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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回到古代养包子 作者:王宴宴(起点vip2012-10-09完结,帝王、家长里短)-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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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未满,人未圆,更鼓三声夜难眠。夜蝉声声催雨来,雨打芭蕉,慢慢慢。”
  聂耳念了一遍,却不理解上面的意思:
  “这是什么诗?我怎么看不懂?”
  聂祁宏瞅了他一眼,想要他自己想想,临到嘴边却改了主意:
  “你去问问易姑娘。”
  “易敏之?!”
  聂耳瞪着父亲,这可是朝堂之事,问一个丫头?
  聂祁宏垂了眼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道:
  “她是你们的师父。”
  “是。”
  聂耳只得应了,很不相信易敏之除了教他们下地干活和兄弟团结友爱之外还会教些别的。
  聂耳将信收妥当了,方才去了内院。
  易敏之还没有休息,其实她原本是个夜猫子,来到这里也不大习惯这里的作息时间,这里的人都是天一擦黑就洗洗睡了,易敏之却是怎么也得找点事情做,熬到十来点才会有些困意。
  给贝姐儿的衣服图纸在昨天已经送了过去,而且得知了一个让人嗔目结舌的消息:
  本来应该在几日后成亲的文姐儿,被人给退婚了!!!(未完待续)
第一八二章 泼妇怎么了
  女子被人退婚,无论何种原因,与女子都是有损名声的。很多人都不看原因,只看结果,女子被人退婚,哪怕是男方的错,或者是女方主动退婚,那也是女子名声有损,这就是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苛刻。
  据贝姐儿打听来的消息,其实也不用打听,也不过用不了几天的功夫全京城就会都知道,只不过她们知道的早了那么一些。
  贝姐儿说,是那家的家人在老家给他定了亲了。而且定的是娃娃亲,只不过后来女方家里多年前搬走了,后来再也没了消息,前些年南方洪水,据说就冲了女方所在的村子,男方家里也都一直当女方全家都在那场洪水中死了。贝姐儿家里原本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定过亲而已,算不上什么,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那个男的有才华,日后肯定可以步步高升,所以静忠王才会选了那个男人当女婿。
  谁承想,就在前不久,那个女子找上门来了,原来在那场洪水当中女子全家都死了,就她自己活着,一个女子孤身一人生活不易,在外头漂泊了几年终于来到了男方所在的村镇,到了男方家里方才知道男的定亲了,女子也是个倔强的,你不要我了,我也不勉强,只是应该有一纸退婚文书。女子又孤身上京来,正正好把那个男子堵到了静忠王府的大门口。
  事情到了这里就已经很明白了。
  那个男子如今已经是进士及第,退亲再娶不要紧,毕竟一个女子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名节已毁,高门大户的人家是不会再要这种女子了。可是偏生他要娶的人是静忠王的嫡女。若是退亲再娶就成了攀龙附凤之徒。况且放在穷苦人家,女子也是要抛头露面出去做事赚钱养家的,在平民百姓家里,这女子流落在外多年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大家只会同情这个女子的不易,若是男子退婚了,那么这个男子也是要遭人唾骂的。
  然后呢,就更简单了。
  男子为了自己的名声,静忠王觉得自家女儿受骗了,受委屈了,便理所当然的让男子退婚了。之所以不让文姐儿出面退婚。是因为,静忠王要让文姐儿去参加太子选妃。
  若是文姐儿退亲,本来受委屈的是她,结果退完了亲就去参选太子妃,那么攀龙附凤的人就换成了文姐儿,连那个定了娃娃亲的女子的出身也会有人怀疑。若是男子退亲,虽然与文姐儿名声有损,可是并不影响文姐儿参加选妃。人家只会说文姐儿无路可走才会参选。
  啧啧啧,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哎。
  易敏之对于静忠王府很是佩服的,这么一出戏都唱的出来,即全了那个男子的脸面,又全了文姐儿的名声。那个男子肯为了那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退了静忠王府的亲事,啧啧。多么重情重义的男人吧。可以预见,若是这个男人真的在政事上有几分本事,日后定然会平步青云。
  易敏之捧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书,这日子过的。真无聊……一到了晚上真的只有睡觉这件事了。难怪古代的衣服都那么多繁琐的绣花,都是闲出来的啊。不然要做什么?早早睡觉?还不如绣花呢,有钱人家涨涨名气。没钱人家换点银子为自己备嫁妆。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易敏之掀了窗户往外看,看门的婆子开了门,聂耳进来了。易敏之挠了挠头,他来做什么?而且现在这二门管的也太松了吧?这就让进来了?就算是世子也不应该在夜里随便进出内院吧?好在聂耳才十岁,要是十二三岁,还不得有大把的丫头自己贴上去啊?易敏之摸了摸下巴,依着聂耳的性格,真的要被丫头贴上来两次,大概也就不敢夜里进二门了吧。
  不等她多想,聂耳已经过来敲响了她的房门。
  易敏之爬下炕去穿衣服,自己在屋子里,她嫌热,只穿了肚兜和单薄的睡裤。她当聂耳是个孩子,便随手拿了件广袖外衣披上,扣子也不系,只将腰间的两个带子松松挽住就去开了门。
  “世子,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领子松垮垮的歪在一边,露出里面水绿色的肚兜和漂亮的锁骨,再往下便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夹在两峰中间隐在肚兜后面。聂耳腾的红了脸,他的身高让他在门打开的瞬间便看到了这样的风景。他别过脸去,抽出袖袋里面的信:
  “你看看这个。”
  看着他那红彤彤的脸,易敏之就打趣道:
  “怎么?给我的?情书吗?”
