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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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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似乎是都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道:哀家和陈氏已经被那妖孽困在这儿有七年长久了。

    七八年?

    岂不是他妹妹被天咒弄死的时候。

    太皇太后道:高祖那会儿,死前已经有所后悔,十分悔恨宠幸了这个人。因为,到后来,高祖才知道,此人其实精通术道,曾经帮孙府弄了个挡灾娃娃,骗取了朝廷的封号封地等一系列的特权赏赐。可惜,那会儿,高祖碍着面子,不可能对先帝说自己立了男宠当皇后,这样的话,高祖在历史史册上的名声,将是一去不复返。而且,高祖还让先帝娶了胡氏的人为后。

    宮相如问:他七八年前就绑了两位娘娘,是为了咒死宫皇后吗?

    太皇太后道:此妖孽贪婪帝王已久,在当皇后的时候,一直与哀家及陈氏争夺凤印。只可惜,高祖是个不会把凤印交给任何女子的帝皇。所以,在得知当今圣上有意将凤印交给皇后时,可能这妖孽已经起了歹念,开始图谋争夺凤印。可能在他看来,只要凤印到手,这帝王之位,也就差不多到手了。当然,他绑我们两个,一开始并不是为了咒死宫皇后,因为我们不会帮他的。只是为了避免我们走漏风声,而且,到一定时候,像现在,可以利用我们反攻中宫。

    那皇宫里那两个假娘娘,是谁假扮的?

    那两个假扮哀家和陈氏的,不是真人,是这妖孽,用我们两个的原身,复制出来的人偶。然后,他再寄托在人偶上。哀家不清楚,他让谁假扮了陈氏,但一定是与他勾结的人,想推翻东陵皇室皇位的人。

    宮相如又问:“两位娘娘,是否知道如何破除此人的术法?”

    太皇太后望了他一眼,似有些疑虑。

    宮相如道:“圣上在本官出发前,交代过本官,务必要保证两位娘娘的安康。”

    太皇太后眼眶里涌起一道光:先帝教导有方,皇孙孝顺,哀家和陈氏,已是死而无憾。被那妖孽困了这么多年,他留着我们这两条命只剩一口气,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两人有这么一天能被他利用。如今,利用价值完了,我们两条命,就别想留在这世上了。

    宮相如眉宇锁紧。

    六叔拉了拉他袖子,提醒他洞口的尺寸越来越小,这山体一直晃动,再来个大塌方的话,恐怕他们这群人,要和这两位老皇后在这儿被困到死了。

    伴随六叔这话,一道巨大的山体晃动,震得洞窟内顶上的石块,都悉悉索索落了一地下来。

    太皇太后眼神猛然一凛:你们快走!哀家和陈氏自有天命,不需圣上与你们再多考虑。你们要做的,是快回去告诉圣上这一切。

    宮相如眉头再一皱,与其他人对着两位老皇后屈膝跪礼,紧接,头也没回,马上带人从洞口出去。

    只见他们刚爬出洞口的刹那,山体崩塌,巨大的要数十人拥抱的土石从山顶滑落下来,死死地堵住了洞口。最后一个兵没能爬出来,被土石活活压死了。

    联想到说不定那妖孽男,已是察觉这边的动静,宮相如让人先放出飞鹰,第一时间往皇宫里报信。同时,带人速度赶回京城。

    齐府。

    经过了一夜的喧哗。齐云烟早上起来,到郡主的房间里,陪郡主用膳喝茶。

    黎季瑶不大习惯早起,但是,既然在人家家里住,不能太放肆了,由三七服侍爬了起来。齐云烟像是不留痕迹的,在三七给她腰间系带的东西上望了望。黎季瑶注意到她眼神,笑说:“怎么每个人,都对本郡主腰上佩戴的劳什子,这么感兴趣。”

    齐云烟微微低下头。

    黎季瑶跳下床,将腰间的环形玉佩解下来,塞到她手里:“来,给你研究研究,瞧瞧这劳什子说是护身符,究竟是不是真能护身的?”

    三七见之又是焦急:“郡主!”

    “哎,你不懂。本郡主早有闻,齐家小姐的才情,不比林家才女差,只不过是一个低调谦虚,一个喜欢到处炫耀。”黎季瑶大大咧咧地说。

    齐云烟接过玉佩想还给她,又被她手拒了回来,只能说:“那郡主借我半日,臣女帮郡主查查史书,看是否有类似的记载。”

    听说,只是在府中的时候借借,不会被长公主和驸马爷发现,三七捂住胸口,似乎能生还一口气来。

    黎季瑶坐下来,见齐云烟一手拿玉佩,似乎还留意起了她腰间佩戴的香囊,于是笑道:“齐小姐好眼光。这香囊,是我皇嫂送我的,说我身体不好,带着这东西,能驱邪。奇怪的是,之前,本郡主偶尔会做噩梦。但是,皇嫂这东西送了我以后,本郡主睡眠大大好转。要不要,这东西也送你研究研究?不过,这个不能借你半日,我一刻没有它都睡不安稳。要借,借你一炷香。”

