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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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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尾锦鲤相继跃出水面,鱼鳞在月光下泛出粼粼波光,与银色的舞衣一道,相映成趣。
  道安手指轻叩桌面,敛眉看向湖中女子,若有所思。
  林嘉旭冲着柴琪惊诧道:“阿琪,你看见没?有鱼跃出水面了!”
  柴琪笑道:“我早已瞧过了,怎么样,很神奇吧?”
  嘉旭点了点头,复又对一旁的陆凯说道:“阿凯,你觉得怎样?”
  不等陆凯回答,柴琪已打趣道:“人家家中已有了美娇娘,嘉旭你这么问,不是让他为难吗?”
  陆凯瞪他一眼,方才看向不远处,卫湉和云婀正在说话。瞧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眼角不觉带上了笑意。
  柴琪见了,揶揄道:“都要当爹的人了,果然和我们不一样。”
  于策在旁笑道:“行了,别没事找事。”
  众人复又看向湖面。
  随着一连串的跳音,女子手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但隔得远,看不真切。
  蓦地,她身体往后一仰,双手一挥,原来是折扇!
  扇面被她转于手心,如锦帕一般贴合,一点也不觉生硬。
  这时,又有两条锦鲤跃出了水面,和她挨得很近。她两手微动,扇面便凑到了锦鲤下方。远远望去,就如银盘内拖着一尾鲜活的锦鲤。
  月,人,鱼,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横亘在了人们眼前。
  姚琴看着湖面,嘴边笑意盈盈。孩子,你可要名震四国了。到时候,嫁入皇家,我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孩子,即便是娶,也要娶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妹妹,届时,你还想跟我争吗?
  一曲终了,人们犹自不能回神。纷纷走到湖边,倚着象牙石栏,引颈眺望,希望能瞧清女子的容颜。远远瞧着便觉倾城,近看又该是何等的绝色。
  可数百盏的宫灯,在此时又尽数亮了起来。人们的视野一时调整不过来,待重新适应光线后,湖面早已空无一物。
  顷刻间,人们议论开来。那到底是人间绝色,还是天仙下凡?
  东齐花舞素来闻名各国,九公主花莲的莲舞更是一绝。可如今和眼前的这位比起来,只能说,一个人间,一个天上。这人间的就是再妙,也无法和天上的比,缺了灵气。
  西诏民风较为开放,其舞亦与中原的大相径庭。使者此番前来,竟能欣赏到如此水灵的舞蹈,不可谓不是大饱了眼福。
  北漠乃蛮族聚居之地,人多狂野,礼节相对落后。见了如斯美人,均是本性流露,垂涎三分。都说南方美女如云,青楼里的已令他们瞠目。可和眼前这位相比,简直是地上的泥水。不知是哪里的歌姬,若能带回去,等享用过后,再进献给王。王一高兴,加官进爵也不无可能。




☆、喂食之举

  远离人群处,有一男子坐于轮椅之上。望着空旷的湖面,他目中仍难掩诧色,会是她吗?那个在桃林中为自己唱曲儿的人?
  与上次一样的曲子,不会错的。那时便已知晓,她的歌声能吸引鸟鹊。没想到,如今还能招来池中锦鲤。
  把鼓置于湖中吗?鼓面起舞,如此妙想,真该说她蕙质兰心了。
  回想起那歌声,到现在都仿佛萦绕于耳际,久久不散。
  原来,她是卫家的小姐,卫湘。
  他浅浅笑了,清俊的眉目也因此温润不少。 
  戏台上,好戏开场。可人们似是对此失了兴趣,都在互相打听那女子的身份。台上表演之人,一时颇为尴尬。
  吏部尚书沈渊笑道:“卫大人可真是教子有方啊,前段日子,令郎在我吏部就职,如此出色的年轻人,已经很少见了。”捋了捋胡须,他复又笑道:“如今令媛也这般清丽脱俗,真是羡煞旁人啊。”
  卫宗文笑道:“沈大人过奖,犬子愚钝,诸多地方还需大人指点。”
  礼部尚书陆文夫也笑道:“卫大人,算起来,咱们两家也是亲家。但不知现今这个,将来又要嫁往何处?”
  兵部尚书宋秉承接道:“可惜了,我家老二已成家多年,老三司书也才十七。要不倒还能商量商量,看凑不凑得到一块儿。”
  户部尚书郑厚笑道:“宋大人不必惋惜,自古未行弱冠之礼而先成家者,多已有之。远的不说,这陆大人膝下的二公子,不也在前段日子成亲了吗?”
