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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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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嬷嬷见状,赶紧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亦是一个鞠身:“奴婢告退。”然后跟上了韩夏芝的脚步离开了凉亭。

    见着韩夏芝的举动,舒清鸾略显有些茫然不解的望向南宫樾,用着眼神问道:这是怎么了?我有说错话吗?

    是啊,她有说错话吗?为什么韩夏芝就这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南宫樾抿唇一笑:“许是还没从那拘谨中走出来,与我们之间还有些生分与见外。”

    舒清鸾点了点头,觉的他说的也是在理。毕竟十六七年来,从来不曾有过交集,突然之间的就成了亲人,换成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溶入这个角色中的。对着南宫樾会心的一笑,道:“没事,慢慢来,她会习惯的。”

    南宫樾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伸手握信她的双手,包裹于自己的大掌之中,一脸真诚的说道:“那就辛苦你了。”

    她会心一笑:“一家人,无须这么见外。是否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在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一份心事。

    初雨很有眼力见的对着二人鞠了鞠身:“奴婢告退。”然后便是急匆匆的转身离开,将那空间留给了二人。

    南宫樾风淡云轻般的微微一笑:“明日要随父皇前去南岭。”

    “南岭?”舒清鸾重复,明丽的双眸微微的波动了一下,似乎有些讶异,但是讶异之中又隐隐的带着一丝意料之中,“就你一人吗?”

    粗粝的拇指轻轻的揉抚着她那如玉般光滑的手背,如墨玉般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灼视着她,露出一抹温润的浅笑:“太子一起陪同前往,七弟坐朝,暂替父皇处理朝政,舒相与宁国公辅政。”

    舒清鸾微微的讶异张嘴,“他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随同,安陵王坐朝?

    南宫百川这出的是什么牌?

    怎么完全就弄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樾无所谓的一耸肩,“无所谓去探他的想法,但是肯定不会如表面看的这般简单。所以,我不在府里的这些日子,你自己要小心。寒柏会随我一道前往,寒叙会留在府里,知情,如画和写意,我都让他们留在府里。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让他们去,他们知道该怎么处理。至于……”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抹为难中带着欠意的浅笑。

    “你是想说夏芝?”舒清鸾接过了他的话。

    南宫樾点了点头,“也只能麻烦你了。”

    舒清鸾反手回握住他的大掌,会心一笑:“我说了,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你想在保护的人,我同样也会尽全力保护于他们。所以,你放心,夏芝我会当是自己的妹妹一般的照顾着,不会让她出一点事,受一点伤。你自己在外在也万事小心,总觉的这事没这么简单。昨儿才是太子与安陵王的大婚之日,按理怎么可能明儿就远行。还是让知情随你和寒柏一道同行。”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她也好多安一份心,“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南宫樾一脸正色的说道,“是否需要百里世伯相助?怎么说,那两百支火铳是放在他那的,这次前去南岭需要带几支火铳吗?”

    南宫樾浅笑摇头:“百里大掌柜那边我会让寒柏去联络,你自己多防着皇后,还有……榆妃。”

    虽说榆妃这些年来,一不争,二不抢的过着什么都无所谓的日子。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才是最要防的。就好似南宫楀,是绝对不可能不觊觎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的。

    舒清鸾点头,对着他露出一抹让他安心的浅笑:“嗯,你放心。我并不是那种可以任人拿捏的人。只要人不犯我,那我便不犯人。再说,还有母妃和夙宁呢,我们会一起相互照应的。你不用为我们担心。”

    南宫樾笑,露出他那两排整齐的白牙,笑的暧人心房,如同那五月的娇阳,“我说过,娶你为妻,是我赚到了。”

    舒清鸾回笑:“那记得到时加倍让我也赚赚。”

    “哎呀,好像我来的很不是时候哦。”一道愉悦中充满调戏的声音传来。

116 改用行动表示

    116

    南宫夙宁微微的眯着她那双好看的剪瞳,一眨不眨的盯着凉亭里脉脉传情的二人,迈着愉快的脚步朝着两人走来。

    “哥,我这当妹妹的不错吧?若不是我这么有眼光,你也不能娶到这么好的嫂嫂吧。”南宫夙宁毫不客气的在两人对面站立,用着一脸打趣般的眼神看着南宫樾与舒清鸾。

    南宫樾放开握着舒清鸾的手,起身走至南宫夙宁面衣,不轻不重的一捏她的鼻尖:“我不记得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南宫夙宁故作生气的双手一叉腰,两腮一鼓,连名带姓叫道:“南宫樾,你这叫做过河拆桥!”

