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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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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无大碍了。今日太阳还算不错,她便允了他下床活动,去榕苑里将遗则唤了过来。
  “红娟,你看好遗玉,别让她太闹腾,我去带遗则上松苑去了,一会儿叫翠峦洗些水果,然后你再带遗玉一道过来。”她牵起小娃肉肉的小手,对红娟嘱咐了几句就回了松苑。
  “娘,阿父会射箭么?”遗则瞪圆了杏核大眼,眨巴着问她。
  “噗,傻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了松苑,房乔已然派人立好了空靶,背上了一柄长弓,见着杜冉琴牵着遗则进来,便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见状,便忙蹲下身子,在遗则耳边嘱咐道:
  “乖,听阿父的话,娘去给你和姐姐做些樱桃馅饼,好不好?”
  遗则哪里还在乎“樱桃馅饼”,见着房乔那张长弓,两眼一下子发了亮,连娘说啥都不管了,囫囵着点了头。
  杜冉琴走了,这松苑里就剩下了父子两人。遗则一溜小跑冲到房乔跟前,仰着小脸,兴冲冲地说:
  “阿父!我要学‘井仪’!”
  井仪可是箭术最难达成的,要发出四箭头尾相连,相继命中,这娃才三岁,能拉满弓就不错了,竟然一下子这般大的胃口?
  房乔轻轻一眯眼睛,回道:
  “你先射一箭给我瞧瞧,就在这十步的距离,你若能射中靶心,做到‘白矢’我便教你‘井仪’。”
  遗则板着小脸,左手持弓,右手射箭,架势倒是十足!“嗖”一声,将箭射出!谁知,他这小箭正飞着,却被冷不丁冒出的一柄雁翎长箭打落!
  遗则怨忿地转身,瞪了房乔一眼,回过身,却并不作罢,又拉弓射出!结果——还是被房乔一箭打偏!小娃忙不停地射了十多箭,却一次都没有得到机会中靶。
  换做一般的小娃,怕是遇到这状况早就哭花了脸,房乔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等着他“倾盆”落雨,这是他教小娃射箭的第一步,必须要经历的。
  谁知,这小娃脾气倔的简直和他娘亲有一比,越挫越勇,压根不知道“求饶”、“耍赖”、“撒娇”怎么表达,一次次去捡起来箭又射出去,往复循环,直到累的气喘吁吁,小脑袋冒开了热气才一屁股坐到地上,不甘心得“呼哧、呼哧”喘着热气。
  “阿父,我不要学‘井仪’,我要学你这样子的‘白矢’,能把别人箭打落的‘白矢’。”房遗则猛然站起身,一本正经走到房乔身前,仰起头说。
  房乔一听这话,闪过一次错愕,而后便忍不住笑着点了头。这孩子,真是个好苗子,他若不用心栽培,定会遗憾终身。
  “你先休息,等你娘回来,我就教你。”
  遗则听了这话,倒不着急,镇定自若地点了头。
  不一会儿,杜冉琴就端着热乎乎的炊饼回来了,本以为这两人练箭应是正热闹着,却不料,她竟见着这般好笑的一幕!
  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全都一板一眼,神情严肃,盘坐在地上,闭眸打坐,既不聊天,也没打闹,活脱脱像一对出了家的大小和尚一般!
  “噗……哈哈,玄龄,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
  杜冉琴刚爆出大笑,却见房乔竟猛地睁眼起身,一阵风似的旋到她身后,将她双手扣住,拖到了箭靶之前。
  “委屈你了,相信我和遗则,别动。”他轻轻一笑,将杜冉琴双手帮助,然后将箭靶插在了她头上!
  绑好人肉箭靶,房乔便唤道:
  “遗则,过来。”

第六十九章 严父
更新时间2013…12…17 22:14:17  字数:2016

 房遗则这才睁开大眼儿,不疾不徐走到房乔身边。冬日虽冷,这小娃手持弓箭,却不瑟缩,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学好射箭,否则誓不罢休。
  “杜娘,你跪坐下。”房乔又发话。杜冉琴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配合地照办了。
  “遗则,看好了,这是你娘亲,我要你朝她头上的靶子射箭,要用力、果决,若你这箭头穿透箭靶,却不发白,那么你便要重新射出一箭。你越早能让箭簇发白,你娘亲就越安全,否则……”
  “阿父!你是不是很嫌弃娘亲?”
  本以为这小子应当会惊慌是错,求他放开娘亲,谁料,他竟冷不丁地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房乔听罢一愣,哭笑不得,只得解释:
  “并没有,只是为了教你射箭。”
  “那就是,即使我射偏,那么阿父你也不会让娘有事了?”这小子,也太过精明了些!他既如此清楚明白,那这么做就起不到作用了!
  房乔无奈一笑,只得又将杜冉琴扶起,悄悄抱怨了一句:
  “你实在把他教的太精明。”
  这招眼看着用不成,房乔只得换个办法,他现在到也万分好奇,想知道这小娃的底线在哪里。想到这儿,房乔竟然将箭靶丢到一边,站在遗则二十步开外之处,举起了弓箭,对准了他的胸口!
