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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道长,带我回家 作者:弱水三千_(晋江vip2013.04.21完结,灵异鬼怪)-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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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又不是让你写回忆录,总是不说重点,直令人昏昏欲睡呢。
  
  他就有些不乐意了,豁然回首,朝我奋力瞪眼,道:“我不是上了年纪么,说话难免啰嗦点。”
  
  “你这哪是啰嗦一点啊!简直是啰嗦大了!”
  “可我想简短说啊,你又不想听。”
  “谁说我不想听?”
  “让你靠近你又不靠近,离我八百丈远,好像我喜欢把你怎么样似的。”
  “得得得,你别糟心我,我这就过去。”
  
  这三界六道若说我拿着没法的,便是这位璇玑星君了。想来这位主儿软硬不吃,并且脸皮堪比城墙厚。
  
  而靠近他,他便贼兮兮笑,突然一张脸朝我凑过来。那唇微张着,一股子热气直冲我脸颊。我便惊出一身汗,只觉这热气自面颊又移到脖颈处,瘙得我激灵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忙不迭后仰去躲他,偏一后仰竟然用力过猛,我就听那老腰发出一声难听呻/吟,猛地一痛。而骤然痛苦之下,我便要直挺挺跌倒。
  
  那厮便毫不犹豫地伸臂揽住我,并就势一带,将我轻松带入怀。我大怒,将要抬手打他,他却缓缓松开了手。难得地垂了头,低声道:“放心,我没别的意思。”
  
  场面便有些尴尬。两个人皆呆杵杵的立着,良久,我方轻咳几声,道:“其实,我本不该躲。毕竟,你我已经成了亲。”
  
  那厮就笑,道:“没礼成就不算成亲。好在我没一时冲动,令你再也没有回头路。痴儿,谢谢我吧,虽然骗了你,却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你一定不知道,有时候说真话真的需要很大勇气。”
  
  被他一番话说得心一酸。这厮的心意我怎能不懂?!可世事就是如此,有时候晚了一步,便是晚了一生。
  
  就都闭紧了口。好半响,我方打破这僵局:“你到底要说何?不是说若不杂七杂八的啰嗦,就一句话可以概括么?”
  
  那厮就叹气,道:“刚才我本来想说的,可是你躲得太快,我没机会说啊。”
  
  脸面就发烫,我这才知晓他方才并非占我便宜。就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我不由坚定道:“你说吧,这次我保证不躲。”
  
  那厮便再度凑近我,唇贴着我脸颊擦过时,若不是我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定又要弹开。幸而他只是贴着我耳,仿佛梦呓般低声:“陆少卿,是我们这边的。”
  
  这话声音小的可怜,可在我听来,却无异于旱天雷!竟是自打飞升后听到的最真切的话了!当下心中也振奋,就连眼前都觉得豁然开朗。
  
  就瞪大了眼,正要问他,他却突然神秘兮兮地朝我眨了眨眼,就道:“其实如果省略点说就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与法力的恢复,我们才能再度在三界六道走动,而这一走动就发现一件天大的事。”
  
  “天大的事?”
  “是的,自打我们有意识开始,就知道三界六道,可是——”
  “可是却突然出现第三方势力,而这个新势力的介入,令一切都不得不翻盘重来。”
  “你怎么知道?!”
  
  这次他却是真真惊讶了。若说我与他这番没头没脑对话,我总感觉他半真半假的是在作势给人看,可眼下这副表情,却毫无疑问的是发自内心了。
  
  我明白他必然想要躲着谁,就忆起寞离的话来,果然这第三方势力早已无孔不入,难怪裴少玉开门见山的告知我,他有天大的不得已苦衷,却不能说呢。
  
  但我对与那苦衷,早已猜到几分。而裴少玉的不再隐瞒,令我只觉一切都将有全新走向。我从前揣测的、担忧的,自今往后都不必担忧。虽七星归位还一时没有头绪,可就连早已认定的人和事都可以翻盘,七星归位兴许说不定何时,就有了质的飞跃呢。
  
  心中透亮头脑也灵活。而且困扰了三日的那封战书也真真成了陆少卿与我们开的一场玩笑。既然方少墨不再有死亡威胁,既然我与陆少卿不再对立,还有何事,可以难得倒我?!
  
  说来寞离那般畏惧第三方势力,我却并不觉得有多难对付,只是看裴少玉的样儿,第三方势力无疑早已将我们各个监视着,想来一举一动皆落入人家眼中了。所以,接下来我是该配合那厮说话吧?!
  
