪(起点vip2012-04-02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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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琳暗自腹诽,嘴上甜甜地胡乱,问道:“王爷?哪个王爷啊?”她装着酒醉,一手扶着头,似乎头很痛,靠向王爷的胸膛前。
  陈亦知沉声呵道:“胡说什么呢?这是寿王殿下,快点收了你的昏话。”陈亦知非常佩服的点明。
  啊!蓝琳仰着头,重新仔仔细细地看抱着她的男人,光洁的下巴带着完美的弧度,皮肤竟然和她差不多,很是白皙。
  她看着他,而他却看着陈亦知,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着温和的光,却不知如此寂静地湖面上,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这就是寿王,历史上被自己老爹抢了老婆的男人,还真是悲剧,连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住,还得背负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可怜可叹。
  也不知杨玉环嫁入寿王府了没?估计还不有,若不然寿王也不会来这里寻花问柳,对她上下其手。传说,杨玉环可是善妒的很。
  她这么愣住了。寿王到一位是她怕了,呵呵一笑,拍拍她的肩膀,道:“亦知就是嘴快,本王可还没来得及回答呢。”
  蓝琳这才反应过来,忙磕头谢恩,也不敢坐桌子,只是搬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寿王的下首,那模样,活像一只跟在主人身边的小宠物。
  陈亦知神色间似乎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两声。寿王看的目光微闪,也不继续话题,只是对着陈亦知,道:“亦知兄,你我之间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要求尽管讲?”
  “亦知这条命都是王爷救得,本该以此残破之身,为王爷效劳,只是,身子上的顽疾,也不是一下两下便能好的,总要有个时间过程。也不知欠下的恩,如何才能还得完,现在,如何又敢跟王爷提条件,王爷要给,这是我陈家的光荣,只是,王爷知道我爹的脾气,若是知道我做出这般事情,定然放不过我。”
  蓝琳自顾自的吃着,一碟酱牛肉,顺便在去抓一把油酥的花生米,咬得咯嘣咯嘣脆,换来寿王轻蔑的一个白眼。
  她也不甚在意,反正可是他自己要让她吃的,总不能反悔,就算贵人反复无常,要将她逐出门外,她也顾不得,做个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
  吃的太急,没防住,一下被花生米给噎到,蓝琳捂着胸口使劲咳嗽,就差没把肺给咳出来。寿王这个死没良心的:“笨蛋。”随即一把将她给踢出去,好似她是瘟疫一般。
  

第九章 狠男人 梦中人
  她没防住,跌在地上,手中的瓷盘一样不能幸免,“砰”的一声,摔得个粉碎,尸骨无存啊。
  倒是将呛住她的花生米给弄了出来,她扶着胸口,看着眼前的碎盘片,突然,感觉心像被抽空了一样难受。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前世为了哥哥牺牲自己,留了一世骂名,临了还要来个白血病,折磨的她不成人形。
  莫名其妙的穿越,本以为苦尽甘来,却又不清不楚的纠缠在一些人当中,拿物品使,更欠了素月那个老巫婆吸血鬼一大笔钱。
  现在,就连想要果餐,也这么难吗?
  她到底不是石头做的,她也有感情,也会伤心脆弱,满眼的碎瓷片就如她的心一样,永远也无法愈合了。
  捧起一块沾着血的瓷片,她鼻子酸酸的,想到曾经年幼的她打破了碗,哥哥将她抱在怀中,轻声细语的安慰。
  那样的温暖,再也找不到了。蓝琳无声的流下眼泪,眼泪滑过嘴角,咸咸涩涩的,就如她的心情。
  她想起来了,寿王的怀抱就如哥哥的一样,安全而温暖,带着淡淡的橘子花香味,这样的味道让她觉得很安心。
  可他,不是他,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不是他的哥哥,所以在她噎住了之后,会烦恼的将她一脚踢开。
  她真的很可笑,是不是?
  蓝琳无力的坐在地上,捧着碎瓷片发呆。
  寿王坐在桌前,谈笑风生,依旧再说这她听不懂的事,陈亦知说话依旧慢吞吞地,就如他整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如云如水。
  只是,语气中有些焦急。显然心不在焉。寿王自然也注意到了:“亦知,若是真的喜欢这个笨丫头,不如带回去好了。”语带揶揄。
  陈亦知笑着:“哪里,哪里。不过是昨日见着不忿,说了几句话而已,若是这样就带回家,我估计整个府里都住不下,不过……”他饮尽杯中清酒,转过头看向仍坐在地上的蓝琳,娇小的背影显得无助而孤寂,他唏嘘道:“王爷,对女子未免心狠了点,她不过才来,没有经过多少世面,哪里知道多少规矩,性子又纯真跳脱,偏偏被王爷点中,哎……”
  “看来,亦知兄在女人间这么有人缘,未必无因啊。”寿王也不在意,姿态优雅的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中,细细咀嚼起来。
  陈亦知没有接话,双手撑着桌沿,站起来,摇晃了两下,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他摆摆头,摇晃着走过去,在蓝琳面前蹲下。
  眼前的鲜红顿时让他双瞳一缩,他抢过蓝琳手中染血的碎瓷片,一下扔在地上。又在蓝琳手上点了数下,道:“你这是干什么?”语气带着愤怒。
  蓝琳的表情呆呆的,目光里根本没有凝聚点。她似乎想要挣开他的手,再去地上寻碎瓷片。陈亦知只觉整个胸腔都被怒火冲的慢慢的,他猛地拉起蓝琳,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逼视她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可以这样?”