  宗文端了茶盏,啜了口,笑道:“小女尚且年幼,此事不急。”
  长史林敬之在旁笑道:“众位大人,这好戏方才开演,咱们还是勿要多说,看戏吧。”
  上首处,沐思寰笑道:“思宸,瞧瞧宗文家的丫头,这舞跳得真是……连朕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安乐王沐思宸笑回:“皇上说得是,确为世间难觅之佳音。”
  看着远处的湖面,沐思寰复又说道:“去年,这孩子也给朕跳过一段。你是没看到,那般灿若桃花,就像当年的四妹……”渐渐止了声,好似陷入回忆之中。
  看着兀自沉思的他,沐思宸只静候于一旁,并未出声打扰。
  湘儿退下场已好一阵,仍是喘息不已。
  别看那舞跳得唯美,可是极其费力的。连番的起跳和回转,双手还得不停地转动玉扇,更要配合锦鲤的腾跃而变换方位。真是既费体力,又费脑力。
  怕吃了东西跳舞,身体会出现不适,故她连晩膳都未用,现早已饥肠辘辘。
  云羲看着她捂住肚子的手,浅笑道:“走吧,我已让人备了吃食。”
  湘儿由他牵过手,一路到得宸兮殿。进到屋中,果然早已摆满吃食,不禁笑问:“你怎么知道我还未用膳的?”
  云羲拉她在桌边坐下,淡道:“猜的。”
  接过他递来的碗筷,她双手却不住打颤。
  云羲皱眉道:“你的手怎么了?”
  湘儿扯了扯嘴角,干笑道:“方才转了好长时间的扇子,手劲没缓过来,有些打颤。”
  他复又问道:“腿也这样?”
  湘儿无奈地点了点头。
  叹了口气,他端过她手里的瓷碗,复又拿了桌上的瓷勺,浅道:“我喂你。”
  喂她?湘儿诧然地看向他,堂堂一个皇子,要亲自喂她吃饭?
  不等她惊诧完,瓷勺已递到她面前,里头是小勺白饭。
  瞅了会儿,她终是张口将饭含入嘴中。
  云羲又盛了小勺清汤,递到她面前,低道:“喝口汤,别噎着了。”
  湘儿听话地将汤汁一口含入,却又猛地尽数吐出,不住呛咳起来。才做好的饭菜,岂能不热烫?
  云羲忙放下碗勺,伸手轻拍她背部,替她顺着气:“怎么样?烫得厉害?”
  湘儿平复了咳喘,由他抬起下巴,云羲低道:“张嘴,我看看。”
  湘儿尴尬起来:“不用了吧?我没事的。”
  云羲看着她,淡道:“听话。”
  无奈之下,她只好张了嘴。
  云羲仔细地看了看,方道:“还好,没烫着舌头,一会儿吃慢些……”才说着,一抬眼便和她四目相对。
  因方才咳了一阵,她的脸被呛得微微泛红。嘴唇也因汤汁的缘故,比平时红艳几分。
  云羲捧着她的脸,一时没了动作。
  湘儿觉察到微妙的气氛,忙闭了嘴巴,低道:“好饿,快些吃饭吧。”
  云羲回过神,这才又拿起了碗勺,继续喂她。
  此次盛过汤后,他并未直接送到她面前,而是放在嘴边,轻吹了两下,这才递过去:“喝慢点,别又烫着了。”
  湘儿看着他细致入微的动作,乖巧地点了点头,慢慢喝下勺中汤水。
  一顿晩膳,她吃得不多,却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
  另一边,卫淳途中离席,去了某处僻静的地方,他想独自透透气。
  云婀不意瞥见,心中担忧,遂也悄悄跟了过去。
  怀若正于凉亭内歇脚,她身体向来羸弱。近些日子,更是越发不好起来。那吵闹的宴席坏境,着实令她气闷。
  吸足了新鲜的空气,她转首想要回去,却蓦地瞧见了卫淳。
  多日不见,而今相遇,两人心中该是何种滋味?
  “怀若……”沉默良久,卫淳终是开了口。
  怀若眼中已悄然蓄出泪水,忙低了头想要离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手腕却被抓住。
  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怀若方道:“如今你已有了家室,我们之间,就断了吧。”
  卫淳并未答话,只是更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怀若拨开他的手,状似镇定道:“以后,别再见面了。”
  眼看她就要朝这边过来,云婀忙调头往回走,不慎遗落腰间玉佩。那是婚嫁之时,由卫家所送的聘礼。
  卫淳立于原地,许久,方才转了身。
  夜色中,白色的玉佩尤为亮眼。他弯腰拾起,顿觉眼熟,复又仔细看了看,这玉佩,不是她的吗?
  难道,她方才来过?




☆、《浣溪沙》

  俏丽的双鬟髻,上面缠着碧玉晶链。随着身体的动作,晶链发出细碎的光芒,让人看着十分灵动。
  湘儿穿着一身粉绿的纱衣,手持铃铛小鼓,轻快地旋跳着。脚下是双精致的木屐,每次落脚,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与鼓声、铃声相应和。
  她就像个精灵,巧笑倩兮。顾盼间,自生风华。
  《浣溪沙》,这是她给这支舞取的名字。
  竹林间,年轻的女子结伴而行。她们脚踩木屐,正要去往溪边,捶洗衣物。
  清澈的溪水,汩汩流动。
  浅淡的绿色,柔和的粉色,一切都富有生机。
  还是在上次的屋子内,不同的是,此次门窗大开。一室的阳光,将玉烟照得更为虚幻,如那山间稀薄的晨雾。
  配合着她的舞姿,人就好像置身山野之中。就是深吸一口气,都好似带着山风的味道,清爽自然。
  道安坐在主位,手指轻扣桌面,似是在应和,又似是在沉思。
  一曲终了,屋内响起了唯一的掌声。
  湘儿站在原地,犹自喘着气。
  起了身,他悠闲踱到她身边,浅问:“你前几日跳的,叫什么?”
