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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2012-12-03完结)-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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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羽落的面孔未变,视线淡然,声音低沉不如平日里那么爽朗清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从你来王府,到与我做交易,到每日给我耐心讲故事,教我人生道理;从第一次铲除京城恶霸,到为百姓做好事,发明水车……这一切都是你的做的?”

    “这……”友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这些她自然是做了,不过直觉宫羽落并非想说这些不要桃花,行不行。

    宫羽落脸上还是无丝毫表情,所说的一切好像不关自己的事一般,“将我从YIN乱的人生中带出,教我成为有作为的王爷,将我……推倒那风口浪尖,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神情就好像心死了一样。

    心死!?

    友儿大惊失色,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眉头紧紧皱起,一双大眼惊恐地盯着面前朝思暮想的容颜。

    与路友儿不同,宫羽落还是面无表情,那双虚无的眸子深远,“告诉我,是你做的吗?”

    “我……”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淡淡的,宫羽落除了声音陌生,那冷漠的语调也让友儿惧怕。

    “我……”

    哀伤充满了那虚无的幽眸,将视线拉回,淡淡看着面前的路友儿。“是你。”

    “我……我……”友儿想否认,那话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因为那话是谎话!她说出来便是说谎,是在欺骗他!她看着眼前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人,这谎话就是说不出来。

    “告诉我吧。”宫羽落的声音幽幽,“我有权知道这一切。”

    “我……”友儿咬住下唇,语调颤抖,“你想……听什么?”

    “一切。”宫羽落闭上双眼,仿佛不想再看到面前的人一般,“告诉我一切,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最终嫁给段修尧?还是为了正南王宇文怒涛?”

    友儿皱眉,“如果我说,我不是有意的,这不是我的目的,可以吗?”

    宫羽落的双眼还是闭着,毫无情绪,从始自终眉头都未曾动上一动不要桃花,行不行。“不,这一切你早就意料到了,我只是你目的的一个牺牲品。”

    “不!落,你听我说……”

    “回答我的问题,我的爵位丢了,我母后被软禁,我现在是皇兄的眼中钉,如今我众叛亲离,我有权知道一切,如果你想继续和我说话,便一五一十告诉我,否则便别开口罢,我不想听其他的话。”

    一阵狂风吹过,友儿浑身的颤抖更甚,不知是这寒冷的天气,还是因为冰冷的心。确实,她胜利了,段修尧胜利了,宇文怒涛安全了,所有人都没有损失,除了宫羽落……他确实有权知道这一切。

    友儿长长吸了一口气,眼光柔和地看着他,那眼中有歉意与内疚,有留恋与深情。“事情的起因,是正南王宇文怒涛。”

    友儿刚说完,宫羽落那平静的脸色突然一动,是他那睫毛微微颤抖了下,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一切从未曾发生过一般。

    友儿跪坐在宫羽落身前,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身,她突然觉得宫羽落离她好远,宫羽落仿佛天上的仙子一般,眨眼间便会羽化而去,她不想放开他,她要将她留在身边,补偿他,爱他,给他她能给的一切!只能这样抱紧他,将头枕在他胸前,感受他的温暖,才有踏实感,心情才能平静半分。

    “与其说是皇上与宇文怒涛的矛盾,还不如说是皇家与正南家族的矛盾。正南家族是开国元勋,是南秦国唯一的外姓王,手握兵权,世代驻守在南秦国的咽喉要塞——阿达城。皇家怕正南家族造反,正南家族怕皇家兔死狗烹,两个家族就这样互相猜疑了几百年,一直到了如今。

    矛盾一直持续却未曾爆发,真正爆发应该是八个月前的战事吧,就是三国联军攻打阿达城,三国联军七十五万精兵,而阿达城驻守兵马区区三十万,敌我悬殊巨大,而宇文怒涛向周边城池借兵竟然没借来一兵一卒……这便是皇上之意,皇上便是要接三国之手铲除宇文家族不要桃花,行不行。但是……”

    友儿一下子从宫羽落的怀中坐起,不同于刚刚的平静,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但是阿达城除了是正南王宇文家族驻守的城池外,更是南秦国的疆土!城中除了有三十万宇文大军外更是又四十万无辜的平民百姓,难道要宇文怒涛逃跑吗?他能逃?他能逃到哪?他能带着这三十万大军和四十万百姓倾城而逃?难道要将阿达城这战略要地直接让给那狼子野心的苍穹国国君纳兰冲?”

