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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名门相妻 作者:辰早(起点14.05.17vip完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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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冉琴爽快一笑,毫不客气,步步紧逼,连连打吃,不过半个时辰,岑易明就败下阵来。接着便是侯志林上场。

    杜冉琴浅浅一笑,毫不客气,不过片刻,这棋盘上便大势已定。

    最后这三人的希望全寄托在杨榭身上,只是杨榭自打坐在杜冉琴对面开始就一派心神不定的模样,竟然盯着她落子发起呆,三四次忘记落子,白白少了三四子,没到一刻就已经注定败局。

    “杨榭!你……”侯志林扶额长叹了一声。这杨榭实在是太直肠子,心情全写在了脸上,竟然这么毫不掩饰把对她的倾慕表现的明明白白。

    杨榭见这局棋已经下完,猛地站起身,红着脸跑回了自己座位,拄着腮望着窗外,不敢与她再对视。

    他不过是……不过是没什么机会见到女子,所以一时……一时意乱情迷,对,就是这样。她已经是那个人的妻子,他还有什么好……好惦记的呢?那人可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啊!

    杜冉琴见众人已经没有异议,猛然站起来揪住侯志林长衫的后领,拖他来到授课室外的竹林。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

    “……唉,你竟然这么费尽心思拖我出来。好,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生母,独孤榕,她的死因。”

    侯志林猛然瞪大瞳仁,偏过头沉默不语。

    “抱歉,也许我太过直接,不过我有充分的理由要知道这件事。请恕我直言,若你能将这事直接告诉我,那么就帮了大忙,省了力气。不过即使你不说,我也有千百种方法可以知道。只是,如果我是从别人那里得到了消息,也许会做出十分伤害你和侯家之事,即使那样也无碍吗?”

    “呜,你还真是直接。”侯志林将眉头摆成倒八字,又是一叹,咬着唇不知如何开口。

    “如若不是思及国子监中与你有过几面之缘,并且当时也受了你不少照顾,也许我已经从旁下手,将这事彻底解决。志林,你应当知道我的身份,不过,你也许还不知道……”杜冉琴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打开绣囊取出了一枚冰透翠绿的扳指,套在了左手的拇指之上。扳指上镂刻着“独孤”二字,透过日光莹莹发亮。

    “现在我真正的名字,是独孤琴。志林,现在你应当可以明白,我要知道你娘亲的事,目的为何?”

    所她所料不错,侯志林与侯君集父子情深多半是假象。她从来不曾将人看错,侯志林这少郎与侯君集绝不是一类人,他定是像娘亲多些。并且根据天英门的消息,侯家的公文全是由他在处理,而侯君集只会笙箫歌舞,而侯志林在国子监广结好友,拉拢几大家族的势力,也绝非只是为了交个朋友那么单纯。至于他目的为何,她虽说心中已经有数,却还是要亲口问问清楚。

    “你!……”侯志林眼睛瞪得更圆了些,他倒是真的没料到她竟然察觉了自己发现了她的身份。看来她远比自己所料想的还要聪明。

    “你和杨榭,应当都知道了吧。那日我在萧家门前与萧家人起争执,玄龄及时赶到,是你还是杨榭去报了信呢?”

    “呜,是杨榭。”侯志林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头。那她既然什么都清楚,说不定他和杨榭的心思,她也明白么?这实在有些难为情……不过,自从知道她已经嫁作人妇,他和杨榭就没什么其他念头,就只是那种心情来得有些莫名,说不定以后真的遇到心爱之人,就能克服。

    “那你就是一路跟在我身后的那个咯?”

    侯志林红着脸,默默点了点头。

    “说罢,你娘亲的事,和你想要拉拢几大家族来达成的事,我来帮你实现。”杜冉琴爽朗一笑,倒觉得这孩子颇为有趣。

    “不!我娘亲的事,我自会处理!我是侯家长子,这一切如若交给别人解决,就没了意义!”侯志林突然一本正经回绝她。

    “志林,意气风发、年少轻狂是好事。不过,这可不表示要盲目谢绝别人的好意。既然你懂对弈,又精通纵横捭阖之术,那利益相同既为友,这件事你该不会不清楚吧?”

    侯志林绷着嘴沉默片刻,幽幽叹息一声,回道:

    “我娘她,以前是个很爱笑的女子。我阿父,以前也是个十分儒雅爽朗的父亲。只是自从十年前的一天开始,我阿父骤然性情大变,沉沦声色,我娘她……有一日……不堪凌辱,就饮毒自尽。我阿父性情大变的原因,通过这些年的暗中查探,我也大概有些了解,十年前,有个独孤姓的男子来见过我阿父。”

    “志林,我在查独孤家族谱时,并没发现你娘的名字,你可知你娘的生母生父是什么人?”