  聂耳的脸更红了,只是碍于聂祁宏的吩咐不敢离开,只懦懦道:
  “不是,是父亲让我给你的。”
  聂祁宏?
  易敏之一挑眉,打开信来,才念了两句,脸上便火烧火燎的,看完了整封信,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便问道:
  “这不是你父亲写的吧?”
  这笔迹有些柔婉,不像是一个行兵打仗多年的人写出来的。倒像是深闺怨妇的笔迹,对了,难怪奇怪呢,这信可不是春心萌动,盼良人归呢?可是又逢雨夜,又怕良人路上有了意外,结尾便用了“慢慢慢”三个字。
  聂耳点头:
  “自然不是父亲写的,父亲让我问问你,可知道这上面是什么意思吗?”
  易敏之奇怪道:“这不是说……”她将“怨妇”两个字咽了下去,说:“这应该是女子所写,丈夫出门未归,又逢雨夜,盼着丈夫早点回来,却又担心路上出了事情,所以结尾是‘慢慢慢’三字。你看这里,‘月未满,人未圆,更鼓三声夜难眠。’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这句话便是丈夫出门在外,团圆的日子近了,人却没有回来,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这后半句不用解释你也懂了吧?”
  聂耳点点头,疑惑道:
  “可是父亲说这还有别的意思啊。”
  “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有别的意思?”
  易敏之问。
  聂耳挠挠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为难的看着易敏之。
  易敏之看他这幅样子倒是知道为什么了,摸了摸聂耳的头。心里那是得意的笑啊!
  那天你把我扔到马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自己难堪,事后竟然连个道歉都没有!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机会不就来了?
  易敏之晃晃手里的信,笑道:
  “既然你不知道说什么,那么就让你父王亲自来一趟。”
  “哦。”
  聂耳垂下头去转身就走了。
  易敏之却是将信丢到桌子上,外衣一脱就上,床睡觉去了。她可不认为聂祁宏会过来,一个王爷会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来拜访一个丫头吗?断断不会吧?
  可是,她忽略了,这不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所以,聂祁宏在听到聂耳说易敏之让他亲自过来的时候,直觉得以为这件事恐怕比他认为的还要复杂,于是,便匆匆的过来了,连门都没有敲,直接翻墙而入,敲响了易敏之的屋门。
  介于似睡非睡之间被人叫醒是最头疼的事情了,此刻易敏之就是如此头疼,再过两分钟,两分钟她就可以彻底进入梦乡,可是门就在她脑子昏昏沉沉的时候被敲响了。
  她爬了起来,揉着脑袋去开了门,语气不善道:
  “谁呀。”
  眼前的深蓝金线蟒袍让易敏之的大脑一片空白,迟疑着不敢抬头。
  从聂祁宏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那深深的沟壑蜿蜒下去,肚兜就那么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居高临下,那隐在里面的酥胸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聂祁宏不由得转了头,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又瞄了一眼。易敏之抬头刚好看到这一幕,怒火那个上升啊!!!
  “想看就看!谁不让你看了?!还偷看!亏你是个王爷呢!”
  她这一吼,把聂祁宏也吼出了火气:
  “穿衣服去!”
  “我偏不!”
  易敏之某根筋搭错了,犯起二来,双手一叉腰瞪着聂祁宏。
  聂祁宏拧劲儿也上来了,你敢露我还不敢看了?他一把推开了易敏之迈步进门,瞥见桌子上的信,问:
  “信看了?”
  “看了。”他那不为所动的样子让易敏之觉得没劲,转身拎了外衣披上,认真的系上扣子,闷声闷气的说:“也不跟人道个歉,真是没风度。”
  聂祁宏气的笑了起来:
  “我为什么给你道歉?”
  易敏之猛地转过身来走到聂祁宏身前指着他的鼻子道:
  “那天在城外!你问也不问的把我丢上马是什么意思?!害我被人笑了好多天!你还欠我一个对不起和一个解释!”
