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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侯门妇 作者:寥若辰(起点大封推vip2014-10-15完结)-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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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好过他刚才那副自来熟的模样。
    白苍心底暗自松了口气,手脚实在提不起一丝力气,便不逞能,由他抱着放进浴桶。
    昨晚那事,她知道是自己先起的头,朝他扑了上去。也很清楚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两人都沉溺其中,且配合默契。看起来似乎极为享受。
    但后来她已经苦苦哀求并连声求饶了,他却仍拉着她不放,更将她折叠从成各种姿势,直到她晕过去才罢休……
    所以这事儿。并不全是她的责任。
    若不是这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她现在身上又如何会遍布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这个男人也要担一半的责。
    所以他们俩算是两清,谁也不亏欠谁。
    “此事便就这样过去吧。”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体上的不适,也让她整个人变得慵懒了些,不复方才那种警惕,自然也没注意到,浴桶边沿,手拿一套女式贴身里衣的男子,在听到这话后,陡然变得幽暗的眼神。
    “我知你迫于无奈。但此事毕竟说出去,女子比较吃亏。”白苍低头,用手兜水,往肩上泼,避免与莫熙宁视线相接。
    若她发现知晓莫熙宁此刻心里的想法。定后悔说出那一番话。
    浴桶边上,莫熙宁将手里的衣裳丢在屏风架子上,三两下扯掉身上的中衣,长腿一跨, 步入浴桶中。
    待白苍反应过来时,她的两手已被男人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他按着紧贴桶壁。
    “莫熙宁。你要干什么?”白苍急怒之下,转过头,气急败地大喊他的名字。
    这男人对着她邪魅一笑,恬不知耻都低下头,从她张开的嘴里,长驱直入。卷起她的小舌,用力吸吮起来。
    “唔!你放开!”白苍用力推挤着他,但力气比这男人小了不止一大截,见她有所回应,他吻得愈发得劲。
    一番激烈的较量过后。白苍只觉得呼吸不畅,浑身酸软,仿佛待宰的羔羊,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然而心里因她那句话而激励的愤怒,却不是唇舌间的纠缠所能够消弭的。
    莫熙宁一面禁锢着怀里的女人,与她的小舌缠绵共舞,一面用两只膝盖将她的臀部顶起,而后瞬间将她贯穿。
    在二人身体相连的那一刻,白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昨晚激烈的战事之后,她的体内尚留有许多他所留下的东西。
    那处早已红肿不敢,更因他的侵入而丝丝胀痛。
    “你出去!”白苍用力扭动着身子,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到。
    莫熙宁果然松开了她的唇,转而向下,亲吻着她的耳后根和脖颈。
    那两处是她的软肋所在,被人稍一触碰,整个人都能化为一滩水。
    哪怕上多么不愿,且强烈挣扎,在他一下又一下锲而不舍都往某个点撞击之下,白苍的理智早溃不成军,整个身体遵循着本嫩的欲‘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啊!”当她发现自己竟然发出如此怪异的叫声时,险些惊讶地咬断自己的舌头。
    然而莫熙宁却似极为喜欢,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地轻咬。
    白苍两只手腕被他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两腿抵着桶壁,没有一丝反击的余地。
    将整个后背亲完后,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却趁势握住她胸前高耸的两团绵软,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肆意把玩。
    更可恶的是,体内那东西不断作恶,一下又一下地挑‘着她的神经。
    若再这样下去,岂不被这男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白苍强自抑制着体内汹涌如潮的电流,猛地低下脖子,往男人胳膊咬去。
    莫熙宁可没错过她这个小动作,嘴角微翘,猛地大力撞击了一下。
    “啊!”猝不及防之下,这一次身体的反应来得尤为强烈。
    仿佛在那一瞬间,头顶有无数烟花粲然绽放,激地她全身痉挛,热血沸腾,险些眩晕过去。
    莫熙宁亦被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击着。
    两手猛地用力,使二人的身躯紧密相贴,某些地方胶着地愈紧。
    直到白苍力竭晕了过去,那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再次醒来,依旧是在床上,依然全身光‘,身旁却已无那男人的身影。
    床头放着整齐的衣衫,整个身子也似被人清洗过,身下更是沁着丝丝凉意,是莫熙宁亲自给她上的药膏。
    身上又酸又胀,连抬胳膊都觉得费力。
    白苍抖抖索索将衣裳穿好。刚爬下炕,屋门便从外被人推开了。
    “姑娘,您醒了!奴婢俯视您洗漱。”一个眼生的丫头,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先给白苍请安,继而恭敬说道。
    白苍点头,享受着丫头细致周到的服务。
    外面的天有些暗,不知是她睡得太久,还是这天要下雨。
    白苍强撑着出门,欲往对面的院子而去,却在走出廊檐,听到隔壁的说话声时,止住了步子。
    “此人冒充尼姑潜在静虚斋已有半年之久,竟没被人发现男子身份。想必已与庙里某些女尼有所首尾,是以她们皆帮着遮掩,这才使得这人愈发张狂。”竟敢将主意打到老大的女人头上。
    是灰影的声音,没有特地压低,因而白苍听地不是很吃力。
    她朝丫头摆了摆手。示意她先行离去。
    小丫头俯身朝她行了一礼,轻手轻脚都离去,倒也没惊动屋里的人。
    “可曾查清那热不是于哪个院子里的?”
