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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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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氏咳嗽几声,拉回了她的思绪,也笑笑,没说话,退回到了孔氏身边。
  有柳大娘这层关系在,孔氏倒不好谴她离开,只得任凭她站在自己身边,听他和孔近东寒暄,谈论学业。
  人也看了,话也听了,两个人之乎者也听的她想打哈欠,悄悄拽了拽孔氏袖子,一脸哀怨。
  孔氏故意板着脸不理她,要借机惩戒。
  沈义轩看在眼中,心中好笑,望着她眼睛弯弯,眸中满是笑意。
  钱多多撇撇嘴,趁人不备,朝他做了个凶恶的鬼脸,倒吓了沈义轩一跳,吓过之后越发觉得好笑。
  她实在无聊,借口煮茶躲了出去,跑回屋中练字去了。
  这年头笔墨纸砚皆贵,莫说她,就是孔近东也舍不得多用。他答应教她和林小五识字读书,又用不起笔墨,林小五灵机一动,装了盘沙,又削了树枝权充毛笔与她。
  至于林小五自己,早识得许多字,也每日跟着孔近东温习从前他从前学过的功课,又讨了论语细读。
  她一面练字,一面出神。
  这几日林小五神神秘秘的,用过早饭就不见人影,天色垂黑才疲倦而归,问他去做了什么也不肯说,实在叫人好奇。
  她想着,若不行,明日偷偷跟踪,势要知晓他的计划。
  不知过了多久,沈义轩告辞,孔氏唤她出去送客人,她只做没有听到。孔氏道她小孩子不懂事,沈义轩还笑着为她辩解了几句。
  她撇嘴,我稀罕你帮忙么。
  孔氏送人,到了院门止步。倒是孔近东,因和他相谈甚欢,依依不舍,送出去好远,又商定了下次去他家讨教功课。
  钱多多听着孔氏脚步越来越近,连忙放下树枝毛笔,躺在床上,拉过被单。
  孔氏板着脸,到了近前,道:“你可知今天犯错?”
  她哼唧:“夫人,我好难过……头疼……”
  孔氏大惊,手掌摸上:“哪里疼,怎么疼,疼得可厉害?”
  她偷偷一笑,继续哼唧:“肚子也疼……”
  孔氏顿悟,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她胳膊上:“实在该打!”
  孔近东转回,未进屋就叫:“娘,娘,义轩讲他家有许多书籍,邀我同看哩!”
  孔氏这才放过她,转去外面和儿子说话。
  又到傍晚,林小五从外面回来,拖着沉重的脚步,满面疲惫之色。饭桌上,孔近东顾不得食不言寝不语的家教,兴致勃勃的和他讲述今日沈义轩来访的过程,又赞说他实在是良友,又惋惜林小五今天不在。孔氏瞪了他好几眼,他当时闭嘴,没一会儿又兴奋。
  用过晚饭,钱多多拉着林小五质问他这几日神神秘秘在做什么勾当。
  林小五皱眉:“一个女孩子,讲话忒难听!今后可不能乱说话,否则我告诉孔夫人!”
  她做鬼脸,催促他快说。
  林小五却说什么也不肯说实话,只说明天就知道了。
  她百般逼问得不出结果,无奈,只得回房去睡。
  林小五盘算着时间,回房躺了半夜,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出外,等到天色大亮,方才一脸疲倦的归来。倒在床上不想起床。
  钱多多在窗外叫嚷:“小五哥,林小五,吃饭喽,起床晚的没饭吃喽。”
  他只得挣扎着起床,钱多多见他硕大的黑眼圈骇然:
  “你失眠?”
  林小五虽疲倦,却满足的笑,催促:“快些吃,吃过饭随我上山。”
  吃过早饭,他带着孔近东和钱多多上山。见比上次伐木走的更远,孔近东迟疑:“究竟要去何处?”