    “……说来,我也记不太清楚。外祖父的模样,我记不清楚,似是姓独孤。不过,外祖母的模样,我记得十分清楚。外祖母在我儿时就已经是一头银发……该怎么说呢,那一头银发实在是太美,万分耀眼。我依稀记得,外祖父似乎叫过我外祖母的名字,他叫她……‘之涟’。”

    杜冉琴骤然张大了嘴巴,抓住他肩膀,接着问:

    “你可知道,她的姓氏?”

    “呜,我记事很早,阿父似乎并不只我那时已经记事。我见过我外祖母给我娘写的书信,那时候我不认字,不过……现在想来,那个字的形状……应当是……言?”

    没错了,她大概已经猜到独孤榕为何惨死,为何侯君集会性情大变。

    “志林,今日你我二人的对话,务必要保密,不可告知他人。而我与独孤家的关系,你也绝不可对他人提起。听好了,志林,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你阿父娶杜家三娘。我帮你把那害的侯家破散的元凶找出来,而你替我达成这个要求。可好?”

    侯志林点点头,随手一捋发带,没再言其他转身便走了。

 第一七三章 竟是休书

    从国子监回到家中,红娟跟她说房乔已经从宫里回来,去了寿苑看老夫人和珮姑姑。杜冉琴点点头,并没跟过去,迈步去了书斋。

    从房家的布局来看,这地方是最适合开暗道通往独孤家密坛的。杜冉琴在书房里绕了几圈,琢磨着机关布局,寻思着找个不太容易被察觉的地方去安置。

    不如,就放在那里?

    她抬头望着里侧书斋顶层那一叠厚厚的书信,不由抿唇笑了。在与他分居两地的那段时光,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书信。原以为只有她会将这些书信留下,谁料他竟然也都存好了,搬家到翊善坊之后,便把这些书信放在了这书架的顶层,用胡桃木匣子装着,小心保存了起来。

    她掂起脚伸手够着那盒子,略微有些吃力,摇摇晃晃,险些碰倒书架子,却又不愿意喊人进来帮忙,万分狼狈用脊背顶住书架,手上抱着匣子,被迫撑在这地方不得动弹。

    只是这书架的倾斜,却不甚将顶层放着的一些竹简滑落,好死不死正中她后脑勺,敲的她头昏眼花。

    “都这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她不由如此心想。

    咦?可是不对呀,她只是想想,并没自言自语呐!

    只觉脊背一轻,书架被人重新推回原地,一双修长大手将落在她脚边的竹简抱起,重新放回了架子上。

    “我以为你去了寿苑,红娟这么说的。”

    “所以你自己在这儿用竹简打自己头?”

    她神色一赧,有些不好意思,像这种犯迷糊的事,她已经许久不曾做过,谁知难得倒个霉,还得被他碰上。

    “不说这了。我有话想对你说。”她将手里抱的匣子也重新放回去,转头道。

    房乔浅浅点了点头。

    “我接下了这个。”

    杜冉琴将怀中藏好的扳指拿了出来,套在了左手拇指之上。房乔见到这枚戒指。突然神色一变,将她手腕扣住。眼角的笑意全无,厉色逼问:

    “你不是说你不愿管独孤家的事?”

    “是、是啊,可是我想你最近十分辛苦,而我也没的选择了……在去找你之前,我中过一次毒蛊,又被姨母将蛊王植入体内。所以……我已经没得选择,必须要接受。”

    “你!这就是你所说的。一切安好,要我安心?”

    “总归我想既然无法逃开独孤家处处针对,倒不如接下这位置,巧借这独孤家的力。说不定还能帮上你……”

    房乔突然神色一冷,松开了她手腕,仿若变了个人一样,一声不吭转身走了。她盯着他漠然的脊背,忍不住捂住嘴。默默流了泪。

    她知道他为何这般动怒,传闻独孤家的族长历来活不过三十,只不过她绝不信这种邪说,这里头总归会有什么缘由,她定要查清。再说……

    杜冉琴将手垂下。蓦然想起前一个月,在鬼谷中与言之清的对白。

    她必须要当着族长,必须要用独孤家的蛊王丝,等蛊王再抽丝,他就有救了。

    陷入沉思,从书斋走出来,夜色已经席卷苍茫天空,阴阴细雨如期而至,打上她额头,冰凉沁透。这种天气最惹人厌恶,他这样跑出去,会去哪里呢?

