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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锦绣邪妃 作者:舞蹈的门(潇湘2013.02.12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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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沁听了甚是害羞,眼帘低垂看着脚上的秀花鞋,用指捻着衣角喃喃道:“一定要换吗?”
  “也不是一定的事,不过伤口的确要检查一下了,不知愈合的情况是怎能样的。”
  若沁抬头看着孟优,见她脸上神色认真且沉稳,全然没有一点轻浮的样子,这全都是为了自己好,再说也是人家的老婆了,这换个药也没有什么的,于是,若沁轻轻地说:“公子,那就换药吧。”
  于是,无雁替孟优准备好金伤药和布条,自己回避,到了门外去把守。
  屋内的烛光被门缝里溜进来的微风逗得跳跃闪烁,宁静的气氛在屋子里沉淀,安逸温暖如雪山之巅那一缕阳光,亦如阳光中悄悄绽放的洁白的雪莲花。
  若沁坐在凳子上默默解开衣衫,露出背部与肩部,晶莹肌肤比那雪莲更洁白,又如白瓷那样素雅生釉。让同是女孩的孟优心里大为赞叹。
  孟优轻轻取下若沁身上的布条,见伤口上黄色的金伤药是干的,显然伤口收拢得不错,至少没有化脓,金伤药四周的肌肤还有些有红肿,炎症依然存在。
  “若沁,伤口恢复得还不错,没有化脓,我再给你敷些药上去。”孟优的话是轻柔细语的。若沁听了心里像六月里吹过来的山风那样的舒服,心里想,嗣子真会体贴人。
  孟优小心地把金伤药给若沁敷上,动作非常之轻,怕一点点过大的动作而弄疼了若沁。正当这时,院子里传来小威异样的叫声,孟优一听有点不对头,赶紧给若沁包扎好,走出屋子去。
  无雁守在房门外,实质也是为了回避一下。春的夜晚是那样的温馨与滋润,他抬头遥望那浩瀚的天空,一轮满月挂于靛青苍穹之中,无雁心里由然滋生出一丝深深的思含之情。远在飞玉雪山的母亲不知可好。
  无雁从记事起就只有母亲,父亲为何物无雁从未知晓。记忆的残片里,母亲从未提起过父亲。无雁自己有无问起过都不记得了,岁月似流水滑过剑峰,伤口看不见流血,但母亲的隐忍与坚韧无雁还是无时无刻地感受到。母亲让自己下山找《片玉堂集》其中有多大的隐情无雁不得而知,但母亲心里的信念是那样强大地支配着无雁,总有一天,这个强大的信念也会令无雁的信念变得坚不可催。
  一条黑影顺着墙根移动,无雁从沉思中醒来。身子一纵尾随着那黑影。那黑影鬼鬼祟祟地向小威走去。一团黑色东西丢向小威,小威本想要狂吠,见有东西丢过来,而且香气诱人,嘴巴没有闲工夫去狂吠。小威跳跃,叭,一口咬住,好东西,小威心里想。嗖,又一黑影飞过来,小威顾不过来,嘴里正忙活呢。无声无息,小威坚硬的脖子被一条绳子给套住了。
  呜呜,小威呻吟。
  “神犬,帮帮忙,尿尿。”见那黑影手里拿着一只罐子,嘴里轻声哀求着。
  小威只想挣脱那套索,把那大呆头左右摇晃,至于那尿尿,休想。老大吩咐过的,不准随便尿尿。
  那黑影又急又害怕,差点要给小威跪下了,“神犬、祖宗,行行好,给点尿吧。”
  无雁已悄无声息地站在那人的身后了,冷不丁地说了一句,“那很好玩吗?”那黑影蓦地一慌,腿肚子一哆嗦,跪下了。
  孟优从屋子走了出来,“小威。”
  呜呜──小威哀号。
  那人见是孟优,匍匐着爬了过来,拉住孟优的衣服,“公子救命。”
  孟优没有去理他,弯腰解开小威脖子上的绳套。小威嗷呜一口咬住那人的咽喉,把那人按倒在地,那人的魂魄吓得出了壳,半死过去。
  孟优拍拍小威的,表示要冷静,别冲动,事间万物,冲动要酿成大错。
  “大哥,把他带到屋子来审一审。”
  无雁提起那人的衣脖子,像拎一只死兽样地把他给拎进了屋里。那人匍匐在地,像鸡啄米似的给孟优磕头,“公子救命。”
  孟优和无雁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求狗尿的现身了。
  “犯了什么命案?”孟优故意低沉嗓音。
  “并无命案,小的求神犬尿擦身,辟邪。”
  “为何要辟邪呀?不说实话,尿,没有。”
  “公子,我说。”那人爬了几步到孟优跟前,“我就是那个罪孽深重之人,我是景和宫的执事公公,是我在小公主的屁股上扎了一枚针,想让她啼哭不止,让肖妃娘娘心烦意乱,想让皇帝冷落肖妃娘娘。我有罪,求公子救我。”
  “谁指使的?”
