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 >

第78章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第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闰低着头进了军帐,见拉克申与双乎日正喝得畅快,便垂着头跪下,将身上所装迷烟的口袋打开,哑着嗓子回命:

    “禀亲王,并无异常。”

    “啧……你嗓子怎么这样了?”

    “训人时喊破了。”

    “哈,你也会训人?我还当这几个前锋里头就你脾气好,过来,与本王和小王子一同喝一杯。”

    “属下不敢。”

    “叫你过来就过来!”拉克申亲王不悦地将眼睛瞪成了铜铃,一拍大腿呵斥道。不过他这话音刚落,却觉着有些不对劲:

    “啧……怎么头有些晕……今日喝多了?”

    “叔父你就别喝了,我也该回去看看杜娘状况了。”

    双乎日也觉得头有些晕,想出去透透气,一拍大腿走出了营帐。程闰迅速站起身,一同悄悄退出了军帐。

    “啧……这小王子是个麻烦……看来武功底子不错,不好办……”程闰轻声嘀咕了一句,绕着营帐走了一圈,见清淡薄雾已经将这驻军内营围住,一个个守卫的哨兵也面露倦色,一咧嘴笑了。

    “哈,不过那边有军师应付,应该——不成问题?”程闰仰头看看明月,见到有人过来,又忙低下头,悄悄绕着内营又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挑着人轻轻拍了拍肩,而被他拍过的兵卒,便都利索地朝那营地背靠的高山跑去了。

    “九十八……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该回去等着给军师复命去了!”

    程闰一边嘀咕着,一边纵身提气隐匿于这浓厚的雾气之中。

    拉克申亲王在军帐之中迷迷糊糊不醒了人事,差不多同时,内营之中的兵士一个个迷迷糊糊软了下来,连吹号的力气都没有,便一个挨一个倒了下去!

    正赶回杜冉琴营帐的双乎日见着这景象,猛地一惊,拔出腰间的号角便要吹响,却不料手腕一麻,号角便滚入了黄泥之中。

    “啧,看来你外祖母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老妇人,都到你这代了,竟然还能有这么强抗毒的本事。”

    清朗如玉却顽劣不恭的嗓音响起,双乎日眸子一瞪,胸口一阵擂鼓作响,慌忙转身拔出短刀逼上对方的脖颈,却不料这人竟如此迅捷飘忽,一晃又到了他背后!

    “你把我娘子带走,我都还好声好气,你这脾气可真不小!”

    “混账!你休想从我这里抢走杜姐姐,休想再欺辱她!”

    “呵,她嫁的人是我,我如何待她,与你何干?今日我就是要强带她走,你又能奈我何?”房乔轻佻一笑,倒是做足了戏,飞身卷入了营帐,将趴在床上蹙着眉头的娘子一把圈入怀中,利索地将她张大的嘴巴捂住,堵住了她一肚子的疑问!

    “房乔!你这……这卑劣小人!”双乎日急忙跟进来,却见杜冉琴已经落到了房乔手里,心中一惊,举弓便要朝他射箭。

    “双乎日、不要!”杜冉琴顾不得房乔的阻拦,一把扒开他的大手,朝双乎日吼道。

    双乎日一惊,手上动作僵住了,不解地看向她。

    “……”杜冉琴急的满头大汗,抬头正瞧见房乔那含笑的眼眸,慌忙结结巴巴地转身朝双乎日喊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命该如此,你就忘了姐姐,别为了姐姐妄动杀念。”

    双乎日眼神一黯,缓缓放下了弓箭。

    “小王子,山有陵,江水无竭,不见冬雷,夏无雪,天高地阔,自此愿后会无期。”房乔浅声道别,忽而一闪,便失了踪迹。

    双乎日呆呆看着杜冉琴柔和的笑颜越飘越远,清亮的眼眸蓦然滑下两行泪水,爆出一阵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又突然停住,双手张成喇叭,放在嘴边高声喊道:

    “杜、姐姐!绿水无忧,因风皱面,青山不老,为雪白头!我会去找你的!”

    双乎日这响亮的嗓子越传越远,让浓浓夜色中那宛若晶石的凤眸染了更浓的不悦。杜冉琴靠在这久违的温暖怀中,听着双乎日的嗓音飘至,浅浅阖上眸子,悠悠一叹:

    “玄龄,往后……你和我,都别再用这种法子了,你说可好?”

    “我有分寸。”

    “我也有。”

    “……”

    “你是女儿家。”

    “你伤的是女儿家,我不是。”

    “……”

    “玄龄,这次从兄兵图到手了,我们回长安吧?”

    “……”

    杜冉琴久久听不见人回话,又睁开眼打量抱着自己不肯放下的这人,见他绷着唇,脸色更不妙,蓦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向豁达明理,虽然有些爱吃飞醋,可他却极少这般较真,该不会他真与一个才刚满加冠之龄的小王子斗气吧?

    “玄……龄?”

