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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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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唔了声,淡道:“今年石榴却贵的紧。”
    绿珠笑着:“虽则贵些,总是重阳呢,我从前在梁家都是要做的。”
    当下不再说什么,端着菊糕出去。路上青云低声解释:“我原也拦了,说咱们这样人家不必大费周章,她非要买下,当时好多人围着担子,我又不好和她争吵。”
    钱多多淡淡的唔了声,道:“今后莫要她进我和娘的房里。”
    青云应道:“是呢。”
    总不是个省事的,再做的一手好羹汤也不能多留,总要想法卖了才好。留她在家,恐怕无事也要生是非的。
    只说林小五接了钱多多和坠儿,因坠儿要看街上的热闹,便先不去郊外,弃了车马在街上行走。
    重阳节时,大人小孩都不能闷在家中,都要出来转上一趟,尤其每年多要摆菊花盛会,街面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菊花,街心人头攒头,人声鼎沸。
    她怕坠儿走散,便紧紧的拉住他,走没两步,给人挤得东倒西歪,险些带累坠儿也跌倒。忽然有人从旁牵住她的手,多多一怔,抬头看,小五正温柔的朝她笑,攥着她,道:“街上人多,当心走散了。”
    说罢若无其事的率先前行。
    钱多多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只觉得他掌心火辣辣的,自己脸上也火辣辣的,掌上心上,只是一阵阵的**。
    不由自我宽慰,这也没什么,儿时便走累了,背着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不过权宜之计罢了。
    然而心里到底觉得不便,生恐人见着,便用力挣了两下。
    林小五只做不知,她拽的紧了,便回头微笑着看她。
    多多不敢对上他炽热的目光,垂了眸,道:“你攥的我手疼呢。”
    林小五低头看一眼,果然攥的太紧,手掌发红。强撑着假装自然,道:“人多,怕走散,不如你拽着我袖子。”
    她瞪他:“乱说!”
    这一眼,含羞带嗔,只看得小五几欲魂飞。不自觉放开她的手。
    将坠儿放在两人中间,道:“坠儿抓着你林大哥的手,千万莫松开。”
    坠儿看看姐姐,再看看林小五,一个木呆呆的,一个脸颊绯红,他挺纳闷:都九月九了,秋高气爽,又不是夏天,怎地他们直冒汗?
    这里人声鼎沸车水马龙,那边两人心中如打鼓。林小五固然是欢喜的,钱多多却只恨不能两下拍醒自个儿。
    钱多多呀钱多多,你中了什么邪!
    从前就只将小五看做亲人,千方百计要将定下的亲事搅黄。纵然重逢,不也打定主意只当他是旧友,将从前的婚约绝口不提?既然如此,你心中跳得甚么?
    嘟!莫再跳了!
    莫再跳了呀!
    再跳,再跳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呀!
    她恼羞成怒,趁人不备偷偷锤了胸口两下,心道你若再跳个不停,我可要下狠手了!
    其实说来,真怪不得姓钱的小心肝跳个不停。
    且不提过往的情分,她这些年见着的男人,少有比小五更出色,又更善待于她的。钱多多纵然铁石心肠,小心肝却是血肉做的,受了人好意,哪里还会毫无反应。不过她自制力强,每每告诫,这才不敢轻易造反罢了。
    然五指连心,潜意识的反应最最骗不了人。
    坠儿见到路边有货摊,兴奋道:“我要吃梅子!”挣脱两人手掌往前挤去,多多心急,忙伸手去捞,却是捞了个空,然正巧碰上林小五也伸手去抓坠儿,指尖相对,如触电般,都迅速的缩了回去。
    她面色已如桃粉,不过仗着肤色不甚白皙罢了。
    小五觉得手指酥麻,快速的瞥了她一眼,正撞上她偷偷瞧他,四目相对,说不尽尴尬羞涩,忙又都转开了视线,假装浏览街边菊景。其实眼中哪里看的到菊花,分明还飘着对方的面孔。
    货摊上卖的是新腌的‘春兰秋菊’四味。其实就是拿苏子腌了梅卤,再杂以蔗霜、梨、橙、玉榴小粒,盛在手编的小草蓝中,垫以净草,对外兜售。这东西吃多了牙酸,不过是个应景的零吃,重阳节下买了家去招呼客人。酸酸甜甜很招孩童的喜爱。
    小五见坠儿爱吃,掏出银子将货摊包了圆,钱多多吓了一跳,阻止不迭,他已是告诉了眉开眼笑的货郎钱家住址,命他送去钱家。
    钱多多忙说不用,吃不了这许多,小五不以为意:“坠儿喜欢,储放起来慢慢吃。”
    货郎巴不得有人包圆,他好携带家眷也游览一番,当下感恩不尽,听得钱多多推辞,忙推销道:“可不是呢。我这梅卤不是自夸,便放到明年重阳也绝坏不了!”
    一面收拾了摊子,羡慕的看了眼并身站立的两人,笑道:“好福气的小娘子,你家夫婿是个疼人的。”说罢挑着担子挤出人群,转眼不见了。
    钱多多大窘,跺脚恨之不及。
    她分明是做少女打扮,也不知这货郎什么眼神,居然将他们看做了小夫妻!