  “陈妃娘娘。”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孟优听了心里很是气愤,这就是传说中的宫斗,都是你不死我活不了的事。心里想,我一个现代人偶尔到皇宫一趟,这种事想管也管不了,不过惩治一下眼前的作恶之人倒是有办法的,于是说:“要神犬尿去辟邪是吧,尿有。小威过来,把这个罐子尿满。”
  小威很是听话,对着罐子狂飙,尿骚味冲天。
  那小太监大喜,冲着孟优又磕了三个头,伸手就要去拿罐子。
  “慢着。”
  


☆、第三十一章 谋动

  孟优语气带着嫌恶,有点狠狠地说:“用你的左手打你的右脸一百下,反之再打左脸一百下,打完,尿拿去。我说完了,你动手。”
  孟优说完站了起来,留个背影给那个小太监,她并不想去看这受虐的场面。那小太监茫然了,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孟优的背影,略一踌躇,一咬牙,朝着自己的脸扇了下去。
  手掌与脸颊相击的声音很清脆,在这寂静的夜里听了很渗人。若沁躲在里屋,也不敢出来,刚才听到这公公用针扎小公主的屁股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得,恨不得出来痛骂他一痛。
  孟优走到里屋,示意若沁上床休息,若沁乖乖地心甘情愿地听孟优指挥,上床去了。外面那公公认认真真地打好了二百下,向孟优汇报成绩,孟优见公公的两脸颊已肿得像两馒头,心里想,也算替年幼的小公主出了口恶气,于是也不说话,挥一挥手让他离开。
  那公公大谢孟优,抱着臭轰轰的罐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孟优,手法不错哎,”无雁拍了一下孟优的肩膀,“替小公主报了仇。”
  “大哥,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
  “若沁的伤口无大恙了,躲在房里也不是办法,你明天晚上能把她送出宫外去吗?”
  “行的,兄弟。”
  若沁在里屋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委曲得低声哭泣。孟优看一眼无雁,表示对这哭声的不解,转身走进里屋,问道:“若沁,这是怎么了。”
  “为何要赶我走?”若沁用丝绸手帕抹着眼泪,一副哀伤的样子,心里想,我一离开你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能相逢,再说那本《片玉堂集》还没着落,我怎能离开皇宫呢。
  “不是赶你走,而是皇宫里对你来说不安全。”孟优一边耐心解释道,一边心里想,要我哄一个年龄比我大的女孩,我还委屈呢,谁来哄我呀!
  “我不走,我死是你的鬼,活是你的人。”
  呃。这也太碉堡了。
  孟优经受不起眼泪的冲刷,心一软,“好了,若沁不要哭了,就留下来吧。”
  若沁听了,马上转悲为喜,喜悦的表情在脸上一览无余。
  “那从明天睡紫竹那边去,和她一起做个小丫头可好?”
  若沁瞪着她那水样的大眼睛,一个劲地点头。
  ========
  丞相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贾丞相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着方步。堂中正墙上挂一幅当朝名家的画作,画上一只白额猛虎呈跃起状,似一眨眼就会呼啸而来,画得甚是生动。
  他的外甥安阳无渊──大越皇朝的大皇子正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舅舅,这几天父皇的食欲不好,每餐只吃一点点,身体好像每况愈下。”
  “是的,皇上已有三天没来上朝了,朝上大臣议论很多,”贾丞相还是在踱步,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皇子们已经长大,太子的位置还没有确立,一些大臣惶惶不安,一些人虎视眈眈,觑视太子之位。更有藩王窥视大越皇朝。”
  “自从十六年前景明宫失火皇后莫名失踪,皇上就一直没有立后,现在后宫实际上掌权的是陈妃,她的儿子,五皇子安阳泽虽然不成材,但对太子之位不会坐视不理的,这是你强大的对手。”
  贾丞相停止了踱步,看着墙上的猛虎叹了口气,“我已联络了诸多大臣联名保举你为太子,皇上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安阳无渊也担心,本来自己是长子,安阳泽是老五,但人家的老妈掌控后宫,受到父皇的器重。还有这些时间得宠的姜妃,她有个六皇子,自己的母亲虽为贵人却并非十分得宠,在父皇那里说话没有份量。
  太子之位,对于每一个皇子来说是那么的重要,况且是安阳无渊,他是那样地逼切,自己的雄才大略只有有了权力才能实施,让天下一统。
  “舅舅,前几天夜闯皇宫,去藏书院盗书三个人都让逃脱了,真是可惜了,不然捉个住问个明白。”
  “是呀,这本《片玉堂集》至今下落不明,而且其中隐藏的秘密我们并不完全知晓,世间这么多人都想拥有它,不可能只是跟宝藏有关那样简单,有了它或许对我们更加有利。”
