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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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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九九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如死人一般平躺于床上的柳悠娴,锦单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她的嘴角上同样还有未擦干净的血渍。而柳悠娴虽是双眸紧闭,脸色苍白,不见生机,但是很明显的,她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看得出来,她很不舒服很是难受。然后又是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溢出,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锦枕一片。

    见此,卿九九的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森笑,眼眸里更是透出一抹戾气。

    然而,柳望亭见着自己的女儿昏迷不醒却还口吐鲜血,心疼之际勃然大怒。而这个陌生的女人却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不说,基本还带着隐约的落井下石之意。是以,大怒之中的柳望亭右手一伸,顾不得其他,朝着卿九九挥掌而去:“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只是,手掌在离卿九九一尺之遥时,便是被年伯紧紧的扣住了手腕。只见年伯一脸阴森中带着不愄的对视着他,“柳大人,若你敢对小姐无礼,那就别怪老奴对你无礼!”

    年伯扣着柳望亭手腕的力道用足了八成的力,虽然柳望亭也是武官出身,但是年伯的这力道却是让他感到了一股无形中的压力。而年伯那看着他的眼神里更是透着一抹狠戾,大有一副你若敢动手,我就折断了你的手的意思。

    “小姐?”柳望亭的视线从年伯的身上慢移至卿九九身上,除了不解之意外,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打量。他在打量着年伯口中的“小姐”,这个突然之间出现于靳破天的尚书府的女人,何以让年伯这般的护着她?又何以年件会唤她为小姐。

    他自认为靳破天交情不浅,就算自己的女儿不曾与靳破天相识,仅他与靳破天都站在安逸王爷这边,支持安逸王爷。他与靳破天的交情就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而已,但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靳破天有个妹妹,尚书府有个小姐。

    “年伯放手。”卿九九一脸平静淡然的对着年伯说道。

    年伯很是听遣的放开了扣着柳望亭手腕的手。

    卿九九微微转身,将视线从柳悠娴的身上转移至柳望亭身上,面无表情:“柳大人觉的九九对令嫒做了什么?”

    柳望亭怒目相对,手指指着床上了无生机的柳悠娴:“悠娴昨儿出府来尚书府时,还好好的!为何此刻却是这般?你若说没有对她做过什么,那你告诉本官,为何她现在这样了?!”

    卿九九不以为意的冷冷一抿唇:“我也很相知道她为何会成这个样子!她若是好好的听话,按我的指示要求服药,此刻也轮不到你柳大人在这里大呼小叫!”

    柳望亭的身子微微的怔了一下,而床上原来紧拧着眉头却没有半点反应的柳悠娴,却好似听到了卿九九的话一般,那拧着的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那紧抿着的青白发紫的双眸更是微微的掖动了下。

    “悠娴,你想说什么,爹在这里,你告诉爹。”见着女儿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柳望亭一个蹲身而下,蹲立在柳悠娴的床头,一脸心疼又担忧的看着她,轻声问道。

    卿九九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冷笑,似乎柳悠娴的暗动完全就在她的意料之内一般。就连站于一旁的年伯眼里亦是划过了一抹凌厉了深沉,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掖动着双唇的柳悠娴,嗤之不屑的冷冷哼了一声。

    “你想见靳大人?”柳望亭的耳朵紧贴于柳悠娴的唇角边,然后是说了这么句话,只见柳悠娴脸上的露出了一抹隐隐的浅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父亲所说的这句话。

    “年伯,破天去哪了?为何悠娴这样,却不见破天的身影?”柳望亭抬眸问着年伯。

    “少爷被老爷唤去了。”年伯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

    “老爷?靳老爷?!”听到年伯这话,柳望亭又是为之一楞,而躺于床上的柳悠娴亦是隐隐的泛起一抹疑惑不解之色。

    然后……

    “爹,”柳悠娴很是坚难的睁开了双眸,用着很是虚弱的眼神望向卿九九,露出一抹勉强的浅笑,“女儿想回家!”

