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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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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紫鹃对黛玉也牵挂不下,这贼人不知是冲着谁来的,若锦衣卫衙门真有能耐,速速揪出了行凶者,王爷和王妃也更安全些。

    以上种种,她巴不得北静王和穆苒马上就来才好!

    莲渡将她脸上毫无惧色,眼神反而灵动之极,似乎还有些儿振奋,不觉一愣。

    紫鹃趴在床上,睁着眼睛,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听见门外传来翠儿的声音,只是在说什么,听得不大分明。

    在一旁闭目瞑坐,陪着她的莲渡连忙站起来,开门出去,果然清楚地听她在叫王爷、穆大人。

    跟着是水溶说话:“怎么样,此刻方便么?”

    莲渡回答:“王爷放心,紫鹃的精神还好,恢复得也不错,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她愿意听穆大人的问话。”

    另一个略低沉的声音接话:“多谢师父。”

    紫鹃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穆苒。

    不一会儿,伴随着轻细的脚步声,约莫有两三人进了禅房,可惜莲渡出去时,顺手将帐子放了下来,令紫鹃无法看清外头的光景。

    脚步声停下,先是莲渡说:“穆大人请坐,翠儿,快去沏了茶来。”

    而后听到北静王清朗的声音问:“紫鹃,你略好些了么?王妃很是挂念你。”

    紫鹃忙在帐子回话:“多谢王爷、王妃惦记,在这里我有众位师父照料,每日都见好些,只还不大能起身,没法给王爷请安了。”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还有穆大人……”

    北静王笑着说:“无妨,你就躺着回话吧。”

    “是。”紫鹃等了一会,不见穆苒吭声,不禁在腹诽他,了不起么,多说一个字都没有的。

    待北静王和穆苒都落了座,翠儿也捧上茶来,莲渡便见机告退:“王爷和穆大人自便,我和翠儿就在隔壁禅房,若有吩咐只管召唤。”

    即便不是正式的锦衣卫衙门堂审,但毕竟事属机密,不能落于无关人等之耳,即便是莲渡,也不方便留她在旁,听她主动回避,北静王大感欣慰,忙深深一揖:“多谢莲姐。”

    莲渡和翠儿掩门离开后,两个大男人,隔了一幅纱帐,对着个小丫鬟,气氛是有点儿怪异。

    水溶轻咳了一声,率先开口询问穆苒:“紫鹃有伤在身,怕是不能支撑太多时候,穆大人有什么话,这就开始问了吧?”

    穆苒坐堂问话自然是家常便饭,但大都是作奸犯科之徒,即便是讯问旁证,也多是些官场人物,他知道躺在帐子里头的,可不是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小女子,毕竟这种场面还是头一回,未免也有些不自在。

    略静气沉吟了一会,才开口问话:“紫鹃姑娘,那日夜里,你是怎么撞见贼人的?”

    紫鹃嘴角一撇,真不新鲜,这话王爷不是先前问过了么?

    她虽存了一丝的玩笑心思,但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锦衣卫堂官问话,也不能当耍的,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那日晚,王妃和莲渡师父在房内叙谈,我拿了师父送王妃的观音像,到原先王妃住过的禅房供起来,我先焚香,又找瓶子来插花,耽搁了些时候,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回来,就看见一个蒙了脸的黑衣人,在门外鬼鬼祟祟,我才一喊,他就一刀子劈过来,我,我……”

    紫鹃话到嘴边,却不太说得下去了。

    她此番叙述,要比先前细致得多,再往下说,就该是“我情急之下,就当肚子踹了他一脚”,可这种话,叫她怎能当着北静王和穆苒的面说出来?

    可穆苒不放过她,立即追问:“你就怎样?”

    紫鹃敷衍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微弱地说:“我当时害怕,也记不真了,好像是手忙乱间,好像,好像踢了那人一脚……”

    水溶先前可没听过这话,不禁“呀”的叫出声来,说不出的惊诧,立时望向旁边的穆苒。

    没想到,他只是眉峰微微一耸,依然坐的四平八稳,似乎半点儿也不吃惊。

    水溶不知道,对于紫鹃的“踢了一脚”,这位穆大人是早有经历。

    果然惊动了北静王,为了不多惹怀疑,紫鹃赶紧一气儿往下说:“没想到,从后头又来了个贼人,我没觉察,就被他劈中了一刀,摔倒在门上,担心他们冲进房内,伤了王妃和莲渡师父,也没多想,就把门给落了锁。这时候,在前头院子守着的护卫听见动静,赶了过来,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呢……”

    “这么说,你是和贼人打过照面了?”

