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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顾倾心+番外 作者:红景天(文秀网2012-12-17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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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本来最近也有点卡,然后好评点击也各种不给力,有点丧气了
话说,这世上有什么比放弃更容易的呢
也曾想过放弃。。。但是不是某景的风格,一定坚持完
心情不好,下一部就想写现言,超虐的那种。。。应该是红尘暗生香里的没完的那两个中的一个
废话有点多了。。。


'177 081 【拣尽寒枝不肯栖】五'

  公主温和地,淡淡地看了她一会儿。
写意却觉得冷汗要出来了,这眼光有点暧昧……难道方定毅那个死人还说了更多不该说的!
但是,公主不可能听了丈夫喜欢别人还这样无害,仿佛颇为喜欢的样子?
公主笑道:“想请姑娘去喝杯茶,姑娘可愿赏光?”
写意只有愿意。
坐进马车,清了清嗓子,写意试着道:“那个,公主,我是一个特没什么心眼的人,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的,而且不会回来的,你放心!”
公主却吃惊了,温婉变为紧张:“为何离开?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正是为此事来求你。”
写意呆住了,求……她?不会让她去当小妾吧?然后慢慢收拾……
“前些日子听到他这样赞你,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是朵解语花。最是知进退,只是恐怕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不会反对你们的。相反,我很高兴,他终于找到心仪的女子,这对他来说,多么不容易……”
写意冷汗流下来,当人老婆到了这个地步,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公主快别这样说了,写意哪里配得上……也绝无一丝的想法。我早说过我很快就会走的……”
公主幽幽叹口气,轻锁的眉峰让写意顿住。
她一脸诚恳:“可见这世上,少有两厢情意相投的。不过,就算姑娘无意,也希望看在我的薄面上,去看他一看。他现在病得不轻,想见你一面。”
咦?方定毅病了?
“怎么会病?前些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人有旦夕祸福,何况处在他那个位置,每天都是如履薄冰。如果姑娘慈悲,愿意见他一面,现在就跟我走,迟了就不好进去了。如果绝情不见,我也不会勉强。”
写意皱起眉头,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慢慢道:“他在哪里?”
公主道:“还能在哪里?他除了在宫里,在哪里还能活得下去……不,就是在宫内,也那样艰难……”仿佛意识到自己感慨得多了,公主收回幽幽的怜惜,笑道:“姑娘放心,他现在总还是安全的。”
写意脸色变了:“宫里?公主说的不是……是五皇子?”
公主道:“正是。”
写意下意识就问:“他怎么会病?明明还好好的,难道……严重吗?”
公主一直凝重的脸色缓和了些,浅笑道:“原来姑娘这样紧张云卿,我真替他高兴。既是如此,姑娘就随我去吧。”
写意没有反驳她,因为忽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如果小五/不是病得严重,是不会这样的。他不会让她这样贸然进宫,或者他并不知晓公主会找她,那问题就更严重了。
写意问:“他……五皇子他真的病得很严重吗?”
公主脸色凝重:“我还没有见到他。谁都没有见到他,因为感染了天花……你听我说,先不要急——我与他虽不是一母所生,可是感情一直很好,听说此事瞒着父皇偷偷去探望,可是也未曾得见,一是父皇不许有人进出,一是他似乎也安排了不让任何人进去。只听他身边的传信说,他昏迷未醒,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公主拍拍写意僵直的手,安抚道:“那个宫女知道我素来和云卿真心,所以偷偷求我想办法。我并不知‘写意’这个人,谁知从定毅那里一探,知道你就在陶府,所以才冒昧来请你。我知道我这样太自私,只是,我要郑重问你一句,他得的可是会传染且凶多吉少的天花,你还愿意去看他吗?”
写意头一直懵懵的,天花在这里是非常容易死的一种传染病吧?她摇头道:“没事,我没事,我有注射疫苗。注意一下没关系的……只是我怎么进去呢?”
公主看她的眼光越发联系感激:“谢谢你!等会儿,我想办法令你乔装宫女混进去……记住,你最多能呆两刻钟,我就要出宫了。”
写意摇头道:“公主不必等我。如果他真得了那种病,我是不能出来的,会把病菌带出来……”
公主倏然变色:“难道你准备一直在那里?不但危险,还会别人发现的!”
“我要确定他是否抵抗过去。公主若是听到他好的消息,再来看他,我到时就随你一起出宫。”
“如果……没有好转呢?”公主眼泪终于流下来,终于掩饰不了焦急心痛,茫然失措,刚才的淡定完全不见。到时整个宫殿是不是都会葬于火海?
“不会,他一定会好。”写意看着她的眼,“如果真好不了,我也要陪他最后一秒。”
公主忽然伸手抱住写意:“好姑娘!云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一定是他母妃在天之灵在保佑他,把你赐给他!我多想也像你一样不顾一切闯进去……”
写意回抱她:“公主万万不可。你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轻言伤身,皇上、驸马爷都需要你。”
仿佛这话击中了公主,她眼泪流得更快了,也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很久才勉强道:“真需要就好了。”
写意深知她的处境,也就没有多说。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头一直很痛,脑子里乱糟糟的。
两个人各怀心事,直到马车停下来,换成轿子,写意才勉强凝神静气,让自己意念集中。
这次,很快就停下来,写意抬头慢慢道:“公主,如果,我不能及时出宫,陶府若是问起,请你替我瞒一瞒,就说我们聊了会儿,就自行回去,说是要到别处游玩两天,很快就回。”
公主以为她怕家人担心,不忍道:“你放心。”
下了轿,公主假意要进去,被卫兵阻挡,忙乱间,使眼色让她进去,写意趁人不注意,很快进去不见了。