  她这个泼妇骂街的架势……
  聂祁宏皱眉拨开她的手:
  “你平常就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颜姐儿交给你照顾。”
  “怎么?怕她跟我一样成了泼妇?”易敏之冷笑一声,歪身坐在了炕上:“切,谁会信你关心她?真关心她会任由那些丫鬟婆子把她欺负成那样?胆小怕事的跟什么似的。这还是个大家小姐的样子吗?泼妇怎么了?起码泼妇不被人欺负。”(未完待续)
第一八三章 拖时间
  聂祁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和愧疚,易敏之惊讶的看着他,算是信了他的担忧,摆摆手,道:
  “算了,算了,以后多多关心就成了别让丫鬟婆子欺负她。还有,她身边少一个大丫鬟,别人我不放心,寒汐跟着我一直都很好,不如让寒汐过去。”
  聂祁宏收敛了心神,看了一眼易敏之:
  “也不用别人过去了,你过去吧。”
  “我?”易敏之嗤笑一声:“我是个罪奴,能够出宫已经不错了,还能当大丫鬟?和规矩吗?”
  聂祁宏道:
  “我们端王府何时有过规矩了?”
  这个回答让易敏之似乎抓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抓到什么,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道:
  “后院的小院子修好了,日后三位姑娘都要住在那里直到十三岁。另外,聂凌,聂风聂云三个每天午时过去吃饭,到晚上回外院,有问题吗?”
  聂祁宏皱了眉头:
  “这样会耽误他们功课。”
  易敏之耸耸肩,这一行为又让聂祁宏皱了皱眉,她不由得端正了身子:
  “你还指望他们参加科考吗?端王府这样的人家,位高权重不是好事。”
  聂祁宏眼睛一亮,却道:
  “好男儿当为国尽忠。”
  “那也要有命才好。”
  易敏之说道。纵使她不懂那些,看那么多宅斗宫斗小说也不是白看的,什么叫功高震主?聂祁宏就是,如今皇帝年老,不好动他,可是新帝一旦登基。用不了几年就会拿端王府开刀。
  聂祁宏低头沉思不已,易敏之又道:
  “其实聂耳迷恋戏子挺好。”
  提到这个聂祁宏不悦的抿起了唇,却没有反驳,只定定的看着易敏之,易敏之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的回视过去。
  良久之后,聂祁宏点点桌子,说:
  “你看看这封信。”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易敏之疑惑的问。将那封信拿起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聂祁宏也没有隐瞒,说:
  “我收到密报说有人通敌卖国。这是截获下来的密信,两个时辰内要还回去。”
  “哦。”
  易敏之点点头。起身去拿了笔墨过来,聂祁宏主动接过了墨条磨墨,易敏之只低头看那封信,过了一会儿提起笔来蘸饱了墨水,将这首竖着写的诗横着写了一遍,等写完了,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聂祁宏居然研了磨。她勾了勾嘴角,窃笑不已。
  “看出来了?”
  聂祁宏问。没放过她唇角的笑意。
  易敏之抿着嘴角撇了一下,没有说话,拿着笔杆点着纸,聂祁宏也不催她,一时间屋子里只能听到“笃,笃。笃”的声音。
  两刻钟以后,易敏之开始念念有词,聂祁宏听了一下,只是那首诗零星的片段。两个字,一个字。三个字,每种组合都念上四五遍。一一一,二二二,三三三,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三四四……
  不过一首诗二十来个字被她反复念上了几百遍,手上写一边念一边写,写到最后,她呀了一声:
  “找出来了!月未满,人未圆,更鼓三声夜难眠。夜蝉声声催雨来,雨打芭蕉,慢慢慢。这‘月未满,人未圆’,说的应该是一个时间,应该是十五,有句话叫做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未满说的应该就是十四到十六这个时段。当然更有可能说的是残月,只不过若是说的太过隐晦,只怕接信的人会弄不明白时间。‘更鼓三声’应该是三更时分。夜蝉说的应该是个地点,和芭蕉应该有关。‘慢慢慢’这里三更,该是三更三刻。”
  易敏之闭上了嘴巴,她是真的不知道三更是几点几分……这里有没有度娘,她问谁去啊?
  “三更,子时三刻。”聂祁宏看了眼窗外,月将圆。“你确定?”
  易敏之耸肩摇头:
  “不确定,这毕竟只是自己的推测,没有破解密码在手我这里也不能确定,也许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一个破译密码还能有两种解释?
  易敏之笑道:
  “说有几种就有几种,说不定这还真的只是单纯的深闺怨妇的一首抒发寂寥的诗呢?”
  她说的太过于直白,让聂祁宏有些不好意思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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