    南宫樾双手一环胸,身子微微的斜靠在凉亭木柱上,笑的一脸凉凉的对着南宫夙宁说道:“我不记得你有帮我搭过桥。”

    南宫夙宁恨恨的瞪他一眼,在舒清鸾边上的椅子坐下,“嫂嫂,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舒清鸾有些不解的看着南宫夙宁,不明白她突然之间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夙宁抿了抿唇,微微的对着南宫植斜了一眼,对着舒清鸾一脸坏笑的说道:“竟然能让哥露出那种……嗯……风骚中带着诱惑的笑容。这可是我从不都不曾在他脸上看到过的。嗯,嫂嫂果然是最厉害的。”边说还边对着舒清鸾竖起了一拇指,而对着南宫樾则是投去了抹坏笑。

    风骚中带着诱惑?

    舒清鸾抬头,朝着南宫樾的脸颊望去。

    还真如南宫夙宁所言,他脸上的那一抹笑容还真就是风骚中带着诱惑。

    是以对着南宫夙宁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觉的这样其实也好的吗?”说完还对着南宫夙宁很是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南宫夙宁重重的一点头:“嗯,嫂嫂说的没错!”

    “怎么突然出宫了?”嬉笑过后,舒清鸾一脸认真的问着南宫夙宁,“可是为了明儿的事情?”

    南宫夙宁点了点头,“哥,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不觉的就如表面这般简单。父皇定是在想着什么,你说这会是太子的主意吗?不过,想想又不太通啊,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来。”

    南宫樾伸疼爱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想不通就别想了,很多事情不该是你来背的,你和母妃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希望你把自己逼的太紧了,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若是真到了需在用自己妹妹的一生幸福才能让我得到那些,那么不止是我这个当哥的失败,我也无须做那么事情了。夙宁,你是我的妹妹,不是一个工具。你懂我说什么吗?”南宫樾一脸认真的看着南宫夙宁,眼眸里有着淡淡的心疼与怜惜。

    南宫夙宁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抿唇露出一抹浅笑,对着南宫樾轻嗔一眼,然后转眸向舒清鸾:“嫂嫂,你看我哥好讨厌的。”

    舒清鸾伸手握住她的双手,亦是用着一脸严肃的表情对着南宫夙宁说道:“王爷说的没错,你真的没必要背上这么多。再说现在我也不觉的你还有这个必要了。如王爷所说,如果他的成事需要用你的幸福来换取,那就是他的失败了。”

    南宫夙宁瞪大了双眸,视线在南宫樾与舒清鸾二人之间移动徘徊着,然后浅浅的一抿唇:“好吧,我得相信我哥的实力与能力。对了,听说哥找到了夏小姐?”

    南宫樾点头,“母妃知道吗?”

    南宫夙宁也点头:“嗯,母妃挺开心的。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哥,你自己小心,府里和宫里你都不用担心,我和母妃会照顾着嫂嫂还有夏小姐的。”

    南宫樾再次揉了揉她的发顶:“好。”

    南宫夙宁起身,对着两人莞尔一笑:“不打扰你们,我去看看夏小姐,一会也好和母妃说说,让她开心开心。”说完,未等南宫樾与舒清鸾回应,便是离开了凉亭。

    南宫樾与舒清鸾对视浅笑,摇头。

    南宫夙宁走到回廊上,垂头,微微的蹙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廊外,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桂林瓣,微风吹过,片片桂花随风舞动飘落。

    “寒柏见过安宁公主。”南宫夙宁正垂头思索着,前方传来寒柏的低沉却又不失恭敬的声音。

    抬眸,见着寒柏在她面前五三步之距站立,微鞠着身子,双手抱拳作揖,对着她十分恭敬的作着礼。

    在看到寒柏的那一瞬间,南宫夙宁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雀跃之色,却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是被她隐去。对着寒柏迈进一步,“寒柏,你明天陪我哥一道去南岭吗?”她的眼眸里有着抹之不去的关心与担忧。

    寒柏点头:“回公主,卑职随同王爷一道前行,寒叙留在府里照应王妃。公主是否有何吩咐?”

