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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侯门妇 作者:寥若辰(起点大封推vip2014-10-15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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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待我极好的奶娘为何会突然将我丢掉,还说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本能地,我有些怕回到锦衣侯府。
    因为爹爹不在,自有了弟弟后,母亲看我的眼神总有些奇怪,有时更是像冰刀子一样冷。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二娃子颇有些无奈地看着我,“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我拉着二娃子的衣摆。“你可以带我去找爹爹吗?”
    “你爹在何处?”二娃子耐着性子问道。
    “爹爹去江南收账了,说是年前才能回。”
    二娃子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我,最后只闷声闷气道:“我卖完了野物,就该回了。没法儿陪你去江南。”
    我一时踌躇当地,抬眼看着人来人往的集市,忽然想到一个极妙的主意。
    “那谢谢你啦!”我向二娃子摆了摆手,不论如何,他能带我重回京城,我心底便极为感激他。
    我四处走着,瞅准一条看最宽敞最整洁的马路跑了过去,紧紧站在一边等待着。
    二娃子不知我要做什么,一边蹲在地上卖野物,一边瞧着我。
    直到一个小厮赶着一辆马车走了过来。
    这马车瞧着和锦衣侯府的一般大。上面吊着好看的坠子。
    我嘴角带着笑,猛地冲到马路中间,在车夫的惊呼声中,跌倒在了地上。
    那马发出一声不安的嘶叫,马蹄看看踩在了我的衣摆上。
    我临闭上眼前。眼角的余光偷瞄到那车夫惨白的一张脸。
    “夫人,有个小童!”那车夫将马车停稳后,忙从马蹄底下将我抱起来。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还真是无知而无惧,殊不知那马蹄若再往前半分,我一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马蹄之下了。
    不过如今看来。我倒还不如那时死了好,多年之后,这条命还不是交代在了这马的主人手里?
    我眼睛闭地紧紧的,听到一个温和的女声担忧地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这孩子无事吧?怎么就没人看着?还是先抱进马车,寻个医馆瞧瞧。”
    随即我被放进了马车里。一只温热的小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娇嫩嫩的女声道,“娘,烧烧。”
    接着我便如中了魔咒般,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我睡在温暖的锦被中间,睁开眼睛,就见到一个打扮精致,正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的瓷娃娃。
    年幼的杜葭,梳着两只弯弯的羊角辫,身披一件喜庆的红斗篷,额头中间点着一颗鲜红的朱砂,宛如观音娘娘座下的小童子,美地不像凡世所有。
    我愣愣地看着她,她却忽然弯着眉毛,朝我露出一个鲜活的笑颜。
    这一幕,我独自一人,在以后的岁月里,自心底回忆了好多年。
    自长大后,再遇杜葭,我从未见她笑得这般畅快欢喜过。
    “你醒啦?要喝苦苦的药咯!”她忽然对着我皱了皱鼻子,然后朝奶娘伸出手,让奶娘抱到怀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喝药。
    那药极苦,我一向害怕生病,因为要喝药。
    那一天却不知为何,愣是一口气将那苦涩难闻的药喝了下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杜葭疑惑地看着我,咬了咬唇,但还是从兜里掏出一粒梅子,递到了我面前。
    我张嘴将那粒梅子含进嘴里,还不小心碰到了她白嫩的手指。
    她的柔软的指尖带着梅子的特有香甜芬芳,我有些急不可耐地将梅子咽下,她又伸出手来,给了我另一颗。
    口中那股涩味儿终于被梅子的酸甜所遮盖,我看着她,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忽然歪着脑袋,仰头看着奶娘认真地问道,“奶娘,你说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奶娘笑着道,“自是宝儿好看了,宝儿是这世间最乖巧最懂事的娃娃。”
    杜葭得了夸,得意地瞧了我一眼,笑得十分开心。
    但当她的母亲走进来时,她立刻敛了笑意,像只乖巧的小绵羊窝在奶娘怀里,奶声奶气地道,“娘,您忙完啦?我来给您捶捶背!”
    ps:
    打算今天挑战十更,这个是酝酿了很久的莫熙宁的番外,可能会有点长。。


☆、莫熙宁番外(二更)

  临死前的独白(二)
  杜葭的母亲与我的母亲一样,是一位端庄温良的女子。
  她目光温和地看着我,露出浅浅的笑靥,“孩子,你是哪家的哥儿?怎么一个跑人到集市上?还染了极重的风寒?”
  我方得知自己已睡了三日,才退了高热,醒转过来。
  杜葭亦在一旁好奇地瞅着我。
  然而我摇摇头,目光茫然地看着她,抿唇不语。
  杜母以为我是吓到了,便没问我什么,只是嘱咐了奶娘几句,刮了刮杜葭的小鼻子,就出去了。
  待杜母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杜葭几乎是立刻对我问道,“你是哑巴?”