    柳望亭又是为之一怔,然后重重的一点头:“好,我们回家!爹带你回家。”

    卿九九与年伯对视而望,两人眼眸里划过一抹心领神会的眼神。

    “年伯,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柳望亭正打算抱起柳悠娴之时,门口处传来了靳破天深沉的声音,随即便见着靳破天迈门坎而入,一脸的肃穆无表情,看着年伯的眼神里更是隐着一丝浅怒,然后视线转至了卿九九身上,“九儿,你说可以解了悠娴身上的毒,那么现在,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语言之中略带着浅浅责备之意,甚至于就连看着卿九九的眼神亦是少了之前的那一抹温柔与可亲,而是带着隐隐的愠怒,似乎那极务隐忍下的怒意,如果卿九九一个回答不令他满意,便是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见着靳破天的出现,柳悠娴的脸上露出一抹渴望的浅笑,然后两行眼泪便是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决流而下,一发不可收拾。随着那决流而下的眼泪,一口鲜血很是时宜的从嘴里溢出。

    “你还楞着?没看到她口吐鲜血,虚弱的不成样子了吗?”靳破天对着卿九九怒吼,这样子完全就眼里只看到了柳悠娴的伤势,而没有看到狠九九的伤心。

    卿九九怔怔的杵在了原地,一眨不眨的眼直视着靳破天,眼眸之中除了不可置信之外,满满满的尽是可悲的清伤。

    似乎根本不相信,靳破天会这般的吼她。

    记忆之中,他对她从来都是温润如玉,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每次见到她总是满脸微笑的唤她“九儿”,可是现在,他却是用吼的,甚至连一声“九儿”都不再喊她。

    心,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又犹如被利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剐绞着,痛的她竟然麻木的没了任何感觉。

    年伯亦是一脸十分复杂的看着靳破天,完全的不相信他竟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卿九九。

    靳破天与卿九九从小被百里青鹤收养,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靳破天一身的武功学识全是百里青鹤传授的,偶尔他也会传过于他几招。

    卿九九的一身医术却是她自己钻研的。

    从小,靳破天就十分的疼宠卿九九,莫说对她有过冷眼,就连一句过重的话也不曾有过。可是,现在,却是为了一个柳悠娴而对卿九九怒吼。

    这让年伯无法接受的同时,心里对柳悠娴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想着,也就对着柳悠娴投去了一抹隐隐的戾气,那垂放于衣袖下的双后更是紧握成掌,甚至于“咔咔”作响。

    然后便是见着卿九九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对着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柳悠娴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于年伯的那份怒然的戾气,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浅笑:“破天,不要……怪九九,不关她的事!”

    靳破天的双眸如温水一般的柔情望视着她,右手朝着卿九九的左手狠狠的重重的一拽:“还不施救!”

    突如其的狠拽硬拉,让卿九九差一点摔倒。整个人更是重重的被靳破天拉至了柳悠娴面前。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那一份伤痛极力的压下,对着柳望亭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柳大人,还请你将柳小姐放置于床上。”

    柳望亭用着一抹半信半疑的眼神凌厉的看着柳九九,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只见柳悠娴对着他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而后柳望亭的视线再度转到了靳破天的身上,靳破天亦是对着他点了点头。柳望亭这才将柳悠娴小心的放置于床上,对着卿九九沉厉的说道:“有劳靳小姐!”

    卿九九面无表情的走至柳悠娴面前,对着柳望亭冷冷的说道:“我姓卿,不姓靳!”说罢,从衣袖中拿着银针。

    柳望亭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正要张嘴说什么,便是听到卿九九冷冽的声音响起:“年伯,麻烦你带着不相干的人离开。”

    靳破天一脸复杂的看着她,眼神之中除了担忧之外,还有一种心痛的神色。

    心痛!

    卿九九的心再度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

    “如果不想你心爱之人有事,那就请你离开!”冷冽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谁都知道这话是对靳破天说的。

    靳破天亦是在她的言语里感受到了与之之前不一样的感觉。

    紧紧的拧了下眉头,没再说什么,而是一个绝然的转身,大步一迈走出屋子。

    见着靳破开的离开,柳望亭不放心的看一眼自己的女儿之后,也是跟着离开。

    只有年伯对着卿九九露了一抹心疼之色,带着满腹的忧心忡忡,一脸无奈的离开。

    见着靳破天那渐远的背影,一滴血泪在卿九九的内心深处滴下落开,碎了一地。

    没人注意到,就在靳破天转身之际,那一脸的愠怒敛去,改而浮上了满脸的心疼与伤情。没有人能理解他这一脸的心疼与伤情是为了谁,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

    ……

    相府

    八月初八

    兰心院

    舒清鸾一身大红色的龙凤呈祥服,头顶镶着十八颗珍珠,象征至高身份的凤冠,凤冠上盖着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帕,端坐于床榻上。

    如画与写意以及初雨脸上漾着淡淡的浅笑,站于舒清鸾的一侧。

    老太太,云姨娘,舒映月,季姨娘,都一脸喜气洋洋的站于舒清鸾的屋内。老太太更是穿了一件暗红色的对襟绸缎锦服,为的就是衬出此刻的喜气。就连曲宛若与舒紫鸢,此刻也出现在了舒清鸾的屋内。

