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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回到古代养包子 作者:王宴宴(起点vip2012-10-09完结,帝王、家长里短)-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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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程胜睿借口回家探望生病的父亲便回城了。
  世子爷盼着老爷子死盼了好多年了,终于,老爷子去世了,静安王的位置唾手可得,他一时欢喜,人给倒下了。在床上将养了这些时日也不见大好,大夫只说要静养,可是这袭爵的旨意没有下来,世子爷心里也不安稳。另外老爷子没了。静安王府就要分家,王爷那些庶子们虽说没有分家,可是早年都用宫中的银钱在静安王府周围买了房子,家里的产业也没他们的份儿。只要日后的一应用度不给他们便也算跟他们分了家。
  世子爷头疼的是弟弟。弟弟如今是一方要员,而因为弟弟做官的头几年手头比较紧,用了家里不少的银钱,加上早年年少气盛惹下了一些官司,也都是家里出的银子摆平的。
  这些暂且不说,母亲一直也是疼弟弟多过于他的。小时候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弟弟,弟弟做错事了,母亲也舍不得责罚,等着弟弟长大了,说要做官便出银子给弟弟奔走寻了个吏部的差事,他呢?他想要做官想要有一番作为,却被母亲给挡住了,说什么依律兄弟两个不能同在六部为官,他要外放,母亲也不准,,他就只能在家挂一个闲置,堂堂世子爷成天斗鸟遛狗的成什么样子?可是他也只能斗鸟遛狗,不然他还能做些什么?
  过得些年,母亲却给弟弟寻了个外放官职,他闹了一通,母亲才在礼部给他找了个闲差。母亲多么偏心!他要外放,母亲不愿奔走,弟弟一句话没说,母亲奔走求人的给他讨来了那么好的差事,这是多么大的差别!
  长长的六十年,此类事情数不胜数,这一桩桩一件件世子爷心里头记得门儿清。
  如今就要分家了,他可不想再让弟弟占便宜了,静安王府是他的!他那个弟弟休想分走一分一毫!
  世子爷的心思,大房这边的人都知道,程胜睿跟着在一旁劝慰了一会儿便溜了出来,他出来是有事的,可不是在家陪着老头子的。
  程胜睿担忧的看着易敏之,道:
  “昨日在庙里听闻你出事了,就赶了回来,谁知道临出发被人给绊住了,等赶回来你就进宫去了,我不放心,就住了下来,着人在宫门口盯着,端王府在西边,我就寻思着你是不是从西华门进的宫,果然,让我给等到了。”
  易敏之蹙起眉头来,这个程胜睿是真的跟本尊很熟悉的,可是到底真的有私情?程胜睿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那个文姐儿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难道是自己遭遇了追杀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
  “我没事,你放心。”易敏之仍旧是疏离的笑了,再次强调:“程公子,我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如今人人都知道我是端王爷的人了,还请程公子自重。”
  程胜睿怔了怔,一双眼睛立时红了起来,“咔”,白瓷茶杯被他捏的粉碎,碎瓷毫不留情的扎进他的手里,鲜血汩汩而出,不远处的茶博士听到动静赶紧赶了过来,见他受伤了,忙道:
  “程公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
  程胜睿摇了摇头,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
  易敏之看着褐色桌上那暗红色的血渍皱起了眉头。
  三皇子让人看不透,二皇子太假,这个程胜睿看着倒像是真的,只是……正在孝期就这样跑了出来与女子私会,这样“情真意切”吗?
  这些人接近她难道都是为了那个东西?今日这两样东西在那么多人跟前过了明路,不多时这满京城怕都是知道三皇子痴情恋上了罪奴,和叔叔抢一个女人了吧?
  易敏之的头隐隐疼了起来,想不透的以后再想吧。
  她站起了身,正欲走,一阵香风袭来,她抬眼一看,却是愣住了:
  “明夫人?可有事?”(未完待续)
第一三零章 后,庭花(为天真的小公主打赏加更)
  明夫人看了一眼桌上的血迹,眼里划过一抹心疼,转目看向易敏之时却带了些厌恶,她皱了眉把一个荷包扔到桌子上,道:
  “妄他那么念着你,你还这么伤他!”
  说完,明夫人转身便走,易敏之忙一手拉住了她:
  “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明夫人拂开她的手,转身冷冷一笑:
  “哈哈,你不明白,你怎敢不明白?!”
  易敏之转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血迹,联想到那绸缎庄的位置和刚才似乎隐隐有人跟着自己,程胜睿又说派人注意着自己,她试探着问:
  “程公子?”
  “程公子?好一个程公子!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就如此待他!”
  明夫人语声严厉已近指责,双目瞪的滚圆,那眼睛里更多的是伤心,悲痛。
  易敏之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转身拿起桌上的荷包打开一看,巴掌大的荷包,里面满满都是银票,由于叠到了一起,并不知有多少,她晃晃荷包,问:
  “这是他让你拿来的?”