  而正要说何,那厮已先长长吐出口气,道:“好了,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呃?”
  “它走了。”
  “你怎知晓?”
  “感觉。”
  
  我就耸肩,故作一副早已一切了然于心架势,道:“好吧,我便权且信你。不过你也不用惊讶我,毕竟个人有个人的办法。难道经历那般多的事,我还是一个灵山脚痴儿,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便啧啧几声,而我就皱起眉头,道:“既然你与我知晓的已重叠,我想我们没有接着谈下去的必要了。裴少玉,你骗我这件事我可是记下了,今后你是要寻个机会还我的。而现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件事对与我来说,无比重要。所以我必须立刻就走。”
  
  “嗯?!”
  
  笑了笑,我无比洒脱的把一脸莫名的裴少玉撇下,大踏步朝屋外走。那厮就在我身后扯脖子嚎:“喂,痴儿,你难道不想知道云少海和我们怎么分开了么?”
  
  脚步并不停,我只是大声回他:“当然想知道,而且我想知道的事何止这一件!但眼下无论多少事都没有我即将做的这件事重要!所以,璇玑星君,咱们稍后再聊。”
  
  我已一步踏出门,便迎面吹来好一阵暖风。这风吹得我神清气爽,仰头瞧天,却见那一方澄蓝苍穹,一重重云随我移转。
  
  放眼瞧,远山苍翠,近水清澈。卧龙镇的夏,居然悄然而至了。
  
  正感慨,却见那厮追出来,竟自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来,笑着杵到我面前:“拿去。”
  
  “呃?”
  “没它你还真走不出叶府。”
  “难怪你一副镇定架势,原来是知晓魔界大军只是虚张声势!”
  “有时候能够淡定,只因为对一切早已全盘掌握。”
  
  接过令牌,我不由抽抽鼻子,那厮便忙说道:“千万别动情啊!更别流眼泪,我生平最看不得女人哭了!你一哭我就会心软,一心软就该舍不得放你走,一舍不得放你走就该想向你讨要欠我的洞房花烛夜——哎呦!干嘛打我?!”
  
  “这一下是要提醒你,自今往后我便是你师嫂,说话注意点分寸!”
  
  我大笑,大踏步离开那厮,只觉今儿个天竟是格外澄净。
  
  出了叶府,我寻一处僻静地召来祥云,于是便一路疾行。虽自打再次下界后,我总是在拼命赶,但此次,心情却与从前大不相同。
  
  我不在乎他的身份,只在乎他是否与我为敌。
  
  凭着记忆驾驭祥云,这一路虽赶得及,却因记忆出现偏差而走了不少冤枉路。好不容易在日落之前,我远远瞧见魔界那扇仿若通天的大门,方松了口气。
  
  降下祥云,便有守门的兵将前来拦我,我心情大好,便好一番解释,却是大言不惭的说我是他们那位尊主的最重要之人,直说得兵将们面面相觑,就有一个小卒快步跑进去通报。而其余几个,瞧着我的眼神,似瞧着三界六道最大的痴儿。
  
  “她有病吧?”
  “我瞧着像。”
  “还说是咱尊主的心上人呢,要我看她是撒癔症了,以为自己是天仙呢。”
  “噗,有长成这样的天仙么?真是侮辱天仙这仙职了。”
  
  就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嘁嘁喳喳,并不时拿眼瞄我,我只是挺起胸/膛,耐心的等着进内通报之人。
  
  不多时,就听得一阵急急脚步声响。竟是那先前通报的小卒折回,几个兵将就都凑过去,问道:“怎么样?”
  
  那小卒摇头,气喘吁吁道:“尊主说哪来的疯婆子,给我轰走了,免得扰了魔界清净。”
  
  便是一阵哄堂笑,其中一个瞧着是个小官的便故意高了音,道:“听到没有,疯婆子,尊主说轰走呢!也亏你好厚的脸皮,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瞧自己长什么样,就敢说是咱尊主的心上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这里是魔界,你赶快滚啊,别让我们动手。万一一不小心拆了你的骨头,恐怕不太好吧。”
  
  我只等他说完,却是笑嘻嘻心情大好也不计较。我早已料到陆少卿会如此打发我了,但从前的我脆弱至极,如今可是铁了心肠,定不再错过属于自己的机会。
  
  就梗脖子往内硬闯,那守门的兵将岂容我胡为?但又哪是我对手?当下交起手来,竟是三下五除二,便将各个打得原地打滚,口中哀呼不断。
  
  我自那横陈门前的小官身上跨过,一把推开魔界大门,便迎头撞上一个人。
  
  却见那人身着嫩粉罗裙,一张脸薄施粉黛,满头青丝挽了个贵妃坠马髻,上不簪金带翠,只斜斜的插一朵盛放海棠。
  
  碧落?!




