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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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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就去叫我杜二郎。”

    掌教在梅苑同“夫人”和遗玉坐了会儿,便见着一个一袭白衣,并未束发的少年笑意盈盈进了屋子,这少年随面相细腻,却举手投足有股子英气,却是如玉少郎。

    “我就是杜少郎,见过掌教!”

    遗玉见娘也扮成了男人,帮按照先前的计划搭腔道:

    “我小舅舅年约十七,学识不输我娘。”

    虽说她今年实则已经是二十八的“高龄”可穿上男装,却仍旧是个少郎模样,若说是二十**的男人,骨骼也太瘦弱了些。这她才与遗玉约好,只说是年约十七。

    “杜少郎,经略之中,你最好哪家?”

    “不过同姐夫一起研读了些纵横捭阖之术,鬼谷六韬,确是暗藏智慧,而玄学易经虽是参透天机更胜鬼谷子,却输在对人心的参悟过于理想化,不见得适用于当今大唐。”

    掌教频频点头,毫不迟疑送上两分牒文,正是“杜冉擎”与“房遗玉”的准入函。拿到这两封信,杜冉琴才终于疏了口气。

    她不放心遗玉只身一人进入国子监,这才下了决心扮成男装陪遗玉一起去。这国子监现下距离房家翊善坊的新宅不过一刻钟的脚程,她和遗玉只要赶在房乔下朝回家之前赶回来,自是不怕被拆穿!且杜冉擎也答应暗中护送,也不怕这路上出什么状况!

    总归,她是要陪遗玉一起去国子监,一来让遗玉也有机会学些东西,二来,她也好离开房家透透气,国子监中全是朝中权贵子弟,她倒不信她还不能从那帮孩子中套出些话!

    只要她想,这独孤家的消息,与她有关的消息,一个都别想跑!

    一夜过去,杜冉琴已然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帖,就等着房乔起身上朝,房乔见他今日精神焕发,倒觉着纳罕,不过并没多想,便动身入了宫城。而杜冉琴换好一身男装,带着同样是少郎扮相的遗玉也悄无声响从后门溜了出去。

    今日国子监正万分热闹着,每隔一月举办一次的“问难”正在国子监昭贤殿如火如荼地开展。国子监下设六院,六院的子弟,经各院博士精心挑选,在院内先行比试过后,最终挑出了四人进行这每月一次的问难。这次问难通常由六院各派一名博士做为主问,且要从旁为学生打下分数,从而在六院中选择能拔头筹的唯一一名学生,赋予他月试第一的资格。

    这中殊荣,往往极少有人重复获得,可国子学院中却有一人,已经蝉联了三个月的冠军,那就是杨师道之子——杨榭!杨榭今年刚满十七,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连当今圣上的七弟李元景,都心甘情愿拜他为义兄。

    照规矩,每次问难当从上月第一开始,因而这一次也是从杨榭开始问难。杨榭过后,国子学几人也纷纷迎战,皆表现出色,连连赢得喝彩。只不过,历次问难之中皆十分低调的律院,今日似乎有了个狠角色。

    这名叫房遗则的小郎君,已然挺过五位博士的发问,仍旧泰然自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见惧色。只见律院与国子学两院子弟已然在一旁互相较劲起来,一边一片倒地喊着“杨榭”的名字,一边则不断高呼“房遗则”。

    半晌过后,第六位博士的问难也告一段落,六名博士私下一对,便给出了个分数。

    “万岁!五十九分!老天!房遗则!这是律院第一次有人和国子学打平!”

    几个律院的子弟一见到板子上写下的数字便像疯了一样狂欢了起来,将遗则团团围住,高高抛了起来!

    可这国子学那边却不乐意了,只见李元景先一步替自己义兄报了不平:

    “博士!这两人分数持平,又该如何分出此次问难的名次?”

    只见六人之中坐在最左侧的老者一捋胡须,便沉声回道:

    “好说,今日加试,就由国子学杨榭,与律院房遗则两人互相提问,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为题辩论,胜负届时自会揭晓!”

 第一〇一章 入学

    房遗则和杨榭两人相视一望,倒是谁也没抢白,皆是一副不在乎选哪一方的架势,直到李元景抢先说要杨榭选河伯,两人的选择才最终明确。

    这场“问难”刚开始不到一刻,国子学的一名助教便悄悄绕道来到博士身旁,嘀咕了一句:

    “邢国公的人来了。”

    国子学的博士一点头,侧身将这助教叫来,嘱咐道:

    “嗯,盛铭啊,若是来人并无异议,就让年长的直接进入国子学和杨榭同班即可,年幼的先入四门学,与房一郎、房二郎同班。”

    助教一点头便又弯腰从旁溜走了。

    杜冉琴带着遗玉在四门学书堂等了不一会儿,一名青白衣衫,面如冠玉,眉眼含笑的少郎便款款而至,这人头上乌纱带两只小角,看模样应是个颇受待见的助教。

    “杜少郎,博士说让房三郎先进入四门学‘天申’班,杜少郎则可直接入国子学,入‘天子’班,不知杜少郎意下如何?”