  “遗则,你若能将我这箭打下去,便是练成了白矢,否则,便是你中箭,你可敢尝试?”
  小宝皱紧了小眉头,咬着牙不知如何抉择。
  “你若在此逃避,我便会一箭射到你腿上,让你从此不能再跑,不能再跳。堂堂男子汉却没这点胆量,不是废人却似废人!”房乔陡然音色严厉了几分,将遗则逼到了院落一角。
  他之所以敢这般威胁,就是他看准了这孩子是个临危不乱的主儿,且从他方才射箭的根基来看,苏慕卿教的应不错,底子还是可以的,缺的不过是这一层“魄力”,而这东西,怕是没上过战场、活在安乐家中的孩子,一时难以达成的。而这“魄力”不成,此后箭术便皆如一滩烂泥,再扎实的根基,也会化作废物,真正到用时,起不到半点作用!
  房遗则紧紧绷住小嘴儿,左手持弓,右手取了小短箭,可却迟迟不肯搭弓与房乔对射。
  “房遗则,你在迟疑什么?”
  “阿父……娘亲,我怕娘亲看不得我受伤,着急扑过来替我挡箭,既是我要学射箭,就不想拖累娘亲,还请阿父把娘亲绑在树上,别妨碍我俩。”
  遗则犹豫片刻,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口。
  这番话,叫杜冉琴不由红了眼眶,这孩子心思好细,竟比大人都想的周全。
  房乔一愣,也没料到这孩子会如此心细如尘。他对自己箭术有十足的把握,即使遗则失败,他的箭也不会误伤到任何人,可这件事,遗则是不知晓的。他只得将杜冉琴绑在树上,遗则这才乖乖做好了射箭的准备。
  “房遗则,看好了,你要瞄准箭簇,打落这箭!”
  房乔说罢,便稍稍控制了力气,放出一支速度匀称,并不算快的长箭。遗则稳稳拉弓,陡然一瞪双目,竟真将这柄长箭击落!成功之后,他小脸腾上了一层红雾,小胸口扑通扑通,过了好久还在狂跳!
  “房遗则!这是第二箭!”
  房乔没给他缓气的机会,在箭上加大了力道。
  “啪”!又打落了!
  确实不错,今日这两箭便看出了这孩子的干脆利落!房遗则见第二支箭也被他轻易打落,不由染上喜色,一蹦三尺高!
  “房遗则!这……是第三箭!”
  房乔见他如此兴高采烈,轻轻将弓拉满,瞄准了他头侧两指之处的空白,迅捷松了手!
  “嗖——!”一柄长箭以迅雷之势没入遗则身后的墙壁,箭翎擦断了他耳边一律鬓发,箭风凌厉,竟将他小脸划出了一道伤痕,白嫩的脸颊,愣是渗出了几滴血珠!
  遗则一双杏核大眼瞪成了铜铃,一脸惊愕,缓缓回头见着了擦脸而过的长箭,胸腔里跳跃的心房,几乎要暴裂开来,他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可却因害怕,竟迟迟挤不出半滴泪珠。
  “房乔!你伤着他了!”杜冉琴慌了神,下意识脱口大吼。
  “杜娘!”他回头厉色止住了她的大吼。
  她一愣,心头泛起一阵酸涩,不懂他好端端教个射箭,干嘛弄成这样子!
  “房遗则,你听好了,要么,你就不要学武,要么你就好好学,否则脆弱得宛若蝼蚁,只能任人揉捏,记住了,不是你面前的每个人,都是你阿父,换作他人,这一箭便是要直入你胸口,让你比现在痛上千百倍。”
  房乔说罢,便走到遗则身前,蹲下了身子,掏出一块干净的布巾,想替他擦干脸颊的血珠。谁知,这孩子竟别扭地别过了头,赌气躲过了布巾,自己擦脸去了。
  “遗则,你可是生阿父气了?”房乔轻声一笑,大手覆上了他的小脑袋。
  遗则闷闷背过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回道:
  “阿父,你为何会受伤?遗则听说,阿父肩上开了好深的大口子,阿父定要比遗则痛千百倍吧?遗则觉着以阿父的武艺,不该敌不过别人。可阿父为何会……”
  房乔一愣,没料到这孩子竟问的是他的伤!
  “待你学成武艺,阿父便告诉你原因。”
  安抚好了遗则,这孩子便一溜小跑去给娘亲松绑了。现下遗则虽开心了起来,可杜冉琴一颗心却乌云笼罩,半点高兴不起来。
  “杜娘,你可知,今日我看着他受伤,他便不算是真伤,来日我不在他身边,他若真的不敌对手,才会后悔莫及?这世道本就纷扰不宁,他若不从小褪去这身生于安乐之家的娇气,来日便是后患无穷。”
  房乔端来她方才放在石桌上的菱花盘,去了块樱桃饽饽送到她跟前,算是安抚。
  这些事情,她自是知晓,可亲眼见着孩子受伤,做娘的哪里淡然的了?


