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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之美人夜奔 作者:烟秾(晋江vip2013.09.01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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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一声娘亲罢,文君。”那美妇人还在锲而不舍的努力,她那悲伤的声音让陆小琬心里也莫名的痛了起来,她真怀疑是否这身体的主人还未离开,否则,像她这样的孤女,怎么会因为那份母爱而如此的伤心?
  手被握在温暖的掌心里,耳边传来细细的说话声:“你小时候便喜欢杏花,我们就给你在这里植下了百亩杏花。文君,你往窗外看看,杏花是不是开得很美?”
  陆小琬随着她的提示窗户外边瞧去,那杏花迷迷蒙蒙的一片,粉红粉白,交相争艳,风乍起,那漫天的花瓣便在空中飞舞着,如细碎的雪花末子般,带着馥郁的香味慢慢飘落。“杏花是很美,杏脯也很好吃。”陆小琬喃喃自语道。
  “文君,你终于记起来一点东西了!”美妇人一把搂住了她:“你可不是最爱吃杏脯的?快叫我一声,阿娘都要急死了!”
  “阿娘?”望着美妇人那水波涟涟的凤眼,陆小琬不由得轻轻喊了一声,马上觉得自己再一次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香味,似乎是春天里新生的青草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钻进了她的鼻孔。闭上眼睛,陆小琬伸手抱住了美妇人的腰,在她的衣裳上蹭了蹭,又喊了一声:“阿娘。”
  美妇人喜不自胜:“文君,阿娘的乖孩子!”捧着她的脸亲了下,柔软的唇触在她的脸上,一点点的微痒之感。
  就听外边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却那个叫如霜的侍女领了一位老大夫进来,大家慌慌忙忙让开一块空地儿,让大夫给陆小琬诊脉。钟大夫伸出手指压住她的脉门,细细的诊治了一回,皱眉道:“文君小姐并无大碍,为何却不记得人了?”叫她换了一只手,再诊了一回,方迟迟疑疑的说:“卓夫人,文君小姐这病恐怕是忧思积聚,在脑部形成梗阻,故而会忘掉一些东西,这倒也不碍事,只需慢慢在她耳边提点便是了。我且开个方子,安神补脑,叫文君小姐服上几日,也便会好起来了。”
  卓夫人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接了钟大夫的方子叫侍女出去抓药,这边又叫侍女把钟大夫好生送了出去。转身看了看陆小琬,卓夫人笑眼弯弯:“文君,这春光晴好,你且陪阿娘去走走。”
  陆小琬心里想着一早起来还没吃饭,便被这群人折腾了老半天,肚子里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哪还有闲工夫陪卓夫人“寻花问柳”,于是皱了皱眉毛道:“阿娘,我饿了,先让我吃了早饭再说罢。”
  听到陆小琬这般说,卓夫人恍然惊觉,赶紧叫侍女把早饭送了上来:“都愣在旁边做什么,赶紧把小姐的早饭给摆上!”
  一个侍女拎着螺钿红漆食盒走了过来,打开盖子,就闻到一种浓郁的香味,陆小琬的食指不由得欢快得跳起舞来。侍女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在小几上:一碟鹅油酥卷儿,一碟油炸娇耳,一碗金丝燕窝粥,三样小菜,麻辣榨菜丝,凉拌海参片,卤汁鸭掌儿,这边配着一碗鲜汤,似乎用的是干贝打底煨出来鸡汤,那香味直往她鼻子里边钻,让她不由得拿起汤匙就准备进攻那碗鸡汤,旁边的侍女一手把汤匙夺了过去,拿出一个玉质的小碗,一点点的把汤添了进去。陆小琬在一旁看得心急,伸手便去抓那鹅油酥卷儿,那如霜早已伸出玉箸把那酥卷儿夹到她面前的碗里:“小姐,你是想吃这个?”