    林小五却含笑看她,很是满意方才货郎的夸赞。原来她今日戴了帷帽,因嫌街上人多,便不曾摘下,只是将面纱撩开,梳的少女发式却被帷帽遮住,看不清楚。
    那货郎见他们举止亲密,心道不是新婚小夫妇便是定过亲的,反正赞上一句也不交税。
    经此一事,钱多多心中结了疙瘩,再不肯和他走近。只拘着坠儿,不肯让小五近身半步。
    小五自知有愧,平白占了人家便宜,又不肯惹她生气,便乖乖的,只是逗着坠儿讲些家常事情。
    半夏等人随侍在几步之外,离得不近不远。好在街上行人虽多,他们虽是仆人,穿着打扮却和一般人家不同,又是三五个一并,有心人打眼一看便知是伺候主人来游玩的仆人,所到之处,倒是都肯相让。因此也没被挤散。
    看大公子逗着坠儿玩,半夏心中惴惴。公子对她,可谓情根深种了,便是对太夫人,也不见这等的小意讨好。若公子当真坚持,自己这些身边伺候的,难免要被责打,说照顾不周,不知劝导。可若是公子被迫放弃……看着公子神采飞扬,时不时开怀大笑的模样,他又觉得可惜。
    在府里可从来也见不到公子这般开心。
    他这里胡思乱想,日头已上了中天,眼见得要近晌午。街上却依旧拥挤,钱多多额上也渗出了汗珠。兼之人多嘈杂,休说赏菊,却分明是看人来得,不免有些不耐,想说要回家去。
    小五见状,忙抢着开口,命半夏去准备车马。
    又笑道:“我在郊外备下酒宴,一切齐全,只待客人赏光了。”他并不去看钱多多,只温笑着对坠儿道:
    “坠儿,你可赏光?”
    坠儿还是孩子,爱热闹,巴不得在外头疯玩到日头西落才好。巴不得一声,跳跃着欢笑:“哦,出城喽!”
    平日家里事忙,柳大娘看他又紧,极少带他出城玩耍的。多多见着他如此兴奋,不由心中一酸。
    小五瞄她一眼,故意叹气道:“可我瞧着你姐姐累了,不想出去呢。”
    坠儿大大为难,瞧一眼姐姐,再瞧一眼城门方向,左右为难。
    小五好笑,挑眉道:“幸好我雇了马车,叫姐姐在车上休息,可不两全其美!”
    坠儿眉开眼笑,拍手叫好,又巴望着看向钱多多。
    小五将借口后路全都堵死,又拿坠儿做挡箭牌,她哪里还说得出拒绝。只得无奈同意。
    车马是早就备好的,就停在僻静处,转没几个弯出了街道,半夏早候在车旁。上车一瞧,茶水点心都是齐备的,钱多多瞪了小五一眼。
    感情你早就打了这个算盘!
    小五只是厚脸皮,大咧咧的一笑。
    道:“咱们头一次借了沈家的马车去县城,也是辆双驾马车,你说将来有钱定要打制一辆方便行走,我和近东还嘲笑你来,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她打量着车内构造,道:“他家的马车虽好,却没这辆舒服。我记得路上甚是颠簸,孔大哥险些吐出来呢。”
    又惆怅着:“如今天各一方,却不知沈义轩现在如何了。”
    想着那个调皮爱逗,每每惹得她生气后哈哈大笑的富家公子哥,再看看已经长成大人的小五,不免感慨时光飞逝。
    “前年我去桑干河治水,路上还曾遇到过他,如今也是国家栋梁之才了。”提到沈义轩,不免想起孔近东,小五脸上淡淡的。
    虽不知孔近东和他之间究竟起了什么龌龊,但这两年每次提起,小五都是一脸不愿多说的表情,从来也不在她面前说起孔氏母子的,钱多多心里也别扭,两人便都一致的不提。
    另说些从前的好玩事情。


 

  表心意小五直白

  归元寺位处东京城郊。出了城门径直向东去,走不过十几里,隐约可见山门矗立。
  大约凡是寺庙都爱花草树木,归元寺在国内各大寺庙虽名声不显,却有个极大的园子,也养了些凡花俗草。城内举办菊花宴,归元寺的小沙弥也不甘示弱,早早的将自家培育的些□摆出来,邀请了乡邻那日来看。
  谁料就有林小五想起,借它的地方摆酒请客,动用上百人,费了两天功夫,好容易才在重阳节到来之际将上千品菊花摆放得当。莫说乡邻,便是寺里的小沙弥,也被主持警告只好呆在禅房中,不许步入后园子一步。
  上千品菊花摆在园中,便是外围有苍天大树看不清,却也香气袭人,因此惹得些附近乡邻的顽童探头探脑,不是碍着有人守门,早就翻墙进去了。
  车在门前停下,不知打哪里涌出帮半大小子,隔着二十几步围成了一个圈,接着门里疾步走出群仆妇,将马车团团围住,有个年在四十几岁,衣着气派皆不俗的仆妇朝车内伸手,笑吟吟的:
  “请钱娘子下车。”
