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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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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幻蝶整个人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这,真的是小烈!唇间那抹牡丹花盛开的笑容,只有那人才可以绽放出来。
  初幻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那人放开执着初幻蝶的手,转而抱起在地上玩耍的小孩:“小旭,有叫大娘吗?”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0)

  【荷花开了,我会回来伴你观莲。可是,如今所有的花都开了,陪你看花的,却不再是我了】
  那小孩的眼中带着疑惑:“爹爹,她不是姐姐吗?娘说唤她姐姐的。”
  “小旭,她不是姐姐,和你娘一样,都是爹爹的妻子哟。”
  那人怀里的小孩一脸的不懂:“爹爹,小旭不懂,小旭只有一个娘,没有大娘。”
  说完,把手伸着旁边的艳绝女子:“娘,小旭要抱抱!”
  那女子闻言,接过那人手中的小孩:“你哟,总是缠着爹爹!”
  小孩在女子怀里转着身子,便疑惑地说着:“可是,小旭只有一个娘呀。娘,什么叫大娘呢?”
  “大娘呀,就是比娘亲早入门的,是你爹爹娶的第一个妻子,就叫大娘!”
  “娘,爹不是只娶了你一个人吗?”
  ……
  ……
  初幻蝶已经听不到他们母子二人说的是什么了。
  她的脑海里,满是回转着,小烈娶亲生子了,小烈娶亲生子了,娶妻生子了…………
  那女子该是见到他们二人有点僵硬着,便抱着小孩转头对着初幻蝶柔柔地说着:“你该是小蝶姐吧!我叫莲祭,是殿四年前娶的。我先带小旭到那边玩,你和殿谈谈吧。”
  说着,递给那人一个温婉的笑后,便抱着小孩走到另一旁。
  那人抬起手,细细地摩挲着愣呆的初幻蝶的脸庞,眼里带着痴迷:“小蝶,你回来了。”
  初幻蝶先了愣呆了好一会儿,待那人想要将她拥入怀的时候,她猛的一把将那人给推开了。
  她神色带着呆滞地望着那人,仍旧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过了很久,才结结巴巴地问着:“小…小…小…烈,你…娶…娶…妻……了?”
  那人看着初幻蝶,神色先是有点黯淡,转而看着眼前的人儿:“小蝶,我曾经和你说过,莲祭她,为我牺牲了很多。”
  初幻蝶放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强撑着继续问:“所……以,你…你…便…要…娶…她……了?”
  那人颔首:“嗯。”
  转而那人又看着眼前的人儿,满脸深情地轻喃着:“可是,小蝶,我的心里,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人。我一直在这里候着你回来。”
  初幻蝶此刻已是抖着声音,眼神尚且带着最后的一丝希冀的亮光:“你的儿子,你的女儿,亲生的?”
  那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出几不可闻的鼻音:“嗯。”
  初幻蝶闻着那人刚刚口中说出的那些看似情深动人的话语,再紧接着的那声微弱的“嗯”的鼻音,再看着那人一脸痴迷的面容,有点想发笑。
  小烈,如若你娶妻生子的等候算等待的话,那我呢?
  我这2000个日日夜夜的守候,又算什么?
  小烈,你说过的,今生非卿不娶呢?
  小烈,你说过的,许我今生,约定来世呢?
  小烈,我们定下的,生生世世呢?
  小烈,荷花开了,我会回来伴你观莲。
  可是,小烈,如今所有的花都开了,陪你看花的,却不再是我了。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1)