  明夫人看着那荷包眼中心疼更盛,别过了脸去道:
  “你来铺子里卖衣料,定是缺钱,他让我拿一万两给你。”
  一万两!
  易敏之手一抖,差点儿把荷包塞进自己的袖带里头赶紧走人,她死死捏着荷包,半响方把荷包塞到明夫人手里:
  “我不缺银子使,你拿着吧。”
  像是怕自己后悔似的,易敏之飞也似的跑了,一边跑一边恰自己的手,一万两啊!就这么送出去了!送上门的冤大头让自己宰啊!自己竟然不要!
  一口气跑出了好远,易敏之方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接着不顾满大街人好奇的目光,她蹲下身子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双手砸着头。
  “你怎么了?”
  昨日没赶上如意班在惠斌楼的首场表演聂耳心里猫抓似的难受,今日一大早。桐雪就送来了如意班在惠斌楼的第二场的票来。
  今日的演出是在申时,聂耳带着聂风聂云两个弟弟一起去惠斌楼听戏,没成想还没到惠斌楼就看到易敏之蹲在了大街上头。若是易敏之好好的在街上走,聂耳绝对当做没看见就过去了。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围着她看,多丢人啊,还是赶紧领走算了,这才让车夫停了车,让小厮聂卫上前去问。
  易敏之抬头看去,这小厮看着眼生的紧,却又似是在哪里见过。她不由的往小厮身后看去,熟悉的马车,车帘掀开一角,聂耳正看向她,易敏之霍的就站了起来,端王府到皇宫马车要一刻钟的时间,要走可得让她走上半个时辰,还不累死?更何况她刚刚损失了一万两银子,一万两啊!这更没有力气回去了。
  易敏之在众人目瞪口呆下爬上了马车,扫了车里端坐的聂耳三人一眼。便独自缩在角落里生闷气。
  你说你生闷气也就算了,那背影还一抽一抽的,摆明了就是,你们问我吧。问我吧,问我我就说了为什么生闷气了,问吧,问吧。
  聂云薄唇一抿,转头看向了窗外,眼不见心不烦。聂耳倒是真的没注意易敏之,打从她上来,他便重新拿起了一个话本来看上面新出的一处折子戏。
  过了盏茶的时间,聂风没忍住,挪到了易敏之跟前问:
  “你怎么了?”
  易敏之的陡然转过身来,扑到聂风身上就嚎开了:
  “一万两啊!我生生的把一万两给扔出去了啊!”
  一句话吼的三人一头雾水,有心再问,易敏之嚎来嚎去就那么一句话,聂云眉头一皱,薄唇轻启:
  “再嚎就把你扔下去!”
  声音倏的停住了,接着就是细弱的抽噎和打嗝声,易敏之捂住嘴巴,结结巴巴的说:
  “呃,刚才……咯……嚎……咯……的……咯……太急了……呃!”
  聂云抿着薄唇细长的眉眼盯了易敏之一眼,见她瑟缩了下,嘴角几不可查的勾了一下,随手从身旁的小几上头拎起了茶壶递给易敏之:
  “喝上一口。”
  易敏之忙不迭的接过,结结巴巴的说:
  “谢……呃……谢……”
  聂风在一旁忙不迭的问:
  “什么一万两?你说啊,什么一万两?”
  “一万两啊!”易敏之本来有些平复的心在聂风的追问下又荡漾了起来,开口刚嚎了一句,就被聂云瞪了一眼,奇怪,聂云和聂风两个明明长相一样的,不过聂云薄唇聂风的唇相对而言就稍微厚了一些,可是易敏之就是不自觉的有些怕聂云这个小屁孩,她吞了口口水方才在聂云冷冷的目光下开口:“刚才,程胜睿要给我一万两,我没要。”
  “猪!”
  聂云瞪了她一眼。
  聂风好奇道:
  “他为什么给你一万两?”
  易敏之低头绕着两个大拇指,一副又委屈,又不明白的惋惜道:
  “我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我从宫里出来得了皇后赏的一匹宋锦,觉得没用就去卖了,谁成想那间铺子是程家公子开的,程家公子闻讯赶了过来,觉得我缺银钱就要给我一万两花销,我不要,那个程家公子说与我有旧,偏偏还毁人名节的说人家跟他私定终身。”
  聂耳看着易敏之,半响道:
  “确实不该收,名义上,你已经是我父王的人了。”
  那日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他们几个也在场,虽然不知女人小产这档子事,可是家里的桐雪当年是意外小产过一次的,许香韵早两年也小产过一次,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了,这两人小产后都卧床休养了好一阵子,哪儿会像易敏之这样活蹦乱跳的?
