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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潋滟女神医 作者:染染墨璃玥(晋江2013-11-03正文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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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潋滟女神医
作者:染染墨璃玥

☆、重生

  大雍皇宫。
  
  落日的余晖深深浅浅的洒在宫墙上,投下一道道斑驳的残影,此时已经渐入深秋,天气在不知不觉中转凉。大雍皇宫最西处,鲜少有人影出没的地方,此时站立着一道身影。
  
  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袖口缝着五爪金龙,不张扬的衣服却显示出了男子张扬的身份——大雍皇帝,宇文拓。而此刻他却一脸厌恶的看着眼前的承华宫,仿佛这是世界上最肮脏龌龊的地方。
  
  沉思良久,宇文拓却仍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眼前的宫门在“吱呀”间打开,多年未修的宫门早就衰败,那打开门的声音,纵使已经听了无数次,还是觉得异常刺耳。使劲晃了晃头,将脑海中不断翻涌的思绪压下,宇文拓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大步踏入殿中,而开门的小丫头早就识趣的退到殿外。
  
  坐在桌前的女子站起身,回头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做了一个标准的宫礼,“臣妾给皇上请安。”轻柔的嗓音带着些许的释然,就像许久未见的老情人一般。
  
  女子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颜如歌,朕真的不愿意再踏入这个地方。”宇文拓看着眼前的美人,突然觉得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他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已经好几年没有瞧见她着素衣的样子了,思及此,宇文拓心底泛着深深的疑惑与不安。并且,这身装扮,他自然是极其熟悉的,当年他们第一次相见,她就如此一般,轻轻巧巧的波动了他的心弦。
  
  颜如歌苦笑,“皇上,以后你自由了。”承华宫五年,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棱角,什么颜国公的嫡女,什么曾经薛大将军的外孙女,什么谢世安的弟子,什么三朵明珠之一,这些的这些,早在每日一个人尝着饭菜,一个人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一个人弹琴中消磨的一干二净,没有被人虐待,没有被人怠慢,但这漫天的孤寂,漫天的落寞,却叫人难以忍受,她终于晓得什么叫对镜贴花黄,人比黄花瘦的滋味,却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现在她只想离开皇宫,回到家中。
  
  顿了一顿,颜如歌继续道,“早在昨日此时,臣妾给你下的毒,已经解了。”只是你居然厌恶承华宫至此,连多呆一会的功夫也不曾有,她自然没机会说。
  
  宇文拓面无表情的脸松动,略微激动的问道,“这话可当真?”
  
  颜如歌点头,宇文拓见状,明白这十有j□j是真的,脸上的欣喜一点一点的消失,眼里的凌厉一点一点聚起,还夹杂这一点复杂,“颜如歌,朕亲爱的皇后,你知道,接下来,朕会怎样对付你?”亲爱二字,说的极为咬牙切齿,被颜如歌下毒要挟五年,早就被他视作为平身大耻,睚眦必报的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颜如歌。
  
  颜如歌掩下眼中的黯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并不理会宇文拓的话中的深意,“皇上,臣妾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可曾喜欢过臣妾?无关臣妾当时的身份是否能扶持你上位,无关臣妾的智谋是否能帮你铲除奸佞小人,无关其他,你可曾?”说完,颜如歌定定的看着宇文拓,等着他的回答。
  
  宇文拓的脸上闪过一丝讥笑,“颜如歌,你还没有看清楚吗?朕五年前无所顾忌你,将薛大将军满门抄斩,自然就代表朕对你是丝毫没有感情的。”
  
  殿中的空气,似乎就这么冷起来,仿佛一瞬间就能将人冻僵,颜如歌涂满脂粉的脸依旧掩盖不了满脸的苍白,却仍是固执的说道,“你胡说。”连臣妾的自称也不要了。
  
  怎么可能真的没有一点情谊,那她这么多年难道都是自欺欺人,都是一个笑话吗?
  
  “宇文拓,大雍141年五月,我嫁与你,当时你是怎么说的?白首不分离,好一个白首不分离!”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了出来,“大雍141年九月,西邑爆发时疫,太医院束手无策,太子,三皇子纷纷撇清,是谁替你揽了这功,让你在皇上的面前能够进言?让你在百姓的心中拥有仁心的善名?”
  