    这几届以来,国子监有所革新,将四门学、太学、国子学分别分为四个班级,总共十二个班级,以十二地支配合天玄地黄组成十二班。其余律院、书院、算院则每院仅以年份划分班级。这四门学、太学、国子学的十二班可是十分有讲究的事了。

    子丑寅卯前四地支属国子学,加以天玄地黄,共设“天子、玄丑、地寅、黄卯”四个班级区分学生优劣,其中“天子”班更是常人不可准入,非得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且要有真才实学才能进入。而四门学中“天申、玄酉、地戌、黄亥”四个班级之中,这“天申”班也专门是教导那些年幼却资质过人的富贵子弟。现下国子学“天子”班中,就有几个厉害的狠角色,其中有四人身份显贵又出类拔萃被称国子学“四天子”,真是意气风发,锐不可当。

    其中四天子之首,便是当今安德郡公杨师道之子杨榭。年仅十七却博采众长,文武皆精且六艺多能,身高八尺,剑眉星目,气质出众。此外,便是当今位列宰相的秘书郎岑文本之子岑易明,年仅十四,却精通儒道两学,且写得一手好字,让书院众位掌教都自惭形秽。岑易明男儿女相。生的粉嫩讨喜。性子却十足的诡谲,搞不好若招惹了他,便是极可能暗里挨刀。接着就是封邑千户的潞国公侯君集之子侯志林,年十七。虽说诗书经略皆表现平平,可为人却八面玲珑,处处极为吃得开,加以身份显赫,自是无人敢与之匹敌。最后,便是这当今天子的六弟李元景,年二十,正是加冠之年,身份显赫自是不用多说。且朝中已有要职,不过来此进修,更是常人不敢攀附的权贵。

    这四人皆在国子学“天子”班,国子学的博士既然将杜冉琴直接分到这里,可见中书令房乔在国子监还是颇具分量。她借用的是“杜冉擎”之名。顶多算是房乔的外戚,况且还没敢同房乔吱声,只是绕道借个名,博士既能认可确不容易。

    杜冉琴听罢这话,自是喜笑颜开点了头,陪遗玉在四门学天申班绕了一圈,选好位子,才跟助教一同往国子学走去。

    “助教,今日为何院中如此冷清,不见几个学生?”

    “今日正是每月一次的问难,我说这邢国公的四郎倒是有点意思,不去国子学去了律院,这不正代表律院和国子学的前辈厮杀正烈,引得六院闲人全去看热闹了,只是不知这房四郎和杨大郎究竟谁能拔得这个月的头筹!”

    杜冉琴一听这话到起了兴致,忙让助教带她一同去了昭贤殿,说不定她还能凑巧看见些有趣的场景。等两人赶到昭贤殿,正乔听着不知那个学院的学生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喊,高呼着“房遗则”三个字,六院的博士陆陆续续从昭贤殿走了出来,殿中乱成了一团!

    看着架势,莫不是那杨大郎真的输给了遗则?

    杜冉琴正欲进去探个究竟,谁知却正撞上一堵人墙!

    “独孤助教,你倒是评评理,国子学的博士竟然把最后一票送给了那律院的小儿,你杨榭竟然比不过那九岁小儿么?可笑!”

    “不不不,此言差矣,今日房四郎机制聪敏,且他仍年幼便可如此出挑,不该埋怨博士!”

    “侯志林,你怎的还帮着外人说话?”

    “皇子,不是我帮他,只是莫要让新来的晚辈见了我们笑话!”说话之人笑意盈盈冲杜冉琴摆了摆头,朝六皇子李元景使了个眼色。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杜冉擎?”六皇子倒是颇有兴致打量了她一番。

    “也是邢国公的人?”一个年约十四五,长相阴柔的少郎也上前了一步,盯着她打量了一番。

    “易明,你冒失了,杜少郎,见笑了!”一个一袭银色缎面衣衫的俊朗少年打断了身前几人的叽叽喳喳,倒是大大方方朝她一笑,作揖行了个礼。

    “杨榭,怎的,输给了那房四郎?”

    “让他一次,又如何?”杨榭倒是一派从容,爽朗一笑似是毫不介意,可这说话的语气倒是让人一下就听出了不痛快。

    果然是一群毛头小子!

