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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宫女千岁 作者:陶苏(起点vip2013-10-24正文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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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宜想了想,又小声道:“可是我好想姐姐,姐姐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我?”

  这话赵晟却也不能马上回答了,不过看着静宜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头一软,便道:“静宜放心,等开了春,父皇就给你姐姐写信去,让她回大庸来看咱们。”

  静宜仰着巴掌大的小脸,期盼道:“真的吗?”。

  赵晟笑道:“当然,父皇什么时候骗过静宜。”

  静宜就也笑起来,露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

  常乐便从旁边悄悄地退了出来。

  童小言正在殿外廊下,跟小宫女嗑瓜子闲聊,长寿宫正殿的廊下用厚厚的棉帘子悬挂了,即便是在屋外,也并不冷。

  童小言见常乐出来,便起身问道:“姐姐怎么出来了,可是皇上有吩咐?”

  常乐摇头道:“没有,是我在里面待久了,出来透透气。顺便去看看皇上的药煎好了没有。”

  童小言道:“何须劳动姐姐,奴才去就是了。”

  常乐笑道:“我正好也走走,外头那么多花灯,映着雪景也是极美的,正好观赏一番。”

  童小言便笑:“只有姐姐有这样好的闲情逸致,我们这些俗人可只知道怕冷了。”他招手叫了两个小太监过来,对常乐道,“姐姐既要给皇上取药,也不能不带人,就让他们两个跟着姐姐使唤吧。”

  常乐笑着点头,这两个小太监她也认得,分别叫林小顺、马小卉。

  长寿宫的小厨房要准备这么多人的饮食,没有多余的炭炉来煎药,所以皇帝的药还是在大庆宫里煎着,好在长寿宫跟大庆宫距离很近,走几步也就到了。

  常乐带着小太监顺着游廊走,白天又下过一场大雪,如今月色正好,地下一片银装素裹,又有树影婆娑,花灯映照,确实是美不胜收。

  常乐估摸着时间,也不着急,慢慢地走着,远处的烟花璀璨辉煌,爆竹声声,掩盖了他们三人的脚步声。

  刚走到大庆宫附近,就听那边屋檐下有人正在说话。

  “让你收就收着,恪郡王的赏赐,难道你还敢拒绝?”

  嗯?恪郡王?

  常乐一听到这个名字便留了心,站在那里不动。身后的两个小太监知道她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他们俩是最不入流的粗使奴才,她的等级已然是他们仰望的存在了,自然什么也不会多问,她停了,他们也就静静地守在后面。

  “奴婢是大庆宫的人,不敢收恪郡王的赏赐。”

  “啧!你看你,这恪郡王就快成储君了,天下都快是恪郡王的了,何况这大庆宫。你若不收,难道是敢瞧不起储君吗?”。

  “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不收着。”

  “不……啊,公公你要做什么……不要……”

  “害什么臊啊,公公还能吃了你不成。”

  “不要公公……”

  常乐听得大怒,急忙往前走了两步,大喝道:“什么人!”

  那边屋檐下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立刻弹了开来,那女孩子一见是常乐,立刻奔过来,泪眼朦胧小声地叫道:“常乐姐姐。”

  常乐认得她,是刚调来大庆宫不久的一个小宫女,因为生得娇小玲珑,一双眼睛又水灵灵的,顾太平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小铃铛,让重芳带着教导的。

  常乐见了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孩子是被欺负了,不由恼怒地瞪着对面那人。

  那人也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个太监。大庸宫中,也有太监宫女对食的例子,但那都是年长的宫女太监,这辈子不可能出宫了,所以才互相找个依靠。也有那种心怀邪念的阉人,虽然身体挨了一刀,但却反而生出一种变态的心理,愈发对女色有贪念,似乎想用欺凌女性来证明自己跟正常男人无异。

  眼前这个太监,看着年纪不大,颧骨高耸,眼神闪烁,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结合小铃铛慌张的神色,和刚才听到的对话,显然是这太监心怀不轨,妄图欺凌小铃铛。

  常乐冷着脸道:“你是哪个宫里的?”

  这太监一见到常乐,就已经心知不妙了,此时也不跟她对视,脚下却想往旁边溜。

  常乐一个眼神,林小顺和马小卉便冲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林小顺仔细一看,认出了这太监,大声道:“常乐姐姐,这人是丹阳宫的,叫钱小多。”

  常乐顿时皱眉:“丹阳宫的人,怎么跑到大庆宫来?”

  钱小多眼珠子咕噜噜乱转,道:“奴才,奴才……”

  常乐见他目光闪烁,就知道他想撒谎,冷冷道:“你家主子现在长寿宫,你既然是丹阳宫的奴才,这个时辰没有理由到大庆宫来,刚才我听着你还想欺负大庆宫的宫女是吧。”

  “不不,常乐姑娘可别冤枉奴才啊。”钱小多慌乱道,“今天除夕,贵妃娘娘特别开恩,允许咱们奴才在宫中赏灯赏烟花,奴才新进宫不久,不认得路,走岔了,才来到这大庆宫。”

  常乐却不信他的。

  “你说是新进宫?怎么,新进宫就知道恪郡王要做储君了?连我都不知道这消息呢,谁告诉你的?”

