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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船到桥头自然直-第14章

小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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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
晚膳的时候,在慕容洁的暗示下,慕容荆终于对众人说:“爹,娘,孩儿昨天收到小洁堂哥的书信,当他知道小洁在我们府里住时,惊喜万分,不过他说小洁的父母很想念她,所以托我安排小洁回去允州。由于时间比较紧,小洁决定了明天就走。”
慕容荆刚说完,慕容洁马上站了起来,朝众人恭敬弯腰一拜,说:“这段日子打扰大家了,非常感谢大家这段日子对我的照顾,回去后我会记得大家,想念大家的!还有,如果大家赏脸,欢迎随时到允州来玩!”
首先反应的是慕容夫人,她依依不舍地看着眼前长得几乎跟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女子。女儿今天进宫去了,她虽然不舍,但也无奈。她心里十分喜欢慕容洁,而这孩子也经常逗得她很开心的,原本还打算以后把她当成女儿对待,想不到她也要走了。
慕容强则惊讶了一下,他还在想着怎么打发她,想不到她自动要走了。其实自从慕容洁醒来后,虽说她失忆了,但谨慎起见,他一直都留意着她的一切,为了他的计划,他曾经想过要除掉她,最后看到她确实是忘记一切后,他才解除那个心,而且既然她现在回去允州了,那他也可以放下心来,尽管放她一条生路,也算是为慕容家积点阴德。他平静地对慕容洁说了一句“一路保重”,便再也没说什么,继续吃着饭。
而慕容荆的姑姑慕容影月和她女儿林晓珊则微笑着对她说“一路小心,一路平安”之类的客气话。
晚膳过后,慕容荆被慕容强叫去书房了,大家各自回屋,慕容洁也早早回到房间,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要带的,就是几套男装和慕容荆给她准备的一千两盘缠,她不知道这些盘缠相当于多少钱,但听说只要不浪大费的话,应该够她用两年了。
她依依不舍地环顾着四周,百感交集,虽然在这里住短短十来天时间,但怎么说也是她到古代的一个落脚处,她已经习惯和熟悉了这个房间,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回来住了,心里立刻涌上一股不舍。
她走到床上躺下,拿出今天慕容荆帮她弄来的状师牌,看着金灿灿的牌板上那醒目的三个字“慕容杰”,心里充满无比的喜悦和期待。想到自己到时是男装打扮,所以她便叫慕容荆把牌子上的名字也写成男性名字,“杰”和“洁”,虽然同音,但字却不同。
她双手一直抚摸着那牌子,幻想着她接下来的精彩日子,慢慢地进入梦乡。
二天一早,在丫鬟燕儿的帮助下,她拿出昨天买的其中一套白色男装穿上。她惊讶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支玉簪固定着,面如冠玉,一袭白衣更把她衬托得文质彬彬,想不到男装打扮的她也这么风度翩翩。慕容洁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满意的神情。
为了送她,慕容荆特意告假半天。当一身男装打扮的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禁看呆了,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身材虽然不够高大,但也算匀称适中。
慕容洁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禁朝他大声说:“荆大哥,我要走了!”
慕容荆一听,才回过神来,带她来到大厅跟慕容夫人告别。看到慕容夫人一脸诧异的样子,慕容荆便告诉她说为了一路安全,慕容洁才女扮男装。慕容强去早朝还没回来,所以可以避开那尴尬的场面。
本来慕容荆要送她到郊外的,但慕容洁拒绝了,所以他们在大门口就辞别了,看着慕容荆不舍和伤感的表情,慕容洁不禁对他说:“荆大哥,您放心,我每到一个落脚处都会给你书信,跟你分享我一路的历记,一定很精彩的。还有,我会想念你的!”
慕容荆沉重地点了点头,哑声说:“恩,一路小心,确实熬不下去,就回来,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慕容洁感动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踏上马车,坐稳后,便叫前面的马夫立刻起程。马车“驾”地一声朝前奔跑起来,留下一阵阵马蹄声和慕容荆紧紧盯视的高大身影。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智救邪邪(一)
     更新时间:2010…8…14 14:17:41 本章字数:4347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天,突然前面传来车夫浑厚的嗓音:“公子,过了前面这段路,就到永州城内了,我们绝对可以赶在天黑之前到的。”
慕容洁拉开车帘,大声应了一下,然后叫他稍微放慢马速,伸出头看着彩霞满天的天空,看着一路上闪现而过的树木和零星几座房屋。徐徐晚风拂面吹过,让她顿时心旷神怡,不禁闭上眼睛,仰面享受着这大自然的洗礼。
突然,她耳边隐约传过一阵凄切的哭声,她不禁睁开眼睛,仔细聆听,那声音好像从后面传来的,而且好像是一个老婆婆的哭声。她不禁大声吩咐车夫停止行驶,马车一停稳,她就掀开车帘跳下来,走到前面问:“大叔,您有无听到一阵哭喊声?”
