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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快穿]神搭档 作者:醉何如(晋江vip2014-02-11完结)-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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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情况,本来不会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一个人回到过去,改变了他父母的经历,导致他父母没有生下他,那么这个人就会消失,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出生。”

    于懿惊讶地问:“这个人自己会消失?就这么不见了?那么原本认识他的人呢?不会觉得奇怪吗?或是只以为他失踪了?”

    林白大摇其头:“不会不会,原本认识他的人不会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他是彻底的消失,不仅是从世界上,还是从周围人的记忆中,都不会留下他一丝一毫的痕迹。因为……”

    他顿了一顿后道:“他根本就没有出生过嘛。所以说,如果这种改变牵涉到了对历史演变有重要影响的人,那就可能会对历史造成重大改变,进而造成严重的连锁反应,最极端的情况下还会影响其他时空界。虽然这种情况极少见,但为避免这种灾难性的连锁反应,局里立法严禁这种行为,一旦发现,就是流放终身。”

    于懿琢磨了会儿,问道:“如果他都消失了,那还怎么流放他啊?”

    林白也琢磨了会儿,一拍桌子大笑道:“对啊!这不是个大漏洞吗?哈哈,不过会做出让自己消失的事情,这种人世上存在吗?”

    于懿微笑道:“应该不会有吧。”

    孟蜻用手撑着头,看他们俩一直讨论这话题,就不满地问道:“我们这是来吃饭的还是开研讨会的?”

    林白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你们是来吃饭的,我是来买单的。”

    于懿把他手边的酒瓶拿走,一面劝道:“林白,别喝这么多。”

    孟蜻也劝,不过说的是反话:“林白,你如果喝得太醉,就不能买单了,那这饭谁请?”

    林白哈了一声,却没有笑,只喃喃道:“如果局里放开管制,允许人改变过去,有多少人会回到过去,改变那些让他们后悔莫及的事啊……”

    于懿把酒瓶拿走之后,林白就没再喝酒,饭后还吞了一粒解酒药。三人出了酒店后步行到无人处,点开终端各自回房。

    于懿要孟蜻去陪林白,她说:“你和林白相处时间久,他有些话可能不会对我说,但会对你说。”

    孟蜻答应了她。于懿等他离开后,从储物柜里取出半瓶酒。白色房间就是执行者的储物空间,通过终端就能随时将各种物品与装备存放或是取用,她方才从林白手边拿走酒瓶,随手放在身边的地上,接着趁孟蜻与林白不注意时,把酒瓶带了回来。

    支开孟蜻就是为了取下酒瓶上的林白指纹,并制作指模。夏振达是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找人做指模,同时他又不懂终端操作,这才带着林白一起去夏萱萱的流放之地,但这些对于懿来说不成问题。

    任务中经常会有需要使用他人指纹来破解指纹锁的场合,因此局里有个工作室,专门用来制作指模。于懿进入工作室,很幸运,这个时间并没人使用工作室,她从终端上下载了指模制作流程的记忆包,学会后按着步骤操作。

    电脑根据酒瓶上的指纹建立起一个手指的3d模型,接着就是用3d打印机打印出模具,这大约需要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等待模具制作出来的时候,孟蜻与她通过一次话,于懿问他林白情况如何,孟蜻说在陪他打游戏,现在是有执行者找林白处理工作上的事务,游戏暂停,他等着林白的时候。

    孟蜻问她在做什么,于懿说她在看电影。很快孟蜻结束了通话,继续陪林白打游戏。

    于懿又看了会儿电影,模具打印完成。她把硅胶加热融化后灌入模具,等它完全冷却。

    半个小时后,她得到了一个透明的硅胶指套,只要把它套在手指上,她就能以林白的身份打开他的终端,并登录进局里的服务器。

    于懿回到房间,与孟蜻联络,得知他还在林白那里。结束通话后,她取出林白那片有着行动小组组长权限的个人终端,贴在自己左上臂处。

    她低头端详着,所有的终端再没有开启时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她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带上硅胶指套,既然林白不会再定位这个终端,她就可以放心使用。终端顺利地被打开了,但传送应用林白另外加了密码,于懿想起孟蜻破解林白储物箱里密格时输入的那个密码,她试了一下,果然是它。

    于懿选择回到自己所在时空的两年之前,正月十五的上元节。侯府家教颇严,她与妹妹们平日是不能随意外出的,但上元节不同,这一天她们可以在母亲与嬷嬷们的陪同下出来赏灯猜灯谜。