  陆小琬不由得心里暗自悲叹,她在宿舍里可是出了名的不注意形象,吃饭时看到自己想吃的东西就会完全忘记自己看似淑女的外表,双手并用,定要吃个肚子圆圆才罢手,可现在吃个饭都要被几个侍女给管着,她真是觉得有些烦恼。
  如霜把碗向陆小琬推了推:“小姐,这鹅油酥卷儿在这个时候用方才好吃,不热不冷,鹅油味儿最浓,你快些吃罢!”旁边那个盛汤的侍女也把汤碗端了过来:“小姐,汤凉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以关切的目光看着她,陆小琬丝毫没有食不下咽的感觉。见到总算允许她吃东西了,于是本色立现,一手用玉箸夹了鹅油酥卷儿往嘴里送,一手端了汤就稀里哗啦的往口里灌。
  “好鲜的汤!”那汤里有说不出的鲜味儿,让陆小琬不由得大声赞美起来。
  见着女儿这副难看的吃相,卓夫人吓得倒退了一步,捂住胸口微微喘了两口气:“文君,食不言,寝不语。”
  陆小琬听到卓夫人喊她,抬起头来,看着她那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不由得张口塞得满满的嘴巴道:“阿娘,怎么了?”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嘴里原来塞满的鹅油酥卷儿,卤汁鸭掌儿就吧嗒吧嗒的掉到了汤碗里,溅起了几滴鲜汤贴在了她的脸上。还没等如霜把帕子递上来,陆小琬便已经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放下手的时候方才看见递到眼前的素丝手帕,她尴尬的接了过来擦了擦手,再偷眼看了看卓夫人,见她已是一副快要昏死的样子,不由得生起了愧疚之意。
  “阿娘。”陆小琬小声的解释着:“是文君今日太饿了的缘故,所以……”
  卓夫人掏出帕子来,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子,稳了稳心神,方才慢慢儿的说:“文君,你在阿娘面前这样也就算了,千万不能让外人看见你这模样,没由得笑话我们临邛卓家养出的女儿不知体面。”
  陆小琬点了点头,细声细气的说:“文君知道了。”心里则是默默的、愤愤的在想:我的便宜娘啊,我还没有把脚翘在桌子上吃饭呢,若是你看到我那副模样,会不会昏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文想偏轻松向一点,可是在写的过程中心里总感觉很怪,害怕这种略轻松搞笑的文风和自己原来写的那种古色古香不能很好的融合起来从而造成一种视觉冲突。来看文的菇凉麻烦告诉我下,这种文风能接受吗?是不是更喜欢原来《大周行医记事》里用的那种文风?若是大家觉得更喜欢原来那种笔触,现在这文写得还短,还来得及从头开始进行修改呢。
  感觉写文就像在生宝宝,总希望自己的宝宝更完美些,喜欢生了出来周围的人都会觉得好漂亮,好可爱,希望菇凉们给我建议,让我这个“宝宝”长得讨人喜欢些,谢谢了!


☆、4云英未嫁论寡妇

  四月末的春日,阳光晴好。
  庭院幽深,曲廊回合,长廊两旁的花朵开得正盛,拥簇在枝头,微微颤颤的在春风中摇曳,引得蜜蜂和蛱蝶在花丛中不住穿梭。不时的,树梢上还会停下几只鸟儿,扔下一串啁啾的鸣叫声,便展着翅膀往那一碧如洗的天空飞了过去。
  陆小琬扶着卓夫人在别院的长廊里穿过,旁边跟着一大伙侍女婆子,那个叫如霜的,不时妙语连珠的说上几句应景的话儿,弄得卓夫人都笑着赞她:“如霜,你自小便跟着文君熟读诗书,果然是个不一样的。”
  听着卓夫人这话,陆小琬心里默默的想,这个如霜可能便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了?或者还兼着书童的职务罢?听她方才说出的话儿,倒真真可以说得上是个才女了,看来卓文君对于自己侍女的影响也是颇大呢。
  转转念头她又想到卓文君是一个闻名遐迩的才女,心里便觉悲戚,自己对诗词歌赋半点兴趣都没有,若是要参加什么诗会之流的高雅聚会,这肚子里的几点墨水便足够让自己出乖露丑了。若是自己知道会穿越回古代,那肯定得要抱着唐诗宋词狂啃上几个月,也好拿出几首“横绝千古”的诗词来压场子啊!
  其实,背诗词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该是要学会如何制造肥皂如何酿造高浓度酒如何做炸药……唉,似乎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自己知道的太少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想到这里,陆小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卓夫人见女儿望着如霜在那边说笑,脸上露出一副忧愁的模样,轻轻拍了拍陆小琬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文君,你不必烦恼,这如霜不风雅些,怎么才能替你赋诗呢?你就让她在这些侍女仆妇面前出点风头又如何?外边的人谁又知道她的才名?还不都道卓王孙有个聪颖绝伦,美貌无双的好女儿?”