  他只神秘兮兮的笑。
  走了半天山路,终于到得离村极远的所在,远远就望见有个简陋的草棚。待他们走到近前,不由大吃一惊。
  草棚中放了一只妆台,竟比孔氏那只更加精美。
  他得意洋洋:“我在山中走了许多时,人都说这里不属于月氏,乃无主之地,我选了最好的松木伐倒,又特特跑去镇上草市求了桐油做得这只妆台。二妮儿,你可开心?”
  钱多多摸摸用桐油新漆的妆台,露出开心的神色。
  转过脸,面对林小五,用天真的表情道:“小五哥真好——可是小五哥,这么远,难道我们要把妆台抬下山?”
  林小五一怔。
  孔近东忍俊不已。
  此地离村甚远,若是一根木材,找几人帮帮忙还能行。可从山上往下抬妆台——也未免太兴师动众,惹人笑话。
  他想通关节所在,垮了脸。
  难不成自己就白辛苦了许多日。
  她好心安慰:“小五哥莫急,大不了我每日清晨上山梳妆……”说着自己掌不住,扑哧笑开。
  孔近东更是别过脸去,肩膀一耸一耸。
  林小五热心做了无用功,实在气闷的紧。
  还是孔近东厚道,劝慰:“且先好生放着,等我们年级略涨,力气略涨再来把它抬下山不迟。左右你的心意妹妹都明白……”
  林小五也只得认同。
  否则还能如何?总不能三个小人儿肩扛手抬的把妆台弄下山。
  他们找了许多茅草盖住妆台,林小五自我安慰道:“好在此地甚少来人……”
  钱多多摇头晃脑:“山上的野物们可有的开心了……没得白白混了个妆台使。”
  林小五脸黑一阵白一阵,赌气不理她。
  下山路上,他们正走着,却听草丛里一阵窸窣,猛地窜出一只肥胖的兔子,那兔子鲜少见人,猛可里着了慌,慌不择路,一头冲着钱多多撞去。她也傻,吓得尖叫着跳开。她身后就是一颗苍天大树,那兔子窜到树前,虽没有撞上,却腿儿一软,竟吓晕了过去。
  林小五几步上前拎住耳朵,露出笑颜:“好肥的野兔!”
  钱多多连连称奇。整日里学守株待兔,今天竟真的给她遇上了。
  又打趣说想事老天不忍她用不上妆台,特意送只兔子安慰她受伤的心灵。又惹得林小五拉下脸。
  将兔子送到她眼前,没好气:“哪,回去给你烤烤吃,好生抚慰你!”
  她顾不上斗嘴,惊道:“这兔子好大的肚子!”
  林小五摸了摸,可惜道:“有崽了,可惜要放生。”
  说话就把兔子放在了草丛中。山里的规矩,捕捉到带崽的母兽要放生。
  兔子想是吓得够呛,躺在草丛一动不动,半晌不见醒来的迹象。
  她道:“山上多野兽,它若迟迟不醒,早晚也给它们吃了。不如带回家,还能养着。”
  抱起母兔,就要带走。
  林小五嘴上说着狠话,却担心母兔醒来蹬伤了她,又用麻绳栓住了母兔的四条腿。
  说来也怪,那母兔似乎知道好歹。虽然醒来,却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并不挣扎。钱多多怜惜的摸了摸它的耳朵,道:
  “莫怕莫怕,我们不伤你。”
  母兔也不挣扎,反嘀嘀的叫,竟似在对话。
  他们回了家,孔氏埋怨:“怎去了这许久!沈少爷早在等!”
  孔近东欣喜,一个箭步冲进屋,两人拍着肩膀寒暄。他又拉过林小五,向他介绍,两人再次行礼不谈。
  孔近东道:“不是说过几日我去寻你,可是有事?”