    “我……”南宫夙宁想说什么,却是张嘴之际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那看着寒柏的眼眸却是有着一抹浅浅的苦涩,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终只是对着寒柏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你做事谨慎有分寸,有你陪在哥身边,我放心。还有,你自己也小心点,谁知道太子会使什么阴招。”

    南宫佑的为人,她当然清楚。不愧是皇后的儿子,做事与皇后像足了八分,明的不来,就喜欢来阴的。若非这样,他们母子又怎么可能一个坐上皇后之位,一个坐上太子之位呢。

    寒柏对着南宫夙宁浅浅的一躬身:“公主放心,卑职不会让王爷有事的。就算卑职拼上自己的命,也绝不会让太子伤到王爷半分。”

    “寒柏!”南宫夙宁突然之间,语气有些重的唤着寒柏,似乎听起来有些不悦,还有些些的生气,用着那略显有的些愤怒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寒柏,然后深吸一口气,对着寒柏沉声说道:“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寒柏微微的怔了一下,一抹十分复杂的神色在他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略有些苦涩,又带着丝丝的无奈,更还有隐隐的讶异,或者更多的则是下意识的窃喜。但是,所以的表情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全部被他敛的一干二净,对着南宫夙宁一本正经的说道:“卑职谢公主好意。卑职告退。”说完,对着南宫夙宁又是一作揖转身,却在迈出两步之时,又一个转身,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往南宫夙宁面前一递,“这是卑职在南岭是看到的,希望公主喜欢。”然后趁着南宫夙宁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手中的锦盒往她手里一放,转身大步离开。

    待南宫夙宁回神过来时,寒柏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

    湛蓝色的锦盒,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打开盒盖,是一朵盛开的睡莲,浅紫色,即不是玉,也不是琉璃或者翡翠之类的玉石。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天然的石头,而且还有些眼熟。

    南宫夙宁拿着锦盒,看着盒子里的睡莲,整个人有些失神,她的表情有些苦涩。

    她不会傻到真以为这是寒柏买的。

    这紫色的石头是她与相诗有次去相国寺的途中无意间看到的,觉着好看便是带回了宫里。然后无意间看到荷花池里那盛开的荷花时,只是随口说了句:把那石头雕成睡莲也不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个时候,好像寒柏正好有事进宫。

    后来,她当然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再说,就算想,她也没好闲情逸致。宫中的女人,谁不忙着各种斗?她与母妃自然也是一样。皇后为了太子,榆妃为了安陵王。她与母妃自然是为了哥哥。这一切本就是属于哥哥,就算他们不主动找事,就凭着皇后与太子那样的人,也不可能会罢手的。是的,只能反击。

    却是没想到,她只是一句无心之语,寒柏却是放在了心里。

    只是,身为公主,就算南宫樾和舒清鸾说了,无须她那般的逼迫自己,但是皇后呢?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一个好机会?所以,她无从选择。与其等皇后出手,还不如她先发制人。

    “公主?”正出神,耳边传来了清雅如莺般好听的声音。

    闻声,抬头,见韩夏芝不知何时竟是站在了她的对面,正用着关心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南宫夙宁回神,将盖子合上,对着韩夏芝露出一抹浅笑。

    “民女韩夏芝见过安宁公主。”南宫夙宁正欲张嘴说道,韩夏芝便是对着她鞠身行礼,得体的笑容,恭敬的态度。

    一袭月芽白的浣纱层叠罗缎裙,一个简单的少女垂柳髻,没有过多的珠饰与发簪。仅只是在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水粉色的短流苏步摇。淡雅的妆束,不累赘却又不失那优雅与清盈。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贤淑得体的微笑,唇角微微的上扬着,双手叠放于左身侧,用着十分标准的宫礼对着南宫夙宁鞠身行礼。

    南宫夙宁打量着韩夏芝,竟是一时之间忘记了让她起身。

    此刻的韩夏芝,在南宫夙宁看来,就好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下凡仙子一般。

    虽然对于夏家的事情,南宁夙宁知道的并不多。但是,臻妃却也是和她提起过有夏涵之这个人的存在。可以说,夏涵之当年被人抱走逃过一劫除了太后之外,也就只有臻妃知道了。

    虽然不曾见过韩夏芝,但是此刻初见,韩夏芝给南宫夙宁的感觉是,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皇后娘娘的风采。母妃说,皇后才德兼备,举止优雅,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只除了不懂武之外,可以说没有一样能难倒了她。

    这一点南宫夙宁从来不曾怀疑过。

    臻妃当年不过只是夏君拂的贴身婢女而已,但是却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闺秀,与现在的皇后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说,能想像得出,当年的夏君拂得有多高的才艺。只可惜红前颜薄命。

    南宫夙宁一直没有出声让韩夏芝起身,是以韩夏芝也不敢直身,就这么鞠身行着礼。

    好半晌,南宫夙宁才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扶起韩夏芝:“夏姑娘无须多礼,你直接唤我夙宁便是。”

    韩夏芝欠了欠身:“民女不敢!还有,民女姓韩,而非夏。”虽然安宁公主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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