    听到这话,齐云烟连忙说:“既是皇后娘娘为郡主亲自保平安的物品,而且,郡主携带之后有益处,最好郡主不要随意拿它下来。”

    黎季瑶点点头,掌心抓了抓香囊:“皇嫂对我真心的好。”

    齐云烟给她倒完茶,接着走出去,是要亲自到厨房看看,给郡主特别准备的早膳准备好没有。走出郡主的厢房,沿路,要走到厨房时,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穿过后院的竹林,像是往后门溜去。齐云烟眼睛微眯,喊了声:“金嬷嬷。”

    “哎,老奴在。”要溜出后门的金嬷嬷,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揣进怀里,回身应话。

    齐云烟走到她面前,看她满头大汗,像是吃惊地问了句:“你不是在房里服侍夫人吗?”

    “夫人让老奴去外头办点事。”

    “为何走后门?”

    “后……。后门比较近。”

    “办什么事?”

    “小姐,夫人叫老奴办的事,肯定不能和其他人说的。不然,小姐自己问问夫人。”金嬷嬷假笑道。

    齐云烟看着她会儿。在这期间,金嬷嬷额头的汗一直往下掉,只生怕她发现了自己怀里揣的东西。看起来,齐云烟真的猜到什么了。金嬷嬷越想,越害怕。若是被那位石大人知道的话,不知又不又会拿她们两人开刷。

    “嬷嬷,为夫人办完事之后,到我房里,我有些东西,要让嬷嬷帮我收拾下。”

    金嬷嬷愣问:“小姐要老奴收拾什么东西?”

    “以前,和宫小姐一块儿时从宫小姐拿到的一些东西。我想着,如今宫小姐回到中宫,这些东西,留着也是白留,道不定,还会遭人陷害,不如收拾掉,烧了也好。”齐云烟淡淡地说。

    金嬷嬷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着急:“小姐,宫皇后说不定念着小姐你呢。小姐你随意将这些东西烧了,岂不是,白白流失机会,或许今后被宫皇后知道的话,会——”

    “会怎样?我已经丢了她赠给我的两块玉佩。”

    金嬷嬷倒抽口凉气。眼前,齐云烟的目光,像是凉水一般打到她脸上。金嬷嬷只能周身打着哆嗦。

    “是你偷的吗?嬷嬷。”

    “小姐,老奴在这齐府中生活那么多年,尽心尽力服侍老爷夫人小姐,哪敢——”说着,金嬷嬷跪下来,啪,动作过快,怀里揣的玉佩抖了出来,落到了地上,金嬷嬷的脸,唰,变成一张白纸。

    齐云烟的手指尖,抓起了地上的玉块。

    金嬷嬷往地上磕脑袋:“小姐,老奴,这绝对不是老奴偷的。老奴哪有这个本事到小姐房里偷东西!”

    “这么说,是夫人偷的了?”

    金嬷嬷又是抽了口凉气。同时,只能声泪俱下地说:“小姐,请将玉块交给老奴,不然,夫人那条命,都难保。”

    “我当然会把玉块交还给你。”

    金嬷嬷吃惊地仰头向上看了看她。

    齐云烟说:“我只是借回来研究清楚了,看是不是宫小姐送我的那块。免得你送过去,真是误了夫人的性命。”

    金嬷嬷听到此话,立马站了起来,随她向她厢房走去。

    皇宫里头,经过了难眠的一夜。小太子爷做了场噩梦之后,睡不着觉,只是愣着眼睛,一直看着身旁的弟弟,偶尔摸摸小吃货的脑袋,好像生怕小吃货如他噩梦里做的那样,突然消失了。

    接到消息的某爹,迈着步子走进了广阳殿。听了张公公等人详细的汇报之后,黎子墨站在帐外,瞧着两个儿子的身影,墨眸里流光飞过,却是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有些事,或许是该让小太子爷,他的大儿子,明白一些了。兄弟情感再好,但是,要摆正位置。小太子爷是大哥,必须有大哥的位置在。

    终究担心两个儿子的缘故,他没有回月室殿,而是,今晚在广阳殿守着两个儿子。

    李顺德见他心情反复,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是人都想不明白吧。因为皇后回宫主持中宫,万民齐呼,怎么想都是好事。为何,这黎子墨还是看起来一脸的不轻松呢。

    做奴才的,到底是不及主子的聪慧。

    想那刚回月室殿的主子,据闻也是一夜难眠的样子。

    青虎见自家主子在宫门上枯坐了一晚上。天刚蒙蒙亮时,他伸手捂了下嘴巴,打个呵欠。见着一只飞鹰,从远处山脉飞来。

    眼见这飞鹰是直冲皇宫而来,云尘景站起身,蓝眸里微沉,说:“怕是宮相如有回信了。”