  沈义轩笑道:“我陪母亲来七爷家做客,闷得发慌,偷溜出来寻你。”见钱多多进了屋,笑:
  “钱妹妹。”
  她行礼:“沈公子。”
  心里不满的嘀咕,钱妹妹,我还后妹妹哩……
  但凡与她相熟的,要不叫声二妮儿,要不就叫二妮儿妹妹,从来也无人称呼她钱妹妹。这称呼还不如直接叫二妮儿……
  沈义轩不管她脸色,望了望她怀中的兔子,笑道:“敢是套了来兔子?我却说好福气,今日有野味——夫人,可容我讨饶一顿?”
  孔氏忙答应不迭。
  钱多多臭着脸:“谁说我的兔子是用来吃的?它是我的宠物,有名有姓,叫大黄!”
  这母兔子非白非黑,长了一身黄毛。
  这兔子似乎也能听懂人语,在她怀中蠕动几下,脑袋顶了顶她的手。她得意非常:“看吧看吧,我家大黄表示赞同!”
  孔氏尴尬不已,连忙斥责她胡闹。沈义轩却没有生气,反笑道:“好名字,好名字!气魄十足!”
  村中人家养狗,十之八九都叫大黄。一只兔子与狗争名,可不有气魄怎地?
  她看出沈义轩揶揄,不乐意的扭身离开,去院里帮新出炉的宠物大黄安营扎寨。
  林小五连忙表示歉疚,沈义轩不以为意:“无妨。钱妹妹赤子之心,可爱的紧。”
  钱多多在院里找了个角落,寻得箩筐为大黄做个暂时的窝,摘了几片新鲜菜叶给它。大黄也是机灵,竟不怕生,在箩筐里打个滚,似乎很快就认同了新家,咔嚓咔嚓的啃菜叶。
  她蹲在箩筐面前,道:“大黄,那人可笑不?他当自己是贾宝玉啊,我可不想做短命的林妹妹!钱妹妹也不行!可怜我一大好年华二十好几的大姑娘,被他们几个小屁孩叫做妹妹,还得装出一副认同的模样,你说我容易吗?哎大黄,你这宠辱不惊的,是不是也是穿来的?我跟你说,你命比我好,穿来就遇上我了。跟着我保证你吃香喝辣的……”
  “咔嚓咔嚓……”
  “也说不定,你命可能比我惨。你瞅瞅,你都怀孕了,你家老公呢?被抛弃了吧?我告诉你,做女人呢,要自强不息,咱不怕,咱可以去吊更多的帅哥,帅兔子……”
  孔氏站在灶房门口喊她:“二妮儿,来帮手。”
  她站起来,瞥见堂屋坐着的沈义轩正朝她笑的一脸阳光灿烂。撇撇嘴,做了个抹脖自尽的手势。沈义轩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孔近东和林小五作陪,不解,他推说想起个笑话。

  吃胡参的兔子

  大黄自此在小院安了家。秋草尚青,每日还有青草喂它,钱多多看着它日益鼓起的大肚子犯愁。
  这小的出生,老得营养得跟上,可秋草日渐枯黄,到了冬天拿什么喂她呢。
  沈义轩不以为意,道冬日刚好杀了吃肉。
  惹得她飞了白眼,赶苍蝇似的赶他离开。
  沈义轩和孔近东、林小五交好,又因他们去自家不便,更乐于跑来小院儿一处借着用功的名义相聚戏耍。一来二去和钱多多相熟,总爱逗着她玩。
  钱多多看到他就想到三妻四妾七八个通房丫鬟,气不打一处来。
  概因刘氏姑嫂总爱畅想未来,而他沈少爷不幸成为畅想对象。
  这日早上,她跑遍了山坡也只割得小半篮青草,愁眉苦脸的掺杂了枯草倒进兔栏,道:
  “大黄,你莫挑食,好好保重身体,等将来我天天割青草与你。”
  沈义轩听得好笑,道:“实在没有,冬日喂它菘菜也是一般。”
  钱多多眼前一亮,菘菜?
