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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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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禅房,紫鹃和翠儿早准备好了茶水和点心,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日王府大婚的盛况,还调侃王爷对王妃怎么着紧体贴,见莲渡和黛玉进来,互作了个鬼脸,不再说了。

    莲渡坐下来,伸手在茶壶上一探,吩咐翠儿:“这茶有些凉了,王妃身子骨弱,吃不得凉的,你去换了热热的上来。”

    翠儿不疑有他,欢欢喜喜地下去沏热茶了,谁知莲渡又转向紫鹃,让她回黛玉房中,将那尊送子观音供起来。

    这一来,紫鹃也微觉诧异,看向黛玉,见她眼中也有一丝疑问,但只对自己略一颔首,只好也应声出去了。

    估摸着,莲渡师父是有体己话,要跟王妃说,不想自己和翠儿在跟前听去。

    嘿嘿,不能给别人听的,多半是跟王爷有关的了?

    尽管王爷对王妃那股子温柔体贴劲,是没说的了,可怎么瞅着王妃对王爷,还是不冷不热,加上新婚之夜就怪怪的,叫人猜不透。

    也好,王妃一向和莲渡师父很谈得来,也肯听她的话,就让她们姊妹俩聊着呗。不过一个尼姑,能跟王妃说到哪个份上呢,哈哈?

    紫鹃越想越乐,饶有兴致地将那尊送子观音取出来,仔细用帕子擦过了一遍,供在案上,往花瓶里添了水,移到玉像边上,又燃了一炉子香,自己瞅着也满意有趣,便合十拜了拜。

    换了是自己生活的时代,女人第一要务当然是自立自强,光想着结婚生子,靠肚皮拴住男人,那是迟早有一哭的。

    但林黛玉就不同了,在她的这个世界,女人只能悲哀地依附男人而生,哪怕是超脱红尘的莲渡师父和妙玉,依然须靠着北静王和贾府的庇护。

    黛玉既然做了北静王妃,想要这个男人永远庇护她,除了爱情之外,最可靠的,莫过于给他生育一个子嗣,莲渡师父送了她这个送子观音,无非也是作此想法。

    唉,可惜了林黛玉这样一个聪明剔透,冰姿雪质的女子,也要依着世俗女子的生存法则吗?相夫教子,荣华富贵,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最后再变成另一个贾母,让别人羡慕着?

    想到这里,紫鹃原本不错的心情,也有点儿怏怏的,越发想知道莲渡会跟黛玉说些什么,估算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出门往她们那边去了。

    但这一回她猜错了,莲渡要和黛玉说的话,和她所想到,全然不是一回事。

    她绕过走廊转角,看见莲渡的禅房门前,有一个人影,远远地看着还当是翠儿,再一看不对劲,那人分明是一身的黑衣黑裤,不是庙里尼姑的青灰色袍子。

    紫鹃快走了几步,扬声问:“喂,你是谁?在那做什么?”

    那人也极其警觉,紫鹃还没出声,他听见动静,就猛地朝这边转过头来。

    两人一照面,紫鹃更是大吃一惊,那人脸上竟蒙了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

    糟糕,莫非莫非是贼?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到北静王的家庙来了?

    紫鹃心里也怕,但想到莲渡和黛玉还在禅房内,不顾一切地张口要喊人,没想到还未张口,那人手掌一翻,亮出一柄明晃晃的刀来,呼的用刀背向紫鹃砸来。

    他只当是一名寻常丫头,并不放在心上,只想一招将她放倒了事。

    没想到,紫鹃也练过几年功夫,虽然多半是舞台上表演的花拳绣腿,到毕竟反应机敏,见一刀劈过来,慌忙头一低,避了过去,同时条件反射地飞起一脚,照准那人肚子,狠狠踹了上去。

    只听扑的一声,居然给她踢中了,那黑衣人噔噔噔的连退好几步才刹住。

    “快来人呐,有贼啊!师父、王妃,就在屋里千万别出来!”瞅着这个空档,紫鹃马上放开嗓门,大喊大叫起来。

    这时从房顶又翻下一名黑衣人,二话不说,挥刀就向紫鹃背部劈下去。

    脑后风声嗖嗖,紫鹃纵看不见,也觉察到危险袭来,向前踏了一大步,还是没能全躲开,背后先是热辣辣的,跟着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站立不住,趴倒在了门上,房门被压开一线,正好看见莲渡和黛玉惊慌失措的脸,紫鹃想也不想,用了最后的气力,咬牙将门拉上,直接给落了锁!

正文 66

    风从衣衫开裂出灌进来;吹得脊背沁凉,而伤口灼热异常;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紫鹃趴在门锁上喘气;仿佛听见后头一个沉沉的声音说:“上头不是说不得伤人吗?”