    宮相如被圣上秘密派去办事。可见,秘密是揭开了。随之而来的,可想而知的风雨涌起。

    其实,早在昨晚上,黎子墨已经派兵,秘密包围了永寿宫。

    当当当,上朝的声音荡漾在宫内。

    永寿宫里,守着念慈的太皇太妃陈氏,趴在案上打瞌睡的头,像是被水泼了下,醒来时,惊出一身冷汗。守了一夜,竟然念慈还没有醒。陈氏不得有些慌张,在念慈周围团团转,嘴里念着:莫非已经被他们发现了?那么,她要不要先逃了再说。

    这时,一个宫女偷偷走了进来,贴在她耳畔报信道:“听闻皇后娘娘今早说是刚回宫,需要四处走亲戚,要去长公主府给皇上的姑母长公主请安。”

    陈氏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念念有词:“宫皇后,宫妖女,宫槿汐!很久以前,就知道此人不是常人就是妖精,好像事事都能料事如神似的。”

    宫女听不懂她这话叨念的是什么,只看着她突然头一歪,眼神一闭,竟然是和那念慈一样,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长公主府里。

    长公主刚起身,马上听见府里门口的人报信说,说皇后娘娘来了。

    昨晚一夜,京城里像是被飓风刮过,一片狼藉。官员们感到狼藉而已,百姓们是欢天喜地。她长公主府这里不例外,又成了许多人的避难所。但是,这一回,似乎连她自己都毫无把握自己的命运了。因此,那些人,在她这儿观望了会儿,见她一样神情迷茫不知所措时,只能叹息而归。

    以往,中宫没有了皇后,等同于她这里和胡太后那儿是相当于中宫了。胡太后死后,她的地位更是拔高了一层。因为谁都知道黎子墨不立后。即便黎子墨改变主意了立后,也该是她拿出主意向黎子墨推荐。

    这长公主府的地位,本就是十分的微妙,在历代皇帝和朝廷的漩涡里,想明哲保身,已经费尽长公主的力气。

    “皇后娘娘是一人来的吗?”长公主问。

    “是的,公主。马车都到门口了。”

    听这么说,长公主只能是让人扶起自己,移步门口迎接凤驾。一边走,她一边回想当年宫皇后的种种。对于这位黎子墨的皇后,长公主的印象里,只能留下一个经常躲在胡太后后面的身影。那时候,说是胡太后疼这个儿媳妇,对这个儿媳妇百般好,这个儿媳妇自然孝顺胡太后,万事都是请胡太后做主的样子。婆媳关系之好,好到众人都无法猜忌其中。但是,长公主与胡太后打交道已久,不,是宫皇后死后,和胡太后再交往已久,才逐渐了解到,胡太后是个典型的口是心非的人。

    瞧瞧这胡太后刚死不久,这宫皇后突然起死回生。虽然圣上把矛头都指向了孙府,然而,只要稍微一想,都知道那是为了掩盖皇室内部的丑闻。

    长公主指尖揉了揉额头蹦跳的青筋,因为对宫皇后印象不深,感觉自己突然不懂宫皇后这人了,导致,她这会儿有点慌措。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避也避不过去。

    走到门口,是凤驾到。

    长公主与公主府里一行人,整齐列队,迎接。

    门帘打开,一个女子走下了马车,身姿自然娇贵,只是,在娘娘们惯有的娇贵之中,似乎多了一层不知如何形容的潇洒。

    长公主那是一个愣,只见踩着脚凳下来的皇后,衣着常服,头插一支简单凤钗,并不显得多雍容华贵,但是,只是一双盈盈的杏眸,已是尽显光华和尊贵。

    让长公主心头打个寒噤的是,她竟然感到眼前这人,有几分十分熟悉的感觉。依她七八年前与宫皇后相处的经历,本不该如此。

    宫皇后似乎与她近来交往过,对她近来都很熟悉的样子,笑道:“本宫耳闻公主殿下在府里举行过灯会?不知那些彩灯撤了没有?可否让本宫大饱下眼福?”

    长公主在猛怔下后,答:“这灯,留是留了些在府中,但是,白日里不好点灯。”

    “无碍。本宫只是想和公主殿下沿路瞧瞧那些灯。”

    对方手伸过来,似有些结好的意思。为何,长公主却觉心头哪儿一道寒意升了起来。伸出去接住对方的手时,微微地抖了下。只听对方接近她身旁,突然道了声:“公主的驸马爷还好吗?”

    长公主又莫名地打了个寒噤。接着,突然像是记忆起,本来,她该带驸马一块到门口迎接皇后的。驸马不在,是有些不合规矩。皇后对此发难,也是情有可原。长公主连忙做了解说:“近日来,驸马感染了风寒,在屋里歇着,知道娘娘来,本是该到门口迎接娘娘的,只是,大夫说驸马这病怕会传染,因此,就不敢到门口迎接娘娘。”

    “是吗?”听到这话,对方像是怔了下,接着说,“哎呀,这么说传闻是真的了。”

    “传闻?”

    “是,本宫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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