  忙问:“你家有菘菜?”
  林小五好笑,北方门户,谁家不备菘菜过冬呢……笑容僵持——自己家,可不就没备菘菜!
  他虽在外吃苦多年,但凡是有家仆打点,从来也没想过什么时节种什么菜。孔氏做惯主母,外面田地自有夫君和管事打点。孔近东书生脾气,更联想不到。至于钱多多……有人指望她么?
  时近深秋,他家竟是全无过冬准备。
  林小五疑惑,怎地不见村中人种上菘菜?难不成都要买来吃?他拜访了几家,才知北方习俗,种粮的地里不惯种菜,总要让田歇上一季,期盼明年的好收成。而冬天本就苦寒,买上少少的菘菜,其他时候只靠春夏秋三季腌制的咸菜过冬。
  他又是苦笑。
  自家连咸菜也没备下。
  虽说此时种上菘菜并不嫌晚,但附近却无菘菜种子出售。他四处碰壁,沈义轩不以为然,道到了冬日送来两车菘菜,不愁过冬。
  林小五只是不允。
  钱多多忽而转念,问他家菘菜是种是买,沈义轩哪里知道这些,特地派人回家问了管事,回说每年都种上一些,众人大喜。
  林小五和钱多多亲自上门,问他家管事买了许多菘菜种子。得知是少爷朋友,他岂有不肯。坚持不收种子钱,奈何林小五坚持,也只得象征性的收了几串钱。
  因钱多多问起冬日还有什么可吃的菜,他沉吟片刻,道:“京师附近有暖棚,我家今年打算买菜运来。若说露天生长的,也只得惯常食用的白萝卜。”
  钱多多心道没鱼虾也好,自家可吃不起暖棚蔬菜。
  问他再买些萝卜种子。管事带了他们去库房选种,钱多多眼尖,角落几个大箩筐中盛着许多细长的胡萝卜,她道:
  “原来这边也有胡萝卜!”
  管事瞧了一眼,道:“可是说胡参?”
  她纳罕:“胡参?”
  林小五见她不解,道:“胡参原是有人从胡地带来,因它长的极似人参,故而称为胡参。”
  管事笑道:“可惜毕竟不是人参,味道也不佳。原是有人送了几筐,家中人人吃不惯它的味道,扔在这里发霉。”
  胡萝卜原是海外植物,营养价值极高,她倒不知,怎地又变成了胡地的植物。反正这里是架空,想来老天把各种事情胡乱安插,早也忘记了史实。
  他们不稀罕,钱多多可稀罕的紧,忙道:“既无人稀罕,不如卖与我。”
  管事道:“卖且不值,反正也无人要吃,丢着也白白发霉,不如就送与你们。”
  林小五坚不肯受,到底又花了一串钱买下几筐。
  几大筐胡萝卜不好带走,还是管事为他们借了牛车送回。
  他们去选种当日沈义轩随父出门访客,第二日方归,迫不及待跑到她家,大呼小叫:“我听说你们买了胡参,我骂了管事一通——那东西有股子怪味,却不好吃!”
  钱多多正得意自己慧眼识珠,被他一嚷不开心了,道:“狗拿耗子,左右不给你吃!”
  好在孔氏没听着,否则又免不了训斥她一顿。
  林小五也是担忧,问:“虽不值钱,却也是上天恩赐,大家都吃不习惯,烂了却是罪过。”
  她一笑:“不是说咱家没腌菜?我且用这腌菜,刚好冬日食用。”
  他们将信将疑,只是钱都花了,也只好信她。
  接下去几日,林小五和孔近东日日泡在田中种上菘菜和白萝卜,钱多多则在孔氏的带领下采野果,摘野菜,和着胡萝卜一并腌在大缸中。又在孔氏指导下缝制棉衣棉鞋棉帽,每日忙得团团转,不得一时空闲。
  如此忙得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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