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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陷大金 作者:冬寒(晋江2013-01-06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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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格早在无悔还没意识到危险时便已发现不对劲,他当时追在后面却不敢大声呼喊提醒她,怕她一旦吃惊,反而会马上摔下来。此时看到无悔有危险,豪格只恨自己方才不该戏弄她。
  豪格早将兔子扔了,只见他奋力挥鞭,纵马赶到无悔身边,尽量贴近她,大声而笃定地说:“无悔,俯身,抱牢马颈别撒手,用不着害怕,不是惊马。”
  本来惊慌失措的无悔听到豪格镇定的话语,仿佛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她忙俯身牢牢抱住马颈,尽管马鞍咯得她生疼,几乎喘不上气来,但也不敢松手。
  豪格骑术好得惊人,只见他始终保持着与无悔相同的速度,两马齐头并进在飞奔,他蹬着马蹬稳稳站起,瞅准了便毫不犹豫得飞身一纵,干净利落得抓住攀附在无悔的马侧身,随即腰身一拧,“噌”,已翻身坐在马背上。
  他一坐定便将无悔早扔下的缰绳挽在手里,轻轻从后拥住无悔,也不见他用什么动作,只是轻挽缰绳,口中发出“吁”声,这匹刚才还在撒欢的马越跑越慢,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无悔还紧紧抱着马颈不敢松开,马觉得很不舒服,扭了扭头,想挣脱她的手臂。
  “哎,还不松开?怎么,抱马抱得很过瘾吗?你愿意,人家马还不愿意呢!”豪格调侃着,从开始到现在,他连大气也没喘气一下,气定神闲,浑若无事。此刻他与无悔共乘一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嘴上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你!”无悔忙松开手臂坐直,可坐直后才发觉更难受,一匹马上坐两个人,会不会太挤了?她后背紧贴豪格前胸,而豪格的手还挽着缰绳,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他拥着她。
  “请小爷下马吧,我自己可以的。”无悔甚至不敢回头,豪格的脸就在她脑后。
  “可以?你现在全身还在发抖,我一下去你还能稳坐在马上吗?更不用提驭马奔跑了。天不早了,我们还要抓紧赶回去,难道让大家伙都陪着你慢慢走回去?你老实坐着罢!”豪格振振有辞,总之是别想把他请上去了。
  “本来还想谢谢你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在回城的路上,无悔胡乱用手理着额前的头发,刚才一通折腾,发辫早乱了。
  “为什么不必了?”豪格在她身后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但无悔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既不是花香也不是脂粉香,像是她身上天然散发出的味道,却觉得说不出的好闻。
  “为什么?我是为什么才纵马飞驰的?还不是被你拿只死兔子吓的!害我遇到危险的始作俑者就是你!还要我谢你?”无悔越想越气,真想回手打他一拳,只是——人家可是大阿哥,言语上无礼已经很可以了,她可不敢动手。
  “这也算危险?又不是惊了马,只不过是马跑起了性子,不听你这个没用的主人招呼罢了。只能怪你太笨,学了这么久,连飞奔的马都驾驭不了。赶明儿出去,可别跟人说是我教你骑的马,爷丢不起那个人。”豪格嘴角挂着惫懒笑容,痞痞得说道。
  “我,我不跟你一个小孩子儿一般见识。”无悔被他气得没话说,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越前曾经在网上看过几支《不气歌》,当时觉得很有意思,还曾背下来。于是她对豪格道:“他人气我不气,我本无心他来气。倘若生病中他计,气下病来无人替。” 
  “呵呵……,这要油诗倒是有趣。不如我来接四句,”豪格稍微想了想,接道:“我若气你你不气,岂不无人来中计?你若生气中我计,我愿生病把你替。”
  “切,谁要你替。生病也是可以替的吗?我生我的病,与你何干?”无悔继续和他斗嘴。
  “当然有关系,你若真病了,谁和我斗嘴玩儿?想来想去,你还是好好的,别生病了,乖啊!”豪格居然用哄孩子的口吻对无悔说话。
  无悔听了,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还没等她回话,紧跟在后面的侍卫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笑起来。无悔的脸立刻红了,真想把这个笨蛋打下马去。
  


☆、八 府门

  这一小队人马回到了贝勒府门前,刚要进角门,却看到正门缓缓打开,从里边走出一群侍卫。紧接着皇太极陪着两个人走了出来
  豪格连忙快步上前打千请安:“侄儿给大贝勒请安,给济尔哈朗叔叔请安。”
  四大贝勒之首的代善是位仪表堂堂,贵气十足的中年男人,他含笑亲手把豪格扶起来,和蔼得说道:“你这小子如今也长成大小伙子了,我听说你在兵营里表现得十分勇猛,很有你阿玛当年的架势,将来又是咱大金的一员猛将啊!”