    路友儿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反观宫羽落,还是面无表情。

    友儿稳定了下情绪,继续说道,“那场战役,宇文怒涛差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后来是我用火炮将联军击退,这些你应该知道,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皇上忌惮正南王手上的火炮队不敢轻举妄动,便又联合了北漠国演了一场戏,弄了一次莫名其妙的战争将宇文怒涛急召回去,其目的便是将我留在宫中,为什么留我?还不是因为我手中的火炮配方?”

    宫羽落动了一下,随即又陷入沉默。

    路友儿已经彻底稳定了情绪,又重新缓缓靠在宫羽落的身上,双手紧紧搂着他。他并未反抗,而友儿则是贪婪的摄取他的温暖。

    友儿缓缓讲着,从给他讲那些小故事一点点帮他重新树立正常的世界观到教他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给他将了借着他的脚踢死了那京城恶霸,赵太师的独子,她表示了忏悔,她一次次的重复着自己不知他们未来会在一起,不知他是个好人,不知自己会爱上他,如若时间可以重来,她绝不会踢死赵太师之子而栽赃他。她给他讲了一切的一切,从她的身份,到她所经历的,到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到她曾经育有一子,她不想对他隐瞒,因为她发誓未来的一生要与他相伴,要尽自己所能爱他,护他。

    她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再发誓,这一生永远不会离开他,他高兴,她便跟着高兴,他不高兴,她便会哄着他高兴,无论以后走到哪里,两人都不离不弃,永永远远不要桃花,行不行。

    而从始自终,宫羽落都未曾动过半分,无论是姿势还是表情,永远是那么淡然,但眸子却出卖了他。他的眸子,时而冷漠,时而幽深,时而虚无,时而哀伤,有时像是回忆到两人甜蜜的刻般轻松,有时又仿佛陷入无底深渊。

    友儿抬起头,看着眼光复杂的宫羽落,她知道他正杂内心挣扎,她确实对不起他,但是她打算用自己的一生去补偿他,只要他给她机会,她便是丢掉这条性命也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友儿抬起靠在他身上的头,双手攀上他的肩,轻轻吻着他的唇瓣,他并未回应她,也未拒绝她,她知道他还在挣扎。宫羽落的唇瓣异常冰冷,与那柔软不相称的冰冷。

    友儿一惊,这天寒地冻,而宫羽落并未多穿衣服,定然是冷,两人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明日再走,这天寒地冻还没有多余衣物,就这样走一夜怕宫羽落吃不消。

    “落,你在这休息,我去找一些柴火烧,你不要动好吗?”不知这周围有没有柴,但愿这些破旧的房屋中有人留下来一些柴吧,友儿内心暗暗祈祷。

    宫羽落还是未回应她,还是那副虚无的表情。

    友儿心中生疼,却强颜欢笑,“落,你没说话便是默许了,男子汉说话要算话,你答应了我在这,只要一小会,一会我就回来,带着柴火,我们就可以烧火取暖了,好吗?”

    还是没有回应。

    友儿心中叹了一口气,“那我走了,一会就回来,我会武功所以你别担心我,好吗?”

    还是没有回应。

    脸上的笑容渐渐收回,友儿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只想哭不要桃花,行不行!

    转身离去,在离去之时还细心的关好门窗,生怕冷风入内吹到宫羽落。

    ……

    天彻底黑了下来,友儿不得不将内力集中在眼睛上才可看清周遭的一切,好在她内力深厚,就算是这样一直用内力而视也能持续很久。

    功夫不负有心人,友儿翻遍了周围所有的废弃破屋,终于在一个已经坍塌一半的屋中一角灶台下发现一堆遗留下来的干柴,心中大悦,这些柴火足可以烧上整整一夜,这一晚不用担心而来。

    友儿将柴小心抱起,尽量多拿,而后便急匆匆返回屋子,她知道,那里有人正等着她。

    深深吸气,寒冷刺骨的空气也仿佛有了香甜,只因心情很好,因为能和宫羽落在一起!

    路友儿猛的站住,心中巨石猛震,之前那么好的心情突然犹如被人迎头泼了冷水,身心冰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只因面前便是那破屋,而屋子两扇摇摇欲坠的破门此时正在风中摇曳,是不是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她明明记得出来的时候讲门掩好了,怎么……

    友儿赶忙向屋子跑去,一下子冲进,抱了满怀的干柴瞬时倾然而下,哗啦一声撒了一地,因为……屋内已经人去楼空……

    “落……落,你在哪?”友儿颤抖的声音响起。

    屋内无人,友儿赶忙飞身而出。

    “落,你在哪里?别吓我,你快出来!”

    “落,我求求你,不要吓我,我真的好害怕……你快出来可好?”

