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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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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摔够了,人也打够了,满腹怒气略微消减。要是换了别人,这事或许就过去了,可淑妃偏就是个记恨的人。当下便命人取了枚圆形玉佩,吩咐道:“你去趟延禧殿,把这东西交给德妃,就说是我送的。她看了,自会明白。”
  古来玉者,皆能寓意。形状不同,含义也会有所区别。以玦示人,暗示决断,决裂;而以环佩相赠,则又是另一番心思了。




☆、又相逢

  不知最近是否是投胎的好时节,总之,不断有新的生命到来。
  先说卫湉,近日她已诞下一名男婴,应是陆家的长孙了。小孩长得粉雕玉啄,又甚是乖巧,陆家上下都宝贝非常,取名陆元婴,字不详。
  良妃乃陆文夫的妹妹,也就是陆凯的姑姑。陆家喜得一子,她自然为之高兴,早让人备下丰厚的礼品,捎去陆家。
  再说相府,云婀如今身怀六甲,备受卫家上下的关怀。府里的仆役丫鬟,无不小心伺候着。就是蕙兰,也时常和她讲些养胎事宜。卫淳更是一下朝便直接回府,全然没了早先的冷漠和回避。
  这些,都是娘在信里说的,湘儿也为此感到高兴。阿湉和陆凯,虽说是错误的开始,但也总算走到了一起。至于云婀,现在应是无比幸福的,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似乎大家都很幸福,让她也感染到了这种幸福感。
  除了这些,宫里也算是喜事连连。一来,边关传来捷报,三殿下领兵征战,在骠骑将军的协助下,大挫北漠戎狄,逼其退至荒漠深处。北漠损兵折将,惶恐南楚乘胜追击,直捣其腹地,遂请求和谈,愿尊南楚为天朝,签订盟约,年年纳贡。
  如果说这件是庙堂之事,那么另一件,则是后宫之事了。近日宫女讨论最多的,便是许充衣了。
  许充衣,名姓不详,本为城内一小户人家之女。数年前,宫中征召容貌秀妍的女子。许充衣也算有些姿色,便入得宫来。本以为一朝临幸并非难事,哪知这宫里竟是些不成文的规矩。她既非大户人家的闺女,家世背景薄弱,还不懂花钱疏通关系,也就因此错失良机,到头也只捞了个充衣的名头,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
  充衣就充衣吧,虽说清苦些,但也好过宫女,起码有人伺候。年复一年,宫里每年都会新晋些女人。渐渐地,她的存在便被遗忘。而她自己,也已认命。
  可命运总也喜欢趁人不备,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终老皇宫之时,却偶遇了皇上。偶遇不算,竟还被临幸了。按理说,被皇帝临幸过的女人,岂在少数?好在这许充衣也算是柔媚可人,沐思寰便让礼部拟了旨意,擢其为常在。从充衣连升两级,变为常在,却也无甚新奇的。
  若故事到此结束,那许常在的命运,无非就是被皇帝临幸数次,再束之高阁,从此清冷度日。可偏就巧了,好事再次降临她身上,许常在怀孕了。
  后。宫女子有了身孕,那可就不一样了,那是货真价实的龙种。龙种是什么?龙种就是将来的皇子、公主。自古有子凭母贵的,当然也就有母凭子贵了。
  许常在虽说本性单纯,但在宫里处得久了,也知这后。宫人心险恶。如今她有了身孕,该有多少人眼红?难保不会暗地使绊子。因此,怀孕之事,她一直密而不宣。直到快临盆了,才命人告知皇上。
  沐思寰老来得子,自然欣喜非常,当即便擢其为才人。这一升,就是连升数级。原本一个身份卑微的充衣,竟在短时间内,一跃成为才人,地位仅次于嫔。这对许才人来说,也可谓是一个大翻转了。如今,她是名利双收,可喜可贺。
  可有人欢喜,自然也就有人不畅。眼看这孩子就快满月了,宫里头,又该酝酿出什么样的戏码呢?