    “是,只是他们都蒙着脸,当时又是夜里,当真认不出来。”

    “脸面是认不出来,但有一件东西,还请紫鹃姑娘认一认,是不是当晚见过的。”

    穆苒起身,将随身携带的革囊往案上一立。

    水溶明白里头装的是什么,纵然事先商量好了,但毕竟明晃晃的一柄刀子,拿到一个小丫头面前,终究是十分吓人。

    再者纵是官府问话,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妙龄少女,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的说话,确实多有尴尬。

    这会子也不便叫莲渡或是翠儿进来帮忙,水溶想提点穆苒,稍稍斯文柔和些,别吓到了紫鹃,又不知该怎样措辞合适。

    他这边正犯踌躇,穆苒已经三两下解开革囊的绳结,走到帐子前方,沉声说:“现在我要给姑娘看的,是极要紧的证物,还请姑娘仔细辨认,莫要看错了。”

    “紫鹃,你认清楚,这柄刀和那晚贼人所使的,是否一样?”

    水溶忙抢在头里,给紫鹃提了一句醒,省得她骤然受惊吓。

    可惜,还是迟了,穆苒站在床前,只生硬地道了一声“冒犯了”,便毫不犹豫地撩开帐子,将脱了鞘的弯刀,往紫鹃头顶一亮。

    紫鹃透过帐子,隐约看见穆苒走到跟前来,不觉突突地心跳加快,自己也说不出为啥,正在深深呼吸,教自己平静下来。

    没料到,他一点儿间隙也不给自己,帐子掀开,眼前一晃,白惨惨的一柄刀子,就悬在脑门上,饶是紫鹃一贯胆大,也哇的一声惊呼,不知道哪来的气力,胳膊一撑,就从床上挣扎起来。

    莲渡走时,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的,还特地放下了帐子,为的就是不让紫鹃和陌生男子照面。

    由于紫鹃这几日都躺着,为了方便别人替她换药、擦身,只贴身穿了薄薄一件中衣,衣带也只松松的系了一边而已。

    被她这么猛的一挣起身,被子立时滑落,一边衣领也顺着香肩溜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毕竟在这个世界呆了一段时日,紫鹃也习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当着一个年轻男子的面,露出半边身子,登时羞赧、急切、气恼一齐涌了上来。

    况且她的伤势只稍稍好转,陡然间用猛力,立马背部就是一阵撕裂般地疼痛,哪里还支撑得住,手肘一软,就要摔回床上去。

    穆苒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关切之情,他本是习武之人,身体反应极其敏锐,当下也不及多想,胳膊一探,稳稳地将紫鹃托在臂弯。

    紫鹃呀的惊叫,条件反射地抬头看,正好碰上刀锋背后,穆苒漆黑灼亮的眼睛,四道目光撞在一处,同时都愣住了。

正文 70

    被紫鹃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瞪;随即觉得触手滑腻;白花花的一片肌肤比刀光还要扎眼,穆苒这才省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抽手撤身;背过脸去;不敢再直视紫鹃。

    然而紫鹃半个身子的分量,全在穆苒的臂弯上,他这一收手,她立马扑通摔回了床上;只听一声更加惨烈的惊叫;紫鹃已趴在床上,痛得面色发白;五官全皱在了一处。

    “紫鹃;你,你不要紧吧?”北静王闻声也抢到床边。

    结果看见穆苒提着刀怔怔地站着,而紫鹃则香肩半露地倒在床上冒冷汗。

    这副情形,让他不免也大觉尴尬,暗自叹息不已,穆大人啊穆大人,若说庙堂大事,你无疑是个顶尖的人才,可要说对待姑娘家,可真真是个……蠢材!

    水溶不好当面数落穆苒,自己也是个男子,不好收拾残局,只好开门唤了莲渡和翠儿进来。

    莲渡一进门,看床上的紫鹃,立时也是失声惊呼:“怎会这样?”

    这一摔,紫鹃背上的伤口有些儿裂了,渗出了丝丝血迹。

    莲渡慌了手脚,顾不上水溶和穆苒的身份,气急地跺脚:“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快回避了?翠儿,赶紧的去叫缘渡师父来,给紫鹃瞧瞧!”

    水溶连忙推着穆苒,速速避到门外走廊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老尼提着药箱,匆匆跟翠儿来了,进屋关门,接着就一阵子忙碌。

    水溶和穆苒并肩凭栏而立,斜过眼神偷偷看他,只见一张微黑的侧脸,已经透出了酱红色,微垂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显然内心也是极度不安。

    刚才莲渡情急之下,把两人都给呵斥了,这会儿稍稍平静,水溶也感到歉意,干笑了两声:“穆大人,无须担心,紫鹃该没有什么大碍的。我明白你是急于查明真相,只是,咳咳,她终究是个女孩儿家,还是怜惜些儿的好……”

    “对不住了王爷……”穆苒苦笑,再说不出第六个字出来,他也不明白,事情怎会弄成这样?