'192 082 【拣尽寒枝不肯栖】六'

  院子里一派清冷,行人并不多,偶尔有人也是一脸愁容,无精打采。写意穿的是宫女的服装,并没有人在意她,她很快就发现正室。显然,最中间最显眼的就是了。
或许是惧惮天花肆虐,门口连守卫都没有。只有一个宫女从门前匆匆而过,经过写意面前,忽然看了她一眼,写意觉得莫名的脸熟,只是她们很快擦肩而过,写意怕她盘问,闷头往前走,很久后再回头,只看见那个宫女的背影。
写意一步步上台阶,浑身忽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觉得推开那扇门也需要莫大的力气。
门无声地开了,迎面一股浓郁的难闻的草药味道,阴凉阴凉的屋子,草药那么暖意的味道也变得凄冷了。
屋子静悄悄的,写意一步步往里走,隐隐看见垂下的纱帐。
“你是谁?”
忽然,有人轻声呵斥道。写意吓了一跳,这才看见两个人静静地站在床边,因为在另一头,写意没有看到他们。说话的是一个太监摸样的男子,声音倒是辨不出是男女,可是他的表情严厉,旁边那个认真打量她的宫女只是沉着脸。不过二人的表情敌意并不多,反倒是研究的成分更多。
“我是顾写意。”别人都离的远远的,这两个人守在身边,可见忠心,写意坦言,“三公主让我来的。”
果然,两个人听了很高兴似的,一直沉着的脸终于有了表情,宫女道:“真的是顾姑娘!”
男子给她使了个眼色:“去门外守着,切勿让人靠近。更不能走漏风声,也不能让人知道顾姑娘在这里!”
“是!”素衫的宫女连连点头,又望了一眼写意才转身离开。
“他到底怎么样?”写意终于问,很想上前掀开纱帐。
“姑娘!”男子忽然跪倒在地。
写意大惊:“你快起来!何故给我行此大礼?”
他并不起身,只是沉声道:“德生虽然没有见过姑娘尊容,可是早闻芳名。五爷常出宫,跟随的虽不是德生,可是我也听得一二。有一次也听五爷误喊青玉——就是刚才出去的丫头——你的名字,这两天五爷昏迷不醒也只是叫姑娘的名字……可见姑娘是五爷信任的人,德生千盼万盼可算盼到姑娘了!如果五爷知道,必然不会让我们打扰姑娘,可是实在是凶险……”
写意声音早就颤抖:“他到底怎么了让我看看!”
掀开沉重的纱帐,宽大的床上,只有厚厚的被褥,小五只露出一张脸,比纸还白的脸。连嘴唇也是白色的。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假人……
写意几乎没有认出他,嘴张了张,一声“小五”终究没有叫出口,她的手一抖,帷帐重重,紧紧闭上了。
写意只是呆呆地站着。她来的时候,想到或许是公主设计她,或者是小五有什么事出不了宫,再不然就是有阴谋,再再不然就是小五确实受了伤……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严重!
“姑娘听我说,姑娘听了五爷得了这骇人的病也不怕,来看五爷,德生真是心生感动。就实话告诉姑娘吧,对外,五爷是得了天花,为的就是防有人接近……其实,五爷昨天出宫受了重伤,被送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撑着回来的……”
写意一个趔趄,好在及时扶住了墙。
她努力找到一丝清明:“不能让御医看吗?就没有信任的御医吗?”
“有,就是确诊五爷是天花的岳太医,只是,众人眼光不离东宫,他止了伤口就匆匆离去,不敢明着熬伤药,送来的都是缓解天花的药,全被我偷偷倒掉。”
写意怒了:“难道要他死扛着吗?想办法也要弄来对症的药啊!”
德生眼角湿了:“总要等到天黑,应该会弄来伤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岳太医说五爷失血过多,就怕夜里醒不过来,那就……凶多吉少了……”
“什么破医生!还敢称太医,他说得都是鬼话,会不会治病啊!失血就要补血啊,任患者自生自灭是人说的话吗?”写意脸色青了,“这样的时刻竟然还顾及着落人把柄或者被人知道,没了命一切都不用说了!”
“是!”或许是她太声色俱厉,德生瑟缩一下,“可是这是五爷的意思……何况,如果被有些人知道,后果不会比这样更好……”
她怎么忘了呢,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更是万人的眼中钉。他拥有所有的荣光,亦需承接加倍的凶险。
这世上,从来没有纯然的好处。得到多少,就会失去多少。