  钱小多眼珠子愈发乱转:“奴才,奴才是听别人说的。”

  “别人?哪个别人?”

  “是……”钱小多眼珠子老是往旁边溜,显然还在找机会逃跑。

  常乐冷哼一声:“林小顺,马小卉,把他给我拿下!”

  林小顺和马小卉立刻一伸手,他们俩都是跟着童小言的,也会几下拳脚,这钱小多哪里能逃得过他们联手,立刻就被拧了胳膊反剪在背后。

  钱小多疼的哎哟直叫,一面嚷嚷道:“奴才是丹阳宫的人,你可没有权利抓我!”

  常乐不理他,扭头对小铃铛道:“铃铛你说,这家伙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小铃铛恨死了这个钱小多,立刻答道:“他方才拿了一串铜钱,硬要塞给奴婢,还想欺辱奴婢。奴婢不肯收,他就说是恪郡王的赏赐,说奴婢冒犯储君。”

  “储君?哼!”常乐转过头看着钱小多,冷笑道,“除夕夜,你在大庆宫鬼鬼祟祟意图不轨,胡言乱语造谣生事,还胆敢欺辱大庆宫的宫女,就凭这…,我就能抓你!既然你说是丹阳宫的人,很好,丁贵妃正在长寿宫中,我就抓你去见皇上和太后,看你还怎么狡辩!”

  钱小多顿时慌张地不得了。

  他刚才的确是看小铃铛娇嫩漂亮,想欺负她,之所以没说出自己是丹阳宫的人,是因为丁贵妃治下甚严,若是知道他打着她的旗号在外面惹事,必定不会轻饶,所以才说是恪郡王的赏赐,仗着恪郡王要成为储君,来欺压小铃铛,谁想竟然被常乐给抓个正着。

  常乐正愁没有恪郡王的把柄,这钱小多自己撞上来,这还有什么说的,当下便押着他,往长寿宫去告状。

  76、猜忌初生

  夜色有些深了,华容公主和静宜公主都发困,尹淑妃先送她们回宫去睡。自从嘉期公主出嫁,静宜公主便由尹淑妃照料,如今与华容公主一道住在春华宫。

  金太后虽然也疲累,但精神还好,撑着要等子时。赵晟、丁贵妃等人便都陪着。守岁,守岁,本来就是要过子时的。顾太平已经打发人去煮饺子了,大庸的风俗,守岁要吃饺子。

  饺子还没煮好,常乐便带着人回来了。

  “皇上,奴婢在大庆宫抓到一个可恶的奴才,竟敢欺辱咱们宫里的宫女。”常乐气鼓鼓地告状。

  赵晟吃惊:“大过年的,哪个奴才这么大胆!”

  常乐示意林小顺和马小卉将钱小多押上来。

  “这个奴才,在大庆宫外抓着小铃铛,妄图行那肮脏不堪之事,被奴婢当场抓着,他还胡言乱语造谣生事,说什么恪郡王是储君,将来这大庆宫和天下都是恪郡王的。”她故意一来就先把钱小多鼓吹恪郡王的事先说了。

  果然金太后、丁贵妃等人都吃了一惊。

  赵晟也是眉头一皱,目光便落在钱小多身上。

  钱小多头也不敢抬,抖抖索索吓得不成样子,口中只道:“冤枉,奴才冤枉……”

  常乐劈头道:“冤枉?哼,小铃铛你来说,他当时是怎么欺负你的?!”

  小铃铛上前,先给所有主子们行了礼,然后说道:“奴婢小铃铛,刚调到大庆宫不久,今夜在外面看完烟花,回宫时遇见这位钱公公。钱公公无端拦住奴婢,硬要将一串铜钱塞给奴婢,奴婢不愿受,他便说这是恪郡王的赏赐,说恪郡王很快就会被立为储君,大庆宫的人将来都是恪郡王的奴才,奴婢若是不接赏赐就是对恪郡王不敬,是冒犯储君。钱公公还说,让奴婢从了他,将来必在恪郡王面前给奴婢保个大大的富贵……”

  她说到这里,赵晟冷哼了一声,吓得她立刻闭了嘴。

  “好大的胆子!是谁说,恪郡王是储君了?”

