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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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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儿步出宸兮殿,回头又望了眼,方才提脚离去。走了没多久,竟迎面而来一人,曹全。
  曹全行至湘儿身前,笑道:“卫小姐,皇后娘娘有请,跟咱家走一趟吧。”
  湘儿顿悟,是啊,这里可是皇宫,有什么能瞒得了上头之人的?于是换上笑脸,有礼道:“那就劳烦公公带路了。”
  凤仪殿。这已不是湘儿第一次来。刚步入内殿,就见皇后坐于堂上,瞧着桌上的几匹布缎。湘儿小心地往里走着,等曹全通报之后,方下跪行礼。
  姚琴见了她,便放下手中的布匹,笑道:“起来吧。”复又招了招手:“来,到孤这儿来坐。”
  湘儿恭顺地上得前去,由皇后拉过手,坐在了她旁边。
  姚琴指了指桌上的布匹,笑道:“地方上贡了两匹云锦,瞧瞧,喜欢吗?”
  湘儿看过去,雪白的缎面,细腻非常,上头隐隐呈现着美丽的云纹,在光线照射下忽隐忽现,单是用眼睛看,就知不是一般的物什。
  姚琴见她盯着云锦细瞧,便笑道:“要是喜欢,就拿回去了。”
  湘儿忙婉拒道:“听说云锦只产于锦州,料子轻薄如流云,每年也只得一二匹。如此名贵,湘儿怎敢逾矩收下?”
  姚琴摆了摆手,笑道:“好东西合该你们年轻人用着,孤老了,就是穿上,也是浪费。”
  湘儿忙道:“皇后娘娘说笑了,您天生就有着绝佳的资质,如今正是风韵好时,岂能言老呢?”
  姚琴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行了,跟孤就别来这套,虚得很。云锦你拿回去,横竖以后会派上用处。”
  湘儿不解道:“湘儿愚钝,不知是有何用处?”
  姚琴端起桌上的茶盏,揭了杯盖,道:“再过几个月,等到暮春时分,宫里头准备为皇上做个寿。”用杯沿捋了捋茶沫儿,复道:“孤当你是自家人,所以也不瞒你,皇上这几日气色不是很好,身子骨也终究不如从前了,所以孤寻思着,虽不是整寿,但还是办一办吧,权当冲个喜气。”
  湘儿应道:“娘娘为皇上分忧,实乃南楚之福,但后宫琐事繁多,还是希望娘娘别太操劳,累了自个儿。”
  姚琴目光放远,淡道:“操不操劳,孤也不计较这些,只盼着陛下能快些好起来吧。”说着又收了目光,啜了口茶,道:“寿宴之时,会延请各国使臣,宫里头怕是要忙上一阵了。孤之前看过你的舞,不错。届时众人献艺,你就带头跳上一曲,也好让他国之人略窥咱们南楚的风范。”
  湘儿忙起身,颔首道:“皇上寿宴,各国使臣又均会列席,这领舞可谓是个头筹,湘儿技拙,怎敢揽此重任?”
  姚琴放下手中的茶杯,淡道:“听说,你今儿个进宫后,先是去了宸兮殿?”
  湘儿愕然,连忙回道:“昨晚同云婀郡主出去赏灯,郡主落了东西在我这儿,而我又不知郡主别院在何处,故才会嘱托三殿下代为转交。”
  姚琴看了她一眼,复又道:“你这孩子,总也只忙些芝麻大的事儿。行了,孤就问问,没别的意思,你坐吧。”
  湘儿这才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姚琴端了茶盏,继续道:“领舞的事,你也就别推辞了。孤瞧着你这丫头,心里就格外喜欢。要是换了别人,怕也就没这么上心了。”
  湘儿知道不好再作推辞,只得应道:“承蒙娘娘厚爱,湘儿定当勤加练习,不负所托。”
  姚琴方才笑道:“倒也是个乖巧的孩子。这两匹云锦,你拿回去。至于跳什么舞,先忖度好了。等开了春,再跟掌乐院磨合磨合。待定下之后,就按着需要,裁制衣服。到时,孤自会让御衣房的人为你打点。”
  湘儿低眉回道:“宫里头诸事繁多,御衣房的人想必也忙得很,做衣服的事,就让湘儿自己来吧,横竖都是些针黹活计。”
  姚琴挑眉:“看来你还有双巧手了?行,这事儿你要是自个儿做着称心,就自个儿来吧。”说着便看向一旁,问道:“曹全,都什么时候了?”