  “大雍142年十二月,你出使西凉,我偶尔得知太子将刺杀于你的消息,不顾大雪纷飞,不假手他人,不愿意你的生命受到威胁,千里之途,我在马上颠了两天两夜,一度昏厥,更在床上躺了一月有余,只为保你平安。”
  
  “大雍144年三月,先帝驾崩,太子与宸王夺位,是谁不顾生命危险,偷了我外公的兵符,只为了让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谁在汾阳王府中替你说尽了好话?做下了各种保证,才让京城中的禁卫军为你所用?倘若不是这样,你还能站在这里?”
  
  颜如歌越说越激动,一开始的淡然早就消失不见,字字诛心。
  
  “哼。”宇文拓冷笑,“知道朕最讨厌什么吗?最讨厌别人说朕是靠女人上位,太子临死前的话让你很得意是不是?若本宫拥有颜如歌,本宫自当不会输。”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清润之色不复存在,取代的是一片狰狞,“那你后来又干了什么?对朕下毒,逼得朕不得不每天到你这边来讨解药?五年内,朕的妃嫔有七个有孕,最后都以滑胎收场,颜如歌,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宫里还有谁比你医术更好?”
  
  被戳到最痛苦的地方,颜如歌也不在念及初衷,不在念及出宫,将自己最心底的话掏出来,“你明知秦玉卿是太子党派的,却依旧不顾众臣反对,依旧纳为贵妃,随后两个月,日日宿在她殿里,连我有孕,你也找借口推及不来看我一眼。最后我的孩子没了,从此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证据确凿是秦玉卿做的,你又是怎么待的我?可你依旧对秦玉卿皇宠不断。”讲到此,颜如歌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颗一颗的从眼里流出,砸在森冷的地上,形成了一朵一朵的泪花。再也不能怀孕,对女人来说,这么多么痛苦的事情。
  
  “啪。”宇文拓对着眼前之人挥手就是一巴掌,“玉卿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对你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你所谓的证据确凿,也都是你自己的猜测之言。”
  
  颜如歌捂着左脸,脸上火辣辣的,终于大笑了出来,“好,反正秦玉卿在你眼里是完美无暇的,我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可是,我的外公和舅舅们呢?!你是怎么对他们的,满门抄斩?你可想过我?我在你御书房外跪了两天两夜你可曾理我?皇上啊,你可还有心。”
  
  “自古功高盖主,必清君侧!”
  
  颜如歌听着宇文拓毫不留情的话语,脚底一软,摊在地上,之前完美的妆容此刻也有一些落败,心底的寒气兹兹的往上冒,似乎,这么多年,也只有这一刻,她才看清了眼前之人的真面目,心狠手辣,天性刻薄。久违了的恨意也在这一刻再度出来。
  
  看到了颜如歌的恨意,宇文拓却笑了,凑到颜如歌的耳边,以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可还记得繁花、似锦?一个被你打入浣衣局,一个被你一杯毒酒赐死,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恶毒?繁花从来都没有背叛你为可卿所用,只是朕所施的小手段而已,而似锦,根本没有爬上朕的床,那么聪明的你,怎么没能察觉,呵呵。”
  
  听到耳边传来的话,颜如歌这一刻仿佛置身地狱,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本来锦绣的一生,却扼杀在了自己的手里。
  
  “还有呢,你在承华宫五年,对外界不闻不问,你可知你的母亲早已化为一抔黄土,而你的师傅,谢世安锒铛入狱。”
  
  “你真的以为你的不孕是滑胎所致么?为了瞒过你这个神医,朕可花了不少心思研究了不少药草。”
  
  “不可能,我母亲不会死的。”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漂浮的木头一般,颜如歌死死的抓住宇文拓的袖子,眼泪更是从未止过,“我师父一生医德极好,怎可能出现……”
  
  似乎是很欣赏颜如歌此时此刻的模样,宇文拓勾起了一抹笑容,压下心中浅浅的异样,“你可是忘记了你的妹妹?妃位非嫡女不封,若是你的母亲意外身亡,她的母亲就自然扶正,到时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女,至于你的师父,错手开错了药方,导致本来无恙的人身染重病而亡。”
  
  “你不是人,宇文拓,你不是人。”被刺激到的颜如歌口不择言,只觉得心头好痛,总是对自己笑的温温柔柔的母亲,照顾自己的母亲,轻声呵斥自己的母亲,与世无争的母亲,居然因为自己这个不孝的女儿,而遭惨死,至于那个没良心的父亲,怎么可能帮母亲报仇,还有那个将所有医术交予自己的谢师傅,却也生命垂危,宇文拓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他。好恨,真的好恨!为什么要对宇文拓投毒,她怎么就没多考虑一下宫外亲人的安危。
  