车夫纳闷了一下,静静听着,然后说:“恩,老夫隐约听到,好像是从后面不远处传来的。”
慕容洁也点了点头说:“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车夫把马车掉回头,牵着它,跟慕容洁一起沿着哭声走去。来到一间破旧的屋子面前,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屋里传来的哭声更加清晰了。慕容洁走到大门口,大声叫着:“里面有人吗?婆婆,是您在哭吗?”
里面的哭声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慕容洁举手轻轻拍着那甚是破旧的木门,担忧地说:“婆婆,发生什么事了?麻烦先开下门好吗?我们有什么帮上忙的吗?”
哭声又停止了,房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出现在慕容洁眼前的是一张布满泪痕的老脸。慕容洁看着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悲伤痛苦的神情,不禁同情地说:“婆婆,您怎么了?有什么伤心事不妨告诉我,看我能否帮得上您?”
老太婆看着眼前俊俏的少年郎,看到他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禁又哭了出来。慕容洁感到一股心酸,不禁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安慰着她说:“婆婆,您不要哭了,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吧,或许我可以帮到您。”
老太婆见慕容洁一脸诚恳,又长得仪表不凡,气质高雅,心想说不定他能帮到自己呢。于是便请他进到屋里,来到破旧的四方桌前坐下,把整个事情经过告诉了慕容洁。
原来,这老婆婆姓孙,附近的村民都叫她孙婆婆,她有个外孙名字叫邪邪(其实他自小就被孙婆婆叫做“谐谐”,不过那孩子说这个名字不够气势,于是自己改名叫邪邪),今年十六岁,一直跟着孙婆婆相依为命。
孙婆婆针线活很好,经常做点织绣品让他带去五里外的城内去卖,换取银子。生活虽然清苦,但也算三餐无忧。
可是前天,当邪邪又带孙婆婆锈好的织品来到城里卖时,然一队官兵把他抓起来,押回衙门,说他是采花贼,污辱了城里左员外的千金,还令她有了身孕。孙婆婆说邪邪虽然平时有点调皮,偶尔会在城里玩到晚上才回来,但她坚信那孩子品性不坏,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在几位村民的帮助下,孙婆婆把唯一值钱的保存了好多年的那支金钗也当了,为邪邪请了一个状师,但今天经过审判后,邪邪最终还是被定了罪,听说过两天就要发配去边疆做奴役了。
邪邪是孙婆婆的心肝宝贝,突然遭受这样的冤屈,难怪孙婆婆哭得那么凄惨。
慕容洁看着孙婆婆满脸悲切,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不禁涌上一股同情和难过。她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想:“照孙婆婆所说,邪邪确实没干过,但那位左小姐又确实被验出有身孕,而且她还一口咬定是邪邪做的。按道理她应该跟邪邪不认识,怎么可能会硬把罪名压到邪邪身上呢?孩子真正的爸爸又是谁呢”
慕容洁思来想去,决定去找邪邪问清楚。于是她对孙婆婆说:“婆婆,实不相瞒,我也是一名状师,听您这么说邪邪确实是冤枉的,不如让我帮您,再试一下看能否为邪邪挣脱罪名。”
孙婆婆一听,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激动地说:“公子你。。你真能帮我们?求你一定要帮我们,邪邪真的是无辜的,他绝对不能出事,他绝对不能出事的。”
慕容洁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跟她说自己想找邪邪仔细交谈一下,了解更多情况。由于时间紧迫,她决定现在就去找邪邪,于是扶起孙婆婆,来到路旁,叫车夫把孙婆婆扶上马车后,自己也跟着上去,然后快马加鞭地朝城里驶去。
经过问路,马车直接来到衙门口停下,交代车夫在那等着,慕容洁便扶着孙婆婆朝监狱方向走去。
天已经黑了,那些狱卒原本不让她们进去探监的,但当一张金黄的银票出现在他们眼前时,立刻点头哈腰朝慕容洁笑了笑,然后打开牢门让她们进去。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监狱都是最恐怖的地方,而古代更加糟糕。所到之处,臭气冲天,地上一片混乱和肮脏,还不时有蟑螂和老鼠窜来窜去,沿途的牢房里不时传出几声凄惨的叫喊。
慕容洁秀眉紧皱,扶着孙婆婆小心翼翼地朝前走着,终于在最角落那个牢房停下。隔着铁柱看进去,里面有个少年斜靠在墙上,双目紧闭,长得还挺清秀的,即使一身粗糙布衣也掩盖不了他身上那股气质,慕容洁总觉得他不似一个穷等人家出身。
孙婆婆早已哭着朝少年喊着:“谐谐!乖孩子。快起来,婆婆来看你了。”
那少年一听,睁开眼睛,看到孙婆婆后,立刻起身跑过来,隔着铁栏抓住她满是皱纹的老手,惊喜地说:“婆婆,您怎么来了?这么晚怎么不在家呆着,您年纪老了,要注意身体啊。”
听到这么乖巧的话语,孙婆婆哭得更厉害了。邪邪揉着她的手,然后转眼看向慕容洁,惊讶地说:“请问你。。你是谁?你怎么把我婆婆带来了?”
