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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田园小当家 作者:苏子画(起点大封推vip2014-08-03正文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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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能未卜先知会治病嘛,让他给自个儿治去吧,要是死了,那是报应。”
    之前在上房,谭德银要是诚心说两句软话,说当时算错了,让七朵受了委屈之类的话,徐氏定不会这样的生气和恼火。
    谁知他不但不赔礼,反而还在那大言不惭的说赵氏的病是他治好的,她真是怒从胆边生,真想上前一把掐死他。
    要说以前徐氏还有些信谭德银算卦本事的话,经赵氏一事后,她几乎不信了。
    谭德金被徐氏逼问得哑口无言,默默一人掀了帘子出去,垂头坐在小矮凳上沉思,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伤了妻女的心。
    “啊哟,我不想活了啊,你们出来将我打死算了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门外忽然传来杨氏惊天动的哭喊声。
    谭德金下意识看了下内室,然后开门出去。
    身处内室的徐氏听到动静,也掀了帘子出去。
    杨氏哭喊着向七朵家走来。
    这又是想闹哪出?
    七朵三姐妹从房间闻声出来,看着杨氏,七朵想。

☆、第69章:大郎变傻的原因

杨氏见谭德金夫妇出来,眸底深处闪烁着阴森的寒意。
    她快步上前一把拉了谭德金的胳膊,像个疯子一样叫道,“大伯,你也打死我算了,只要想想我家大郎,我就不想活了哟,这活着也是受罪哟,你打死我啊。”
    徐氏忙上前将杨氏的手拉开,皱眉说,“二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七朵听着杨氏的话,万分不解,还以为她是为谭德银被打一事来闹,怎么好好扯到大郎身上了?
    这件事与大郎又有何关系?
    杨氏揉了揉眼睛嚎,“大娘,当年德银为了你们一家子,费了多少心思,甚至不惜毁了大郎,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还记不记得这事哟。
    德银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你们高兴了吧,你们这没良心的白眼狼啊,现在你们家的日子好过了,人没事了,就反过来要害我们家德银了,舌头底下压死人啊,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啊哟,这日子没法过了哟,我不想活了啊!”
    为了我们大房,毁了大郎?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七朵听得莫名其妙,可谭德金和徐氏俩人却面现了愧色,一时之间无语。
    “二娘,当年的事我们都还记得,只是,我们并没害二叔,是他想害七朵才被爹打了。”徐氏沉默半晌后,说道。
    音色有些低沉。
    提到七朵,杨氏的怒火又旺了起来,跳起来骂,“大娘,你还好意思提七朵,当年三叔三娘要将她送官打死,是我和德银拼死命的护着,才救她一条命。
    如今她倒好,长大了,翅膀硬了,不但不去报恩,反而想着要害死德银,害死德银后,是不是还想着来我们一家人啊。
    要早晓得是个害人精,当年就不该救,让她死了倒好,省得现在天天兴风作浪,克了奶奶后,现在又来克德银,扫把星哟,害人精呐,老天爷怎么不长眼将她收了去哟。”
    “二娘,你嘴放干净些,谁是扫把星害人精,七朵年纪小,你做长辈的,少说这些缺德话。”徐氏立马反驳,声调拔高。
    杨氏冷哼,“你们家七朵会说话就是反常,自从她会说话后,家里发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是她惹出来的。”
    “二娘,你要再敢这样说七朵,小心你的舌头。”一直沉着脸未开口的谭德金,终于冷冰冰的说话。
    眼神像刀子一样割向杨氏。
    杨氏不由自主想起上次他拿刀指向她的情景,腿有些软。
    正在这时,三郎匆匆从月亮门那边跑过来,边跑边喊,“娘,娘,爹让您回去。”
    杨氏回头瞪他一眼,不理会,咬牙对谭德金夫妇说,“我和德银从来没亏过你们大房,为了你们大房,我们失去多少东西,你们晚上睡觉也摸着良心好好想想,看亏不亏心哟。”
    三郎已走了过来,伸手将杨氏往月亮门那儿推去,“娘,爹有急事找您。”
    杨氏低声斥,“呸,无用的死东西,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郎也低声说。
    谭老爷子的怒吼声传来,“老二媳妇,你在那儿做什么,是不是嫌老头子我打轻了,快给我滚回去,不然连你一起打。”
    杨氏面一白,十分不甘心的跺了脚,临走前,指着谭德金和徐氏说,“你们摸着良心想想大郎成了什么样子,这样害德银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然后转身走。
    七朵却不依,上前去拦,“二娘,我很想问问,家里哪些事儿是我惹出来的?我是怎么惹出来的?您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明白,二叔能未卜先知,他应该算到,你们家门窗今日又要遭殃,我的名声可不能就这样被人污了”
    “没错,二娘说话太过份太伤人,得还朵一个公道。”六桔也上前拦。
    三郎急了,忙挡在杨氏和七朵六桔之间,陪着笑脸道,“六妹七妹,我的两位好妹妹,别生气了,我娘那话你们还能当真啊,她只不过是气糊涂了一时间乱说的。”
    他又对谭德金夫妇说,“大伯大娘,对不住了今天,我爹受了伤,我娘心中不舒服,也不能去找爷爷,只能跑来这儿吼几句出出气。等她气消了,我说道说道,到时来给您们赔礼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三郎笑得真切,态度诚恳,让人不好意思再发难。
    徐氏拉了七朵和六桔,点点头,“三郎,你是个好孩子,我们不为难你,快回去吧。”
    “嗳,大伯大娘,二妹、六妹、七妹,那我先回了,别气了啊。”三郎笑眯眯的冲他们挥手,然后拉着杨氏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谭德金和徐氏同声叹气。
    二霞忽道,“二叔家,只有三哥明事理。”
    七朵点头赞同,“没错,三哥的性子一点儿不像二叔二娘,上次在镇上,要不是他为我挡了下,我还真逃不了。”
    “唉,回吧。”徐氏摆摆手。
    七朵没挪步子,而是皱紧了眉头问徐氏和谭德金,“爹娘,二娘之前总说二叔为了我们家,毁了大郎,而你们也没反驳,这是怎么回事?”