  曹全恭谨回道:“巳时刚过。”
  “这么晚了?”复又转头对湘儿道:“留下来陪孤用了午膳吧。”
  湘儿恭顺回道:“陪皇后娘娘用膳,本是湘儿的福气,但府中实在有事需要处理,还望娘娘体恤。”
  姚琴听后,摆了摆手:“既如此,那孤就不强留你了。曹全,好生送着。”
  曹全应道:“是,娘娘。”复又对湘儿道:“卫小姐,请吧。”
  湘儿向皇后行过礼后,方同曹全一道,出了凤仪殿。
  到了宫门口,曹全本要支个人去取马车,湘儿止道:“自家马车就在外头,不必劳烦了。公公还要赶着回去伺候皇后娘娘,就此别过吧。”
  曹全将手中的云锦递到她手里,回道:“那咱家就送到这儿了,卫小姐路上小心着些。”




☆、七姨太病殁

  回到相府,午时已过半。湘儿径直去往自个儿的院子,卫湉才醒,由冬儿伺候着梳洗。
  踏入屋中,湘儿笑问:“四姐还没用膳吧?”
  卫湉讷讷地点了点头,并不答话。
  湘儿看着她那依旧红肿的眼睛,轻叹了口气,吩咐道:“金妆,去厨房弄些吃的来,清淡点的。”想了想,复又道:“让厨子额外做道红枣蜜羹,多加薏米,煮得透烂些。”接着吩咐冬儿:“你回去把屋子收拾收拾,我和四姐用完膳,就陪她回了。”
  银妆看了看湘儿,道:“我也同姐姐去准备吃食吧。”
  湘儿点了点头,她确实想和四姐独处会儿,说些事儿。金妆和银妆,倒也总那么贴合她的心意。
  等人都走后,湘儿方拉着卫湉坐下,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掂量着词句,半晌才道:“这事,要不要说给三姨听?”
  卫湉听了,忙惊惶地拉住她的手,急道:“不可以跟娘说!娘知道了,会……会……”说着又哭了起来。
  湘儿放柔了声音,道:“说实在的,你总也要出嫁,而哪个夫家愿意,愿意……你明白的,如果不让大人们知道,谁来替你出主意呢?”
  卫湉听着,哭得越发厉害起来,早就泣不成声。
  湘儿拿了绢帕替她擦眼泪,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陆凯……”
  一提这个名字,湘儿便明显感到抓着自己的手用力了几分,拍了拍她的手,继续道:“如果陆凯他愿意娶你,你嫁吗?”
  卫湉听罢,略止了哭声,愣愣地看着湘儿,好半天,才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湘儿蓦地想起一种可能性,又问道:“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卫湉一听,眼泪便扑簌扑簌往下掉,只一个劲地用丝帕擦着。
  湘儿明白了,看来,是有的。如果是以前,那么他们或许还有可能在一起,但是现在,叹了口气,湘儿复又问道:“你们是彼此情投意合吗?”
  见她哭着摇了摇头,湘儿又叹了口气,是单方思慕啊。如果是彼此情投意合的话,或许还会应为爱而不计较这些,但现在,估摸着是没希望了。其实,她现在唯一可以想到的解决办法,便是让四姐嫁了陆凯。而以一个客观的角度来说,陆凯家世很好,两家门户相当,如果他愿意娶,那么就是最便捷稳妥的路子了。既可以不毁坏她的名誉,又可以把事情给结了。不过,现下还是先等着吧,等陆凯想清楚了再说,男人的想法,或许会更顾全大局些。想着,便对卫湉道:“这两天你在家好好休养休养,别想太多,事情总是能够解决的。”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似乎相府最近就特别不安定了。隔日,一大清早,北院那边就传了话来,说是七姨太去了。
  湘儿因昨日奔波不停,所以起得晚了些。梳洗之后,银妆端了早点过来,金妆方才把事情告诉她。湘儿听罢,也顾不得用早膳,草草喝了两口粥,便往北院而去。
  远远地,就瞧见门外候着不少下人。想必,几房姨太太都到了吧。行至屋外,就听到里头人的对话声。步入屋,姨太太们和各房小姐,大约都到了,不大的屋子顿时显得有些拥挤。因为人多,注意力又都不在她身上,所以她进屋后,也没引起什么响动。娘正在着手处理后事,管家恭敬地候在一旁,听着吩咐。
  湘儿不意影响她们做事,心中只惦念着洺儿,为何在屋里头没见着他?轻声询问了下人,方才知道是哭得厉害,给劝出去了。湘儿遂也出了屋,北院不大,应是在附近某处吧。走到秋阁旁边的小场院,果真就听闻有隐约的哭声。
  春兰正在劝卫洺,可愣她怎么劝,也劝不住:“八少爷,你别哭了,要是再哭下去,嗓子都得哑了。”
  这种时候,卫洺哪能听得劝呢?与自己相伴十数年的娘亲,突然就这么去了,不是亲身经历,怎能体会他的难过?
  湘儿走上前,无声挥退了春兰,步至他身边。看着那个小小的肩膀,因哭泣而颤抖不已,内心便多了份触动。她缓缓蹲□,由后方轻轻抱住了他。
  洺儿楞住,立刻回了头,待看清来人,便只管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湘儿摸了摸他的头,柔道:“哭吧,哭出来会好些的。”
  …………
  翌日,府里头就把丧事给办了。按照常理,偏房死去,本就不需太费周折。换了白灯笼白绢布,撤去喜庆的物什,再简单地摆一桌,这就算过了。无非是宗祠里多个牌位,就是这牌位,也只能立于偏堂,不能染纯黑漆,只能用褐漆。如果不是蕙兰担待着,怕就是这些,也没人替她做的。本来,一个不得宠的姨太太,平日就不大和人来往,现在去了,谁又能记挂着呢?