    ………………

    十天了,他三天没有归家。她去了杜家问从兄杜如晦,杜如晦也说三日没在朝上见到房乔人影。

    从独孤家密坛通往房家的路已经修好,她招来暗卫去四处打探他的消息,却仍毫无音讯。这几日她对天英门下达指令,都有些力不从心。

    她已经习惯每日晚上他身上清幽的墨香,他温柔的浅笑,他的体温,还有清晨他通透的嗓音喊她起床。可是这已经十日了,每日躺在这张床上,她就无法克制泪水。

    其实,她那时候应当瞒着他才对吗?

    她以为,他们之前已经不必再有所隐瞒,已经可以共渡难关,她以为,他一定会理解的。

    可是现在,他究竟去了哪里?

    ………………

    四月近了尾声,随着五月的到来,她整个人已然瘦了一大圈。无论她如何探寻,却也始终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苦寻无迹,她便设法联络了言之清,出乎意料,五月初二,言之清竟然带着遗心一起回了家。她见到言之清那一瞬,宛若俘获了救命稻草,一下子冲上去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他走了,他消失不见。怪我……是我太草率。”

    言之清蹙着眉头,伸手拍了拍她后背,轻轻一叹道:

    “玄龄他不是那种会意气用事之人。定是他已经有了什么打算,才会如此。若是他会回来,定会回来。”

    杜冉琴听了这话,猛地止住了哭声。

    对,她怎么差点忘了,玄龄他根本就不是个会意气用事之人啊!那,他那日又为何不告而别呢?为何这一次,却连她半个字的解释都没听,就这么走了?

    “杜娘,你把话说清楚,你究竟做了何事?”

    杜冉琴立刻镇静下来,将这阵子发生的时一一告诉了言之清。言之清听罢眉头皱的更紧,看看杜冉琴,却又欲言又止。

    言之清顿时回想起两三天前,房乔一身狼狈跑到鬼谷见他,与他所说的那一番话。

    现在来看,他到底是否应当按照玄龄他的意思来做呢?

    言之清瞅着杜冉琴通红的眼眶,一狠心,还是按照与房乔最初的约定,说道:

    “杜娘,你可知,当年玄龄他娘的死,与独孤家有关?”

    “什……什么?!不是隋炀帝他……”

    “隋炀帝找了他娘三年,都找不到他娘的影子,你以为又为何那日突然就找到了?大隋上下,能找到皇上找不到的人,这种势力只有两种,一是我鬼谷暗卫,另一个可能,就是独孤家。”

    她的天塌了。

    她真的做了无可挽回的事,这可如何是好?

    她隐隐对此有所猜测,却从没认真去调查,是她心里刻意回避着这可能性吗?

    那时候,是她还没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是这个身体的娘亲做了那种事吗?

    她该如何是好?

    “师父,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我只是想得到蛊王丝而已!”

    “……尘世万千烟云,岂是我等凡人能轻易参透?杜娘,你就顺其自然,做你应当做的事便好。”

    言之清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来,红娟猛地连敲了好几次门,大声喊道:

    “夫人!夫人,主子回来了!”

    杜冉琴瞳孔一收,慌忙打开前堂的门,往大门跑去。

    他这么些天在外漂泊,可会瘦了?有没有再烧起来呢?换洗的衣裳呢?他……

    只见他穿着一身耀眼刺目的绣金华服,挽着一个头戴珠钗却并未盘发的美人,笑意盈盈朝她看了过来。

    “杜娘,皇上赐婚,要我娶窦郡主,皇命难为,让你委屈了。”

    这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她当了独孤家的族长,所以他就这样待她?!

    杜冉琴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大脑,轰然炸开,等她回过神,她已经冲上去,一巴掌挥到他脸上,泪水横流,无法控制。

    “混账!你凭什么这么武断!你怎么能确定那件事是我娘所为?即便真是我娘,为何以前就没关系,现在这时候你却突然……独孤家人这么多,说不定是其他人指使的呢!我不过是为了拿到蛊王丝救你的心,你为何——”

    她已然接不上气,手掌火辣辣的痛楚却丝毫无法与她心口的剧痛相比。他应当可以避开的,为何非要挨了这一巴掌呢?他若不挨,她只当是他又有了什么小算盘,配合他做做戏,也没什么的。

    “你竟敢打房公?你这泼妇,难怪房公说要休了你!”窦云华尖叫一声,忙掏出手绢覆上房乔发红的脸颊。

    “杜娘,我房家不能容你这般泼辣妇人。这是一纸休书,自此往后,你我二人毫无关系。”他没推开窦云华,只是从袖中掏出一纸休书,递到了她眼前。

    “房乔,你说什么?”

    他沉默不语。

    “你还要他浪费唇舌?!你这般泼辣之人,怎么配的起来‘一品明德夫人’这称号?”窦云华尖利着嗓子,上前一把朝她推去。

    倒不是窦云华力气多大,而是她已经脚软了,一下子瘫到地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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