  不过近几年的事情,三个人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回头一合计,保不齐这易敏之就是借着聂祁宏要出宫所以自己败了自己的名节。
  只不过……
  聂风看着易敏之叹气:
  “程胜睿人也不错,你当初何苦自污了名声?如今在我们家上不上下不下的不说,还耽搁了你的终身。”
  易敏之幽幽一笑,低头不语。却听聂云冷声一声:
  “猪就是猪,他自愿给你的,你为何不要。你又不记得前事了,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日后他翻脸,他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找你要银子?真是笨!送上门的银子都不要!”
第一三一章 包待制
  易敏之心里也是后悔,是以也没有反驳聂云,只低头玩着手指。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坐在车辕上头的聂卫跳了下来,掀起帘子道:
  “大少爷,三少爷,四少爷,惠斌楼到了。”
  聂耳跳下了车,聂风聂云也下了车,聂云站在外头看着仍旧低着头的易敏之不耐道:
  “爷几个出来就带了聂卫一个,你跟进去伺候着!”
  “哦。”
  易敏之应了一声,不请不愿的蹭了出去,抬头看了眼这个惠斌楼。
  惠斌楼位于皇宫正门前的朱雀大街上头,往南走不远便是前门大街,端王府有两处铺子便在朱雀大街与前门大街的交叉口。此刻或许是戏要开锣了,惠斌楼门前被各式马车围的水泄不通,不光有男子前来听戏,一些闺阁妇人姑娘们也都戴着帷帽由丫鬟婆子搀着浩浩荡荡的进了惠斌楼。
  大门旁边竖着一个大板子,上头贴了一张大红纸,写着今日曲目:
  包待制智勘后,庭,花汉宫秋
  之后便是两出戏的主要演员名单,易敏之扫了一眼,在《汉宫秋》下面看到了倾城的名字,易敏之不由的转头扫了一眼聂耳,昨日回来的有些晚了,饭还没吃完就被叫进宫了,不知这聂耳昨日有没有来听戏。
  她随着聂耳进了大门,又扫了一眼门口那张大红纸,上面活生生三个“后,庭,花”让她眼角抽了抽,不由得想歪了。
  一行人到了早就定好的二楼厢房落了座。这样的厢房在二楼绕着栏杆围了一圈儿,每个厢房门外都挂了一个竹制小牌子,聂耳定下的房间是“绿萼”,厢房对着戏台子那一面垂下了稀稀疏疏的竹帘子,楼上可以看到楼下的一举一动,楼下却看不到楼上厢房中的人。
  厢房中有随侍的小厮一名,聂耳不耐烦有外人在,让人上了茶点就命人在门外候着了。**
  由于聂耳是大哥,这里喜欢听戏的又是他,所以聂耳坐了主位。聂风聂云两个在两旁坐了,易敏之一点儿不委屈自己的在聂风左手上边坐了,挨着聂耳。
  易敏之还惦记着那个《包待制智勘后,庭花》一出戏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样封。建的时代一出西厢记便已经很出格了。这不大可能唱一出更为出格的类似肉,蒲团之类的戏码吧?可是易敏之从那戏曲名字上头也就看出了这么一层意思,又或者。是她思想太龌龊了。
  (易敏之:是作者思想太龌龊)
  易敏之不敢随意开口询问,生怕惹了笑话,斟酌再三,她看向聂耳问道:
  “大少爷给我讲讲今天这两出戏?”
  聂耳瞟了她一眼:
  “易姑娘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易敏之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退到聂耳身后和聂卫一起左右侍立了方才谄媚笑道:
  “少爷可以说了吧?”
  聂耳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有点儿婴儿肥的脸上带着一抹得意对着聂云扬了下眉,聂云薄唇紧抿,对哥哥这种小把戏根本不放在眼里。聂耳被弟弟无视了,没劲的摸了摸鼻子,说道:
  “既然你问了,小爷就说给你听。”
  小爷?
  易敏之盯着聂耳的后脑勺,似是能盯出个窟窿看到他的神色似的,聂耳在府里一向都是温文有礼的样子,这“小爷”二字怎么听着都像是成天遛鸟斗狗的纨绔的口头禅,只听聂耳咳了一声。道:
  “这第一出戏,是包待制智勘后,庭花。讲的是写包拯明察秋毫,破获两桩命案的故事。后。庭花是曲牌名,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扭头瞅了易敏之一眼,易敏之没有来得及收回的讶异落入聂耳和聂云两人眼里,易敏之赶紧道:
  “我这不是失忆了吗?”
  聂耳耸耸肩,聂云压根没理她,转头看向外面,聂耳继续道:
  “这故事讲的便是:廉访赵忠得皇上所赐一女王翠鸾,赵妻担心日后自己失宠,命手下王庆杀死王翠鸾及其母亲。王庆与酒徒李顺之妻张氏有奸情,二人设计谋害李顺,让李顺杀人。李顺放走翠鸾母女二人,王庆乘机以此要挟他休掉张氏,李顺知道中计,愤然扬言要去告状,王庆索性杀了李顺,藏尸井里。翠鸾母女途中走散,翠鸾投宿狮子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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