    “落,我知道你最喜欢玩捉人的游戏,你是不是想和我?但是今天风大,我们改日可好?”

    “落不要桃花,行不行!”

    “落,你到底在哪?你到底在哪?”

    风越来越大,友儿只觉得自己喊出的话瞬时又被吹了回来,狂风怒作发出嘶哑的吼声,那声音震耳欲聋甚至盖过了友儿的声音。

    “落……”

    “落……”

    友儿用轻功飞来飞去,将屋子周围都找便了却无人影。心如同被人死死拧紧一般无法舒放,那种疼痛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更是让人终身难忘!那种疼痛就仿佛胸口被人用利刃豁开,将那活生生的心挖出来一般,与其说是剧烈疼痛,不如说空虚,那种无尽的空虚将她掏空!

    “落,你到底在哪里?你忘了我们以前说过的话吗?你说过要到处游山玩水惩强除恶,我都陪着你去,你出来好吗?”友儿对着茫然的雪地大喊。当初两人躺在床上,他很想搂她,而她拒绝。他笑得可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憧憬,他说他要学武功,要做英雄,要为民除害,要做百姓们喜欢的事。

    “落,你到底在哪里?你说过你想要个孩子,只要你出来,我便给,好吗?”友儿的声音嘶哑,夹杂着无限悔意。他曾缠着她说生个世子,而她则是一拳将他打飞很远,但是他随后又摇着透明的狗尾巴伸着舌头哈赤哈赤地扑上来,缠着她,要他想要的。

    “落,你出来吧,你难道不信我的话吗?你不是希望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只要你出来,我便永远和你在一起,如若我说的不算话,我便天打雷劈,转世成猪!”友儿发着毒誓,一再地表明自己,那声音更加嘶哑,带着焦急。

    “落……你出来……”

    一声声呐喊,等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寒风,只有声嘶力竭的风来回答她不要桃花,行不行。

    难道那么美好的时光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难道他不原谅她!?

    难道老天不给她补偿他的机会!?

    为什么当初她要踢死那恶棍,如若不是因为那件事让宫羽落与赵庞接下梁子,赵庞也不会设计害他,那样皇上也不会对他如此猜疑,如此后怕,这一切的一切,定然是那万恶的赵庞从中作乱!

    最终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从未想过自己真的爱上了他!没有勉强,并不是他的强迫,而且也绝非歉意内疚,她爱他,就是爱他这个人!爱心地善良的他,爱单纯可爱的他!

    “落,我爱你!我爱你!我错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原谅,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愿意用一生去补偿你,你可以骂我打我,但千万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呜呜……”声音越来越小,从嘶哑的喊叫到最后的喃喃自语,友儿终于忍不住了,泪从眼眶中奔腾而出,热泪顺着脸颊洒向雪地,将那积雪融化。

    友儿突然间想到件事,她为什么没看地面?在雪地中走定然会留下脚印,何况宫羽落这样不会武功之人,脚印也会更深,对!她要回到那屋中找线索,无论宫羽落走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找到他,跟随他!

    友儿运足了内力,用最快的速度飞回破旧的屋子,还未等看向地面,就觉得有人在屋中走动。

    友儿长长舒了口气,原来自己是虚惊一场,还好还好……也许是宫羽落出去走走,也许他有内急,自己怎么这么焦躁性子,还好……只要他回来了就好。

    大喜,友儿赶忙冲到屋中,“落,你回来了?你……”

    还未等说完,就觉得脑后突然一疼,随后便失去了直觉不要桃花,行不行。

    ……

    有没有剩下燃尽的流年,羽化成思念。

    是尘缘是梦魇是劫灰,还是你升起的炊烟

    哪一念才能不灭,是涅磐还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轮回的终点,寂灭到永生沙漏流转了多少时间。

    你在三途河边凝望我来生的容颜,我种下曼佗罗让前世的回忆深陷。

    多少离别才能点燃梧桐枝的火焰……

    我在尘世间走过了多少个五百年,曼佗罗花开时谁还能够记起从前。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出自,墨明棋妙原创音乐团队。)

    ……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般,苍白,悠长。

    仿佛已经活了几百年几千年,历尽坎坷,尝便酸甜苦辣。

    内心仿佛已经塞满,又好像更加空虚,那坑洼的是什么?是百孔千疮。

    头疼,一种莫名其妙的疼,好像发高烧一般,那种疼是从脑子深处发出的疼,有些困倦,却有些清醒。

    浑身如散了架一般,虽然不疼,却无丝毫知觉,更是使不出半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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