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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侯门妇 作者:寥若辰(起点大封推vip2014-10-15完结)-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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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哥儿果然“咯咯”笑了起来。
    白苍只挠了几下,将顺哥儿小小的身子往上抱了抱。
    她抬眼看向白苍。
    柳梢手还搭在那妇人腕上,对着白苍摇了摇头。
    “带下去,将脸洗净。”白苍复说道。
    那梳着妇人髻的女子面色变了变,但还是顺从地在一个小丫头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白苍示意柳梢也去瞧瞧。
    没过一会儿,柳梢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白苍见她面上的神情,便知自己猜对了。
    这女子身患虚寒症,与普通的风寒不同,从脉象探不出,也不会出现咳嗽等症状。然而患此症者,面上会生出一块块颜色微黄的斑块儿,通常病症越重,斑块儿越大。颜色越深。
    屋子里除了奶娘,服侍的丫头都是姑娘家。
    这妇人既是顺哥儿的奶娘,就该紧紧贴在炕沿服侍才是,却站得那么远,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而且脸上还扑着一层粉,熏着孩子了怎么办?
    “如何让这样的人混进来了?”莫熙宁行事周密,为大姐儿和顺哥儿准备的奶娘定是身体康健的,只怕整个家族往上数三代都寻不出一个患病而死的人来。
    “早先一场倒春寒,原本服侍顺哥儿的奶娘得了风寒。另一个奶娘也被感染,奴婢便让灰影暗中寻了个人来。因需保密,少有人愿意,再者这女子当时瞧着极为康健,也不知。。。。。。”
    柳梢在一旁惴惴地解释着。
    白苍颔首,用斗篷帽子将顺哥儿兜头盖住。拐出内室,抱着他走到窗户边的桌案后。
    柳梢虽担心顺哥儿会受寒,但见白苍不甚在意,也只好跟着走过去,替她研墨。
    白苍比照着先前的方子稍作修改,增加了两味具有消炎功效的草药。
    她将方子放到一边晾干,又开了一副催奶的药。
    先前她在月子中时。韩氏曾给她开了抑奶的药,三个月过去了,也不知现在还能不能催出奶来。
    柳梢拿着方子去配药,白苍再次将斗篷帽拿下,看向顺哥儿时,顺哥儿眯着两只眼睛打了个哈欠。
    白苍不由失笑。再次拿脸颊贴着他的额头,依旧有些低烧。
    她轻手轻脚地将人儿抱到榻上,用被子盖好,便在一旁守着。
    一个时辰后,柳梢将药熬好。用个托盘端了进来。
    白苍吃了两块点心垫肚,拿起催奶的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柳梢在一旁欲言又止。
    最终在白苍准备拿起第二碗药时,鼓足勇气道:“姑娘,这药分量太重,只怕小公子禁不住!”
    白苍看着她微微一笑,仰着头,再次将一碗药灌了下去。
    柳梢嘴巴微张,瞬间明白了白苍要做什么。
    “姑娘。。。。。。”她有些语塞,不知要说些什么。
    白苍拿帕子擦净嘴,朝她笑了笑。
    继而问道:“大姐儿现下在何处?”
    “正由大爷陪着歇中觉。”
    “莫熙宁?”白苍眸中闪过一丝惊异。
    柳梢微微点头。
    不仅如此,方才大姐儿一直吵着闹着要见娘亲和弟弟,莫熙宁抱着她去斋外逛了一圈儿,又亲自喂大姐儿用了午膳,抱着大姐儿走了小半个时辰消食。现下不正和衣卧在床上,陪大姐儿歇中觉么?
    白苍暗自感叹一阵。
    约莫一个时辰后,胸脯传来涨感。
    她留下柳梢,将其他的婢女都赶到外间去。
    解下衣衫,用手挤出小半碗奶水倒掉后,她弯腰抱起顺哥儿,将他的脑袋放到自己胸前。
    顺哥儿拱了拱脑袋,小嘴叼住白苍右侧的胸脯。
    吧砸吧砸
    小家伙似乎胃口很好,大口大口吃地极欢,不仅如此,小手沿着白苍的衣襟上爬,将另一侧的胸脯牢牢抓在手里。
    莫熙宁拐过屏风,步入内室时,瞧见的就是白苍衣衫半解,酥/胸半露的模样。
    这还是他第一次撞见女子喂奶。
    白苍陡然见到一个黑影,忙侧身躲避,却由于动作又快又急,将乳/头从顺哥儿嘴里扯了出来。
    “呜哇!”小家伙被迫终止用餐,委屈地大哭起来!
    白苍看着来人,低声厉喝道:“出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儿女

莫熙宁脚下步子不停,眉峰冷凝道:“你身上何处是我不曾瞧过的?”