  寿王见陈亦知似乎有些失控,觉得奇怪,放下筷子,望过去,只见叫清溪的这个丫头,右手全部都是血,还有血不停的向地面滴去。
  就算是刚才擦伤,也不可能滴血成这个样子,寿王的心猛地巨跳,难道她想……他掩饰心中的乱跳,拿起酒壶,向自己杯中倒酒,边道:“她要寻死,就让她去,不过就是个逃兵而已。受了一点委屈就受不得,在这摘月楼如何混的下去,还不如现在死了,免得以后更加痛苦,生死不能。”杯中的酒似乎倒的有些满了,溢出一点,洒在桌子上。
  寿王拿起酒杯放在唇边,慢慢地细品,品了片刻又道:“我说,亦知兄,你还是发发善心,她想要死,就去好了,劝个什么劲,素月这次可是走了赔本买卖,这个丫头素质太差。改明,本王绝对给你找个更好的。”
  贱民?他说她是贱民,那么,他就是富民,就是天上的骄子,可以随便践踏人的尊严,就可以视人命为草芥,就可以随意将女人当成货品,随意摆弄。
  蓝琳胸中气闷,软绵绵的身子忽然有了力气。对于刚才的失控,更是觉得诧异,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陈公子,您又救了我一命,来日,清溪定当回报。”蓝琳咬着下唇,用左手背拍拍脸蛋,清醒一点,才道:“陈公子,请恕清溪不能相陪,清溪要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陈亦知点点头,淡淡的美目间,藏着浓浓地隐忧。
  寿王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杯中酒已经喝了一半,见着蓝琳走过去,他眉头一皱,道:“本王最讨厌看见血,快下去。”说完,向蓝琳扔了十两银子,银子滚在地上。
  蓝琳用染血的右手捡起来,笑着对寿王道:“清溪,真的好谢谢王爷的银子,以后,王爷再来,清溪定然好好伺候。”
  染血的手包裹着白哗哗的银子,血粘在银子上,透着指缝留下。本来被腮红画的有些光彩的脸,带着衰弱的苍白,泪痕将妆容弄花了,鼻尖上有红点,显得有些滑稽。
  可寿王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一股沁入骨髓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颤,她的眼睛很漂亮,含着水样的光华,眉目间都是浓浓的风情,柔媚而动人。
  一点也看不出掌心的疼痛,对于她有什么影响,十指连心啊,她居然能做成这样。寿王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下去包伤吧。”语气带了几分和缓。
  “是。”蓝琳毫无挑剔的行了礼,向门外走去。
  娇小的身影,瘦弱不堪,似乎风都能将她吹倒。可刚才的一幕,又让寿王震惊,他知道她的倔强,知道她比同龄的丫头多了几分硬气,却没想到她会至此。
  看来,回去之后,需要在安排一些事情。经过这番折腾,他也没了心思在喝酒,陈亦知那里,依旧遛滑的很,也不拒绝,也不答应,从不答个实话。
  不过,似乎他也有了弱点。寿王想着刚才望向自己,明明充满愤怒,却偏偏一副乖巧柔媚表情的女人,呢喃道:“现在叫清溪是吗?”