    另一个则是莫熙宁。
    现在在白苍心里,此人已被贴上,变`态,无耻,强`奸犯的标签。
    “回大爷。是这人是夫人院子里的。”
    夫人?白苍在外面听地一头雾水.难道是锦衣候夫人?
    “夫人,她算哪门子的夫人!”莫熙宁声音里带着冷意。不过是个身份低下,惨遭利用的女人而已。
    还真以为自己是朵花儿?
    她这些年来除了和自己较劲外,唯一能够折磨的,不就剩了自己这个亲儿子么?
    当初真是脑子进了水,才觉得认回生母。将会为他惨淡的人生增添一份光亮。
    却原来,她在很早以前就已被乌云笼罩。
    自己都没走出来,又如何能给予别人阳光?
    灰影从未见莫熙宁以这种语气提起过那人,沉寂了一会儿,因不知如何答话。
    “去告知主持师太。将与这人勾搭成奸的所有尼姑皆逐出静虚斋,此人凌迟处死,你吩咐下去,让众人原地休整,待顺哥儿身子好转,我们即刻下山!”
    因为发生了采花贼一事,莫熙宁在这地方多待一天,都觉得膈应地慌。
    灰影从屋里出来时,白苍并没有躲到一旁,而是朝他招了招手,“夫人是何人?”
    灰影低垂着头,“姑娘何不去问大爷。”语毕,匆匆往外走。
    “等等!”白苍叫住他,“柳梢如何了?”
    灰影身形微僵,垂眸道:“她极好,多谢姑娘挂心。”
    这晚给白苍配药、熬药的,换成了另外一个丫头。
    白苍面上虽什么都没说,心底却已有了些不好的猜测,难道柳梢已经......?
    那么她是不是该庆幸莫熙宁来得及时,才使她免受被那人给......
    但最后,她还是被那厮拆吃入腹......
    而且还不止一次,这个禽。兽!
    晚上和大姐儿一块儿用膳时,白苍有些神思不属,大姐儿撇过头,无视莫熙宁递过去的饭勺,盯着她疑惑地道:“娘亲可是有心事?”
    对面的莫熙宁也将勺子放下,双眸沉静都看着她。
    若不是怕大姐儿再像昨日那般伤心,白苍是连那厮的面都不想见的。
    白苍直接忽视某人,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意道:“想你柳梢姐姐了!”
    “娘亲想柳梢姐姐了,为何不去看望她?”大姐儿有些不解地问道。
    白苍正欲开口回答,灰影忽然急匆匆自外而入,未经莫熙宁吩咐,便擅自入内,想必是有极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回大爷,夫人在房中悬梁自尽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母(上)

莫熙宁握着勺子的那只手微微一抖。
    大姐儿忽然皱眉,“爹爹,你捏疼我了!”
    白苍没有错过男人眼里一闪而过怔忪,俯身过去,将大姐儿抱到怀里。
    “大姐儿乖,娘亲喂你吃饭。”
    大姐儿欢喜地点头,继而注意到了莫熙宁的不对劲,因为他正僵硬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同时毫无动静。
    灰影停顿了一瞬,喘了口气,才道:“人已被救了下来,现下正昏迷不醒,由住持师太亲自守着。”
    白苍舀了一勺菜汤泡的饭喂到大姐儿手里,没有错过对面男人面上一闪而过的庆幸。
    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只不知灰影口中的夫人指的是谁?
    白苍忽然对那女人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难不成莫熙宁在尼姑庵金屋藏娇?