    她从小巷子里出来,顺着街道往前走,在节日里欢喜说笑的人群中,独自行走着的她显得从容而平静,但实际上她因为急切的期盼与紧张导致全身僵硬,心在胸腔里怦怦狂跳着。

    很快她来到城隍庙附近的广场,这里每年都会举办热闹的灯会,两年前是兔年,她记得灯会上有个足有一层楼高的巨大兔子灯。果然,还没等她走到灯会,远远地就望见了那对高耸的兔子耳朵。

    于懿戴着面纱,不怕被熟人认出来,她在观灯的人群中缓步走着,寻找着家人的踪迹。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来到兔子灯附近。

    不久她真的找到了他们。

    父亲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悠哉闲情,缓步与母亲并肩走着。弘睿和弘智在他们身后,边走边高兴地谈论着什么。弘敏这会儿还只有六岁,他一边牵着于婉的手,另一边拉着沈嬷嬷,蹦蹦跳跳地走在她们中间。

    紧接着,她还看到了她自己,那个十五岁的自己。她亲亲热热地挽着于馨的臂弯,一手拉着于悦,侧过头去于悦聊着灯谜:“方才那个灯谜是猜……”

    于懿的泪夺眶而出,灼热地淌过她的脸颊。这是她与父兄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上元节,第二年的年初,新年刚过抄家的圣旨就下到府中。这之后,家破人亡,阴阳相隔,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3章 难以割舍

    于懿远远跟在久违了的家人后面走了一小会儿,强抑着想要过去靠近他们的冲动;转身离开人潮涌动的灯会。她虽然能回到过去;但她自身的时间却和时空管理局的标准时间保持一致,所以她不能久留;必须在孟蜻发现前赶回去。

    在这节日里;要找个无人的冷清地方却也不易。于懿在小巷子里快步走了一段路,总算找到一段小巷子没有人;她往前后看了看,然后迅速点开林白的终端;回到自己在局里的房间。

    孟蜻还未回来;于懿舒了口气。她换□上的裙装与面纱,彻底关闭林白的终端;把它取下来;和硅胶指套卷在一起,放进白色房间的储物柜。

    她走到桌边坐下,心还在怦怦直跳。

    回溯时间果然是可能的,她甚至看见了过去的自己。按着林白对时间回溯的说法,她如果真的改变了过去,父兄就不会死,而她自己就不会成为教坊艺妓,从而成为执行者。

    现在的这个她会消失不见,孟蜻也好,林白也好,他们都会忘记她的。说忘记也许不够恰当,他们从来都不曾见过她,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于懿突然觉得胸口揪痛起来,她真的要回到过去,改变过去吗?

    也许,也许维持现状也挺好的。

    她的房门滑开,孟蜻出现在门口。于懿慌忙擦去眼角的泪珠。

    孟蜻快步走到她身边,讶异地问道:“怎么哭起来了?”

    于懿转向他,露出一个微笑:“刚才的电影,最后是悲剧结尾,害我看哭了。”

    孟蜻松了口气,说道:“你们女人就是喜欢找虐,没事消遣的话看点开心的片子不好吗?非要去看悲剧,不用完一包纸巾不过瘾是不是?”

    于懿转移话题道:“林白怎么样了?”

    “他还好。他和夏萱萱早就分手,都两年了,就算本来感情深,现在也淡了。要说有点不好受是有的,但不至于放不下。”

    于懿听了他这句话有点愣怔,脑中反复盘旋着“就算本来感情深,现在也淡了。”

    孟蜻见她神情有点异样,问道:“你怎么了?还在想那部电影?”

    “没有。”于懿摇摇头,急忙道:“既然他没事了,我们回山庄吧。”

    他们换装,回到溪叶山庄。孟蜻看了看窗外道:“这还是大清早呢,再等晚些时候送关捕头走吧。”

    于懿愣了一愣,才想起这还是关越摔伤的第二天,虽然当时是关越自己说第二天就走的,但这么大清早的就去赶人也说不过去。她点点头:“好啊。”

    在主院用过早饭后,孟蜻收到来自林白的消息,他对于懿轻扬了一下左臂,就离开了主院。

    于懿和妹妹们坐着说了会儿话,心思却总是会飘走,想着自己要不要改变过去,妹妹们其实也接受了如今的生活,若是一直像如今这样生活下去,也是可以的吧?可是在明知自己有能力改变过去一切,救下父兄性命的时候,她又怎能白白放弃这个机会?

    然而,要救他们,她自己就会消失,这等同于自尽的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在遇到孟蜻之前,在和他相爱之前,她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决定牺牲自己,去换回父兄的性命,只因那时的她了无生趣,每一天都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但现在的她……不舍啊!