  “颜如歌。”似乎想到什么,宇文拓再次开口,看到这样的颜如歌,心下一阵痛快,却也很难受。
  
  “我不听,我不听。”每次宇文拓开口必定是对自己打击颇大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再听到身边的人出事的消息了。再也承担不了了。
  
  宇文拓怎会如她所愿,“宇文寒已将所有兵权交予朕,现在正踏上去皇陵的路上,朕已经派了刺客。”
  
  “宇文拓,宇文寒又与我什么关系,你要如此对他?”听到宇文寒的消息,癫狂的颜如歌清醒了一分,更是觉得一阵悲凉,喉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出,素白色的长锦衣上染上了带血的梅花。
  
  “也只有你看不出宇文寒对你的心意,若不是朕拿你威胁他,他怎么可能愿意交出兵权,远离皇城。”
  
  轻轻的话语像是永不可破解的魔咒一般,彻底击垮了颜如歌的心房。
  
  外公死了,仇不得报;自己一生无法受孕,终于选择原谅之际,却惊闻:
  
  母亲死了,变相的死在自己手里;
  师傅置于危险,生死一线,自己别无他法;
  繁花、似锦被自己冤枉,一生无望;
  没良心的爹爹不管她与母亲的死活;
  爱着一世的良人,却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天性凉薄;
  最可怜还是宇文寒,真叫她无所为报。
  真的好恨,大仇无以得报。
  
  颜如歌踉跄的站了起来,悲凉的看着宇文拓,“宇文拓,你不得好死,我在地狱之中等着你。”说完,快速的朝着一边的柱子撞了过去,白色的锦衣飘动,像一朵花一般奔跑,随即停下,缓缓倒了下去。
  
  残阳在这一刻完全隐了下去,落日的余晖消失不见,承华宫立刻陷入昏暗之中,没有掌灯,没有言语,宇文拓才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块,耳边似乎响起了颜如歌的话:
  皇上,臣妾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可曾喜欢过臣妾?无关臣妾当时的身份是否能扶持你上位,无关臣妾的智谋是否能帮你铲除奸佞小人,无关其他,你可曾?
  
  真的不曾吗?宇文拓至此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出承华宫,承载着一世芳华的人儿终究不再。
  
  大雍150年十一月,大雍皇后,薨。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

  冰冷的气息,额头的疼痛,滑落在脸上的鲜血,痛彻心扉的真相……颜如歌不知道置身何处,黑暗的异常,冷汗不停地流下,旁边似乎还有人的讲话声,只觉得脑袋很沉重,想永远的睡下去,可又不甘心,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姐莫不是做噩梦了?”说话的两人之一,看到坐起的颜如歌,立刻关切的问了起来。
  
  颜如歌瞠目结舌的看着被她赐死的似锦,难道来到地府之后真的能够见到熟人?这样也好,让她为以前做的事情赎罪,她不应该不相信那么忠心的丫头的。
  
  在地府之中,她不知以何颜面再见似锦,一旁的繁花像是不甘心被冷落似的,叽叽喳喳的说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如此沉默,难道回府后认生?”
  
  颜如歌偏过头去,心头大骇,难道宇文拓那个不要脸皮儿的,把繁花从浣衣局找出来,也一并赐死了么?可是不对啊,这场景,怎的那么熟悉?白色帐顶,粉色帐帷,雕花红木象牙床,这不是自己未出嫁之前的闺房吗?
  
  看着依旧沉默不语的颜如歌,似锦有些焦急道,“小姐,你今儿个到底怎么了?”要是小姐出了事情,自己可真是万死难辞啊。
  
  思绪逐渐的回复,看到眼前熟悉的两人,还有周边熟悉的摆设,与她刚回府的时候一模一样。颜如歌终究控制不住,大哭了起来,眼泪愈掉愈猛,弄得衣服上全是,真好,真的很好,她没有死,繁花、似锦也没有死,那么母亲也是无碍的,所有的人都会再次为了她错误的决定回来,不管之前的经历是有多匪夷所思,她终究挽回荒唐过去的机会,这一世她要好好的保护母亲,保护所有关心她的人,还有宇文寒,想到这,颜如歌的眼里透着复杂的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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