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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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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如此,公主你明日务必要那杜冉琴当着众位夫人的面,亲口承认要纳你入门才行。”“这我自是知道,明日当着那么多人。量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又过去了些许时候,房乔才带着太医迟迟而归,只是两人一进家门,两个小仆人就将人拦住了,其中一个灵便些的忙道夫人去听风楼里查探过,公主已经平安无事了,早已歇息了,让太医去寿苑里看看卧病在床的老夫人,然后就回宫就是。

    房乔听了这话,便料到杜冉琴定是用了些方法制服了那公主,如此一来他也乐得清静,带着太医去看了看奶奶,拿了几味药便派人将太医送回去了。

    第二日一早,房乔便早早准备好带杜冉琴去鸣峒寺,她再度穿上那“阿丑”的衣裳,给弟弟扮好模样,临行前特意嘱咐道:

    “二郎,你今日晌午过后就去默堂里头坐下,记着,你一句话都不要讲,无论发生何事都在我安排之中,只要等到我回来,你见着我了,然后你就离席就成了。”

    杜冉擎听罢点了头,虽不知大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照做却并不是难事。

    鸣峒寺在长安城南行数百里,背靠太行山脉,是一座千年古刹,位于沧鹫峰顶,时人尚佛学,每逢初一,便有千千万万信徒不远万里,不计山路劳苦,登山拜佛。这一路远行,房乔骑马而她坐在他身前,被他双臂圈在怀里,即使山路颠簸却丝毫不惧怕,反倒饶有兴致打量着满山景色。

    “玄龄,那日坠崖并不是你的过错,是我和秦娘一时大意,你不用待我这般小心翼翼,让我好不适应。”

    策马之人终于听见了这久违的称呼,不禁咧嘴笑了,常常的凤目弯成了一道线,干脆利落地回道:

    “就是养头猪,它被别人突然宰了,心里头也会不忍的。”

    “……我说错了,其实你以后都那样小心翼翼也挺好的。”

    房乔见身前的人儿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在她耳垂轻轻啄了一下,见她小脸通红才乐呵呵将她一把抱紧,一甩马鞭,加快了速度。

    快到山顶时,路上人已越来越多,两人只得下马步行到了山顶鸣峒寺,杜冉琴四下一打量,见周遭之人多数衣冠考究,佩戴金玉,心下对这鸣峒寺又多了几分好奇。

    “玄龄,据我所知这世上神医不多,也就两个,其一是你师父言之清,其二就是这独孤家的三郎。你师父近十年除了那次下山追我弟弟到太白山凑巧救我,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鬼谷,那么当年皇上断腿之时……救他之人,应当就是这一个神医,没错吧?”

 第一一五章 身世

    房乔见她已然胸有成竹,微微一顿,尽管仍有迟疑却还是点了头。若非万不得已,他着实不愿她牵扯进这一潭浑水,可事已至此,与其他拼命阻止,倒不如让她自己渐渐了解清楚。

    杜冉琴见他不再阻拦,便一提裙襟,卖过门槛进了古刹。绕过前三座大殿,便是一片青葱竹林,与时令不符,略显诡谲,然而这竹林的布局却与鬼谷竹简小筑有着几分相似,杜冉琴见状便心下更加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提步按照乾坤八卦的卦象踩过石头阵,便见眼前一片竹林从中央分开了一条幽径。

    “何人来此?”

    空远的回想倒是有几许禅意,只是这声音之苍老到让她心下有了几分迟疑。独孤虹是独孤家嫡长女,独孤三郎既是她三弟,照理说应当不及而立之年,为何这声音听来这般苍老?

    “远来是客,我凑巧在别处见过这竹阵,误打误撞闯了进来,还望郎君见谅。”

    “罢,既是有缘,就不怪罪你唐突无礼了。”

    人声由远及近,不消一刻,一个一袭袈裟,剃了头的出家人便出现在杜冉琴和房乔视野之中。这人身高八尺有余,头小身长,五官小巧,与独孤虹有七成相似,却比姐姐更俊俏些。若她所料不错,此人定是独孤家三郎无疑。

    “怎么又是你?!”这独孤三郎好端端一身佛家仙气,在见着杜冉琴身后之人时立刻散去了,转而摆出了一脸嫌弃。

    “我只是陪人来,也没闯你这竹阵,你有何不满?”

    这下独孤三郎又重新打量起了杜冉琴。态度骤变,冷飕飕道:

    “光天化日,来这佛家重地,你却蒙着面纱,一看就是带有欺瞒之心。你与那公狐狸熟识,想来也差不离是一路货色,我这儿不欢迎,若家里没人快死,不急着求医。你就快快下山,我还能饶你扰我清静。”

    呵,看来她嫁的这夫君真是八面玲珑,什么人都结实。看样子独孤家三郎与房乔应是颇为熟稔,看来既不像是深仇大恨,可却也绝不是什么至交好友。

    “呦,我只当只有我心下觉着他是公狐狸。不料今日我倒与独孤三郎意气相投了!难得遇着知己,我这面纱不围也罢……”杜冉琴说罢便摘下面纱,接着道:

    “如此一来,我既诚恳见人,独孤三郎可能允我进去喝杯茶?”