  豪格笑嘻嘻得,有些不好意思。皇太极道:“二哥过誉了,他还小,不能总夸着他。”接着他又对豪格道:“看这样子是出去打猎了?”问完,他眼角微微向不远外站着的无悔扫了一眼。
  “是,儿子打了几只野物,晚上让厨子做了,请阿玛额娘品尝。”豪格开心得回答。
  “豪格真是长大了,懂得孝敬父母了,八哥好福气。”济尔哈朗温和的说道。
  皇太极含笑点头,代善道:“可不是么,算来他也十三了吧,再过两年就该给他娶房福晋了。现在也可以先纳两个顺眼些的做房里人。赶明儿,我给你挑两个送来,怎样?”
  “侄儿可不想早早纳妾,纳上几个只会争风吃醋,叽叽喳喳的女人在房里,成天耳根子不得清静,烦人。”豪格道。
  “哈哈哈,傻小子!没经过女人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男子汉,这个嘛,等你有了女人就会明白了。”女真人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较为开放,所以代善对晚辈说这种话时,旁边人并不以为异。
  “莽古济姐姐的女儿乌春不是正好与豪格年龄相仿,上次宴会时还看到你们俩相处得甚为投机,你们又是表兄妹,将来不如来个亲上加亲。”济尔哈朗说道。
  还不等豪格回话,代善已道:“不错不错,乌春的性子似乎急了些,也是被她额娘从小惯的,不过长得还不错,论家世论长相,也算配得上豪格了。”
  皇太极说道:“嗯,大贝勒说得在理,是该考虑此事了。”
  无悔听到这里,十分不以为然,虽然她早知道女真人一直都不在乎近亲通婚,甚至有父死子娶其庶母,兄死弟娶其嫂的婚俗,而且乐此不疲,但当自己亲耳听到他们这样说时,还是觉得这种做法太怪了。
  代善和济尔哈朗走后,豪格去向他额娘乌拉纳喇氏请安,无悔趁人不注意,打算溜回自己的住处,正要离开,皇太极却将她叫住了。
  “射箭学得很好了吗?已经可以跟着豪格出去打猎了,哪只猎物是你射死的?”皇太极面无表情得问话。
  “回贝勒爷,奴婢笨,只能打开弓做个样子罢了,怎么可能射得到猎物。”
  “你笨?我看未必。前几天我在大福晋屋里时,听到图娅嬷嬷跟大福晋回话,说你学东西极快,我大金的文字是在蒙文基础上创造的,要想学好国书,就要先学蒙语,听说你蒙语学得也不错?”
  “奴婢正在努力学,现在只能读写一些较简单的语句。”无悔一直低着着,双眼盯着皇太极的靴子,她总觉得皇太极的眼神太过凌厉,像是能把人看透一般,所以至始至终不敢和爷对视。 
  “你以前在南边时,对人说话就是现在这样吗?是怕被人看见,还是怕看见人?”
  “啊?”无悔下意识抬起头,目光自然与皇太极的相对了,这位未来的大清国开国皇帝眉目清朗,眼似寒星,正注视着她。
  “奴婢生来胆小,见到身份贵重的大人,就只敢敬而远之了。”
  “好一个‘生来胆小’,好一个‘敬而远之’,单是你说的这句话就足以证明你胆子可不小。有哪个奴才敢在主子面前说‘敬而远之’这种话?”皇太极冷笑一声,接着道:“初见你时,你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我分明还记得你那时的话,你说欣赏项羽这种男子——‘无情未必真英雄’,还说‘做为女人,大都会为这样铁骨柔情的英雄倾倒。一个女子若能得这种男子的真心,也是一生之幸。’这些话不都是你说的?那时你的胆子可大得很呀!”
  皇太极的质问让无悔无从回答,其实她刚才说自己胆小,纯属是敷衍他,没想到他还较上了真,更没想到的是,那次宴会初见,她的一番话竟被皇太极牢记,甚至能一句不差的复述出来!是他天资聪明伶俐,记忆力太好,还是……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没话再敷衍了事了?今日你便记住了,爷不是能随便敷衍的人,以后在我面前,对我说话,为我做事,回我问题——要、用、心。”一个一顿得说完最后三个字,皇太极对无悔淡淡一笑,转身而去。
  好一个“要用心”,真是天生的帝王,与生俱来的霸气与骄傲让他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有一丝轻慢。可是,无悔想,难道他一个高高在上的贝勒爷,会在乎每个人的想法吗?我真的很倒霉呀!怎么是我撞到枪口上?以后怎样才能在他眼前变成一个透明人呢?