    曲宛若更是用着一脸疑惑不解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头顶凤冠被锦帕遮着的舒清鸾。表现出了一脸的好奇与不解之色。

    而舒紫鸢则是笑的一脸如阳光般明媚灿烂。

    屋外,吹奏着喜乐。

    “大小姐,该出阁了。”喜婆笑的一脸谄媚,“奴婢背大小姐出门。”边说边弯下身子。

    “喜婆请稍等!”季姨娘与云姨娘扶着舒清鸾正打算爬上喜婆的背,便见着史姨娘一脸笑意盈盈的朝着这边走来。

    舒紫鸢的脸上浮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奸笑。

    “奴婢见过老夫人。”史姨娘对着老太太侧身一行礼,“大小姐出嫁在即,奴婢答应了送一份厚礼给大小姐的,现在奴婢把这份惊喜送于大小姐。大小姐,你可接好了。”脸上的笑容十分优雅,朝着舒清鸾走去,然后优雅的笑容消失不见,换上了一脸惊悚的诡笑,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突然之间出现在了她的手里,就那么直直的刺了过去。

100 流产

    100

    舒清鸾因为头顶凤冠又遮着喜帕,是以完全看不到手执匕首朝着她这个方向而去的史姨娘。

    一左一右挽扶着舒清鸾的云姨娘与季姨娘在看到拿着匕首的史姨娘之际,两个人纷纷的怔在了当场,一时之间竟是没了反应,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就那么一脸惊慌瞪大双眸直直的看着史姨娘。

    老太太以及站于她身边的舒映月同样瞪大双眸,微微的张着嘴巴,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只有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俩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意料之中的得意冷笑,双眸朝着头顶喜帕的舒清鸾落井下石的斜了一眼。

    “呀,这——!”微蹲着身子的喜婆微转头之际,吓的整个人就那样鞠着身子,双腿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小姐,小心!”初雨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双腿一迈朝着舒清鸾扑过去,大有一副欲替舒清鸾挡下了史姨娘的这一刀。

    然而……

    “曲宛若,你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于我。这一次,我要你偿命!舒紫鸢,你们母女俩一起去死吧!”

    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史姨娘的匕首会刺向舒清鸾,就连初雨也已经做好替自家小姐挡下这一刀的那一瞬间。手执匕首的史姨娘却是突然之间将手中的匕首一个转向,竟是朝着站于舒清鸾右后侧不远处,两步之遥的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而去。边向前迈步,边声撕力竭的喊着,脸上那诡异的表情,此刻更是添了一份阴森的恐怖。

    曲宛若与舒紫鸢母女完全没料到,史姨娘竟会一个反向朝着她们母女而来。一时之间,母女俩均是没了主意与反应。就连曲宛若那一脸装出来的疯样,在这个时候亦是完全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全是惊慌无措的怔震与错愕。而此时,舒紫鸢是微站于曲宛若前面的,也就是说如果史姨娘的匕首刺过来的话,那么先刺中的必是舒紫鸢。

    于是舒紫鸢下意识的往曲宛若的身后一躲,下意识的一手拉过曲宛若往自己身前一挡。

    然后,只听见曲宛若“啊——!”一声大叫,史姨娘手中的那把匕首就那么直直的插在了曲宛若那隆起的肚子偏上一点,曲宛若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另一手捂着那被刺中的地方,双眸瞪如铜铃一般的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着站于她面前的史姨娘。

    “哈哈哈……”史姨娘突然之间大笑起来,笑得疯狂又而张扬,脸上还带着狰狞的扭曲。对着曲宛若阴森如鬼魅般的说道:“二小姐,你真以为你告诉我这衣服上有藤黄与红花,我就会相信了吗?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这匹贡缎是宁国公府给大小姐的嫁妆,嫁妆是什么?你不懂吗?宁国夫人怎么可能会把染有藤黄与红花的项缎送给大小姐当嫁妆?除非她不在她的脑袋了!否则她怎么可能估做伤害大小姐的事?大小姐嫁是安逸王爷,是皇上钦下的圣旨,若是因为穿了宁国公衣送的嫁妆做的衣裳而流产,你觉的皇上会放过宁国公府吗?曲宛若,舒紫鸢,你们真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这么好骗的吗?你们不就是想借着我的手来除去了大小姐,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知道,这藤黄的红花定是你们母女俩做的手脚,是你们母女俩害的我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曲宛若,你这就么容不得我们替相爷生下子嗣吗?既然我不能生下相爷的孩子,那么你肚子的孩子也别相出生!我的孩子没了,黄泉路上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做伴也就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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