    另一个人似乎也含糊答了一句,但她几乎昏厥;已是听不清了。

    勉强转过半个身子,就被明晃晃的刀光刺得睁不开眼;心里绝望地叫了声“我完蛋了”,悲哀地想着;我又不真是林黛玉的丫鬟;干吗这样卖命?如果只是我一人;完全是可以逃走的呀?我才在这个世界才呆了半年;就变得跟她们一样傻了么……

    她好像最后听见了几声叫喊,不知又是谁发出得,就全然没有知觉了。

    当紫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床上,床头坐着一人,她勉力想抬起头看看是谁,脖颈才一动,脊背登时就是一股剧烈的疼痛,她“啊”的一声,脑袋又落了回去。

    “紫鹃,紫鹃,你醒了么?”是黛玉的声音,跟着一只纤手伸到身边,小心地替她撩开头发。

    “姑娘?啊,不是,王妃,你没事吧?还有,莲渡师父、翠儿呢?”紫鹃有气没力地问,除了黛玉的一角衣袖,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们都没事,多亏了你,护卫才及时赶来了,莲姐正在外头,吩咐人仔仔细细地搜一遍庵堂,庵里的师父给了裹了伤,让好好歇着别乱动。”

    “呵呵,原来我不会死了么?”

    “傻话,怎么就会死了呢?护卫去禀报王爷了,很快就请更好的大夫来。”

    紫鹃听黛玉虽带了一丝儿颤音,显然惊魂未定,但总算话说得清清楚楚,心里头略略欣慰。

    既为了自己保住小命,也为难得这娇怯怯的姑娘,在经历这一番惊魂动魄之后,还能保持镇定,嗯,或许有一天,她也能跟莲渡师父一样,成为一个能过把握大局面的王妃。

    那时候,也不需要自己为她时时事事地操心了吧?

    唉,想那么远干吗呢,先想想自己的伤吧,可别昨晚还活蹦乱跳的,今后再也站不起来了才好,那可太惨,太不值得了!

    紫鹃身心一齐痛楚,忍不住又哎哟叫出声来,马上听见黛玉一叠声地问:“怎么,很痛么,你再忍耐忍耐,大夫很快就来了!”

    她语气中满是焦虑,紫鹃听了,不禁有些感动,看来,她对这个小丫头子,也是当真关切的呢,若将来知道自己不是紫鹃,是会伤心呢,还是生气?

    紫鹃毕竟是伤重没精神,说了几句话,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黛玉愣愣地望着紫鹃,她从小到大,几时遇到过如此怕人之事,今天要不是这个丫鬟,拼死了叫了人来,又把自己和莲姐锁在禅房内,或许自己早丧命了吧?

    护卫赶来之后,贼人已经遁逃了,莲姐就果断命令他们四处搜寻,又叫来庵里略通医道的师父,来看紫鹃的伤势。

    她这样从容镇定的气度,真是自己及不上万一的。

    其实,昨晚莲渡支走了紫鹃和翠儿,和黛玉闭门叙谈,并非询问她和北静王相处如何,而是更为严肃的话题,也是她终于不胜其烦,决意落发出家的缘故。

    莲渡告诉黛玉,北静王不独是她的夫君,还是朝廷重臣,甚至一个势力集团的首脑,或许将来,他能陪着她吟风弄月,调脂弄粉的时光会越来越少,反而要她替他统御后宅,治理家事,甚至还要往来应酬那些大人、诰命。

    不仅如此,她还须具有极敏锐的眼光,极缜密的心机,能够识别出谁是谁的眼线,谁受了谁的请托,那些事情可以一笑置之,那些必定要从严整治。

    这些事黛玉并非完全不懂,她在荣国府居住多年,冷眼旁观也能看出个大概,只是一来事不关己,二来她全副心思都在宝玉身上,那有兴致理会俗务?

    莲渡非常细致地,给她说了王府里的那些要紧人物,那些应该信赖,那些可以借重,那些需要提防等等。

    正说到陆夫人,她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怎样表达比较妥当,外头就听见紫鹃的叫嚷。

    黛玉正想得心烦,肩上被人一拍,懼然省觉,回头看见莲渡站在身后。

    正要起身,又被她轻轻地按住肩膀,附在耳边说:“里里外外都搜过了,再没有什么可疑,妹子暂且不用担心,紫鹃她怎样了?”

    “刚醒了,说了几句话,又睡过去了。”

    “唉,真是难为你……”

    莲渡叹了口气,不知指的是眼前,还是昨晚跟黛玉说过的话。

    肩头的手掌暖暖的,似乎能够传递一股柔软的力量,曾经她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既然自愿来了,既然跳不出去,或许,自己也该学着坚强点儿了,黛玉想。

    烛光暴涨,摇晃了一下,终于燃到尽头,熄灭了,窗外钟鼓遥遥,依稀是过了三更。

    算了,就先这样吧,明日的朝堂上,不知还有怎样的风诡浪谲,需要自己打起精神去应对。

    水溶站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准备回到卧房安歇。

    他刚打开书房的门,就听见外头脚步飒沓,朦胧的夜色中,一个人影急匆匆地朝这边跑来。

    水溶立时警觉起来,沉声喝问:“是谁?”