  陆小琬心里一咯噔,莫非这卓文君的才名都是假的?全是这个叫如霜的侍女捉刀?但旋即她又觉得一阵轻松,看起来这具身体和自己还不是那么难融合的,本以为穿到了一个才名卓著的女子身上,却没想到这女子的才名竟只是个虚影儿,自己根本不消打起精神来应付那些风花雪月,自有侍女来帮她。
  心神定了定,陆小琬向卓夫人甜甜一笑:“阿娘,文君省得的。”那一笑,比春天里的太阳更灿烂,洁白的牙齿闪着珍珠般的光彩,看得卓夫人都好一阵失神,突然想到女儿即将被嫁去去千里之外,而且或者很快便会成了寡妇,心中悲戚,眼泪珠子溅到了旁边的花叶子上,在叶子尖上打了个滚儿,落到了地上。
  陆小琬见卓夫人突然又伤心起来,心里只觉莫名其妙,古时女子素日无事可做,也只能迎风洒泪,就如这位卓夫人,分明方才还是喜笑颜开,突然又掉了泪珠子。尽管心里腹诽,还是很恭敬的递上一块帕子:“阿娘,且擦擦眼泪罢。”
  卓夫人接过帕子在眼角处印了印,举目往回廊那边一看,拉了拉陆小琬的衣袖道:“文君,你阿爹和兄长过这边来了。”
  说话间,就见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位年轻公子走到了面前。
  那个中年人身子有些肥胖,穿着一身上等的蜀锦袍子,圆领配合着他圆圆的肚子,显得非常富态,一条腰带似乎多余的搭在腰上,腰带上边还镶嵌着一块硕大的猫眼石,映着阳光一闪一闪的,很是刺眼。
  “文君见过阿爹和两位兄长。”陆小琬心知那便是卓王孙了,于是向他微微福了下身,然后静静的站在了卓夫人的身旁,开始打量起后边的两个便宜兄长来。
  两位兄长倒也生得一表人才,两人都是白白净净的,站在那里颇有些玉树临风的意味。前世的陆小琬一直坚持家财万贯的二世祖,只要是作风正派五官端正,那就都可以划为美男子一列,按照她的分类原则,面前这两位便可以称之为超级美男了。
  正在胡思乱想,就见卓老爷开口了:“听说文君失忆了,把我和她兄长急得连忙赶了过来,谢天谢地,还认得我这个老爹和她的兄长。”
  大家都向你行礼喊你老爷,若我再不知道你是我的便宜爹,那我肯定是脑子没有长全,陆小琬心里一乐,低头偷偷的吐了下舌头。
  “文君,你可还记得曾子杀彘的典故?”卓老爷看了看低着头,一副温顺模样的女儿,缓缓开口问道。
  这是个家喻户晓的故事,难道卓老爷要拿来考自己的学识?陆小琬心里那个小人儿得意地手舞足蹈起来:来考我吧,这事我知道!没料想卓老爷根本没等着她回答,就自说自话起来:“曾子的妻哄骗儿子说等父亲回来便杀彘给他吃,曾子回来知道后果真把彘杀了。文君,你从小便知书达理,也知道做人该守信,即便是对孩童的戏言都要遵守,更何况是婚约?”他的眼睛盯着陆小琬,露出很忧伤的神色来:“我们卓家做生意更加讲求信用,若是连儿女婚姻这种大事都不能守约,那我卓王孙的信誉何在?文君,你要体谅到父亲的难处,体谅到整个卓家的难处。”
  原来兜兜转转的说了半天,卓老爷是在对她晓以大义,让她为了整个卓家的利益牺牲掉自己的终身幸福,用曾子杀彘做为引子,说明人要讲信用,然后又循步渐进的引到卓家做生意极需要信誉度,既然需要信誉度,就更不能在儿女婚事这种大事上失信于人,所以,她远嫁去荆州做寡妇是必然的,是为了维护家族利益不得已做出的牺牲。
  卓老爷这篇文章起、破、立做得十分到位,又融会贯通,水到渠成,若是放在前世的高考,该是一篇优秀作文了。但陆小琬丝毫没有被这篇优秀作文所说服,抬头看了看卓老爷那圆滚滚的脸,装出很忧伤的说:“文君听说那荆王的孙子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女儿嫁过去岂不是便要做寡妇……”
  “文君,不是阿爹说你,便是做了寡妇又如何?至少也得让人家面子上过得去不是?你若是真做了寡妇,阿爹过两个月马上接你回来,决不食言!”卓老爷那表情,似乎在说,你好歹让人家吃一口罢,别让人家饿了肚子。
  陆小琬默默的退了一步,看着卓老爷那不以为然的表情,一阵苦闷:“阿爹,这个做了寡妇似乎不是件好事情罢?为何阿爹说得这样轻松?”
  “寡妇有什么不好?不外乎就是男人死了罢了。我卓王孙的女儿便是死了十个男人,都会有人来求亲的,文君,你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你第二次嫁的时候,阿爹会给你重重的添一笔嫁妆的。”卓老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摸了摸胡子道:“即便是寡妇,也是分等第的。像阿爹的文君,长得如此美貌,又天资聪颖,还有大笔财产旁身,这便是头等的寡妇;像去年死了男人的那个李婆子,年近五十,五大三粗,家里就三间茅草屋,那便是最末等的寡妇……”
  卓老爷说得兴起,眉毛都飞了起来,口吐唾沫的说了一大堆,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关于寡妇的言论:夫寡妇者,寡居之妇人也,此乃世间不可缺少之人也。若无寡妇,又怎会有街头巷尾的谈资?便是那别院门口卖茶水的李婆子,脸上的皱纹形如沟壑,每天搽着粉儿像驴蛋上边打了霜,可还不是一样有群老汉围着转?所以这寡妇,竟是世间头等的自由人儿,做了寡妇,不该悲伤,应当欣喜才是。
  陆小琬听着心里闷着只想笑,这位卓王孙老爹,只顾安慰女儿,怕她不愿远嫁荆州,竟连这番话都能说出。但他那话 儿倒也没说错,寡妇门前是非多,素日的闲聊里边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关于寡妇的香艳故事,这位卓文君小姐,不也上演了一场美人夜奔的戏码,变成了举国皆知的话头儿,而且还流芳千古了吗?
  卓王孙见女儿脸上慢慢有了笑影儿,心中一喜,以为自己说的话生效了,就继续劝着陆小琬道:“文君,这世间寡妇也分九等,你若是真做了寡妇,也是那头挑儿的!”陆小琬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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