☆、逆转

  
  心便彻底凉了;至今我仍清晰记得当初一刀刺入陆少卿肉身子时,她那近乎疯狂的表情。这女子对陆少卿的爱绝不比我少;但我却曾那样深深伤害过他;想来她对我的恨意;必然也如滔滔长江水了。
  
  就悄悄提了真气,我暗自思忖着,若万一交起手来,也不至于被打得措手不及。
  
  同时又在脸面上摆个笑意;我装失忆;故作一脸痴傻状,笑嘻嘻道:“碧落姑娘;我想见你们尊主。”
  
  ——呸,不要面皮的东西,我们尊主被你伤成什么惨样了?亏你还腆着脸说要见?他岂是你说见便能见到的?告诉你,人家被你伤身又伤心,没功夫见你。
  
  脑补了一系列碧落该说的话,我早已做好了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谁知这女子目光却只是随意的在我身上扫过,竟比我还失忆:“随我来吧。”
  
  言罢便折身往回走。我一瞧,这算怎么回事?!
  
  脑袋瓜里便冒出大大小小问号。心中却暗喜,难不成坏运气都在上辈子用光了,所以下辈子好运便接憧而至?
  
  也顾不得别个了,我只忙不迭随她往内走,并特特回首朝那些傻愣在当场的兵将们吐舌头。暗想着他们必然要懊悔方才那般对我了,此刻心中也不知怎样揣测我与他们尊主的关系。便觉得痛快,原来做尊主夫人的感觉,也不是很差。
  
  杂七杂八想着,已在她的引领下,踏上一条长廊,这长廊一眼望不到头,足足有十个人并排宽窄。每隔二十几步便有一对立柱遥遥相望,立柱与立柱之间,景色不停变幻,竟是春秋冬夏,四季轮回。那后一段还在飘雪,前一段就春暖花开,却是真真开了眼界。
  
  我不由咋舌,便忆起上回子却不是这样一条路。当时我只觉入眼到处是各色美人妖娆,心中又是羞辱又是忿恨,愈发深信了秦落临死前的诅咒,只觉陆少卿果然是色中虎狼。如今想来一对男女相爱,因没了距离,便多了猜忌与不信任,难怪陆少卿总是那样胆战心惊地问我可否信他了。
  
  喉咙口就哽住什么东西一般,我很想立即见到他,立刻大声对他说出:“花锦绣一直深信陆少卿,深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相信他那些所谓的过往,不过是因为某种还不能说的苦衷,而编造出来。虽然我们经历好一番曲折,幸而一切还不算迟;便是自这一刻开始,彼此信任,并肩作战吧!”
  
  心中又将要说的话掂量几遍,深吸口气,我只恨这条路太长。
  
  而行着行着,心底就升起几分玩笑念头。瞧一眼四下无人,除了碧落仍在前不紧不慢,却只剩那不停转换景象;便缓了步伐,我远远的落在后头。
  
  在每一个立柱齐肩的位置,用灌满真气的食指留一个印子。我不为别个,只是觉得自从知晓了陆少卿是我这边的,便连平日万分痛恨的魔界,一砖一瓦也格外亲切了。
  
  而一路行一路按手印,不知不觉间,我已随碧落踏出这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的长廊。便觉眼前一亮,那刺目强光生生令我睁不开眼。忙不迭眯起眼睛,好半响我方适应骤然大亮的环境。
  
  放眼四瞧,我正要问碧落可是到了,就发现身处一片漫无边际的齐腰高的衰草丛中。那风吹衰草摇晃,竟是荡出一片奇妙景象。而碧落却已无缘无故消失。
  
  手搭凉棚,我极目远眺,正奇怪碧落为何将我引领至此,就听得一道熟悉人声。
  
  那声音很轻,轻得仿佛离我无比遥远。但我仍是立即听出,那是属于陆少卿的音。
  
  “原来是你。”
  
  只有四个字,话音里却包含浓浓惊讶之意。我便纳闷,这位道爷在和谁说话?竟是全失平日风范?莫不是已发现我?可我却瞧不见他的影儿啊!
  
  就翘着脚望,我仍只见衰草长摇,也不知 道爷究竟藏身何处;恐怕是突然童心大起,想要与我玩寻人游戏?
  
  暗暗好笑。我忙忙以手掩口,方将就要冲口而出的笑声堵回去,蹑手蹑脚地趟着衰草前行,我暗想两个加起来上千岁的人还耍这些,回头被别个听到,是要笑掉大牙了。
  
  可心中却又有无数暖意升腾。也不知多久,我与陆少卿没这样见面时不吵了!
  
  前行数步,就听得道爷又说:“既然如此,别怪我不顾昔日情分。”
  
  这话里可就带了三分惋惜七分痛意了。我便停住脚步,心道:咋?嫌我动作慢,竟威胁起我了?
  
  切,花锦绣才不怕别个威胁呢!别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我来了脾气,索性也不走了。竟是就地坐下,双腿一盘,便掐了个仙眼诀,打开仙眼,来了个投机取巧。
  
  就不信还寻不到你!
  
  果然,立即我就见到了他,准确说却是一个背影了。只是看那背影的样儿,浑身绷紧,衣袂也已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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