    “王爷,是属下。”声到人到,站在台阶下,犹自咻咻喘气的,是水溶最信任的长史柳清一。

    “这么晚了,什么事?”柳清一惊惶的眼神,让水溶预感到不妙。

    “回王爷,马校尉刚回来禀报,说是王妃在莲花庵里头,遇上刺客了!”

    “什么?此刻?王妃她,她怎样了?”水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按住柳清一的肩膀,十指用力扣了进去,显示出他内心强烈的震惊。

    柳清一不敢躲避,只能勉强镇定,据实回话:“王妃和沈娘娘都安好,只王妃的贴身丫鬟,被刺客伤了,如今……生死不明。”

    “王妃的贴身丫鬟,紫鹃?”

    “是……”

    “那刺客呢,查明身份了没有?”

    “没有,马校尉率人赶到内院时,刺客已经逃遁了,王爷要唤他来问话么?”

    水溶略沉吟了一会,袖袍一拂,一面快步疾走,一面命令柳清一:“备车马,我要到莲花庵去!”

    “王爷,现在么?”

    “是!”

    一声嘹亮的骏马嘶鸣,撕裂了京城沉静的夜空。

    陆曼兮惊醒过来,感觉这声音离得很近,马嘶之后,还有各种噪杂声,在静夜中格外鲜明。

    她有些害怕,正要叫人,小玲珑也醒了,披着衣服走进房间,见陆曼兮坐在床头,便问:“姑娘也听见了?我觉得就在王府门口呢,可这三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

    陆曼兮揪着胸口的衣服:“我也不知道。”

    “姑娘怕的话,要不要到王爷那边?今日王妃没有回来……”

    陆曼兮一窒,漠漠地笑了笑,摇头:“不用了,睡去吧,或许就没什么事。”

    这一夜,她再难入眠,在枕上辗转反侧,她是害怕,是不安,但那个踏实温暖的怀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么?

    次日早饭时分,小玲珑就带来消息,说夜里果然是王爷匆匆出门,像是去了莲花庵,莫非是王妃出了什么事?

    陆曼兮更加吃惊,莲花庵是王府家庙,清修之地,住着的除了两位王妃,就都是些尼姑,能出什么事呢?

    她到不是担心黛玉,而是为了水溶,虽严令了小玲珑莫要乱传乱猜,自己却惴惴不安,食难下咽,几次三番地令丫鬟去探听,王爷回来了没有。

    水溶一行人到了莲花庵,更不耽搁一刻,急匆匆地直奔后院而去。

    莲渡和紫鹃不敢入睡,只能一起守着紫鹃,坐等天亮,因为害怕,也都没有半点的困意,远远地听见鸡鸣声传来,眼看就要天亮。

    这时,翠儿跑了进来,指着外头,慌慌张张地说:“师父,王妃,王爷他,他来了!”

    “王爷?”莲渡和黛玉同时起身,惊诧地对视了一眼。

    还没等她们开口细问翠儿,水溶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看见黛玉,先是一愣,随即旋风般地踏进房内,张臂就将她拥入怀内!

    翠儿看直了眼,张嘴说不出话来,莲渡侧过身去,低低念了声佛。

    看到北静王的刹那,黛玉也又一种乍然心安的感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圈在一副温暖健实的胸膛上,听他在耳边激动地低语:“夫人,你真的安好,我便放心了!”

    他当着众人的面,真情流露,以至失态,一瞬间黛玉也有些感动,但毕竟尴尬更多,在他胸口推了推,低低叫了两声“王爷”,用一个她最最关心的事,来转移水溶的注意力。

    “王爷,你,你带了大夫来么,紫鹃她……”

    “紫鹃?”

    水溶这才注意到,在禅床上动也不动趴着的,正是黛玉的贴身丫鬟紫鹃,露出来的半张脸,也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他一路悬心,骤见黛玉无恙,未免情难自禁,这会子稍稍安了神,又见莲渡、翠儿还有两名老尼都在房内,也觉得有些赧然,忙放开黛玉,捂唇咳了一声,坐了下来,先问莲渡:“庵堂内外,我已安排了护卫看守,莲姐大可放心,只这事的来龙去脉,莲姐可对我说一说么?”

    莲渡看着床上的紫鹃,无奈地苦笑:“王爷,事发之时,我正和妹子在房内叙话,是紫鹃发现了外头的刺客,王爷若要问话,只怕要等她醒过来了。”

正文 67

    经大夫诊治;紫鹃的伤虽无性命之忧;却也着实不轻;重新清创、上药、裹伤之后,建议暂不宜搬动她,在莲花庵静养数日再说。

    尽管黛玉不放心,但她终究是北静王妃的身份,总不能常住庵堂;另外莲渡也安抚她;说自己必定会好好照顾紫鹃;让黛玉无需担忧,水溶则加派人手;在莲花庵内外严加守卫不提。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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