    独孤三郎见到杜冉琴面纱之下的容颜,猛地一惊,转瞬又恢复了平静,骤然冷了脸,转身漠然回道:

    “今日与你无缘。你还是下山去吧。”

    原本杜冉琴只是想来问问那能让死者指甲根部发桃红斑的毒物是什么,再问问那毒物是什么人可用,并没指望这独孤三郎能知无不言,只想从他这儿看看他神色,以确定那秘药是不是独孤家的,可眼下看来,这独孤三郎一见到她就大吃一惊。反倒像是还有其他事情藏着掖着。这下,她更打定了主意,要探探他口风。

    “那件事,玄龄告诉我了,怎的,还不请我进去坐坐?”

    杜冉琴这话一处,房乔先是一愣,紧接着独孤三郎也跟着一愣。刚刚这么几句话,她便猜这两人之间定然有些什么过节,她这么说总过多些可能从这独孤三郎嘴里套些话出来。至于房乔嘛。他总归不会当面拆台的。

    “她就在里头,你真要见她?”独孤三郎犹犹豫豫,态度一变,反倒是有些忐忑,迟疑地看着她。

    她?还是他?和她杜冉琴有啥关系?老天,还真让她瞎猫碰上死耗子。给撞出事儿来了?

    杜冉琴果断点了头,跟在独孤三郎后头进了竹屋。

    屋中有个一袭素衣,披银色披帛锦缎的贵夫人,背影看不出年岁,正跪坐着敲木鱼。独孤三郎一进屋,便柔声喊了句:

    “姑姑,有人来看你了。”

    姑姑?独孤家长辈的女子,会是谁?李世民的娘亲已经去世了,还在人世又在长安的,只怕就只有当今皇后长孙玲瑢、和国舅长孙无忌这两人的生母,独孤環了吧?独孤家一向女人当家,这独孤環是当下独孤家的族长,可是这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谁来了?”独孤環仍在匀匀敲着木鱼,声音冷冷清清,却让杜冉琴有种耳熟的感觉。

    “姑姑,你看看就知道了。”

    盘坐着的贵夫人又敲了两下木鱼,缓缓将杵放下,两臂向外一打开,稳稳站起了身,约莫一尺高的发髻,插着十几根发簪,却丝毫没有摆动,她脚跟轻旋,转过了半边身子,鬓角微白的发点缀了乌黑,并不算苍老,反倒多了几许韵味。

    杜冉琴见到了独孤環半张脸,胸口便敲响了一阵擂鼓,那半张脸让她太过熟悉。独孤環全身转过了,缓缓睁开了眸子。

    一瞬,两双如出一辙的圆目,对在了一起。

    杜冉琴猜到了谜题,却没猜到谜底。

    这张脸,除了多些岁月痕迹,其他看来,根本与她毫无差别!

    若说她和这美妇人没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还是来了?”美妇人轻轻一笑,虽眼神飘过一许错愕,却一瞬恢复了平静,重新跪坐好,端起一盏才沏好的普洱,于鼻间一嗅,并没小啜,又将茶盏搁下。

    “来?不,我本来不是找你的,也没想到能找到你啊!不,我是说……我娘……应该是已经仙逝了?我阿父说……她是难产死的……”

    “我不是你娘。”

    “不是?!老天,你长成这样,我长成这样,我比你女儿长孙皇后长得都像你!”

    “喂,你不是说房乔都告诉你了?!你怎的什么都不知道?”独孤三郎见杜冉琴这样,反倒慌了手脚,冲上去一通质问。

    “我是你姨母,你娘是我双生姐姐,也是本来独孤家的族长,照理说你成年之后应当回独孤家认祖归宗,本来这独孤家下一届族长也该是你,可是你阿父不许独孤家带你走,这事就搁置了。”

 第一一六章 惹怒塞纳

    杜冉琴听了独孤环这番话,心头愁绪万千。暗念该不会这一切房乔都知道?那长孙玲瑢也知道?

    呵呵,这么一来,独孤家想当族长的晚辈,不对她下手都邪了门!她这一头雾水过到现在,像傻子一样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被长孙玲瑢狠命挤兑,竟然就是因为……因为她那一面都没见过的娘?

    这事一时让她有些难消化,可这事却不见得是件坏事。以往单凭她一己之力,应付长孙玲瑢和那些暗中想对付她的人,确实有些单薄,可如今她也成了这独孤家一员,若争取争取,兴许有部分人能站在她这一边,做不做那族长并不十分重要,可这独孤家的脉络资源,不用可是白不用。

    只是,这独孤家中到底是哪几股势力在挤兑她,又可会有人支持她?现在看这独孤环的语气架势,对她似是仍抱以厚望,眉目之间,虽看不出她过多情绪,可却能觉出她略有示好的态势。既是如此,那她坐下来好好聊聊,说不定能稍稍弄出些头绪来。

    “杜娘?”房乔见她闷不吭声,似是在天人交战,忍不住出声叫了她一声,她这才猛地回过神,用力回握了下他的大手,倒是并不见外,盘腿坐在了独孤环身边,摆出了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姨母,既然我也是独孤家的人,那有一事我心中有疑惑,可能直接问您?”