    杜冉琴心中偷偷一乐,抿嘴儿没多说什么,只是回了个礼,便也没再进入昭贤殿,反倒是默默跟在这四人身后回国子学去了。她既是来打探消息,这四人又身份不简单,特别是岑易明之母也是独孤家的人,她若能想办法混迹到这个圈子,说不定能稍稍看清一些独孤家的打算。

    “杜少郎,前几日我就听说令姐是邢国公夫人,想必定时国色天香,人人见之皆为惊叹?”侯志林一脸笑嘻嘻地放慢了步子,愣是拖着和杜冉擎走成了一排。

    “家姐……”她怎么说?她这连脸貌似还看得过去?自卖自夸似是不太好呢,还是谦虚些好。

    “家姐不过中呈姿色,没什么大惊小怪了。”

    “哦?那令姐定是秀外慧中,能得邢国公赏识,且让邢国公在朝中当众为了令姐而与魏侍中隔岸开火,绝不是个简单人物。”

    呃……为了她,和魏徵隔岸开火?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侯志林见她一脸茫然,才哈哈一笑开口解释:

    “前几日在朝中魏侍中提出应让突厥长公主和亲嫁与房中书,可房中书竟推辞说要看长公主的意思,长公主意思没定,就不能冒然接受。这看似是有礼,可实际就是推脱。突厥长公主年约二十,艳丽无双,胡旋舞跳的颠倒众生,上次来长安就让先皇挑中,险些收入后宫,可人家愣是非房相公不嫁,才一直拖到今日。房相公这般推辞,想来若非为了令姐,也绝无其他可能。”

    竟然……还有这事?

    杜冉琴一挑眉头,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她这几日虽算是勉强将一些人事物捋顺了,可毕竟记忆不是自己的,像是看书一样刻入了脑子里,虽知道一件件事情,却并不见得能有相应的感情。就像这事,她听来不过一笑了之,不急不慌,倒是一派淡然。

    侯志林见她这淡然模样,反倒月牙眼儿一眯成了一条线,兴致勃勃地打探起她来。

    “杜少郎是哪年生的?”

    “今年刚满十七。”

    “这么说,令姐大你……十一岁?”

    “确实如此。”

    “嗯,听说令姐生母不幸早逝,你和她不是同母的?”

    侯志林这话说完,杜冉琴心下却突然“咯噔”一下,猛地一震。这下,换成她仔仔细细打量开了眼前这人。这郎君真不简单,短短几句话,却句句正中要害,她不过是邢国公一个外戚,他就这般了解,只怕这人心思之细,认人之多难以估计。这少郎不过十七八,却又此心思,实在不容小觑。

    “家母确是早死,我自打出声就没见过母亲一面,约莫是我在娘肚中,就克死了娘。”杜冉琴立刻摆出一副可怜相,大眼儿圆圆湿漉漉,万分逼真,她这演戏的本事可真是炉火纯青,不知先前她是不是常有前科呢?

    侯志林倒是没料到这堂堂一届好二郎,竟然说掉泪就掉泪,反倒手足无措,不敢再细问,也不敢再提杜家、房家这几个字,只得改而聊了些国子学“天子”班的日常琐事。

    杜冉琴见话题重回正轨,这才欣然一笑,竖起了耳朵细细听着他口中的大小细事。

    这一听才知道,原来国子监改革制度之后,已经与先前的悠闲截然不同。这每月一次的“问难”只不过是每月初始所敲响的战鼓而已,接下来文韬武略、甚至琴棋书画都有的比试。且每一种比试都是六院博士亲自评出头筹。这国子学“天子”班中,杨榭就常常是“问难”的头筹,且有时也会夺得骑射的头筹,其余各项成绩也都名列前三,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四天子”之首;年约十四的岑易明则已然拿下过三次书画头筹,而李元景则已经夺过五次对弈头筹。

 第一〇二章 对策

    这明日开始,就是第二场书画的比试,国子学派出岑易明、杨榭、李元景三人迎战,而书院则派了书法大家秘书监虞世南的嫡子虞允文、楷书大家欧阳询的嫡子欧阳柘以及后起新秀宇文家的小郎君宇文冲三人对付国子学。这场比试一向是国子学与书院的较量,其余几院要么没人拿得出手,草草应付了事,要么就随便凑合选出一人硬着头皮撑过第一关,总归无法入得了六院博士的眼,往往第一轮“作画”便就败下阵来,第二轮“题诗”就更无法与这两院所匹敌。

    这次书院派出的三人在书画两方面皆是屈指可数的高手,国子学虽说上月赢得了头筹,这次却不敢打包票。今日国子学最为擅长、也无人可与之相抗衡的“问难”既然都被区区律院一届晚辈摘走桂冠,那明日这国子监中藏龙卧虎,万一有人出奇招,让国子学连败两次,往后国子学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一路上,国子学这一帮学生皆喃喃低语着对策,一会儿回到学堂,助教便要带着天子班的学生苦思对策。果然,不一会儿杜冉琴便跟着这一群人来到了国子学头号学堂,门楣上用唐人新篆写着“天子”二字,堂内桌案皆很矮,可却宽敞,下设一个跪垫,学生可盘坐至此,宽堂内共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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