  小五已跳下车,正回头去抱坠儿,坠儿好奇的张望。
  小五见了仆妇,不免皱眉,口中却施了半礼下去:“孙嬷怎地在这边。”
  说话间眼睛去找半夏,半夏却给小子们隔在人墙外,急得跳脚,又满头是汗。
  钱多多被孙嬷嬷扶着下了车,她不知是何道理,因见小五以主人之尊向她行了半礼,也忖度着恭敬的道了个万福。
  孙嬷面上和善,笑着避让开,道不敢受礼。又道太夫人得知大公子今日请客,生恐不周,特地命她前来服侍。
  又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道原来公子的救命恩人竟是这等人才,怪道太夫人整日念着云云。多多给她看的发毛,装出个羞涩模样半垂了头,任凭她好话一箩筐。只坠儿人小心实,好奇的看着孙嬷,心道姐姐竟被她说成了天仙下凡。
  好在他见人多了胆怯,还不敢放肆,否则把实话一说,怕不被人笑掉大牙。
  一时被簇拥进后园中,她拿不准是小五的意思,或是家中长辈擅作主张,又见小五面色不善,越发装出个贤良温顺的模样,任凭孙嬷絮絮叨叨讲个不停,凡有问话,只是摇头和点头。
  问的浅了,她摆出温柔的笑;问的深了,只做羞涩状低头不语。
  孙嬷和她打了半天太极拳,到底上了年岁,气力不足,很快就疲倦不堪,自个儿说了一大篇,该套的话一句没套出,不免有些气馁。对钱多多又是另眼相看。
  本以为是土村姑,谁料行事说话半点不带村气,倒很有些个大家闺秀的形状。
  小五初时生闷气,当着太夫人的陪嫁嬷嬷不好发火,在旁看着多多和她打太极,倒也乐了。
  她是惯会装傻充愣做样子的,市面的无赖泼妇也会装,因常年进出宅门后院,那些个大家做派也学的七八分。
  见着孙嬷嬷吃瘪,心头火气顿消,示意半夏抽空避开人,问道:“怎么办事的?”孙嬷是林家太夫人年轻时的陪嫁丫鬟,后来嫁给了林家得用的管家,如今儿女成群,俱在府中当差。林家的规矩,贴身侍候过家中长辈的老人都要敬三分,便是林小五的父亲在京中,面对孙嬷也不好造次。
  半夏哑巴吃黄连,说不出的苦,只得猜测是哪里出了漏洞,给那起子小人泄到了太夫人耳边。
  最近府中气氛诡异,寻常一个奴婢都晓得大公子和太夫人为着婚事正拉锯,两祖孙面上不显,其实私下里斗的厉害。
  他道:“公子推了苏家的婚事,我听太夫人身边丫鬟说起,太夫人几日都没怎么用饭。”
  林小五面上一晒,转眼看了做含羞带怯状的钱多多,心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此事须得快些解决方好。
  问道:“太夫人今儿去哪里?”
  半夏想了想:“庆瑞殿今儿摆了万菊,皇后娘娘邀了府中女眷前去赏花,想来是要留宴的。”
  他唔声,道:“想个法子,支开孙嬷嬷。”
  在她身边钱多多只会不便,哪里还消停的享受。单看坠儿罢,那样活泼好动的孩子,紧紧跟在姐姐身边,一步不敢多走,一句不敢多说。
  半夏想了想,出去找人吩咐。
  果然过不多时,有个孙嬷嬷贴身侍候的小丫鬟子找了来,私语两句,孙嬷嬷脸上露出惊慌之色,道是府中有事,先行告退。林小五只做不知,随意安慰两句,任凭她离开。
  走了能压阵的,剩下那些虾兵蟹将,乐得躲清闲,给半夏打发去外头吃酒。
  她这才舒了口气,也能抬头环顾后园,只见四周绿荫葱葱,上千盆菊花分列园中,灿然夺目,引得那蜜蜂也嗡嗡环绕,更有蝴蝶于中翩翩起舞。
  坠儿见人都退走,重拾了活泼,拎着袍子就要去扑蝶。她一个抓不住,只得嘱咐莫要给蜜蜂蛰了头脸,可不是玩的。
  转头见着林小五笑盈盈的看她,想起自己方才大气不敢出,抿嘴一乐:“我倒不知林大公子好生气派,连带我也享回福,感受了世家千金的做派。”
  林小五知她心下有怨。莫说是她,孙嬷嬷和一众丫鬟仆妇方才的目光便如万千尖刀,恨不能刮骨见血,更兼之话中有话,辗转推测。若非她也是大场面中滚过的,怕不给她们生吞活剥了去。
  当下抱拳:“都是我的不是,妹妹但有惩罚,在所不辞。”
  她半握了拳抵在唇边,目光流转,道:“既然如此,就罚你今日多饮三杯好蟹黄酒!”
  他不免一愣:“妹妹怎知我备了酒宴?”
  她嫣然一笑:“你从前总说我是狗鼻子,可是忘记了?”
  清蒸蟹子的味道隐隐传来,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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