  “我不是!”我在心里大声应着,却只瞧着她不说话。
  “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个哑巴呢?”杜葭面上露出可惜的神情,低着头去扒拉自己的荷包,又从里面掏出一块点心,递到我嘴边,“这松子糖可是我悄悄藏着的,娘说吃多了,会烂牙,那我就只给你吃一块吧。”
  这种点心,以往我在锦衣侯府并未少吃,然而经过杜葭的手后,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好吃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杜葭每日会过来陪着我说说话,但都是她一个人在说,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她有一双十分灵活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会说话。
  整日里咯咯笑着,与我那几个自幼就被教养地极为循规蹈矩的姐姐十分不一样。
  她的兜里似乎藏着各种零食,白嫩的手指,粉嘟嘟的小嘴吃着东西的模样,看着特别的可爱。
  那时我还想,若是我也有个这般可爱的妹妹该多好。
  如此过了将近半个月,我的病已彻底痊愈,再没法子赖在杜府,只好有些心虚地小声对杜母道:“我爹爹去江南收账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收账?”杜母看向一旁的丈夫,“不知夫君可有何线索?”
  我不太敢去看坐在一旁瞧着有些威严吓人的杜葭父亲,便只好将目光放在乖乖待在母亲怀里的杜葭身上。
  她也看着我,还冲我笑了笑。
  “这孩子身上那套衣裳价值不俗,但近半个月也未见哪个府里传出走失公子的话来,罢了罢了,便先留他住些时日,好生照顾着再说吧。”
  杜尚书不愧在官场厮混多年,那时刚过而立之年,刚升任了礼部侍郎,看人却已极准。
  二十多天后,我终于见到了赶在年前,自江南回京的父亲。
  父亲对杜尚书极为感激,特意命人送了一马车谢礼到杜府。
  还有一个小箱子,是专门为杜葭准备的小玩意。
  那时的我满是重见父亲的欢喜,并没有注意到,杜尚书在瞧见那满满一箱谢礼后,微微变了变的神色。
  “侯爷太过客气,不过举之劳,这份厚礼,本官可不能收。”
  父亲虽有锦衣候的爵位,却无任何一官半职在身,因而在身份并不比杜侍郎高上半分。
  反倒他面对杜侍郎的神情极为恭敬。
  “大人救了犬子一命,便对锦衣侯府有救命之恩,这些谢礼不过是身外之物,还请杜侍郎笑纳。”
  临行前,杜葭将兜里的松子糖都掏出来塞到了我手里,因为她那个专门送给自己的小箱子里挑中了一个拨浪鼓,拿在手上左右摇啊摇,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玩儿地十分开心。
  这就样,流离在外一个多月后,我再次回到了锦衣侯府,也发现府里和以往不一样了。
  照顾我的仆人都换成了陌生的面孔,就连一直照顾我饮食起居的奶娘也不见了。
  以后的岁月里,在我十五岁之前,每隔一两年,父亲都会借故将照顾我的仆人打发掉,再买新的。
  有一次,我和弟弟一块儿玩捉迷藏,无意间听到父亲和母亲吵架,当时父亲似乎是气极了,压抑着怒气对母亲道:“若熙宁活不过成家生子,这锦衣侯府的爵位我就是便宜了外人也不会传给熙廷,还有,若你再暗地里弄些小动作,我即刻去静虚斋将熙宁的生母接回来!”
