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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过继千金 作者:萌吧啦(晋江vip2012-04-17正文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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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低着头,用手抚摸着,拿起一颗在眼前细看。

  “小姐,这个可不能吃了。”何妈妈抢过绮罗手中的珍珠,“这个吃下去可了不得,还是让妈妈给你收着吧。”

  春芽向春苗努努嘴,春苗又拉过何妈妈,“何妈妈,这是夫人的一片好心,咱们都在边上看着,定然不会有事。这样亮闪闪的东西,小姐自是喜欢的。”

  绮罗将手中的珍珠一扔,又抱着身后的布老虎滚了起来。亮闪闪的东西,小孩子自是喜欢,只是喜欢的东西都喜欢放在嘴中,春苗春芽还真是不担心她卡死。

  大杨氏也是打着让她喜欢玩珍珠的注意,指望着那天她把珍珠带给苏睿轩,好弄死她的心头大患吧。

  何妈妈忙拦着不让珍珠掉下来,“你看,小姐不喜欢这些。”说着便动手用荷包把珍珠都收了起来,“妈妈给收着,等着小姐张大了,给你串项链。”

  春芽春苗想着金枝暗示过,要让绮罗多多的玩珍珠,又不甘心何妈妈将珍珠收起来,便一个抢过珍珠,一个咯吱着何妈妈玩。

  “我说,妈妈也太小心了,夫人说了,多玩玩这些矜贵东西,以后才会什么视金钱如粪土,不做那贪财满身铜臭之人。”春苗叫着,又调笑道,“莫不是妈妈要收着珍珠,私下里昧了好给你儿媳妇做发钗?”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能血口喷人?”何妈妈嚷嚷道。

  春芽拉开春苗,笑道:“春芽,别没了规矩,妈妈是你能随意取笑的?”

  “妈妈,我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春苗又笑道,依旧拉着何妈妈不放,“妈妈,你绣的那个鞋底再教教我吧,我做的还是不大好。”春苗拉着何妈妈向外走。

  何妈妈原本就是心肠软,耳根软的人,听了春苗两句好话,便也不恼了,又热心的教春苗如何做鞋底。

  暗度陈仓

  春芽将珍珠倒在榻上,自己跪坐在榻边,“来小姐,春芽教你如何玩弹珠。”攥着龙眼大的珍珠,春芽想着她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把珍珠当弹珠,嘴中说着,手上却不舍得把珍珠弹出,又一个劲的催促绮罗来玩。

  绮罗对她一笑,将珍珠踢散,“我不要,一点都不好玩。”手中依旧是拿着老虎不放。

  虽不知大杨氏的打算,但上头的交代总是要听的,春芽便又要抢过绮罗老虎,“我的小姐哟,这个老虎能值几个钱?你掂掂这珍珠,多少人一辈子也值不上一颗珍珠的价。”

  用一颗珍珠买你的命,你乐意不?绮罗放开老虎,伸手拿起一颗珍珠塞进春芽的领口,“我喜欢春芽,给春芽。”

  春芽一惊,待要掏出来,便见着春苗走了进来。

  春苗略看了眼,拿了样东西,便又到了外间坐着。

  春芽犹豫一下,想着又无人看见,也没人数过究竟有多少颗珍珠,再说若见少了,只推说是掉在不知道的地方就好了。

  这样的珍珠,便是卖了给人家做药引,也值上许多钱。

  贪心上来,春芽又觑了眼绮罗,见她仿佛忘了刚才的事,又扯着一个箩筐里的络子玩起来。

  春芽将珍珠一颗颗数了,见加上她衣服里的一颗一共是二十颗,想着一颗两颗也无不同,便又藏了一颗在袖子里。

  绮罗余光见了,也只当不知道,反正大杨氏知道后,自会处理了春芽。不过与其换一个厉害的过来,不如就要了春芽算了。贪心怕事又懒惰,这样的看守倒也不错。

  因身上的两颗珍珠,春芽也没有心思看绮罗,心里焦急要将珍珠送出去,又怕绮罗真弄丢了,到时候少了颗数多了,就显眼易让人发现。思量一番便收了珍珠,不再让绮罗玩。盘算着待到大杨氏问起时,只推说绮罗玩了许久,很喜欢便好。

  “何妈妈,春苗。”外间传来玉叶的声音。

  接着一阵门帘响动,便见春苗招呼玉叶之后,引着玉叶走了进来。

  春芽忙又将珍珠倒出,见绮罗哇的一声后,用手抓着珍珠玩,心里庆幸起来,想着玉叶见了这番情景,回去告诉大杨氏一声,她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小姐好。”玉叶向绮罗问好,便又说道:“这是夫人叫我送过来的御制点心,说是外面刚传到襄城的。”

  “真好看。”春芽赞叹道,亲自接过盘子端到绮罗面前,“小姐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绮罗抬眼看了,只见小小巧巧的点心,只有小儿拇指般大小,做成十二生肖模样,晶莹剔透,如美玉雕琢而成。

  “弟弟也有吗?”绮罗抬头问道。

  “有了,不光少爷那,就连那边的小姐少爷们也都有了。”玉叶含笑说道,“小姐只管吃,咱们这里多的是,不够了便□苗春芽去我那拿。”