  “那琴城那边有消息吗?”安阳无渊问道。
  贾丞相摇头不语。
  琴城的春记赌坊是贾丞相在那边设的眼线。琴城是东平王俯的俯地,是商品的重要集散地,很是繁荣昌盛,同时也是信息情报的集散地,为了寻找《片玉堂集》贾丞相在那设了个情报站,让他的心腹春三在那里开了个赌坊用来收集情报。那个赌坊实质上是成了情报的集散地,安阳无渊暗地里已去过了四五次,还对春宛儿上了心。春宛儿身材曼妙、美丽动人、喜欢琴棋书画,特别喜欢诗词吟唱,无渊为了讨宛儿芳心特地从皇家藏书院里挑了几本有关词的书送给宛儿。
  贾丞相抬起头看着画上猛虎,双手紧握成拳头,很用力,能听得见骨头格吱吱地响,眼睛里露出冷冷的光,然后话语轻声却很坚定的说:“实在不行,只待皇上……就强行做了,没有昭书也不让昭书出现,你是长子,顺其自然皇位就是你的。”
  无渊默认,眼底一丝阴冷的光掠过。
  


☆、第三十二章 无所事事

  转眼,春天在皇宫华丽明亮的琉璃间滑落,暑气逼近,绿荫里此起彼伏的蝉鸣迎来了盛夏。
  安阳无渊祈盼的事正一点点接近目标,皇上没有下昭书确定太子,其实并非不想下昭书,实在是皇上每日近似昏迷,不进米水,生命正悄悄面临死神的招唤。孟优每日里见到隔壁尚膳监里的公公们,每日里烧好多的菜给皇上送去,不久又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那些公公也觉得无能为力再烧出新式的菜款让皇上有点食欲。
  整个春天孟优无所事事,她没有去书院上课也没有去练武,对于逃课好像也并没有人来管她,她住在皇宫的本意大家都肚知心明,一个不学无术的藩王嗣子对皇宫来说没有坏处。
  没有人来督促学习,孟优乐得逍遥。那本《片玉堂集》还是石沉大海,无雁没有搞到一点消失,孟优也没有机会接近藏书院,所以每日只得在凝晖苑里玩耍,有时候让无雁教些基础的防卫术。有时候腻烦也去找五皇子安阳泽玩。不玩不知道,一玩让安阳泽吓一跳,原来这位什么都不会的嗣子却是赌场高手,买大开大,买小开小,百发百中。其实他哪里知道,孟优是老千高手。渐渐地孟优也出了名,那些皇子悄悄溜出去玩都愿意带上孟优,于是赌博之风犹如夜来香在皇宫内院暗暗地盛开,孟优的生活也过得滋润些。
  而皇宫的气氛表而看着还算平静,其实暗潮涌动,皇上时常处于晕迷之中,生命就像被拉紧的琴弦,随时会崩断。
  这日,孟优正在院子与若沁和无雁过手,学些掌法,突听见凝晖苑大门外有位公公大声喊道:“陈妃娘娘驾到,肖妃娘娘驾到。”
  孟优听了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要怎样做,若沁见孟优还呆呆地站着,连忙拉过孟优让她跪下。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二位亲自到我的住处来,孟优想着跪在了院子里迎接两位妃娘。凝晖苑里的其他下人都跪在了院子里,一个个胆战心惊心里甚是害怕。
  陈妃娘娘和肖妃娘娘,仪态华贵,气度非凡,在大帮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踏入了凝晖苑,陈妃娘娘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孟优,轻轻地说了句,起来吧,径直走进孟优的屋子,坐在堂屋上首,肖妃娘娘坐在了侧首。
  孟优垂手恭立,站在陈妃娘娘下首,气不敢大出,心里想,两位娘娘无事不蹬三宝殿,今日来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嗣子,听肖妃娘娘说你有些法术?”
  “回娘娘,在下只会一点点,只是小把戏而已。”孟优非常谦虚地说。
  “小公主的魔症是你治好的?”
  “正是。”
  “那也不简单。”陈妃娘娘叹了口气,又说:“可惜那不熟国师,四处云游去了,宫内无人懂法术。”
  孟优默默站着,并不言语,她怕说错话,这是在后宫掌门面前,还是少说话不会犯错。
  “小公主的魔症国师治不好却被你治好了,这说明你的法力在国师之上。”
  “在下只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而已,碰巧了。”
  “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做。”陈妃娘娘压低了嗓门,眼睛直直地看着孟优,把孟优看得心里直发毛,到我这里来的真面目终于要露出来了。
  “皇上现在一病不起,已处于晕迷状态,太医束手无策,大越皇朝的江山令人担忧。肖妃娘娘推荐你为皇上做法除魔,你看怎样?”
  孟优想,还能怎样,你都这样说了,我推脱还会有命呀。皇上晕迷得了什么病我又怎么知道。孟优现在想起来,对当初拆散其与养父的城管恨得咬牙切齿,自己还没有把养父所有医术学到手就被迫去了孤儿院,现在穿越到,古代医术这样的吃香,只是自己会得太少了。
  “全听娘娘安排。”孟优只得答应。嘴里答应了心里是七上八下没有一点的底气。
  “嗣子,你要什么法器尽管说来,我会命人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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