    “苏双儿那事,我安排好了,不用你亲自露面。遗心不能回家,但师父没说你我不能去鬼谷看他,这儿离鬼谷不远,先去看看遗心吧。”

    她诺了一声,安然闭上了眼儿,呼吸渐匀,这么些天以来,她头一次这么快就入了眠。

 第一五三章 拒当陪读

    离给杜娘送信过去好些天了,这怎么还没收到回复呢?杜娘和房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上巳节眼看就到了,难不成她苏双儿来到长安所过的第一个桃月就这么打了水漂,见不到了?

    苏双儿在房家静堂里头正替杜冉琴清算着近来这阵子家宅的开销,突然想起了萧婉雲那颐指气使的模样,搁下了毛笔,不禁拄腮苦思。

    “苏姨!今日的账目清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正在苏双儿苦思的空档,一张明快的笑脸闯入了她眼帘,苏双儿也被这来人带的挑起了唇边,笑着动身迎了过去。

    “遗玉,今日没扮成小郎君去国子监学课么?”

    “咳咳……”漂亮的凤目皱了起来,白嫩的小脸上一对清修挺眉撇成了倒八,小娃无奈耸耸肩,推开了扑上来想亲他一口的糊涂姨母,开口道:

    “我是遗则,律院的课我都学完了,回家歇几天,就转到算院去了。我想着把律、算、书三院的课都学好了再去国子学。遗玉她在四门学和大兄、二兄玩得热闹的很,哪里想得起回家。我看她干脆这辈子都别回家,做个野小子算了。”

    苏双儿见自己认错了人,忙上前讨好笑笑,从袖子里取来一柄大气雅致的檀木祥云簪,将小娃头上呆板的玉簪摘了下来,给换上了这柄被磨的黑亮的木簪。

    “男娃也可以打扮打扮,这簪子是苏姨亲自做的,送给你好不?”

    “我是男儿!”

    “这簪子就是给小郎君用的!”

    “我有阿父给的玉簪就够了,不然我散发用襟带绑着也成。”

    “那怎么成!你可是有身份的小主子!”

    “这太女气了……”

    “噗噗,遗则你就是穿上女装都比那些小娘子漂亮,还怕这簪子作甚?”

    房遗则猛然想起了今日他离开国子监的时候,国子学输了他两次的杨榭特意跑来找他。扭扭捏捏送了他一把精雕的桃木扇,说什么……想来家里拜访……老天,三月桃花朵朵开,这桃月里头男儿春心萌动本是寻常,可为啥要找他?他可是男儿、妥妥的男儿!虽然女相,可一起洗澡的时候,不是都说明白了么?

    这杨榭阴阳怪气。有话不说的样子吓得他落荒而逃。只当是杨榭脑袋被人打了,一时不清醒。后来,他刚走开没多久,国子学那四天子之一的侯志林也跑来了。应是将一串珍珠项链挂在了他脖子上,还说……要是他不喜欢,给了娘亲也可以。

    遗则越想越觉得难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忙朝着身上一同乱拍,打落了一地鸡皮疙瘩。他正想把头上这木簪取下,却听见看门的伙计喊着来了信,苏双儿便急匆匆跑去看信去了。他脚步一旋,也忙跟了过去。想看看是不是阿父和娘快回来了。

    “苏娘。这信是给你的,还有这底下的一封是给四郎的。”

    给四郎的?

    苏双儿觉得倒是挺有趣,头一回见杜娘给孩子写信……不对,说来,这似乎是头一回杜娘和孩子分开这么久。她只怕是也想坏了这群小娃。

    两人急忙拿过信,一把扯开封口,取了信读了起来。

    “去找尉迟恭帮忙?老天,那家伙可是一届武夫……有什么用?”即使这信上的字迹是房公的,苏双儿看着也有些心里没底。

    虽说她理解房公为何这么说,现在房公不在长安,房杜一派所剩之人官职皆与萧瑀不能相比,论资排辈,萧瑀还是当朝众宰之首,文官之中没人愿意为了她这一个小娘子得罪萧家。

    可尉迟恭这粗野莽夫,一届武官,又地位不亚于萧瑀,且不爱看别人脸色,曾经受惠于房乔,借着这机会向他讨要些庇护,倒是个妥帖的法子。

    可是……一想起那人粗野的语气、自负的模样,她还是不免有些胆怯。

    “……唉……要是杜娘在就好了……”

    苏双儿硬着头皮将信收好,即使万般不愿,也不得不去求那粗人帮忙去了,否则到了二月底,只怕户部一消她户籍,她可就惹上了大麻烦。

    遗则这也是头一次收到人给他寄信,兴致高的很,只是拆开一看这内容,却也有些为难。信上阿父用严肃刻板的正楷嘱咐他:

    切不可答应圣上之托,不可作太子陪读。

    遗则蹙蹙小眉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起来:

    “奇怪啦,阿父怎知道……圣上要我做承乾的陪读……啧……”

    “四郎!你陪苏姨去一趟尉迟将军府上可好?”