  赵晟显然是动了怒,声音冷冷的,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

  丁贵妃跟赵容止关系最亲近,立刻便为赵容止说话:“一定是这奴才胡乱造谣,中伤恪郡王。”

  常乐冲丁贵妃微微蹲身道:“奴婢斗胆,这奴才自称是娘娘宫里的。”

  “什么?”丁贵妃一惊,钱小多从进来便是垂着头,她倒霉看清他的长相,此时便喝道,“你这奴才,抬起头来。”

  钱小多浑身发抖,不敢抬头。林小顺便抓了他的脖领,强迫他抬起头来。

  丁贵妃一看,果然是自己宫里的,不由得又惊又怒,恨得要命,却顾不得冲钱小多发怒,立刻转身对赵晟和金太后道:“这奴才果然是臣妾宫里的,只是刚调来两天,没想到竟是这样人品低劣的恶徒,竟敢胡乱造谣,欺凌宫女还中伤宗室郡王,臣妾认为,应拖出去打死,以儆效尤。”

  钱小多顿时脸色煞白,哭喊道:“娘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丁贵妃却理也不理他。

  赵晟冷冷道:“打死?打死也要先问个清楚。”他目光锐利,如毒箭一般盯着钱小多。

  顾太平冲钱小多喝道:“嚎什么!皇上问话,还不老实回答!”

  钱小多上下两排牙齿打架,一会儿看看皇帝,一会儿又看看丁贵妃,露出可怜巴巴的求饶姿态。丁贵妃冲他凌厉地一瞪眼,眼神之中只有厌恶痛恨,哪里有半分同情。

  顾太平又喝道:“怎么?不敢答话?难道是要用刑吗?”。

  “不不,奴才说,奴才说!”钱小多慌得立刻屈服,他可是知道这宫里的刑罚,一旦动上身,不死也脱层皮。

  “奴才,奴才刚进宫,听说皇上要把恪郡王过继为皇子,以为,以为恪郡王必是储君……奴才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胡言乱语,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钱小多飞快地在地上磕头,脑袋撞得蓬蓬响。

  赵晟冷笑:“听说?你听谁说?”

  钱小多啊啊了半天:“奴才,奴才不知道那些人是谁,奴才就是胡听……”

  “那些人?这么说,你听到这样说的人还不止一个?”

  “啊……啊……”钱小多张大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

  丁贵妃见赵晟脸色发冷,深恐他恶了赵容止,忙道:“定是那起子长舌奴才乱讲,这钱小多又没见过容止,竟敢打着他的旗号招摇撞骗,可见卑劣,此人之言绝不可信。”

  “不是不是,奴才所言句句是真,奴才真的是听别人讲,否则哪里知道什么恪郡王,奴才刚挨了一刀进宫的,哪里认得王公贵族呀!”钱小多慌得把什么老底都给交代了出来。

  赵晟道:“既然你不认得恪郡王,那怎么敢说是恪郡王赏赐大庆宫的宫女?”

  钱小多只是一个贪色无耻之徒,哪里见过天威,如今赵晟虽然没有大声喝骂,但浑身散发出了煞人之气却让他颤抖匍匐。

  “奴才,奴才只听说恪郡王是储君,以为以为打出恪郡王的名号,一定会让人害怕,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狐假虎威,仗着恪郡王来欺辱大庆宫的宫女。”

  赵晟声音不大,钱小多却已经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杀气,磕头如捣蒜:“奴才糊涂,奴才该死,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

  丁贵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钱小多,免得他一直攀扯赵容止,便大声道:“皇上,这等奴才多看一眼也是厌烦,直接处死吧。”

  赵晟只是一味冷笑道:“好!很好!朕还没死,居然已经有人把手伸到宫里来了!储君?呵!很好,很好!”

  丁贵妃心里一下子发起冷来,皇帝果然是怀疑上赵容止了。那钱小多固然可恶,但是他听说了那些议论,正好便戳中了皇帝的忌讳。他尚未公布祭天大典的主持人选,居然外界就已经传出了恪郡王为储君的风言风语,而且依钱小多所言,连宫里的奴才们都已经在到处议论传扬。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赵晟是皇帝,皇帝代表的就是独一无二和至高无上,如今竟然有另一个人在他的皇宫里、他的眼皮子底下侵犯他的权威,他岂能容忍。

  丁贵妃着急得不得了,可又怕自己越说得多越遭到赵晟的怀疑,便咬牙转头对金太后道:“太后,您老人家最了解容止这孩子,这些谣言绝对与他无关,臣妾猜测,必是有小人知道皇上有意让容止主持祭天大典,所以制造了这样的谣言来中伤容止,这是诬陷啊。”

  金太后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道:“皇帝,这事情的确奇怪,容止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要被这奴才的胡言乱语给蒙蔽了。”

  赵晟脸上依然冰冷如霜,他沉着脸,浑身都散发出慑人的气场,连金太后也不敢多说了。

  常乐站在顾太平旁边,虽然低着头,手却捏得紧紧的。

  其实赵容止有没有把手伸到宫里,并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钱小多的行为已然反应出一个事实,那就是宫里有许多人都把赵容止视为储君,见风使舵,甚至已经有人敢打出储君的旗号来作威作福了。钱小多的事,往小里说,可以只是他欺凌宫女的私人行为;但往大了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钱小多假借储君的名头,妄图染指皇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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