    她想和他一起度过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年,她想和他厮守一生,直到终老。可是……

    于懿犹豫难决,便起身到内院去找母亲,她想与母亲说说话,也许就能想通了。她走到母亲房外,房门未关,她正要轻唤母亲,却听屋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声。

    她怔住了,替所有妹妹赎身后,母亲看到几个妹妹都安然无恙,表现得很欣慰,而自从住到溪叶山庄后,母亲也始终显得很愉快。她从未见到母亲哭泣,原来母亲却是在背地里伤心。

    她从半开的门口望进去,母亲用手巾捂着脸,半低着头,可以瞧见她额顶与两鬓有许多白发,她还不到四十啊。于懿想起她在上元节灯会上所见的那个母亲,那个乌发云鬓,与丈夫微笑着对视,身后儿女成群的美丽贵妇,仅仅隔了两年不到,就成了如今悲怮哀伤的老妇人。

    母亲又何尝舍得父亲呢?她始终不能忘怀过去,和父亲在一起,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日子。而于馨呢?她经历了被□的痛苦,如今虽然走出了事情的阴影,她之后的人生也总要受其影响,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了。

    于懿站在门口,没法跨进这道门去。她只是愣怔地看着母亲低泣,浑身轻颤着,现在的她无法面对母亲,她觉得之前她只想要保住自己这份幸福的想法太自私了。

    她痛苦地闭上双眸,轻轻扬起下颌,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于懿走出内院,傅诚见着她,过来问道:“大小姐,关捕头说他想走了,但他的伤势不能骑马,问大小姐能不能用车送他进城。”

    于懿本想找个地方独自呆会儿,这会儿却只能迅速调整心情,让傅诚去备车,自己发消息给孟蜻,告诉他关越要离开了。

    孟蜻赶来主院,指挥庄丁用简陋的竹担架把关越抬上马车。关越本就不善谈吐,因为昨夜之事更显沉默。于懿也比平时少言寡语,甚至在关越坚持不肯收下礼金时,她也没有再劝。

    提着这包银两的刘婶却犯了难,孟蜻便劝了几句,又命刘婶将银两放上车。可是这钱换做孟蜻劝关越收下,关越就更不肯收了,两人说到最后甚至争了起来。

    关越坐靠在马车内的车壁上,指着装银两的包袱斩钉截铁地说:“关某绝不会收下这些银两,若是孟公子坚持要放在马车上,关某就把这些银两当成失物送去衙门。”

    孟蜻亦不肯相让道:“这银两关捕头要是送去衙门,还不如接济穷人呢。”

    关越一点头:“好,那就由关某代孟公子行个善事。不过孟公子可以放心,关某一定会言明,这是孟公子所出银两,绝不会占了孟公子的这个好名声。”

    孟蜻挑眉道:“关捕头弄错了,这笔银两不是在下出的,是娘子出的。更何况就这点点银两,能为在下博得多少好名声?”

    关越气得脸都涨红了,偏偏斗嘴斗不过孟蜻,恼恨地哼了一声,双手抱拳道:“关某告辞。”

    见关越无言以对,孟蜻见好就收,微笑着拱手还礼:“关捕头走好。刘婶,你带上祥子跟车陪着,一定要将关捕头好好地送回家中,若是关捕头家中无人照应,就让祥子留在那里住几天,好替关捕头做点杂事。”

    斗嘴归斗嘴,气势上赢过关越就好,做人却不可不留余地。祥子是刘婶的儿子,挺机灵的少年,跟着他娘在主院里帮忙,做事颇为利落,让他去照料受伤的关越极为合适。

    关越虽然耿直,却也不是没心没肺的鲁莽汉子,看得出孟蜻这话说得纯出于一片周到的好意。他自己一人独居,虽然昨夜赌气说是要回去,却也发愁自己这伤了腿脚的人,独居后一日三餐还能找同僚带一些干粮吃食对付对付,但平时喝水、如厕等诸事就成了大问题。

    现在听孟蜻说留下祥子帮忙照应,这与给他银两有受辱的感觉不同,有人照料确实是他目前迫切所需的。他先前和孟蜻争得厉害,这会儿一下子拉不下脸来,便闷声不响地接受了。

    送走关越之后,孟蜻疑惑地看看于懿,问道:“娘子,你是怎么了?”

    于懿猛地一惊,转头看向他:“什么怎么了?”

    “怎么关捕头拒绝收银两的时候你不劝他?害得我多费口舌,还差点做了恶人。”

    于懿是觉得如果她改变了过去,那么如今这些事都不再会发生了,所以无心再劝。但她对孟蜻又不好这么解释,便只道:“关越性格耿直,他又不是假客气,而是真的不想收下银两,我又有什么好强劝的呢?”

    孟蜻不以为然道:“那是两码事,那怕知道他不会收,作为受恩的人还是该送。”

    于懿笑了笑道:“相公教训的是,妾身记住了。”

    孟蜻挠挠嘴角:“娘子,你突然这样为夫有点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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