  


☆、九 夜谈

  晚上用过饭,霁华便开始收拾行李,她已被分派到皇太极的庶福晋颜扎氏房里做侍女,明天就要搬过去了。无悔坐在一边默默得看着她忙来忙去,心中有些难过。霁华今年也只有十七岁,可也许是经历得多,思想也很成熟,她是无悔穿越来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最亲近最信赖的人。现在两人就要分开,真是舍不得。虽还在一个府里,可如果伺候的主子不同,也不能时时见得着面了。
  霁华也和无悔一样,早换成了旗装,这种侍女统一的旗装,无论从样式或颜色上,都是最朴素的。无悔回想初见霁华时,她一身汉家女子飘逸的衣裙,清秀的脸庞衬着优雅的发式,当真是娟秀多姿。再看现在的霁华,卸掉乐妓的装扮,再配上这样朴素的衣着,可谓“洗尽铅华见素心”了。
  “霁华姐,我觉得你变了好多,都不像原来的那个你了。”无悔不禁感慨。
  “是吗?”霁华收拾得差不多了,坐在无悔身边和她聊起来。“也许吧,其实我从心底里希望自己变,变得彻彻底底。无悔,我们以前的身份是咱们一辈子的污点,我当然希望重新开始了。有时,我恨不得像你一样,醉一场酒,醒来后就莫明其妙得把往事都忘了,不用再背负令人羞愧的过去。可我没你那么好的运气呀。你知道吗,自从贝勒爷在宴会上宣布咱们不再是乐妓后,我就再没唱过一次曲子,因为我想和过去彻底分离。要说有什么舍不得的,那就是你这个小妹妹了。你是我和那些过去的日子唯一的联系。无悔,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担心你。”霁华抬手轻轻为无悔梳理着长发。
  “担心我什么?”无悔问。
  “傻妹妹。你看,我已经被指派了主子,你却还没着落,这是为何?论品貌,你是绝顶的;论头脑,你学什么都快,聪明伶俐。怎么主子们还不给你事做?越是这样悬着,越让人不放心。”霁华皱眉道。
  “没事做闲着不是更好?趁着此时无事,我先养精蓄锐,等有了事做,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以后说不定要我去劈柴烧火呢!”无悔当然明白霁华在担心什么,但她并不想让她跟着自己一同忧虑。
  “你呀!真是让人不放心。若是真去劈柴烧火,未必不是你的福气!”霁华轻轻推了她一下,无耐得说。
  “好呀,真亏你是做姐姐的,自己到庶福晋屋里去享福,却让我去受苦!我可不依。”无悔继续插科打诨。
  “别胡讲,你想气死我啊,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
  思的。”霁华白了她一眼。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刚才讲起来,我才想到,果真有好久没听你唱曲子了,今晚就唱一个吧,以后恐怕……”无悔说着忽然有点伤感。
  “嗯,索性今晚就唱它个痛快,你也要唱给我听。过了今晚,我便不再是昔日的霁华了。”说毕,霁华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霁华端正坐姿,清了清嗓子,轻启朱唇唱道:“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俺留?想佳人妆楼顒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一曲婉转哀伤的《八声甘州》唱罢,两人半晌都不说话。
  “姐姐是思乡了吧?世事难料,你我此时虽‘故乡渺邈’,但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回去。所以现在也不必自苦,保重自己才是。”无悔劝慰道。
  “是啊,不管还回不回得去,也要保重自己才对,难不成每天自怜自哀,把身体毁了,就什么都没了。都怪我,不该唱这种曲子,无悔,你来唱一个。”霁华把眼泪忍回去,打起精神说道。
  无悔自然是不会唱那些古词曲的,但唱歌倒也不发愁。她略想了想,唱道:“
  自古儿女为情忧,海誓山盟魂想就。
  飞歌一曲过楼头,谁解心中思悠悠。
  渔阳鼙鼓动地来,霓裳羽衣黯然收。
  星撒泪雨月如舟,载不动千古情愁。
  秦关汉月总依旧,大江东去浪不休。
  几多长恨唱风流,留做故事写春秋。”
  “好一个‘几多长恨唱风流,留做故事写春秋。’无悔,到底还是你胸襟开阔,声势壮。你这样的女孩子,日后必定是有福的。”霁华开心得说道。刚说到这儿,忽然有人在门外“啪啪”拍门,“无悔,大福晋命你明日一早到她房里听候指派。听到了么?”有个侍女在门外道。
  “听到了,姐姐放心,请回吧。”霁华连忙替无悔应下了。那门外的侍女听见回话便走了。
  屋里两姐妹面面相觑,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才霁华还在担心无悔没事做。
  此时,在大福晋哲哲居住的院子里,皇太极与哲哲正坐在正屋大炕上,品茶闲话。
  皇太极品了口茶,将茶盏放在炕中间的小
  几上,看了看对面坐着的哲哲,道:“这些天我忙于公事,不在家里,家里一切如常吧?”
  哲哲将桌上的干果递到皇太极面前,理了理鬓发,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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