  “谢谢玉叶姐姐了。”春芽代绮罗谢道。

  春苗又送了玉叶出去。

  何妈妈叫了两个丫头进来给绮罗洗了手,方才将点心递给她。

  捏着足以与玉石以假乱真的点心,绮罗轻轻咬了一口,料定大杨氏必定不会将这点心给苏睿轩送去的。

  苏老夫人这样的老人精,见了这点心,之后又见苏睿轩出事,必定会猜到是大杨氏动的手脚。大杨氏又不笨,必定不会留下这痕迹的。

  春芽慌忙又把珍珠收好,数了一下,见少了两颗,只有十六颗了,心下一慌,四下寻找,又看了眼绮罗手中,身下,依旧是不见,脑门上急出了汗,欲将自己身上的拿下来,偏偏此刻何妈妈、春苗进来了,两人守在一边坐着。

  何妈妈见春芽拿着珍珠,便说道:“我刚才数过了,一共二十颗,可别少了,到时候又是我们的不是。”

  “是,我看着呐。”春芽说道,又生怕她离开后,两人再数珍珠,只能手心冒汗、心慌慌的坐在一边。

  原来绮罗趁着刚刚春芽应付玉叶,偷偷将珍珠塞到了布老虎脖子上拇指大小的洞中。

  将精致的点心放在口中,绮罗暗叹大杨氏的用心良苦,先是玩的,再是吃的。不说刚刚一岁多的苏睿轩,便是两岁多的她,再给她一枚与点心一般的玉佩,也会将那玉佩当做点心,往嘴里送的。

  大杨氏果然心思缜密,珍珠不成,点心补上。

  绮罗心中暗自叹气,因她有上辈子的记忆才时刻小心大杨氏,倘若没有,那不是也会同以前一般,认为大杨氏一心对她好。

  另一边,大杨氏头昏脑胀的列下单子,一个个回头看过去,竟是一样也不能减省的。

  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哪里是能随便少的。便是少一两银碳,各处也是要闹上的。

  揉着额头,大杨氏又仔细看了下那些下人名单,一个个串联起来,少了哪一个都断了一条链子。不是血亲,就是姻亲,那些婆子妈妈,丫头小厮,或多或少都是有关系的。不是各房各院的亲信,便是各处的管事执事,开了谁,都会得罪一圈的人。

  却说大杨氏要革人的消息传出后,各处无所事事的婆子也是一阵心慌,纷纷找上关系,一个个给大杨氏送礼。

  大杨氏看着一堆堆的礼,虽银钱不多,但全部算起来,也值当不少。有心收下,又怕苏老夫人盯着;不收,又心疼自己贴补进去的嫁妆。

  因此,又花费了许多的心思,白白心疼那手边的银子就是摸不到。

  思量再三,大杨氏想到只有让苏老夫人熄了减省裁人的心思,此事才能圆满。

  因此一边依旧列着单子,老老实实的琢磨着各种事务,一边叫人暗地里宽慰那些老人,说着自己的不得已。

  另外又好说歹说的将苏老夫人身边的孙妈妈请了过来,求着她说些好话。

  “妈妈,您好歹帮我一场,您要帮了我,我给您立长生排位,天天焚香礼拜。”大杨氏期期艾艾的说道,就要给孙妈妈下跪。

  “我的夫人唷。”孙妈妈忙扶住她,“你这是折杀奴婢了。有什么事帮得上,奴婢一定帮忙。”

  “妈妈,您倒是给我指条明道吧,您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又在娘亲身边伺候,您有什么不知道的,求您指点指点我吧。我以后给您养老送终,您千万要帮我这一回。”大杨氏哀求道,又要下跪。

  孙妈妈扶住她,也跪在对面。

  大杨氏将准备好的一封银子趁机塞进了孙妈妈的袖子,“妈妈,您就发发慈悲吧。”

  孙妈妈犹豫之后,终是不忍心,便开口道:“这事是中秋之前埋下的祸根,夫人也别急。只请了杨家老爷,您哥哥带着苏家小姐一起回来,老夫人看着他们一起回来了,见他们和睦恩爱了,自然心气也就顺了。”

  大杨氏心想果然这事和苏清词有关,虽不甘心让苏清词好过,但权衡再三,终是定下决心,“多谢妈妈指点,只是我那哥哥一向不管我事……”

  “看夫人说的,你们一母同胞,老爷定是不知道你的处境,倘若他知道了,如何能不心疼?你只管找个能说的堵住他,细细的将事情哭诉一番,杨家老爷定然会心软。”孙妈妈说道,又拍了拍大杨氏的手,挤了下眼睛。

  大杨氏想着她说的也对,杨晔还能真看着她去死不成。

  “多谢妈妈。”大杨氏感激的说道,当下又摘下腕上的镯子塞给孙妈妈。

  孙妈妈推辞一番,见大杨氏坚持,只能收了镯子含笑走了。

  到了苏老夫人那里,将银子镯子都拿了出来。

  “你留着便是,这是她赏给你的。”苏老夫人说道。

  孙妈妈摆着手道:“不过是办了老夫人的差事,哪里能得大夫人的赏。”