  这日,湘儿正欲前往凤仪殿,向皇后请安。途径御花园时,忽然发现丝帕忘带。皇后最重礼节,素恶仪表不端者。丝帕乃服饰的一部分,万不可缺,遂立刻吩咐丹儿将其取来,自己则在园内等着。
  冬日的御花园,清冷味儿十足。一来是因为花木多半凋零,二来则是因为天气实在寒凉。除了日常洒扫和修剪树木的仆役,很少会有妃嫔前来。
  湘儿向来不喜排场,出行也都只跟个随侍宫女。孤零零地站在空旷处,忽觉风大,遂踱至林中,以避寒风。踱着踱着,便又踱到了湖边。望着平静的湖面,她陷入了沉思。
  似乎入宫之后,她变得越来越勤于思考了。要考虑的事太多,诸多事宜没人提点,她必须从头摸索,行差踏错是不可以的。长此以往,也就养成了动不动就揣摩人心的习惯。好在她原本观察力就极强,思维敏锐,不至于觉得疲累万分。要知道,在这宫里,可有不少人因为成天猜忌,以至精神衰竭而死。费脑力的事,不是人人都适合。
  收回思绪,算算时间,丹儿也该到了。她转身欲往回走,孰料未及回头,便猛地被人一推。此处未设栏杆,她整个人就往湖内跌去。
  不知为什么,她竟没有感到害怕,看来自己倒是和水有缘。小时候是掉冰潭里,长大了又是掉井里又是掉湖里的,现在连皇宫里的湖都要试一试,不是有缘又是什么?
  自嘲地笑了笑,裙摆已贴于水面,就在身体快触到湖面时,蓦地背后传来一阵气流,随即腰间一紧,有人搂住了她的腰。强有力的臂膀将她往后带,脊背贴到一个怀抱,这让她双眸瞬间睁大。这种感觉,莫非是……不,不可能,他怎么会在这儿?绝对不可能。
  但事实证明,事上最不绝对的,便是绝对的事情。当她转过身去的时候,神情就彻底呆滞住了,真的是他!
  一身白衣,胜似皓雪,如天神下凡,不染风华。一双墨玉般的瞳仁,正静静地凝望自己。
  她喃喃道:“月……是你吗?”
  楼月神情有些复杂,轻浅道:“湘儿,我来了。”
  伸出双手,她抚上他面颊,以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手上传来的触觉温润非常,震惊渐渐转为喜悦:“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楼月替她拭去泪水,低声道:“怎么哭了?”
  湘儿摇头道:“我这是高兴的,真没想到,还能再见着你。”止了哭声,她复又问道:“你怎么来南楚了?不是说,要弱冠之后才能出岛的吗?”他今年十九,未满二十。
  未等他回答,林子外便传来了唤声:“太子妃,丝帕奴婢已经带来了,您在林子里吗?”是丹儿。
  湘儿愕然,这才反应过来,这可是皇宫!月怎么会出现在宫里的?来不及细想,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忙冲着外头喊道:“我……我忘了带镯子,你去把那只玛瑙镯取来。”
  丹儿纳闷,太子妃今日不是戴了只玉镯吗?怎么好端端地,又要改戴玛瑙镯了?但纳闷归纳闷,主子的吩咐必得遵从,当即领了吩咐,又往华清殿走去。




☆、表明心迹

  等丹儿走远了,湘儿才又看向月,低声问道:“你怎么来皇宫了?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虽然月的武学修为极高,来去皇宫不是问题,但她仍是不明白,他来南楚也就算了,怎还冒冒失失地跑入皇宫呢?
  楼月眼神变化不定,沉寂半晌,才似下定决心般,低道:“跟我走吧。”
  湘儿正在想他出现在这儿的原因,冷不防地听到这句,一时愕然:“你……你说什么?”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楼月看着她,重复道:“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回归月也好,去别的地方也好。总之,离开皇宫。”
  她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尴尬笑道:“你……你开玩笑的吧?真是,一见面就寻我开心……”
  “这不是玩笑。”他眸中一片认真,“我来,是想带你走。”
  “为什么?”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她只得喃喃问道。
  月不答反问:“这里,到底有多少人想害你?”
  湘儿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轻叹一声,他浅道:“这几日,若不是我挡着,恐怕你早就伤着了。”
  经他提醒,她才想起刚刚的事情,忙开口询问:“你看到推我的人了吗?”
  楼月浅道:“没有,那时……我只顾救你。”顿了顿,复道:“如此危险的地方,我一定要带你走。”
  他强硬的态度让她不知所措,只得试着转移话题:“听你方才所说,似乎有人想加害我?”
  早料到她会这么做,他浅笑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以前一样,一遇到不想谈的问题,就会转开话题。
  湘儿哂笑几声,被人看穿的感觉还真不好受。偏偏,月很了解她,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
  “没错,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他浅应道。
  听到他的回答,她越发纳闷起来。虽说她在宫中不算人缘极好,但也没有伤害到别人的利益,何以有人要对付她?等等,为什么月会知道这些?知道这段时间,有人对她不利?难道他……
  “你来南楚……已经有些日子了吧?”她开口问道。
  月没有回答,算是一种默认。
  其实,她早该有所察觉的,娘之前就问过她,表哥是否来过。那时,她以为娘在开玩笑,也就没当回事。现在想来,应是那时候到的吧,还去相府找过她。
  抬头看他,她问道:“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我身边?”
  同样,回答她的,是沉默。
  湘儿闭了眼,深深叹了口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一声不响地……呆在我身边?”
