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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簪心冷画屏 作者:谷草(晋江原创网vip12-6-2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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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楚国在群雄间独占鳌头,越国国力尚不如楚,拉拢楚国的同时,也是在挑唆各国与楚国之间的关系。楚王重兵在手,谋士在侧,并不忌惮,只是这时候杀出个不识好歹的郑国,派使者求亲,并扬言珍珠链子作为陪嫁之物。

    伯卿本可谏书一封于楚王推了这门亲事,不料文姬出现,让他不得不做出后来那些事情。

    他说他是为了我,我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他,我迷茫,我无措,直到他说出与姜彛浣灰椎某锫胧保矣植坏貌幌嘈帕恕

    那条链子不是我不小心遗失了,而是真的有人拿走了它,弥儿没有骗我,拿走的人真的是鸢儿。鸢儿不辱使命,将链子交到了伯卿手中,伯卿以此与姜彛锍尚ǎ换亓宋颐侨恕

    那时我只当他逼我,只当他以弥儿来要挟我,我恨透了他,恨透了他的谎言,却不知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可如今,即便他告诉了我实情,我仍是在怨他,怨他为何没有早点告诉我,怨他为何要让我恨他!

    “夫人,您还是早些回屋吧,若让寒风入了体,婢子不好向大人交代。”

    徐娘即便成了令尹府的老人,对待他还是如此诚惶诚恐,不对,应该是比她地位高的人。就拿阿英来说吧,同为令尹府府中侍婢,阿英资历不及徐娘,甚至要礼让三分,可如今摇身一变成为柱国大人的姬妾,也学会了仗势欺人,徐娘对她不得不毕恭毕敬。

    都说人要随遇而安,可过了这么多年,险些以为自己也要变成一个古人,这些压迫人身的规矩制度仍是入不了我的眼,表面迎合,心底深处却是抗拒着的。

    “大娘,你可知他当年为何要将我带回这里?”虽然又嫁给了他,我却仍旧不改对徐娘的称呼。

    “大人的事我们做婢子的又岂能过问?婢子只知当年大人从权国归来,带了夫人进府,婢子遵照大人的指示,教夫人府中礼仪、习字以及舞艺。”

    是呀,徐娘即便辈分再高,也只是府中一名年长的侍婢而已,她又怎会知晓伯卿心里在想些什么。

    “婢子虽不能过问大人的事,可有些还是能够看在眼里的,婢子看着大人长大,从不见大人与女子接近,却对当时的夫人极为上心。”

    上心,那时候他对我是上心,就是严苛过了头。

    “大人带回府中的女子必然都是身世坎坷之人,阿英卖身葬父,小嫚被父母遗弃,还有文姬,她是最先进的府,刚进府时,她从不与人交流,倒是极听大人的话,学起舞来也是相当卖力,文姬很是出色,又是与大人唯一亲近之人,府里的人只当是文姬受宠,极有可能成为这府中的女主人,不过婢子知道,大人对她好只因她是故人之女,并无其他。”

    徐娘站在我边上,我看着前方,却能感到她的视线正落在我身上,她又说:“可大人对夫人不同,夫人练舞扭伤了脚,大人亲自抱您回屋,又为您上药,在婢子的印象中,大人从未如此对待过一个女子。”

    记忆渐渐浮现,仿佛当年他罚我、骂我、凶我,最后又假装关怀我的场景重新回到了眼前。

    他是抱我回屋上药了,可也总是处处针对我,我不明白他为何总是要针对我。

    “你说他对我不一般,可他为何总逼着我学那些我不愿学的东西?”

    “请恕婢子说句不中听的话。”

    “你说。”

    “夫人初进府时,无论是装扮或是仪态,皆令人叹为观止,大人对这些甚是讲究,既然带夫人进了府,必然要让夫人改头换面的。”

    叹为观止……忽然想起刚穿越过来时,身上仍穿着送货时的T恤,太华夫人竟说我衣不蔽体,我言行又与他们古人大相径庭,他们不奇怪就怪了。

    可即便他想让我整理仪态,好好和我说就是了,干嘛非要那般逼迫我。

    “也许大人是不懂得表达自己,即便他做了一些伤害夫人的事,想必也是无心的。”徐娘已是不止一回这样对我说,那时候我只以为她是在维护他们家大人,可是对我这么说的,不只有她一人而已,还有七叔,还有小弘。

    “这些话您也曾问过我,只是婢子来不及作答,您已拒绝了我。”

    她这一说我才想起,曾经是有那么一次我问她伯卿把我带回府中的目的,那时候我还在为他把我拱手让人而气愤,根本不听徐娘把话说完。说到底,是我一厢情愿误会了他。

    一瞬间,我觉得很多东西都不再是我当初想的那样了。

    “夫人可还记得当年大人送您的那块玉?”