    这口味也太重了点。。。。。。
    在得知那人无碍后,莫熙宁下意识地去拿碗里的勺子,才发现连碗带勺都被白苍拿了过去,他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左手,而方桌对面大姐儿正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莫熙宁朝大姐儿柔柔一笑。
    身子前倾,隔着不大的方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子。
    “大姐儿要多吃些饭。”快快长大,做爹爹的贴心小棉袄。
    大姐儿笑着点头,认真咀嚼着嘴里的饭菜。
    这顿饭除了大姐儿心里欢喜多吃了小半碗,饭桌上另外两个人,都异样地沉默。
    饭后,白苍亲自给大姐儿洗了澡,将她抱到被窝里,给她讲睡前故事。
    在将大姐儿哄睡着后,她又去院子对面的房间里去看顺哥儿,顺哥儿晚膳后已喂了一次奶,现下正安然地睡着。
    还有一天。顺哥儿的病就该好了,她也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而一旦离去,便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白苍这样想着,望入锦被下小小孩童的目光多了些留恋和不舍。
    伤感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莫熙宁径自走了过来。
    “她依旧未醒,你随我去瞧瞧吧。”他的声音不若平时那么阴冷无情,甚至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然而白苍却是连正眼都不曾给他,侧身坐在床沿,目光盯着床上顺哥儿沉静的睡颜。
    对于一个强迫自己的人,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若是在现代,她会毫不犹豫地搜集证据,将他送进监狱,而不是此刻心平气和地与他共处一室。
    顶着这具身子这么久。她已学会了对许多东西妥协, 但那并不代表她打心底,对这个时代这个时空表示臣服。
    莫熙宁也在炕沿坐下,两手放在膝盖上,微微卷曲。抓着衣襟,似乎有些踌躇不安。
    他也闹不明白自己会来到此处,更不知怎么就那么确定这个女人一定有办法。
    他方才去了一趟生母的院子,确如灰影所言,她上吊自尽,虽被人救了下来, 脖子上那条勒痕却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主持师太给她把了脉。言她情况不容乐观,越是不清,情况越是危急。
    毕竟是自己的生母,他求了这么多年,都未曾得见,却在她昏迷不醒时。见到了真颜。
    想想就有些讽刺。
    然而毕竟是生育了自己的人。
    哪怕这些年来,她从未尽过哪怕一丝作为“娘亲”的职责,她依旧是将他带到这个世界的人。
    他的亲人并不多,她虽算不上,也不是说舍弃。便能舍弃的。
    “我也不知为何独独相信你便有法子。”嘴角带着自嘲的笑,“你现在定是恼极了我。”调整坐姿,看入她的眼里,“我莫熙宁做事从来干脆果决,昨晚既是你主动招惹了我,而我似乎也并不排斥,那么便没有两清的道理。今生不管你愿还是不愿,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白苍霍然起身,欲往外走。
    不想听这人胡言乱语。说得倒像他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却被他用力拉住了腕子。
    身子踉跄后仰,挨着炕沿方站稳。
    “松手!”背对这人,冷声说道。
    在大姐儿面前,他们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那孩子太敏感,不想让她伤心。
    现在没有外人在场,自然不需有什么好脸色。
    与他共处一室,于白苍而言,都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她这一生,都不愿再见这个人!
    “你在怨我?”
    难道她不该怨?
    “你可别忘了,你本就是我的女人!”
    那是原主,不论何时何地,她都只属于自己。
    “妻丧过后,我便遣官媒上门提亲。”明媒正娶,这样总够了吧。
    “莫大爷设身处地想想,若是你,是否愿意嫁给一个不顾自己意愿,强‘暴自己的男人!”
    白苍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极冷,似被千年寒冰冻住。
    莫熙宁攒着女人手腕的手蓦地一紧,似乎怕她会凭空消失般。
    二人就这般静静对峙。
    最终,他终是松了手,“既如此,随你便是。”
    白苍收回手腕,轻轻揉着被攒青了的地方,冷着脸道:“带路!”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极美丽,且极为受上天眷顾的女人。
    莫熙宁的一副好相貌,承袭了这个女人至少九成。
    白苍看着床上紧闭双眼,似熟睡的女子,心里一阵唏嘘。
    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深的痕迹,肌肤细腻白皙,乌发如云,挺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唇,略显瘦削的鹅蛋脸,哪怕双眼紧闭,也能断定,这是一个祸水级的女人。
    却在尼姑庵与青灯古佛长相伴。
    白苍俯下身贴着女子的胸腹,听她心脏的微微跳动。
    抬手去翻她的眼皮,又在颈动脉处轻轻摩挲。
    床上的女人眉头微皱,眼虽没睁开。身体先有了反应。
    白苍心里有了底,转头看向床边一脸焦急的主持师太,见她微阖双眼,念着佛语。“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
    “无甚大事,或许一觉醒来便无事。”既然她不想醒来供人围观,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吩咐两个信得过的人好生守着便可。”以免她想不通再做傻事。
    莫熙宁沉默着颔首,叫来两个婢女,守在床前。
    这一夜便这般过去。
    事实证明,人一旦陷入偏激之中,是极难扭转观点的。
    白苍用着大姐儿睡都迷蒙之际,隔壁的屋子门忽然被人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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