  静静地看着她,他语调不明:“你是真不知道?”
  似乎朦朦胧胧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她直觉地不想去探寻。潜意识里,她想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见她沉默地低下头,他自嘲地笑了笑:“我让你为难了吗?”
  湘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低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楼月眸中渐渐涌现怒气,他以近乎质问的口气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语调中,透着股淡淡的哀伤。
  不可以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抬头迎视他,斩钉截铁道:“月,我已经成亲了。”
  蓦然清醒,他眸中渐渐恢复平静,直视她半晌,他浅道:“跟我走。”
  湘儿重申道:“我说过,我已经成亲了。”
  眸中带上一抹哀伤,不易察觉,他低道:“留在这里,我不能永保你周全。”
  “我自己的安全,我自己会负责,你还是快些离开吧。皇宫戒备森严,容易出事。”指尖轻触水玉戒,她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动了感情?细细回想起来,二人的关系似乎一直都很密切。那种溺在一起的感觉,微妙无比,就像情人那般。扪心自问,自己就没对他产生过好感?或许是有的,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可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嫁人了。
  看到她手上那枚水玉戒,他眸色微变,那是他送给她的。没想到,她还戴着。眸中浮现浅浅笑意,他淡道:“我会留下来。”
  湘儿惊道:“你疯了吗?这可是皇宫,岂是你说留就留的?”
  “现在的你,必须有人守护。”他直直看着她,语气不容拒绝。
  林子外,丹儿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太子妃,镯子奴婢已经取来了。”
  再次回头,身侧已没了他的身影……
  凤仪殿
  因为月的事情,湘儿连请安都心不在焉的。所幸德妃也在,分散了皇后的注意力。不然,一准被皇后察觉出来。
  端着茶盏,姚琴凤目含笑道:“这宫里最近也是热闹,算一算,许才人那孩子也快满月了。皇上说要在太和殿为他祈福,怕又要忙上一阵了。”
  德妃笑道:“姐姐统领后。宫,诸多事务,自然全仰仗你的安排。”
  揭开茶盖,姚琴笑道:“要是得空也就罢了,偏巧最近北漠来了人。你也知道,就为那打仗的事,说要签什么盟约的。孤两头忙活,实在是□乏术。”
  德妃眸色微变,静默片刻,复又笑道:“既如此,姐姐何不找个帮手,替你打点打点?”
  啜了口茶,姚琴凤目微挑,笑道:“妹妹这主意倒是不错,想来,你一向处事得体,不如就由你来帮衬吧。这祈福的事交到你手里,孤也放心一些。”
  德妃状似犹疑道:“这……不是妹妹不肯,只是太和殿祈福,其中涉及事宜繁多。妹妹怕才疏学浅,有失周全。”
  姚琴笑道:“那简单,妹妹再挑个帮手不就是了?这后。宫之中,姐妹甚多,还怕没人帮忙吗?”
  德妃仍似推拒道:“说起来,这淑妃妹妹和我较为亲近,若能和她一起做事,就不怕做不好了。”
  姚琴笑道:“行,你回去和她说说。要是她愿意,就让她帮忙吧。”
  德妃忙笑道:“那真是谢谢姐姐了,给我和淑妃妹妹这么一个历练的机会。”
  姚琴笑道:“都是姐妹,何须客气。”眸中,笑意全无。
  湘儿静静地坐在一边,听两位长辈对话,不敢贸然插嘴。
  姚琴和德妃谈妥祈福事宜,复又命人取了两匹锦缎。青色的锦缎,色泽细腻,缎面光滑,图案贵气。不过再怎么看,也就是普通的锦缎,顶多名贵些,湘儿不明白姚琴的意图。
  姚琴接过锦缎,笑道:“北漠使节团到来,上贡了两匹锦缎,说是北漠皇室所用。别看样子普通,夏日穿着,可是清凉无比,十分解暑。妹妹,这其中一匹,就给你了。另一匹,湘儿拿着吧。”
  湘儿忙起身道:“母后,如此贵重之物,臣媳不敢收下。”
  德妃也应道:“是啊,这么贵重的东西,妹妹可不敢收。”
  姚琴坚持道:“妹妹替孤分忧,送些物什是情理之中,有什么不敢的?湘儿你也是,平日照顾谦儿无微不至,这是母后对你的嘉奖,你只管收下就是。”
  话已至此,湘儿也不好再推辞,只得福身道:“臣媳谢过母后。”
  德妃神色流转,忽道:“姐姐,这锦缎还是你用吧。妹妹我身子不大好,夏日受不得寒,怕用不大着。”
  姚琴看她一眼,唇畔带笑,复又惋惜道:“既如此,那孤也就不强求了。下次得了其它物件,再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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