    我回忆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记得,那是他送我的及笄之礼,我不明白徐娘为何突然提及此事。

    “想必夫人也知大人从不轻易送人玉石。”

    知道,初入府那会儿,阿英特地警告过我,可是,他还不是送了我画的玉簪给文姬么?

    “除非是及笄破例……”

    “嗯,那是他在我及笄那年送我的。”

    “是大人送的,夫人没去讨要,对么?”

    “嗯。”

    “那就对了。”

    对了,什么对了?我不解地看向徐娘,只见她笑眼弯弯,夹着皱纹,说:“那玉是伯家传家之宝,历来只交于令尹府的女主人保管。”

    女主人……

    “虽说后来大人娶了周天子的王姬为正室,可在大人的心里,早已将夫人视为他的发妻!”

    发妻……

    “婢子不敢大胆揣测夫人此刻的心境,婢子只愿夫人别让自己的心被蒙蔽了,夫人连日来未曾真心笑过,多多少少能看出些什么,就算夫人说婢子有心做说客,婢子还是希望您能和大人之间不要再有误会了才好。”

    “大娘,我累了。”此刻的心情唯有用“难以言喻”来形容,我站了起来,绕过她的身边,朝屋里走去,而她没有跟上来,我却能感觉到她正在看着我。

    回到屋里,我只是发呆,握着那块玉发呆。原以为当年我特地留下那块玉没有带走,今后与他没任何瓜葛,可没想到我还会回到这里,新婚那一晚,他没碰我,却把玉佩重新留给了我,当时不明白他意欲何为,此刻,我想我是有些明白了。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才醒悟过来。

    抬起脸,与他四目相撞,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心也跟着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三天了,他每晚来我房里,我都对他不冷不热,我以为今日还能如往常一样,可当他走近时,我发现自己似乎做不到了。

    “这几日有人在酒坊看到他和一个姑娘在一起,似乎喝得不省人事,看来你是真的伤到了他。”

    原本飞快的续好似漏了一拍,我托他打听弥儿现在情况如何,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弥儿他……竟是去喝酒了……

    “是否需要我派人把他拉回来?”

    “不必了,让他去吧。”

    “屏屏真是好狠的心,弟弟借酒浇愁,不怕他在外头喝死过去?”

    怕,我当然怕,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弥儿罢了。

    “他身边的姑娘是何人?”我避过他的问题,反问。

    “一个野丫头,似乎缠了他三日。”

    三日……能缠着弥儿三日,想必那姑娘也有些能耐,也罢,就让那姑娘去照顾弥儿吧。

    “娘说你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今日外头风大,也不怕伤了自己的身子,这手,还真够凉的。”猝不及防间,他已在我边上坐下,一只手搭在了我手背上,说到受凉,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奇怪的是,我没有像从前那样把手抽走。

    “为何一直握着这玉?”他好像注意到了我手中的玉佩,问道。

    我低头看了看,隔了半晌,我张嘴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瞒了我那么多事,又过了那么久,为何又在那一晚下定决心告诉我?”

    “哪一晚?”他明知故问,我竟有种被他戏弄的感觉,猛然转过头,瞪向他,始料未及,他那双深沉的眼睛正用泛着一层莫名的光,紧盯着我。

    呼吸一滞,就这么被吸了进去,忘了移开。

    良久,只听他道:“若是再瞒下去,只怕你会恨透我,把心交给别人。”

    交给别人……他在胡说些什么?




第88章 86、洞房

   “屏屏,你怎么可以让别人来吻你?”我从未觉得他的声音会如此蛊惑,而他的指腹正在我的唇上轻轻摩挲,我全身顿时僵硬,动弹不得。

    他看到了,那一夜,他果然什么都看到了……

    “是不是我再来得晚一些,不只是亲吻这么简单了?”

    “你胡说些什么!”莫名地,我心里一气,朝他吼了起来,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就算他看到了,猜到了,但也不能这样污蔑人,弥儿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做错事,没想到他会把我们想得如此龌龊!

    “除了我,你怎可与别的男子亲热?”

    什么情况?他说这话是在——吃醋么?还有亲热……天哪,我耳根居然发热了!