    白苍因这句话脸涨地通红。因为觉得收到了侮辱。
    “呜哇!”小家伙边哭,边在白苍怀里拱来拱去,循着奶源,“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四五个月的小孩子还没开始长牙,但那大力的一口,还是让白苍忍不住“嘶”了一声。
    莫熙宁在炕沿坐定,睁着双眸,定定看着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唧唧咕咕地喝奶。
    不过三个时辰没见,小家伙看起来精神了许多,脸上也不再是那种不正常的潮红,多了些人气。
    白苍见这人死皮赖脸坐在那里,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顺哥儿的小脑袋瓜子,竟是打算在此坐定的样子。
    一股怒气袭上心头,她猛地扯了两下衣衫,一手托着顺哥儿脖子,一手搂紧他的腿弯,霍地起身,往外室而去。
    莫熙宁眼底闪过一丝被忤逆的恼意,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约莫是不想谈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白苍脚步果然一滞。
    莫熙宁盯着她僵直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
    白苍背着身将顺哥儿喂饱,拉下衣衫把身子遮地严严实实。
    她返身回走,在炕前站定,“你肯放我走?”
    莫熙宁微微弯起的嘴角因这句话而扯地平直,面上看不出喜怒地问道:“你要去何处?”
    白苍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与他对视的双眸里,带着一抹嘲讽。
    莫熙宁忽然变得有些恼怒地道,“你莫以为现今成了白府的大姑娘,我便奈何不了你!”颇有些不满她此刻无所畏惧的模样。
    白苍耸耸肩,“谁人不知莫大爷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这女人竟学会了跟他顶嘴!
    莫熙宁蓦地站起身。
    眉峰紧拧,加之身高上的绝对优势,以及这些年历练出来的凌厉气势,低头俯视人时。颇给人压迫之感。
    “要你一条小命,还是轻而易举!”
    许是在白府舒心的日子过惯了,白苍在看到他这副居高临下的嘴脸时,忽然打心底生出浓烈的叛逆情绪。
    她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盯住他仿佛被万年寒冰覆盖住的双眼,不顾那双厉眸丝丝外冒的寒气,无所畏惧地道:“小女贱命不值钱,莫大爷想要拿去便是!你莫以为自己手里有着点儿权力,当了个什么破首领,便能视人命如草芥!你不也只是当今圣上手下的一条狗?即便斗垮了七皇子又如何?还不是要对另外一个皇子俯首称臣,做牛做马!我白苍从不欠你什么,做了你的棋子还不够,凭什么还要饱受你的威胁,被你呼来喝去。你往东我便不敢往西?性命有时候真的没那么重要,你莫以为我会为了一条命,继续卑躬屈膝。我不若你,早被人抽干了骨气!”
    莫熙宁静静看着这女人燃着熊熊怒火的双眼。
    她眼底的愤怒是那么真实,狂烧着控诉他先前犯下的罪行。
    她竟骂他是奴颜婢膝的狗。。。。。。
    “呵!”他报以冷笑。“原来这些日子,你光长嘴皮子功夫去了!”
    白苍嘴角同样噙着冷笑,“没否认便是默认!”
    “至少我能保住自己的命,并得到我所想要当一切,你能吗?”莫熙宁脸上带着一丝邪笑,挑眉看她。
    白苍反唇讥道,“有些狗饿狠了。可是连自己的排泄物都不放过,重新吃回去!”为了苟且偷生,毫无底线和气节可言!
    “你这是在暗示,你已经被排了出去,若重新捡起吃掉,会很恶心?”
    白苍忽然觉得和这人这般吵下去。只怕到天黑都吵不完。
    事实上,外面的天已变得有些昏暗。
    她收起面上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道:“若莫大爷肯放小女一条生路,那从此你我便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牵连。如若不然便一刀抹了小女的脖子。”
    莫熙宁显然更喜欢这女人生气时的那股鲜活样儿。
    如今见她宛如木偶般僵着一张脸,不免觉得有些扫兴。
    “若如此,你便再也瞧不见大姐儿和顺哥儿了。”莫熙宁目光看向乖乖躺在白苍怀里,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瞅瞅爹,又瞅瞅娘的顺哥儿,朝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
    “孩子也是我生的!”白苍说完这话后,肩膀轻微地垮了一下。
    即便她将两个孩子争了过去,她能将他们带回白府吗?白老太太还有白府一众人不会将她赶出去吗?
    以她现在的能力,身无长物,又无安身之所,连养活两个孩子都成问题。
    看出了她心底的挣扎,莫熙宁只是嗤笑了一声。
    白苍低下头,看着在她怀里精神气十足的顺哥儿。
    从他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
    先前在心底描摹过无数遍他的模样,真见到了,几乎一眼就能确定,这孩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母爱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她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却这么自然地充当起了母亲的角色。
    或许是女子的天性。
    她做起来是这么地自然,一点也不生疏,更不会觉得手忙脚乱。
    “你能否答应善待他们?”白苍盯着顺哥儿黑亮的眼眸,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
    莫熙宁脸色有些发黑,语气生硬道:“他们是我莫熙宁的骨肉,我自会善待!”这样,你便能狠下心一脚踹开他们不管了么?