    他另一只没有握刀的手,迄今还屈着僵硬的手指,指尖细细痒痒,宛如虫噬。

    这是穆苒平生头一回,触摸一个女子的滑腻肌肤,这种感觉,这会子想起来,仍是面红心跳,跟他经历过的无数大场面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者说,终于令他注意到,原来“女子”是很不一样,需要特别对待的……

    这般模样的“铁四郎”,和他有十多年交情的水溶,看了也觉新鲜,忍不住调侃:“穆大人,紫鹃虽是内子的贴身丫鬟,却不是奴才,只是同内子情分深厚,不忍离去而已。事到如今,穆大人可想过,要稍稍担点儿责任么?”

    “担,担什么责任?”穆苒转头过来,一脸的不解。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却别穆大人抱也抱过,看也看过,这个……”

    “且住,王爷你,你不是也看过了么?”

    穆苒瞠目结舌,险些儿就要跳起来了。

    水溶强忍着笑,露出茫然的神情:“咦?我并没有看见啊?”

    你没看见?你没看见怎么知道我看见了?

    当然,这话穆苒只敢在肚子里咆哮,被北静王温柔和煦地看着,他只能一咬牙,恼火地说:“好,我一会儿进去给她赔礼!”

    他堂堂一个正三品大员,能给一个小丫头赔礼,已是天大的让步了。

    谁知,水溶仍作出十分讶异的模样追问:“赔礼?就只是赔礼么?”

    “那还要怎样?”穆苒只觉得,太阳穴边的大血脉突突直跳。

    “这个么……”北静王也说不出来了,他只是想调侃一下穆苒,略略缓和紧张地气氛,倒真没仔细想,真要他怎么着。

    这时,听见门轴咿呀,莲渡从里头走了出来。

    “紫鹃她还好吧?”

    “她怎样了?”

    水溶和穆苒异口同声,又彼此对视了一眼,终究还是北静王迎上前,轻声问莲渡:“莲姐,紫鹃的伤……不碍事吧?”

    莲渡略责怪地看着二人,摇了摇头:“伤口出了点儿血,倒不碍事,只王爷和穆大人,莫要只顾着查案子,须想着紫鹃她是个姑娘家,身上还有伤呢!”

    “莲姐说的是,若是紫鹃此刻不便,我们改日再问好了。”

    “王爷?”

    穆苒行事,一贯是雷厉风行,从不拖宕,莲渡都说那丫鬟不碍事了,水溶还要改日,不禁有些急了。

    他一开口,就被北静王伸手到背后,悄悄拍了一下。

    水溶这般陪着小心,莲渡也只好罢了,向他道出了实情:“我适才问过紫鹃了,她说仍愿意听穆大人的问话,难得紫鹃如此明理,王爷和穆大人也该多顾着她些才是。”

    受了这样大的惊吓,她竟然还敢接着让自己讯问?

    穆苒当真意外得很,他虽知道紫鹃不是弱女子,却也没料到能坚强至斯,暗自对这小丫鬟更加刮目相看。

    莲渡的嘱咐,北静王自然答应不迭,穆苒也没有二话,待翠儿也出来了,两人方才再度进房。

    房内的烛火挑亮了些,纱帐依然静静地垂着。

    说来也怪,才往帐子那边瞅了一眼,穆苒稍稍平复的心绪,又开始有些不安宁起来。

    分明看不见帐子里的人影,脑子却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她香肩半露,又羞又恼地瞪视自己的模样。

    他赶紧甩了一下脑袋,要驱走这大不合时宜的遐思,好在水溶走在他前头半步,不曾发觉这一怪异的动作。

    水溶将声音放得越发柔和:“紫鹃,穆大人仍要让你辨认那把凶刀,你若觉得不适,千万莫要勉强,穆大人随时可以停止的。”

    紫鹃在帐子里轻声回答:“王爷放心,无妨的。”

    “那好,穆大人,请吧。”北静王落座后,给穆苒递了个眼色。

    穆苒缓慢、沉着地迈开脚步,实际上也是给自己稳定心绪的时间。

    走到床前停下,总算不像先前那样莽撞,知道要先说一声:“姑娘,我这就拿凶刀给你看了。”

    略停了停,听见里头又嗯了一声,他才缓缓撩起帐子,谨慎地将弯刀递了出去。

    穆苒本想就看着手中弯刀,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斜了。

    床上的少女侧躺着,薄被遮住了全身,只露头脸来,一双亮澄澄的眼睛,正从自己手臂刀锋的空隙间穿过,又来了个四目相对!

    两人都没有想到,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对方仍会先看自己,穆苒当场就是一窒,紫鹃则偷偷抿了一下嘴唇,想笑又不好意思,赶紧把视线转到那把刀上去。

    穆苒不敢迫她,只能稳稳地握着刀柄,过了好一会儿,才听紫鹃“嗳”了一声,连忙追问:“如何?和那晚贼人所使的兵刃,一样么?”

    紫鹃显得茫然而歉意:“我瞧不出来,总觉得,是差不多的……”

    穆苒略感失望,只不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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