    不自然地别开脸,咕哝道:“谁要和你亲热,自大狂!”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呵呵。”

    “你笑什么?”

    我复又看向他,只见他耸了耸肩,握紧了我的手,脸上又恢复了严肃,“前面娘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啊。”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么,就是不想把刚才和徐娘之间蹈话再翻出来说一遍。

    “可我想听你说。”某人倒是死缠烂打了。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致,我就是不依他,“今日有点累,我先睡了,大人请回吧。”

    “正好,为夫也有些累了。”

    “你这是做什么?”

    他张开手臂,说:“不是说要就寝,宽衣吧。”

    他的意思是……要和我一起睡?不对呀,前几天他都没留宿,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大人,您的房间好像不在这里吧?”我故意装傻充愣。

    “怎么?夫人还想赶为夫走不成?”

    “我……”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想到要与他同房,心里竟会觉得无比紧张。

    “你我成了亲,哪有分房睡的道理?还是说,夫人仍是没有原谅为夫?”

    原谅……是呀,我好像还没说要原谅他……

    “对!我一天没原谅你,你就休想留下!”我顺水推舟。

    “那夫人要为夫如何做才能原谅为夫?”

    怎么做……他已将实情告诉了我,徐娘也为他做了说客,他免去了鸢儿的责罚,没将弥儿抓回来继续做质子……已经没什么再能怨他,可为何还是不能敞开心扉来原谅他?

    “屏屏,其实你已经原谅我了对不对?”

    已经原谅……为什么我没有印象?连我自己都没有印象的事,他怎么可以自说自话替我做决定!

    “没有!”我矢口否认。

    “若是没有,你为何一直握着那玉佩不放?”

    玉佩……我低头看去,玉佩还攥在我手中,手心微微出了汗。

    “谁一直握着了……还给你!不稀罕!”我把玉佩仍还给他,他顺手一接,说:“不稀罕,既然不稀罕,扔了也无妨。”

    说着,他站了起来,往外走去,我惊讶于他的举动,下意识地拉住了他,“喂!你个不孝子,怎么可以把祖传玉佩扔掉!”

    “嗯?”他回头。

    “……”我看着他手里的玉佩,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改口,“我是说,这玉是传家宝,不能随随便便地扔。”

    “娘与你说这玉的来历了?”

    “呃……”我乍舌。

    “那你也应该明白我当年赠你此玉是因为……”

    “为何是我?”我忽然问他,想确定彼此的真实心意。

    “只能是你。”

    “为何?”我复又问道,但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一把将我纳入怀中,紧紧包围住,没有一丝缝隙。

    我以为他又要逃避,然而良久后,他说:“母亲说过,这玉佩只能交给将来与我共度一生的女子。”

    “你们男人三妻四妾,能与你共度一生的大有人在,为何……”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我后半句话卡住了。

    “母亲还说了,除非你足够珍视她,想与她结发,直到白头,否则绝不能轻易送出手。”

    结发……白头……他的意思是……他想要结发白头的人——是我么?

    “屏屏,我与你说了这么多,无论你是否明白,无论你是否原谅了我,我都不会放手,这一辈子都不会,就算是死……”

    “好了,我都明白,都明白……”和许多女人一样,我也不免落入俗套,他都把话说成这样了,一切都是我误会了,我还能不明白么?

    他一提“死”字,我就慌了,所有的思绪也跟着乱了。

    “既然明白,那这玉佩你是否稀罕?”

    “稀罕!传家宝谁不稀罕?”我推开他,从他手上夺过玉佩,攥在手心,死也不放。

    白头一生是吧?好,那我就为了这传家宝,和你一起白头!

    也许是一语成谶,当时用来哄骗弥儿的话,如今在我身上成了真。

    在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恨一个人一辈子的。也有可能,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我恨的——只是这个时代。

    “你收了这玉佩,可不许再丢了。”

    “丢不丢要看我心情,要是撵你又瞒着我什么,就不是……唔……”话没说完,嘴却被他封住了。

    知不知道花屏最讨厌什么?什么?不知道?好,那我告诉你们,我最讨厌说话说到一半被人打断,尤其是用嘴!

    吻了一阵,他放开,说:“我答应你,从今往后再也不对你有所隐瞒。”

    闻言,心底一软,眼睛竟也有些发酸,要他如此低声下气,还真是旷世罕见。我以为他是知道悔过了,却不知他的花言巧语并不是随便说说,因为——他一说完又立马吻住了我,而且加深了力道和时间。

    时隔多年,没想到我还会与他遇见,再见面,我又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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