'176 083 【拣尽寒枝不肯栖】七'

  “一定会有办法的……”不知道是对德生说,还是对自己说。写意再次掀开纱帐,轻声叫道:“小五,是我……”
躺着的纸人仿佛什么也听不见,连呼吸都那么轻,写意忽然一阵紧张,不禁凑近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他的脸冰凉,写意却仿佛烫了一下,手迅速收回来,她轻轻掀开被子,只一眼,就明白德生所说的“浑身是血”是什么样。
他白色的衣服上,是大片大片的鲜红的血。
写意不晕血,可是这会儿也不禁头晕了一下。
她还记得他白衣飘飘的样子,一点不染尘埃,就像水中的白莲,笑意淡淡,说:“大家都叫我五爷。”
如果白莲变成红莲,如果,他再也不能红着脸听她喊他,小五,小五……
“小五……”一个皇子,却笑着听一个奇怪的女子这样喊。笑意轻轻地抓住他的手,声音静静的,像屋子里的空气:“你说要等你办完事就会去仙承那里找我,可是,你食言了。”
仿佛咫尺的距离,其实是镜花水月,睡着的人一动不动。
写意呆呆坐着床边。
光线暗下来,光亮也累了,光华褪尽,屋子里黯然蔓延。
不知何时,德生点上了灯。
一灯如豆,并不摇曳。人与灯俱静。
忽然,写意道:“德生,你愿意为五爷做任何事吗?”
灯光下,她的脸有了光华,德生也精神了:“甘愿肝脑涂地!”
写意一步步走近他:“好……你用利器把自己弄伤,然后去请岳太医……”
德生眼睛亮了,转身就走:“这样不但岳太医可以来,还能开药!我知道了!”
写意道:“记住要有合理借口,而且一定得是重伤,还有要让人看到你的伤势。”
等他走了,写意看着毫无反应的小五,轻声道:“你一定会坚持下去的,对吧。”
可是,他的情形却是越来越严重了,脸色渐渐发紫,透过被子的边缘,红色的血隐隐渗出。写意听到他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沉重,一时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掀开被褥,仿佛这样血就能不流,他就能好好喘息一样。
好在,很快,就听见脚步声,青玉领了岳太医来。看样子是已经看过德生,写意迎上去:“太医快帮他止血!”
岳太医检查一番,脸色沉重,迅速上着药,用银针扎,一阵动作下来,已经满脸是汗,他用袖子擦着汗,似乎在自言自语:“如何是好……”
写意脚一下就软了:“怎么?”
岳太医黯然道:“五爷伤势过重,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可是失血过多,本已凶险至极,这会儿有发热趋势,伤口再次流血。这样血气不足,我医术不精,只能暂时止血,为他续气,等喝了药,如果再继续发热,恐怕只有听天由命了……”
更多的汗水从额上流下来,他眼睛湿润了。
写意瘫坐在床边,脸色苍白:“你用药让他退烧!而且,可以输血啊——你有办法把一个人的血流入另一个人血管中吗?”
岳太医怔了一下,仿佛极为震撼,也很惊喜:“引导血液回流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写意喜道:“你可以对不对?可以用银针控制对不对?你可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做到!现在,青玉你准备容器,我要看看我们谁的血与他是一个血型。”
滴血认亲这样的戏码,写意早听得烂熟。
三个人依次把血滴进去,青玉和写意的都和小五的相溶。
写意舒了口气:“我先来!”
她不敢看*的针头,她最怕打针,只觉得心里发怵,只好转头看小五,想象着他的脸色渐渐变过来,写意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可怕了,她甚至听到血液流淌的声音,就像小五吹奏的手埙一样动听。
直到岳太医拔下针头说:“好了!”
写意才扭过头,眼前的岳太医变成三个晃来晃去,她闭上眼,很想沉睡过去。青玉早就端来一碗什么让她喝了,她才觉得好一些,让出位置,在床脚处靠着床柱闭上眼。也许是放下心来,她竟然沉沉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写意忽然睁开眼,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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