  “前几日?”她思索了片刻,方才明白过来,“你是指皇上寿宴那天跳的?”
  道安轻点了头:“听人说,叫《祈月》?”
  湘儿笑道:“没错,就是《祈月》。”这是她取的名字,取意“月中有仙子,尔将祈其福”。
  看着她的脸,他忽而轻笑出声:“知道别人怎么称呼你吗?”
  还能怎么称呼?难不成给她起绰号了?
  见她摇头,他复又转了身,缓踱两步,浅笑道:“月姬。”
  闻言,她忙诧然问道:“月姬?那个有名的祸水?”怎么可以这么说她?拿她和历史上祸国殃民的女人比?
  “祸水?”道安听了,只是浅笑:“大成帝的宠姬,世间第一美人,不过是个弱女子,竟要担此名头。”
  湘儿走到桌边,放下铃鼓:“是不是祸水我不知道,反正正史上写她的很少,寥寥几笔便带过了。就是民间野史,关于她的部分,也多已散失。”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她复道:“不过,妖姬、祸水、罪人,没见着有什么好评。”如此,就着实令她不快。
  道安只是浅笑两声,复道:“近几日,我打算去趟西诏,要一起吗?”
  湘儿摇头:“不必了。”她一个闺中小姐,怎能跟他出去瞎逛?
  听罢,他轻拍了两下手掌。拇指上还是那枚紫血玛瑙扳指,贵气非常。
  少顷,便有数个仆役应声而来,各自手里都拿了样东西。每样外头均盖了黑布,也不知是什么。
  其中一个仆役最先上前,弯了腰,恭敬地将手中物件递到他面前。
  道安轻托物件底部,复又转身踱至她身边,笑道:“送你样东西。”
  掀开黑布,一个金丝鸟笼赫然出现在她面前。再看去,里头竟关着只老鹰!
  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倒是只十分漂亮的鹰。眼睛有些泛蓝,鹰嘴和鹰爪则全是金色。深棕色的羽毛,毛色光亮。还别说,越看越觉得好看。
  看着笼中之鸟,他浅笑道:“听说过苍鹰吗?”
  湘儿正欣赏着它的眼睛,回道:“听过,说是产自西诏,皇室的象征。”蓦地,她转头看向他。果然,见他桃目含笑。讷讷指着笼子,她问道:“苍鹰?”
  道安笑而不答,只腾出左手。早有仆役上前,替他戴上黑色的皮质手套。
  湘儿见他打开了笼子,将鹰引至手上,忙紧张地后退几步:“你小心它啄人。”
  道安并不在意她的话,兀自替鹰顺了顺羽毛:“以前一时兴起,便让人驯养了一只,却从未派上用场。现在给你了,用它来传信。”
  话才说完,便有仆役上前,恭敬道:“卫小姐,请伸出左手,让小的给您戴上手套。”
  湘儿看着面前的仆役,忙摆手道:“你先等等。”复又转问道安:“这么名贵的东西,你要用它来送信?”
  逗弄着鹰喙,他反问:“不然呢?”
  她无奈道:“我不能养它的,府里头人多,保不准会出事。你要养着它没用,就给放了吧。瞧它被关在笼子里,多可怜。”
  道安听了,只轻笑道:“放心,这家伙乖得很。我之所以把它关起来,是为了防止它逃掉。等饮下你的血,便不用担心这个了,它自然会永远跟着你。”
  湘儿才想反驳,仆役却已遵照他的指示,给她戴上了手套。不等她将其脱下,他已把苍鹰引至她手上。
  左手顿时一沉,近距离观看,它还挺吓人的:锋利的鸟喙,锐利的双眼。害得她大气也不敢出,只原地呆站着。
  瞧着她那模样,道安不觉轻笑:“别紧张,它不会随便伤人的。”说着便执起了她的右手。
  湘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鹰的身上,没留意道安。猛地,右手食指一阵疼痛。皱眉看去,他竟拿刀割她的手!
  她忙低呼:“喂,你做什么?”
  道安将她的食指凑到一个木碗内,挤了几滴血出来:“放心,匕首已在火上烤过,不会有问题。”
  一旁的仆役举着托盘,盘内除了木碗,还有个瓷瓶。他拔掉瓶盖,就着木碗,倒出一粒棕色的药丸。顷刻,碗内的血便被药丸吸干了。
  什么没问题?你现在割的可是我的手啊。湘儿兀自不悦着,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将木碗端至苍鹰面前,它瞅着里头的药丸,复又歪头看了会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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