    “啊?不行啊,阿父这信来得好巧,我下午得去东宫太子府一趟,得去和承乾道个歉,阿父不许我作他陪读,可我陪他打猎、玩耍几日倒是可以的。”

    苏双儿见这机灵鬼没法陪自己,无奈一叹,只得硬着头皮自己朝尉迟将军府上去了。遗则也不敢多做耽搁,自己跑到后院马厩,牵了匹良驹,急匆匆朝东宫太子府上赶去。

    东宫太子府,李承乾正在院子里练箭,虽是初春且寒,却搞的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太子!房公家的四郎到了,在外头求见。”

    李承乾一听见遗则来了,骤然眼前一亮,忙喊:

    “成了,快带他来!”

    李承乾忙走到箭靶前,看看自己箭靶上落在红心之外的几支箭,飞速将这几支拔下,全插在红心上,这才拍拍手上的脏土,插着腰,哈哈大笑了起来。

    “房家四郎拜见太子!”房遗则噗通一下跪到了李承乾身后,这架势让仰头大笑的少郎有些不悦,忙转身将他扶起,责备道:

    “不是都说了,父皇不在,你我就是兄弟之称,何来这么多礼数?”

    “请容今日四郎负荆请罪!四郎才疏学浅,恐难担太子陪读这重任,还望太子与圣上名言,收回成命。”

    “房遗则!你瞧不起我?”

    “岂敢!只是四郎见识浅薄……”

    “住口!就连你也与那些鼠辈一般,不敢与我说真话?!”

    房遗则抬头瞧见李承乾已然怒气冲天,额上暴起青筋,微挑的凤目一亮,猛地悟透了阿父话中之意。以承乾这暴躁脾气,只怕在这权势漩涡之中挣扎不了多久,若是真登上皇位,只怕不久就会溺毙。若他自幼就追随了承乾,只怕来日若承乾不成明君,这房家一家都要遭受牵连。

    与其如此,倒不如就做个洒脱之友,说不定在承乾有难之时,还能帮他一把。

    想通了阿父的嘱咐,遗则便机灵了起来,也不跪在地上装模作样了,拍拍膝盖上的脏土,懒懒回道:

    “太子又不是不知道我怕麻烦,太子陪读这可是个要职,我还想好好过几年清闲日子!再说,太子又不喜欢读书,我陪你读书有何乐趣?不如这几日趁着我不用去国子监,就来陪你练箭习武、赛马蹴鞠可好?”

    李承乾听了这话,这才重新爽朗大笑了起来。

    “哈哈,好样的!这才是我认识的房四郎!来,你看看,今日我这箭囊之中十五支箭,全中了红心!诺!看你今日可还能赢我!”

    房遗则被李承乾拽着拖到了这箭靶前头,看着这十五支箭中有六七支明显插得的整整齐齐,又看见红心外头几处清晰可见的小箭洞,忍不住抽动了唇角,险些笑出声。

    “房遗则!你别以为我眼拙没看见,你刚刚是不是笑了?诺!这弓给你!——小福子!再去拿一袋箭来!”

    这跟在太子左右细皮嫩肉的宦官悄悄等了房遗则一眼,不得不拔腿快跑,赶紧给主子办事去。

    “我是在这儿射的,你不能再往前!”

    李承乾站在距离箭靶三十米之处得意洋洋地朝房遗则喊道。房遗则从小福子手里接过箭袋,便也从箭靶朝李承乾走去,瞥见离靶子二十米之处那一小摊洼地,忍不住又笑了。

    “太子神勇,四郎佩服!那四郎就乖乖让尺之后再射。”

    遗则站在太子身后一尺之处,举起弓,凭借脸颊微妙的感触,评估着风速和风力,稳稳搭上三支雁翎长箭,凤眸一张,这架势俨然与房乔如出一辙,嗖、嗖、嗖三下,三支箭头尾相连,相衔而去,将箭靶之处原本插着的三支长箭打落,一支接着一直稳重了红心!

    李承乾看着房遗则这射箭的架势,下巴像是要脱臼了一样,张着嘴巴合不拢了,万分怀疑这小子动了手脚,极不甘心上去夺了遗则的弓,掰开遗则的手,检查了一遍。

    “要说射箭,我阿父才是第一能手。我这不算什么,阿父可以将五种射术合在一起完成,且能闭目射猎,像这种静靶,就算是再远十步,不在正前方,他也能射中。”

    “我不信!那种神乎其技的东西,这世上不可能有人真能做到!”

    “那等我阿父回来,你亲自看过就知道。”

    “那你阿父人呢?”

    “这……他得了重病,我娘随他一同去看病了。”

    “呔!病猫一只,还能射箭?”

    “总归肯定比我好。”

    “七日后我与六皇叔去城南苑囿比射猎,你要不要来帮把手?”

    “……也好!”

    遗则颇为无奈答应了,若他真放任这太子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