    独孤环浅浅一颔首,算是同意了。

    “听闻独孤家善毒善医,我想问问姑母,可知道哪种毒物会让人死后指甲根部呈现心形红斑?”

    “这类药物有几种,其中一种正是独孤家进贡给宫里头的,用作惩罚**后宫的女僮,此毒物服下。女人便会忍受**折磨至死,这毒名叫‘望归’,宫中三品以上女官。皆能任意采用,只不过除了内宫中人。旁人鲜少知晓。”

    三品以上就能用?也对,正在她意料之中。长孙玲瑢那般聪明的人,若想对付她,把公主安到房家来祸害她,岂会用些只有皇后才能动的了手段?这么一来,三品以上女官谁都可能是杀塞纳公主贴身女僮的凶手,若长孙玲瑢再暗中压制查案的进度。只怕要破这案子,可就遥遥无期了。

    这独孤环是长孙玲瑢生母,不知她是不是赞同长孙玲瑢同她这般较劲,可若真要让独孤环选一边站。只怕她无论如何也是要帮自己亲生女儿的。可……

    杜冉琴微微扭头瞥了独孤三郎一眼,浅浅弯起了眉眼。

    这独孤三郎、独孤虹,这两个独孤家嫡支的血脉,可能不见得会喜欢长孙玲瑢。长孙玲瑢既然没有被召回独孤家,没有随了母姓。兴许和独孤家联系并不算那般密切,若她能拉拢过来这两人,往后的日子才安心不少。

    只可惜今日独孤环在,她也不便与独孤三郎多聊,今日一行已经收获颇丰。是时候见好就收,打道回府处理那塞纳公主了。

    杜冉琴恭恭敬敬与独孤环道了别,别过独孤三郎,虽房乔便一道出了鸣峒寺,跨上马背回家了。离开了鸣峒寺,她这才腾出功夫来与她背后这公狐狸好好聊聊那些个被他遮挡的事。

    “玄龄,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独孤三郎呢?”

    “许久以前了,我还在鬼谷时,就见过独孤三郎来谷中求药。”

    “那时候,你也就见过独孤环了?”

    “嗯,她是独孤家族长,每年初二时都要来鬼谷求些药草种子回去种植。”

    “所以,从你见到我第一眼起,你就知道我是独孤家的人?”

    “……是,只是那时候你姓杜,我便想令尊可能刻意隐瞒,不愿你掺乎到独孤家的争斗之中。”

    “所以,你和我阿父对我一瞒就是十年?让我没心没肺还自鸣得意,过着看似平淡,却暗中危机四伏的‘舒坦日子’?”

    “……那时天下未定,独孤家争斗毕竟不能与国家治乱相提并论的……再说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这男人真是怎么说怎么有理!杜冉琴莫名憋屈了一肚子火,若不是他和阿父这两人自诩能护住她,说白了就是将她当白痴看,否则岂会将这么大的事瞒着她?

    “房乔,你若闲着没事就好好做你的官,修你的史,这家务事算‘内务’你少管些成么?”

    “那得看你能不能将你说的那‘内务’处理妥帖了。若是我倒霉娶了个傻娘子,我便也只好认了不是?”这人竟然不顾她怒气,嗤笑一声,嗓儿一调,调戏起她来了!

    “是不是傻娘子,一会儿你随我去默堂看看便知。”杜冉琴倒是让他逗乐了,弯着眼睛回头一笑。

    晌午一过,默堂里头便摆好了一张八角桌,配了四把高椅软垫,桌上摆好了六七碟款式不同的酥糕、茶点,身着粉色半臂白色罗裙的一批批女僮将堂里碍眼的摆设做了调整,取了四五款样子别致的长颈壶,挑了三种茗茶,两种美酒分别装好,摆上玉杯、琉璃盏、瓷碗三种酒器,好一通忙乱,听闻夫人已经去了前堂迎接客人,这又急忙检查了一便这四下的摆设,确觉无可挑剔,这才留下四个女僮守在桌旁,其余的站到默堂外头垂头站好,等着迎接贵客。

    不一会儿,一阵笑语便由远及近传来,四个美妇人互相谦让着进了默堂,一个个挨着坐下了。四个女僮忙上前给四个夫人倒上了第一杯,杭州的胎菊茶,茶中加了些许冰糖、酸梅子汁,用来让众位夫人先清清口。

    只是这第一杯茶刚沏上,便见住在听风楼的那塞纳公主风风火火也赶来了!一屋子女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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