  夜慢慢深了。
  天气很冷,蓝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屋子并没有生火,她打着抖,将右手的伤口清洗一下,将碎在肉中的瓷片一一拔出。
  痛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死死的咬着毛笔,并没有叫出声,一下一下,沁凉的水淋湿了她的伤口,鲜红的血花在盆中开放,在慢慢散开,与水融合在一起。
  这就是教训,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她并没有外伤药,也不想去找碧波,幸好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撕下一块干净的绸布,将右手包扎起来。
  便上了床,空气实在冷的惊人。蓝琳抱着被子,蜷缩在墙角,将身体完全包裹住,望着静静燃烧的红烛,想着寿王身上的橘子香,想着陈亦知身上淡淡的荷香。
  到底是谁?还是……蓝琳突然想起,上楼梯时冒出来的那个小胖子,他身上的香味极重,特别熏人,当时,还未在意,此时,想起来。难道是他,是那种熏人的香味,才会让她出现失控的现象,分不清现实和回忆。
  蓝琳一时脑袋错结,越想越乱,又在柴屋里呆了一天,身体极度疲乏,居然就这么依着墙壁睡着了。
  她梦到有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床头,似乎听到他微微叹息一声,然后,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她想要拉回被子,寒风实在太冷。
  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贪婪的靠向这份温暖,却又被推开,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掖好被角。
  她虽睁不开眼,看不清这个人的容貌,但是,能够感觉到这双手好柔好柔,充满了怜惜。
  他(她)解开她的右手绸带,手心的伤口暴露在他的眼前,一丝凉凉地麻麻地感觉,划上手心,动作很轻很轻,似乎生怕将她给弄疼了。
  上药持续了很久,最少蓝琳是这样认为的。
  ……
  天际破晓,雄鸡高鸣。
  蓝琳醒过来,她睁开眼没有做任何事,首先举起自己的右手,白色的布缠的整整齐齐,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猛地举起,还是带来一丝痛意,可是并没有昨天那么痛了。难道,梦里的全部都是真的,那人到底是谁?蓝琳甚至连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实在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睛。
  应该是那日里要救她出去的人吧!为何有能力进来,却不能将她一起带走。蓝琳想着,也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摘月楼的守卫不比哪个王府的差,养有不少武林人士,其中不乏高手,这是小道消息打听来的。
  蓝琳猜着也八九不离十,素月虽然贪财,也知道保命的道理。想到昨日那双温柔的手,朦朦胧胧中修长的身影,蓝琳猜,他(她)的武功肯定不错。
  想要下床,脚才一挨地,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又软软地倒回床上。
  蓝琳此时才觉得身体酸痛,全身都在发烫,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地。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砸开了,碧波执着她的手,痛哭起来。
  

第十章 公子言 跟谁走
  她艰难的睁开眼,拍拍碧波的肩膀,见她望过来,便向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泪水浸湿了她的袖子,粉嫩的脖颈间露出细细的红绳。
  蓝琳怔了一下,收回手,疲惫的闭上眼睛。
  大夫很快来了,皱着眉头开了药房,便走了。素月像头发怒的母狮子,立在蓝琳的床头,大骂起来:“臭丫头,还没赚多少钱,就给我病了,养你有什么用,连最好服侍的寿王和陈公子都给搞砸了。”
  “要不是寿王发了话,又赏了些银子,我才懒得给你请大夫。”
  “我告诉你,也别给我装病,谁都有第一次,给我养好身体,要是卖了查价钱,就在你账上补。”
  “碧波,你个死丫头,杵在这里干什么,哭哭啼啼的,将妆都弄花了,浪费我的银子是不。”
  “啪!”清脆的鞭子声,肯定打在碧波的身上,蓝琳想要睁开眼,可身体太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哭,哭,就知道哭,一个二个的赔钱货,换身衣服,给我接客去,穿的跟死了老妈一样,你妈妈我还没死呢!”
  ……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清净了。蓝琳沉沉地睡过去,当彻底好了,已是七天以后。
  穿上石榴红的新衣裳,抿上唇膏,打上胭脂,细细对着铜镜描来描去。她不喜王妈妈浓艳的妆容,便自己动手,画完之后,还要得王妈妈的验收,这笔就下的更细了。
  弄了好些时候,对着铜镜左右照照,还不错,就如出水的芙蓉一般清新可人,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有杀手利器,一双有神的大眼睛,她想,今日应该能让素月满意,不然她的耳根子和肚子可就要受罪了。
  “清溪妹妹,好了吗?王妈妈在催了。”碧波的声音。
  “好了,好了。”蓝琳回道,就朝门外跑去,看到桌子上还放着白色的绸布,上面带着点点深谙的红,这是那个神秘人给她裹伤口用的。
  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口好得差不多,昨日她便拆了布条,舍不得扔掉,便洗了,拿火炉烤干。
  蓝琳将绸布塞到枕头底下,这才出了门,跟随碧波一起,今日,碧波也要待价而沽,她虽早已接客,不是处子之身,可番邦异貌,总要打响名头,让贵客们看看,所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素月啊,素月,你可真是任何赚钱的可能都不放过。
  蓝琳跟着碧波下了楼,今日的大厅布置的颇为喜庆,竟然有点像婚堂的现场,大红色的灯笼,大红色的绸布,用大红色地摊盖着的搭台,满眼望去全部都是红。
  喜庆的红色,映衬着台下兴奋的男人们,显得多么喜庆,又是多么讽刺,这些男人看着熟悉的婚堂,难道就没人想起曾经娶进门的妻子。
  一个个跟饥饿的狼一样,放出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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