  七姨太的身份,是只用棺不套椁的。因为是个偏房,所以出去也是从的偏门。不管怎么说,湘儿对此还是觉得不公的,人都死了,好歹也要堂堂正正一回,但规矩在那儿,并不容她置喙。所幸洺儿是不大懂这些的,因此不会徒增感伤。
  出殡之后,洺儿便正式由蕙兰接手抚养。也就是说,他不能再住北院了,得搬去东院。蕙兰本想给他清理出一个空置的院子,但湘儿担心洺儿,这孩子,跟谁都不亲近。她怕没人陪着,他的性子就会闭塞下去,所以向蕙兰提了提,让洺儿搬去和她住,方便彼此照应。而她院子旁也正好有个闲置的附院,虽不是很大,但住个把人还是显得宽敞有余,蕙兰遂也就应允了。
  其实众人明白,如果不管不顾,洺儿的境遇绝对是不济的。虽说好歹是个少爷,但没了娘亲,少不得要被排挤。现在由正夫人接过,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七姨太的死,似乎并未给府里带来多大变化。下人们照旧干活,主子们继续享乐。没过几日,事情也就渐渐淡下去了。




☆、庙中求签

  茗院,这是湘儿为附院取的名字。今日,让人新做的匾额也已送来,她正忙着指挥下人给安上去。想想,洺儿住进这院子也有些时日了,各方面应是慢慢习惯了吧。
  刚挂好匾,就有下人来报,说是来了位姓陆的公子,要找四小姐。湘儿之前已知会过门房处的仆役,但凡有姓陆的男子来找四姐,一律直接报她这儿来。放下手中的活计,湘儿吩咐道:“金妆,你去趟四姐院里,就说我让她去外庭大厅那儿,有事商议。”语毕,又回头对洺儿道:“洺儿,五姐去办些事,你在院里头好好呆着,一会儿回来了给你做小糍团,梅花馅儿的。”
  经过这几日,洺儿的情绪已稳定不少。他最听湘儿的话,现在也仍是乖巧点头道:“那五姐早些回来,洺儿在院子里等你。”
  外庭正厅,陆凯正坐在椅子上,面色稍显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茶几上的茶也是未曾动过的样子。湘儿轻敲了敲门扉,方才跨门而入。陆凯见是她,忙起身,疑惑道:“怎么是你?我明明……”
  “明明是说要见四姐对吧?”湘儿接道。
  陆凯略显局促,少顷,方正色道:“我找她是有正事要说。”
  湘儿遣退了屋里的下人,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道:“我知道,人已经去请了。不过要让她单独见你,应是不大可能。她心里头好像怕你,所以我才会来陪着。”
  陆凯听后,眉峰微皱,表情略显歉然。
  湘儿复又道:“你们只管说你们的,把我当个陪衬就成。这事,至今还未对长辈们说过,所以,今天你们的谈话,我也是不会吐露只言片语的,尽管放心。”才说着,就瞧见了门口的卫湉,湘儿忙起身道:“四姐,屋里坐。”复又吩咐道:“金妆,银妆,把门关上,在外头候着。”
  两人应声而出。待门关上后,偌大的正厅,就只余了他们三个。
  卫湉一见到陆凯,便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直到湘儿唤她,方才进得屋来。但即便是进来了,也远远地避着他,直往湘儿那儿挨去。手更是轻拽起湘儿的袖子,眼睛说什么也不愿向他看去。
  湘儿拍了拍她的手背,轻道:“没事的,有我在。”
  打卫湉进门起,陆凯的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见她一个劲地躲于湘儿身侧,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沉默了半晌,方低道:“对不起。”
  卫湉听了,忙转头看向他。陆凯接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一些事,对你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叹了口气,复又道:“但我没想过要不负责任。”
  听到这儿,湘儿挑眉看了他一眼。看来,他们两个所想是一样的。
  陆凯继续道:“一年之后,等我弱冠,那时,如果你愿嫁,那我便娶你。”说着目光坚定地看向她。
  卫湉渐渐无措起来,是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神慌乱不已,半晌,才道:“你……再容我想想。”
  陆凯从怀中掏出一个玉坠,道:“这是我娘给我的坠子,当年她出嫁之时,外祖母给的。如果你同意了,就拿着这个来陆家找我。不管怎么样,我尊重你的决定。”
  自始至终,湘儿都未曾干预他们的对话。但在她看来,陆凯既然肯背负起这个责任,那么四姐若是能接受,就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虽然她不能和倾慕之人在一起,但古来婚姻,又有多少是相爱而能携手共度余生的?她不知四姐中意之人是何身份,但陆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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