  接着还有瓷器落地的清脆声,以及母亲的哭泣,大骂声,我呆呆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默默地回想着父亲说的话。
  那一年我十岁,在自己的书房里,窝在宽大的书案后面,忽然就明白了五岁那年,自己被奶娘遗弃,以及七岁那年偶然落水,幸亏被一小厮所救的真相。
  原来这一切都是母亲在背后做的。
  原来母亲并不是我的生母。
  我的生母在一个叫静虚斋的地方。
  打那以后,我便不愿意和二弟一起玩,而是愈加发奋地念书,习武。
  十五岁时,父亲找人打通关系,送我入皇城,做了一名侍卫。
  也是在那一年,我第一次寻到了静虚斋,却被一道暗黑的木门挡在了外面,未能见到生母的面。
  十六岁时,今上秋猎时,遭遇刺客。
  我作为护卫随行,在厮杀中,替今上挡下了三支淬了毒的箭头,经御医抢救,在府里养了三个月,伤才渐渐复原。
  也是那个时候,父亲送来了两个丫头来照顾我。
  这两人已在府里多年,先前在别处做事,听说极为人极为老实,也不曾入过母亲的眼。
  瞧着这两个白白净净的丫头,鬼使神差地,我想起了那一天,偷偷攀爬尚书府,躲在浓密在树叶间看到的那个姑娘。
  十多年未见,已长成少女模样的杜葭身着粉嫩的春衫,正手拿一把大团扇,带着丫头扑在花间嬉戏的蝴蝶。
  *光明媚,院子里,各种花朵竞相开放,姹紫嫣红,十分漂亮。
  她的笑容一如幼时那般明媚,声音比夜莺的歌声还要美妙。
  那时,我看着在满园春色中,跑得畅快淋漓的杜葭,忽然觉得,她像极了枝头那朵含苞待放,却已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蔷薇花。
  这两个丫头和杜葭一般大的年纪,经过老嬷嬷的悉心调/教,细声细气地给我行礼,看起来十分地温婉恭顺。
  “就叫白苍和白采吧。”
  自从无意间得知她的闺名叫杜葭后,我便会不时在心底吟咏那首带着她名字的古诗,默默地想着她。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或许便是从见到这两个丫头的那一日起,我忽然有些心酸地明白了一个事实。
  杜葭便是我心中的那位伊人,隔着一道长长的河流,可以远远观望,却永远也无法企及。


☆、莫熙宁番外(三更)

  临死前的独白(三)
  在随后的两年里,我愈发觉出了我们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
  虽然救了今上一命,并因此得到今上重用,但我在明面上,依然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卫。
  在权贵云集的上京城,锦衣侯府的大公子在那一众勋贵子弟眼里是极为不入流的。
  比如,他们极少会主动与我结交,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了然和赤/裸裸地去瞧不起。
  甚至有一个同僚,曾当着我的面,故作关切地问:“你爹将你送进禁卫队,定是花了不少的银钱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知你爹将你送进来,又花了些什么呢?”
  “嘁!”那人不屑地道,“自是打声招呼便行!”
  那人是一个三品武将的庶子,有个做妃嫔的姐姐,若真有本事,早跟着他爹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去了。
  明明自己是个绣花枕头,却极有优越感地在那里嘲讽我的出身。
  或是一队人在当日值守结束后,会拉着我去喝酒,最后总有个喝地酩酊大醉的人,指着我道,“熙宁,你家里富地流油,去将这帐结了吧。”
  我之所以将这两件事记得极为清楚,是因为这两个人真本事没有,却因为有着家族的支撑,以及自己惯会钻营取巧,在七皇子登台后,摇身一变,成为当朝新贵。
  让这样的人,成为一个王朝的肱骨之臣。
  我丝毫不怀疑,在已为皇帝的七皇子英明神武的带领之下,这个王朝最终会往哪个方向走下去。
  我十八岁的时候,有一日沐休回到家中,父亲将我叫到书房,说我该娶门妻子了。
  我想也不想,立即拒绝,“儿子尚未及冠,想等混出一番功业之后,再成家。”
  那时,父亲对我尚寄予厚望,略一沉吟,便点头同意。
  那一晚,趁着月色的掩映,我再次轻车熟路地去往杜尚书府。
  虽然见不到人,但能够在她平素待的地方静静地坐一会儿,我亦觉得分外满足。
  三年一次的圣朝科举如期举行,在殿试中拔得头筹的,是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少年郎,他的名字叫陶玉钦。
  时年已任礼部尚书的杜葭父亲对陶玉钦十分赏识,甚至不顾世人的猜忌,在没过多久就为他和杜葭定下了亲事。
  当我知晓这个消息的时候,仿佛被一个霹雳砸到了头顶。
  愣愣地待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要嫁人了。
  她就要嫁人了。
  夫婿自然不会是我。
  一想到此处,心里便被一股酸酸涨涨的情绪浸满,我茫然地提着剑,走在皇宫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
  我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条脱离河流的鱼,徒劳无力地躺在干裂的土地上吞吐呼吸,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体的干裂,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在那一瞬间似乎也突然被人挖空了一样。
  杜葭就要嫁人了。
  我快被这个念头折磨疯了,不管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就是没法把这短短的七个字从脑海里除去。
  就在那一天,今上忽然在我面前念叨了一句,“也不知这杜傅仁是真的爱才,还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若陛下不放心,臣可以暗地里去查查。”自从成了皇帝心腹之后,我在今上面前说话,少了三分顾忌。
  今上却似乎极为欣赏我这种性格,点了点头,便将这事交给我去查。
  这一查还真让我发现,有一个中了二甲进士的学子与当朝主考之间有亲戚关系,且在临考这段时间,这二人之间书信来往频繁,再则,亦让我找出了陶玉钦身份的可疑之处,最终竟让我查出,他是顶替了别人来参考,真正的陶玉钦早在进京赶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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