    “回屋说吧。”徐氏双唇紧抿,牵了七朵的手,向屋里走去。
    一家人在屋子里坐下,二霞为谭德金和徐氏倒了热茶,安静坐去旁边的小杌子上做鞋。
    有些话,是压在徐氏和谭德金心底深处,现在孩子们大了,也不打算隐瞒,就如实说了。
    徐氏怀六郎时因身子虚,一直有些磕磕碰碰,好不容易临盆产下六郎。
    谁知六郎生下后面色泛紫,双眼紧闭,不哭不闹,气息微弱,随时会离开的样子。稳婆怎么拍六郎的屁股,掐他的小胳膊小腿都无济与事。
    郎中就曾说过,徐氏身体底子坏了,以后想要再生孩子,可能十分困难。
    这样一来,六郎可能是大房唯一的男孩,谭德金急得跑去找谭德银,让他想办法救救六郎。谭德银当时面现难色,说这事不好办,谭德金急得给他跪下磕头。
    后来经不住谭德金再三央求,谭德银一脸凝重的答应试试。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前院忽然传来惊天动的哭喊声,原来是大郎从院中那棵桂花树上摔了下来,晕迷不醒。
    而几乎是在同一刻,一直被稳婆折腾着的六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响亮,谭德金和徐氏喜极而泣。
    事后,谭德银告诉谭德金,为了保住大房唯一的血脉,他用大郎后半生换了六郎的平安无事。说这话时,谭德银一脸的痛苦和无奈。
    而且谭德金永远记得谭德银当时说过的一句话,“大哥,我有两个儿子,为大哥你毁了一个,我无怨无悔,我不能看着你绝后。儿子毁了,我还可以再生,但大哥,这辈子只有您一个!”
    为此,谭德金和徐氏一直对大郎心存内疚,平日有什么好吃的,都不会少了他一口。
    谭德金对谭德银更是无比信任和诸多谦让。
    这也是谭德银受伤,他心疼的缘故。
    扯,真能扯!
    七朵听完前因后果后,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说谭德银没这逆天的本事,就算有,他这样自私无耻的人,又怎会用大郎去换六郎的平安?
    “爹,娘,你们不会真的相信是二叔救了六郎吧?”七朵看着爹娘那一脸的感激和内疚,忙问。
    “不管你二叔做过什么,但六郎这条命真是他救的,不能否认。”徐氏正色答。
    七朵急了,忙说,“爹,娘,二叔的道行有多深,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明白嘛,他怎有本事救六郎。六郎经稳婆一番急救才醒过来,只不过巧合大郎哥出了事,被二叔给利用了。”
    徐氏瞪了她一眼,忙道,“朵,不可乱说得罪了神灵。”
    六桔和二霞也劝,“朵,别说了。”
    七朵无语看屋顶。
    诸多的巧合,让谭德金和徐氏不得不信谭德银的话。
    好吧,不说这是科学技术不发达古代,就算在现代,相信这些的人也不在少数。
    她不去评价这些人想法的对或错,那是他人的自由,无权干涉。
    可爹娘如此深信谭德银救了六郎,日后肯定会被谭德银用这事大做文章,幸许爹娘为了报恩,而去违心答应一些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要将爹娘这根深蒂固的思想去除,并非只言片语可以办到。
    七朵深深的担忧着。
    而这担忧不无道理,不久就成为现实。
    夜幕降临,一辆马车停在沈家门口。
    从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人,身量高大,颌下短须梳理得光滑整齐,一身青色直裰干净利落。
    李嫂早就开了大门,笑吟吟的迎上来,“老爷回来了。”
    “嗯。”中年男人轻应了声,背着双手跨进门内。
    中年男人正是沈楠的父亲沈怀仁,年方四旬,相貌堂堂,只是表情略显严肃。
    一月中约有半月住在书院,便于教学。
    郑婉如从东次间出来,微笑着唤,“回来了。”对他身后瞧,笑容淡了些,问,“楠儿怎没随你一同回来?”