孙婆婆赶紧抬起头来,低声说:“孩子,这位慕容公子是一名状师,他是来帮你翻案的。”
“什么?帮我翻案?”邪邪大声叫了起来。
慕容洁立刻朝他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也低声说:“恩,听孙婆婆说你是被人冤枉的,如果你确实没做过那事,不妨把整个过程详细告诉我,我看是否能帮到你。记得,所有细节都一字不漏地老实跟我说,不准说谎。否则我帮不了你的。”
邪邪看着他满脸严肃的样子,不禁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说出:“其实,我之前并不认识那个左小姐,半个月前某一天,我在市集卖织品,她突然出现在我摊位前,跟我买了一对同心结,我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她知道我盯着她看,就朝我嫣然一笑,然后。。然后还对我抛了一个媚眼就走开了。等我回过神来才发觉她竟然没有付钱。但当时已不见她人影,所以我也只能认命。只是可惜了婆婆的苦功。”
他内疚地看了一下孙婆婆,继续说:“就在那天傍晚,我把织品都卖完后,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经过街尾的时候,突然又见到她,而且她身旁多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跟她差不多年纪,看那打扮也应该是有钱人家。我想到她白天没付的钱,于是追上去,准备跟她讨回。我追着他们一直到了一座破屋门口,突然看到他们神神秘秘地走进屋里,于是我也不出声,打算看看他们想做什么。谁知道他们竟然在里面。。在里面。。。做起那种事。”说到这里,他白皙的脸有点红晕,黑白无邪的眼眸充满尴尬。
慕容洁不禁问他:“他们是两厢情愿呢?还是一方硬占?还有,那个左小姐当时是否清醒?像被下药吗?”
邪邪恢复神态,认真地说:“应该是两厢情愿。而且我敢保证左小姐绝对清醒,因为她当时是清醒地跟着那个男人进去破屋的。她不但不拒绝,而且反应还挺激烈的,嘴里不停叫着舒服。”
“然后呢?你是立刻离开了?还是继续留在那里?”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于是。。。于是就站在那里一直看着,直到他们完事后走了,我才慢慢离开。”
“怪不得这孩子那天晚上那么迟才回家,原来是去看了这种事。你呀。。。”孙婆婆突然责骂了他一句。而邪邪满脸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婆婆。”
“之后呢?之后你是否还见过那位小姐和那个男人?”
“后来连续几次,都有见过左小姐,她每次都来跟我买了一些织品,然后又朝我媚笑一下才离开的,不过后来几次她都有付钱。只是,那个男的,再也没见过。”
慕容洁沉思了一会,说:“照你这么说,如果左小姐确实有身孕的话,那孩子一定是那个男人的。那男人到底是谁?既然他们两厢情愿,而且大家都是有钱人家子女,为何不顺便结成连理,反而把罪名安给你呢?是什么原因让到那位小姐连女子的清白和名誉都不顾呢?对了,今天审判的时候,那个男人也没出现过?”
“恩!今天只有左老爷,左夫人和左小姐在堂,还有她的丫鬟,就是她丫鬟做证人,一口咬定是我污辱了左小姐的。其他的都是观审的人。想不到左小姐外表长得那么美丽,却如此恶毒,把那样的罪名硬压给我,整个过程我都瞪着她,恨不得要杀了她。不知道是被我恐怖的神情吓到呢,还是其他原因,她一直颤抖着,不敢正视着我,直到县令大人给我确定了罪名后,她才放松开来。”
恩,肯定是她心里有鬼。慕容洁心想。然后她继续问:“当时你有无把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在破屋发生的事说出来?”
“有!我有说,可是被她反咬过来,她说就是我把她骗到那个破屋,然后在那里强硬要了她,正好被追来的丫鬟看到。”
“对了,你当时在破屋里看他们做那事的时候,有无留意到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征?你认得那男人的容貌吗?”
邪邪扁嘴想了一会,说:“左小姐屁股后面有个蝴蝶形状的胎记;那个男的嘛,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记号,不过我记得他的容貌。”
“那你不如把他画出来,让慕容状师去找找,说不定可以找到。”一直没出声的孙婆婆突然说了句。
慕容洁惊讶地看着他,问:“你懂得画画?那太好了,你把他画出来,这画像说不定有用处。顺便连那个左小姐的也画给我。”
最后,又塞了一张银票给那些狱卒,重新回到牢里,拿着刚买到的笔墨和宣纸递给邪邪。大约十五分钟的功夫,两幅栩栩如生的画像立刻出现在慕容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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