第七十章 对弈
更新时间2013…12…18 20:12:18  字数:2032

 杜冉琴一想到日后遗则说不定也要和房乔一起出入战场,一颗心就皱了起来,沉思了半晌,她突然转头对着房乔说:
  “玄龄,我家孩子,你能教好,可别家孩子呢?说到底,还是这世道不够安稳,既是如此,不如就将这乱世变成太平盛世,到时,谁家孩子都不用学武,岂不更好?”
  房乔听罢眼神一亮,笑道:
  “杜娘,唯有你能知我心。”
  “那你可许我也帮上一把?”
  “甘之如饴。”
  “那……遗则你凑合教教就好了,我那儿还有一肚子的疑问,那些个‘汉礼’、‘周易’、‘六韬’……我还有好些不明白,你可要先教我。”
  她一来是真的有疑问要请教,二来,她可不想再留他在这儿欺负儿子。她这些小心思,他一眼便看透,只是他却点头允了。
  两人进了书斋,杜冉琴便将书架子顶上那《公孙龙》取了下来,这本在她看来最为晦涩,有些难入手。这公孙龙的思想,若放到现代,怕是应要算作哲学,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才能懂的。当然还有这鬼谷子所作《六韬》以及纵横捭阖之术的论著,她也是不太明白,这古文学了十几年,虽说一般情况没什么问题,可这字字珠玑的著作,倒是得万分小心才能真正领悟。
  房乔见她竟真的取下了一连十几本书,书中夹了些她巧手用枫叶制成的书签,倒是别有风味。他翻开这十几本书,听她细细叨念着哪处不懂,却并没立即解释,而是将她所有的疑难都明白了,才缓缓开口:
  “杜娘,这些书晦涩难懂,即便是我教了你,你学起来也定会觉着生涩无味,你这些疑惑,大体上且听我一言即可,这世上万事万物且分两种,一种为有定论,一种为暂且不定。
  之于万事有定者,你只需摸清其规律,取前人之大智大慧,便自可攻破。之于世事无常,则需你运筹帷幄,蛰伏蓄力,斟酌利弊,权衡得失,待你将这无常世事中有迹可循之事悉数了解,则伺机待发,等待时机一道,自可一举成功。”
  杜冉琴越听眼神越亮,眼底渐渐染上一丝钦佩。他洋洋洒洒几句,便已将她大半迷惑解释明白。
  “可我如何才能莫名这无常事中的寻常事,又如何伺机待发、如何运筹帷幄?”
  “杜娘,这就不是书能教给你的东西了,若想懂得如何运筹帷幄,最快的办法,便是与高人对弈。不过,杜娘,这对弈之事,你懂得多少?”
  “对弈……我倒是同我阿父下过几局,他实在无趣,每次都被杀个片甲不留,我的白子占去全盘山河。嗯,我也同双儿对局过,我俩差不多平手……”
  “既是能与双儿持平,算是底子不错。往后常与高手对弈,你自会懂得如何运筹帷幄。”
  “高手?”杜冉琴狐疑地抬起头,对上房乔的眼儿。
  “呵,你可愿与为夫试上一局?”房乔竟轻一勾唇角,得意地笑了。这模样看来到比往日更有趣些,多了些可爱模样。
  她自是乐意至极,忙拽着房乔回了房。这寝房外间屋里,便有一副酸枝木制成的棋盘,配了两盒黑白玉子,她平日偶有玩过,也早就盼着有日能和他对局。
  “右上角小目。”杜冉琴持了黑子,率先开口。
  “初手天元。”
  “右下角三三……”
  “左上三五”
  “……”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杜冉琴额头便染上了汗珠,一张脸绷紧了表情,持着黑子开始摇摆不定。眼下看来,她虽是占了上风,可根据她对房乔的判断,若是她能这样轻松取胜,可真就邪乎了!况且眼下这一步,他敞口开的也太过善意了些?那她……还是收敛收敛,别冒然进攻比较好吧?
  “左下一三……”她落定。
  房乔一挑眉头,持子的左手轻轻玩弄着小小玉子,笑着问她:
  “杜娘,你可想好了?”
  “嗯,就这一步。我想打稳基础。”
  “杜娘,若三步之内,我赢了,今夜……你可要好好侍候为夫。”他突然站起上前,居高临下朝她绽开一个绚烂夺目的笑容,后脑勺上像是绽开了一树桃花一般,霞光万丈。
  她脸儿猛地一红,不用多说也知道他的“侍候”指的是什么。虽说她也是有过俩娃的女人了,可她也就和他有过那么一次……再说自从那次之后,又好久没见着他,这……这种事,她还没适应。不过,小鹿乱撞也就罢了,可她真的是不信三步之内他能力挽狂澜!她仔细又看了看棋盘,沉思半晌,还是坚定点了头。
  房乔见她点了头,便止不住又爆出一连串轻笑,轻灵地将白子落在了方才杜冉琴想落却没落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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