    “夫人,此次回来,我正想与你说楠儿的事。”沈怀仁紧绷的面皮在见到郑婉如后,终于松了下来,漾出一些笑容来,语气温和。
    “楠儿何事?”郑婉如肃了脸色。
    沈怀仁抬了手,轻握了下郑婉如的胳膊,温声道,“夫人莫急,我们进屋来说。”
    郑婉如点头,随他一同进入东次间。RS

☆、第70章:皇上秘事

沈怀仁进内室换常服,用热水净了面和手,这才坐到桌旁。
    又端起杯子品了几口茶,润喉。
    看他慢条斯理做这些,郑婉如面有急色,催,“老爷,有话就赶紧说,别让我这颗心揪着,你对楠儿又怎么了?”
    沈怀仁轻声笑了下,道,“夫人,看你急得,楠儿可也是我的儿子,我还能将他怎么样。为了他能安心读书,不受他人影响,我决定从现在起,让他住在书院,由青山照顾他起居。”
    青山是沈怀仁的贴身随从,以前在任上,都是青山随侍着。
    “我不同意。”郑婉如立马反对,“让楠儿住书院,那还不像缚在笼中的鸟儿,一点儿自由也没。楠儿十分自律,这些年一直住家中,何时耽误学业,你这不是胡闹嘛。”
    对沈怀仁,郑婉如有敬有爱,却不怕不惧不怯,从不听之任之。
    “少时不努力,老大空悲切,夫人,我也是为了楠儿好。他是很认真很努力,可他毕竟还是孩子,有时不知轻重误听人言。
    像上次那事,想起我还恼火,七朵那孩子以前不说话时,瞧着挺乖巧,怎地一开口,就挑着楠儿去玩,哼!”沈怀仁的脸上忽然敷上薄霜,左手成拳,轻叩了下桌子。
    郑婉如不悦,驳道,“老爷,你太不讲道理,上次之事,我不认为楠儿有错,七朵更没错,他们并非去玩,而我不想我的儿子将来只是一个迂腐冷漠无情的书呆子。”
    她也沉了脸色,并将脸撇去一旁,呼吸有些重。
    沈怀仁见她生气,不忍,缓了面色。
    他轻叹一口气,说,“夫人,我知道你宠楠儿,见不得他受罪,我答应你,先让他在书院住两月。若心思完全沉淀下来,再让他回家来住,这总成吧?”
    郑婉如也不是死拗的脾气,既然沈怀仁让了步,也不再死缠,点头答应。
    不过,心里却在想着过几日找个什么借口,让沈楠回来。
    “这几日与黄大人他们聚在一起,可说了什么,你对重新入仕怎看?”郑婉如转移了话题。
    沈怀仁的面色再次沉了下去,长叹一口气。
    清明的眸子眼神十分复杂,既有愤怒,又有担忧,还有一丝茫然。
    “怎么了?”郑婉如见此,忙问。
    沈怀仁再次长声叹气!
    郑婉如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倒很少见丈夫这般黯然消沉。
    她柔柔握住丈夫的手,轻声道,“老爷,到底怎么了,说出来,让我与你一起承担。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沈怀仁心一暖,反手轻拍了几下郑婉如的手。
    他扭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压低声音道,“入仕一事我不着急,时间尚早,有黄大人他们在。只是听他们说了圣上近况,我为咱们大名朝担忧啊。”
    郑婉如赶紧起身打开门瞧了瞧,见无人,这才重新合上门。
    虽然家中除了他们夫妇,只有何叔和李嫂俩人,可涉及皇上,不能不小心提防。
    她坐到沈怀仁身旁,压低了声音问,“圣上怎么了?”
    “唉,圣上这几年开始痴迷长生不老之术,在宫中遍设坛场,炼丹制药养道士,不知费了多少银子。去年又新招揽了一批所谓的得道‘仙翁’,听信他们之言开始炼制红铅,用摧残宫女身心甚至残害其生命的方法,不顾一切地采取炼丹的原料。
    黄大人他们曾进言,可忠言逆耳,被圣上狠狠责骂了一顿,并说若再有下次,全部罢官回家。唉,可悲可叹啊。”沈怀仁满心愤懑的说道。
    恨皇上的昏庸,忧朝廷的安危和江山社稷。
    “红铅是什么?它的原料与宫女们有可关系?”郑婉如不解的问。
    沈怀仁双拳握了握,面色讪色,似有些不好启齿。
    “你们夫妻二人,还有何话不可说?”郑婉如看见他的犹豫,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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