  “叫你收你便收下吧,我都不指望她给我养老送终,你还真指望她不成?”苏老夫人讽刺的一笑。

  “……是。”孙妈妈不再推辞,将银子镯子都收入袖子里。

  大杨氏行动迅速,待孙妈妈走后,立刻叫了她的心腹陪嫁媳妇,名叫江三娘,向来最会作,最会嚎叫哭闹的一个女人去堵住杨晔。

  江三娘果然不负众望,黄昏之际在胡人酒肆前堵住了杨烨,张口就要大哭。

  杨晔见是一个矮胖市侩、满面油光的妇人,心中立刻厌烦起来,欲叫小厮将她拉开,又听她口中含含糊糊的叫着大杨氏的名号。

  偏一同饮酒的友人又向杨晔看过来,因怕她生事,便将她带到一僻静巷子中。

  进了那没有人烟的巷子,江三娘跪下便抱住杨晔的腿大哭,“少爷,你可不能不管小姐啊,你们一母所生,世上再没有比你们更亲近的人了。”

  杨晔不耐烦的将她踢到一边,江三娘再要靠近,便又有杨晔的小厮上前,拦住她。

  “少爷,小姐如今只能指望着你了,你可要帮她一把。”江三娘如同死了亲娘一般哭诉,又将大杨氏在苏家的遭遇说了个遍,更将小杨氏羞辱她无子的事说了,见杨晔并无心动,便又将大杨氏在杨家的旧账也翻了出来,说出杨老太爷偏心,私下给了小杨氏许多的嫁妆,再说,“少爷,看在先老夫人的面上,你也该去苏家问候一声,给小姐长长脸啊。”

  杨晔被她鼓噪的头疼,“你这婆娘,他们的家事,我如何能管得了?再说她又不是要离开苏家,我又能做什么?白白去得罪了姑母,只能让她以后的日子更难过。”

  江三娘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笑道:“少爷糊涂了,苏家姑奶奶不是也在咱们杨家嘛?您就带着苏家姑奶奶回一趟苏家,不看僧面看佛面,苏老夫人也会对咱们小姐好些。”

  见江三娘面容粗鄙,杨晔本就不喜,又听闻她说起最近越发干瘦生硬的苏清词,心中更是厌恶,“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吩咐我做事?”

  “我的少爷哎,给我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吩咐您啊。只是可怜您一母的妹妹,如今竟看上去比苏老夫人还显老,头发也白了许多。少爷您想想当初先老夫人还在时,你们兄妹二人是什么情景,如今又是怎样?倘若先老夫人知道您半年也不给小姐回个话,定要寒心死了,在地下也不得瞑目。”江三娘又哭又唱的说道。

  事过境迁,人走茶凉,自先杨夫人去后,杨晔又因大杨氏总与苏清词腻在一起,又替苏清词说好话,便与大杨氏生疏了。如今想想,杨晔也自觉并无照顾大杨氏,无颜面对先母,便又一脚踹开江三娘,“你回去叫小姐放心,自有我为她撑腰。”

  江三娘在地上滚了一圈,又跪下来磕头,叠声为大杨氏道谢。

  杨晔见亲妹身边,竟只有这样的人得用,心中倍感凄凉。

  叫小厮给将三娘扔下一串钱,便带着人走了。

  江三娘虽挨了几脚,但到底完成了任务,如今得了钱,回去之后定会有大杨氏另给赏钱,便满心欢喜的回去禀告给大杨氏。

  大杨氏听了江三娘的话,心里稍安,重重赏了江三娘。

  只要杨晔来了,苏老夫人自然会对她高抬贵手,至于苏清词,她也不过是得了一时的颜面。

  身为其妹,关系虽不密切,但大杨氏也是了解杨晔的脾气的。那人性子倔,就算为了大杨氏跟苏清词好上那么一会,其后对苏清词也只会更冷淡。

  那边厢,杨晔第二日回到杨家,便少见的去了苏清词院子里。

  苏清词因接连几日不曾见杨晔一眼,灰心丧气之下,也懒得梳妆打扮,胭脂脂粉也是有些日子不用的。

  苏清词如今比不得青春正茂的少女,哪里还能像闺中少女一般肆意任性,懈怠了几日,脸上的细纹便又更多了。又因越发瘦削,脸上的颧骨更加突出,连带着面颊也有些松松垮垮。

  只敷衍的绾个髻,将满头长发挽在脑后,发上不戴任何首饰,身上也只穿了一件深绿便服,恰如守寡之人。

  事不凑巧,今日守着院门的丫头婆子又不知跑去哪里了,杨晔便径直进了苏清词院子。

  刚转过回廊,便见三个丫头头上顶着水盆跪在磁瓦之上。

  另有两个姨娘,两个丫头站在屋外,刚要报出杨晔的名字,便见杨晔示意她们闭嘴,几人只能垂首干立在一边。

  中秋已过去一月,但天气仍有些余热,又在午间,太阳正毒辣的时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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