    白苍并不觉得男人的承诺有多大的可信度。
    在他妻丧之期满,另娶她妇,生下其他的孩子后,他还会视这两个小的如珠如宝么?
    白苍伸出手指逗弄顺哥儿,在他柔嫩的脸蛋儿上戳出一个又一个浅浅的酒窝。
    “咯咯!咯咯!”小家伙被逗得大笑,伸出短小的胳膊,小手挥动着去够白苍的大手指。
    白苍也跟着笑。
    笑着笑着,又觉得有些心酸。
    “若哪一日,你看着这两个孩子。心生厌恶之时,可否将他们给我来养?”白苍终于抬头看他。
    那时她该有能力,为他们撑起一片平静的天空。
    “你既弃他们去,就莫想着会有再见他们的一天!”
    她什么时候弃两个孩子而去了!白苍脸上带着忿色。
    “方才可是你言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牵连的。”
    “那你究竟想如何?”白苍愤怒地低吼道!
    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搞的有些情绪崩溃了。
    生或者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难道吊着人玩,便这般有趣?
    这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才会养成如此变/态的性子!
    莫熙宁耸肩,眼底带着得逞的笑意,示威似的看着她,“我还没想好。”
    就是要吊着你,不让你解脱,你能耐我何?
    二人这般沉默地对峙着。直到被一阵敲门声扰到。
    “回大爷,小小姐醒了过来,正四处找您。”屋外丫头的声音带着些许忐忑。
    大姐儿是莫熙宁的命根子。
    他示威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走上前,伸手捏了捏顺哥儿的脸蛋儿。往门外走去。
    白苍气呼呼地坐在炕上,看着顺哥儿道:“顺哥儿长大了可得做个信守承诺有担当的男子汉,可别像某人......”随即担忧地想到,将两个孩子交给这厮来养,也不知会不会把孩子们养歪了......
    一下午没有闭眼,加之心绪烦乱,她脱了靴。和衣窝到炕上,和顺哥儿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小家伙张大嘴巴打了个呵欠,两眼湿漉漉,颇有些无辜地看着她。
    白苍失笑,将小家伙从毛毯里捞出来。塞到温软的锦被里面。
    她窝在小家伙身侧,原是想陪他一起躺会儿,不曾竟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已染上柔和的灯光。
    白苍有些迷糊地看着趴在她身侧,瞅着她看的大姐儿。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大姐儿脸上也绽出一个大大的笑颜,“娘亲!”语毕,在白苍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白苍被这孩子逗地心情舒畅。
    弯腰起身。
    然后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大姐儿瞅瞅白苍,又瞅瞅莫熙宁,两只短小胳膊,一只伸出拉着白苍的手指,一只往莫熙宁伸去。
    莫熙宁顺从地上前几步,将大姐儿的小手反握住。
    大姐儿小手用力继续扯着二人的手指。
    白苍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仍顺从任她扯着,直到让他们的手碰到一起才,大姐儿方两眼晶亮地看着二人道:“爹爹,娘亲,在一起!”
    白苍仿佛触电般,将手抽了出来。
    大姐儿仰起头,一脸受伤地看着白苍。
    扁着小嘴,一副欲哭未哭的隐忍模样。
    “娘亲不喜平安了么?”语毕,眼泪随之而落。
    莫熙宁忙将大姐儿抱进怀里,低声哄着,“平安莫哭,爹爹疼你,莫哭了,哭多了,眼睛疼。”
    然而大姐儿从莫熙宁怀里挣扎着转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边落,边一脸悲戚地看着白苍。
    白苍心里诧异,这么小的孩子,为何会露出如此伤痛的神情?
    是自己方才的动作伤到了她么?
    她还这么小,原该什么都不懂才是啊?
    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却是另一回事。
    她朝大姐儿伸出了双手。
    莫熙宁警告地盯着她,将大姐儿抱远了些。
    “呜呜!娘亲!”大姐儿忽然哭出了声。
    莫熙宁无奈,妥协地将孩子递过去。
    大姐儿一到白苍的怀里,就紧紧搂着她的脖子,极为伤心地哭着“呜呜,平安不要离开娘亲,呜呜!”
    哭成一个泪人儿的小女童,在母亲的肩头恣意地挥洒着心底的恐惧不安和不舍眷念。
    “娘亲不走,日日陪着大姐儿,莫哭了,好么?你一哭,娘的心也碎了。”白苍将人抱在怀里轻哄着。
    大姐儿听得这话,果然立刻止住不哭了。
    这孩子真长成精了!
    白苍忽然记得那一日,在福满楼里,大姐儿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心里猛地生出一种猜测。
    “娘亲?”大姐儿睁着湿润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糯懦的嗓音,简直叫得人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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