  【盟誓还在,三生石上的三生还在,可是,初幻蝶已经不在。】
  初幻蝶抬眸看向那人,神色平静地说着:“小烈,那我们的盟誓呢?三生石上,我们的约定呢?”
  那人抬眸,眼里一片的黯淡,声音低沉地回着:“小蝶,盟誓还在,三生石上的三生,也依旧在。”
  初幻蝶闻言,突然笑了,那模样,仿若三月的桃花,是那样的炫丽动人。
  她抬眸,看向那人,轻轻地说道:“盟誓还在,三生石上的三生还在,可是初幻蝶已经不在了。”说完,对着那人,弯起了眉眼。
  她一脸平静地执起放在石椅旁边的画册,递给那人一个如花的笑靥。转身离去刹那,瞬间有泪划过脸颊。
  小烈,我来的时候,和他们信誓旦旦的说,你是我的良人,你一定不会负我。
  结果,是我初幻蝶太自以为是了。
  小烈,我用我的一生作赌注,结果,我输了。我用五年的时间,把我的一生,都输掉了。
  天河,三生石。
  初幻蝶看着天河的三生石上,她和那人的名字依旧在那里显示着。
  她嘴角噙笑地看着那块,泛着荧光的石头。
  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直到天河周围的府邸开始悬挂灯火,直到月亮悬挂天际。
  三生石,世人不是都说你是断爱石么?可以断清世间一切的真情与假爱。
  如今,情不在,爱已逝。
  为何,你还在呢?
  三生石上定三生,前生,今生,来生。
  你却连一生,都不曾许给我。
  呵,三生石上定三生,如今,要你何用!
  女子气息一变,抽/出旁边站着的白竹腰间的剑,对着三生石一劈。
  三生石瞬间从他们二人名字中间断裂而开。
  三生石不在,你我的三生,不再。
  初幻蝶收回手中的剑,转身时,抬手用食指轻拭脸颊上的泪迹,放到跟前一看,神色又一次的恍惚了。
  只见她细细地用拇指摩挲着食指上的泪迹,转而自嘲着:“呵,薄生,你果然是薄凉而生。你如此的凉薄,居然还为你流下血泪,我怎能如此痴傻呢!”
  说着,神色决然地扯过三千青丝,手起刀落。
  一个转身,抬手向上一挥,扬下一把青丝。
  晚风微拂,洒洒洋洋的发丝,随风飘荡着。
  小烈,世间从此没有初幻蝶了。
  女子这样想着,突然整个人晕倒在地。
  一旁在她身旁伴了一整天的白竹,唏嘘地把晕倒的小公主接过,抱在怀里,转身消失。
  隐世之地,圣宫。
  妇人看着白竹怀里,一头利索的短发的初幻蝶,哑然地问着:“这,这,怎么回事!”
  白竹看着妇人,摇着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妇人听后,一片的沉默,想不到,她的女儿对凡尘的那个男子,用情如此之深,深到,甚至欺骗着自己,以为斩断情丝,便能断了情缘。
  烟儿,娘亲早就说过,你的良人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为何你偏偏不信呢?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2)

  【既然你的幸福不是由我构成了,那我便没有了幸福可言。你要把我的那份幸福,一并幸福着,这也算是我的幸福了】
  如若早早放弃,如今便不会被伤骨入髓。
  妇人低声摆着手:“抱小公主回房吧!然后找寒雪好好替小公主净/身一番!”
  白竹闻言,恭敬地说了声“是”,便消失在大殿上,留下叹息连连的妇人在大殿上沉思。
  那旁,柳云袖走了出来,旁边的妇人踌躇着:“云袖,这……”
  柳云袖叹着气,摇了摇头:“这就是她的命!过些时日吧,待她见了幽草之后,便会忘记尘俗那个男子了!”
  妇人犹疑地问着:“这,会吗?我听白竹说,她看着那三生石,连血泪都流了出来。”
  柳云袖沉思了一会儿,抬手绕过妇人的肩:“眠珺,别想了。烟儿她如今还刚是情窦初开,第一次爱人便被辜负,伤心是在所难免的!”
  妇人还是一脸的担忧看着眼前的男人:“这……”
  “别想了。只要烟儿见了幽草,那么摘仙、温文的一个人儿,她一定会重新爱上人的,到时,便不会再神伤了。”
  妇人叹息着:“但愿是如此吧……”
  初幻蝶醒来,躺在床/上,呆愣地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头上的帷幔。推门进来的妇人,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无神,神色也黯淡下来。
  如果可以,她也想她的女儿一直幸福着,可是……哎!
  妇人坐在床沿边,轻拍着呆愣的女儿:“烟儿,怎么了?”
  然而,躺在床/上的人儿,却没给她任何的回应,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帷幔,不知是陷入了沉思还是满脑子空白地在发呆。
  妇人见状,知是女儿还没从爱恋的神伤中走出,便坐在床沿边,细细捋着女儿旁边凌乱的发丝,将之一一系好,神色慈爱而充满心疼。
  良久,在床/上躺着,一直盯着帷幔一动不动的初幻蝶突然转过身,对着坐在床沿的女子,轻轻地喃着:“娘……”
  说着,泪水又从眼角滑下。
  妇人先是被女子唤的那一声“娘”,神色突然一震。
  又想到女儿之所以在这时唤“娘”,一定是心伤得不能自已,想靠着丝丝的温暖,来捂着那破碎的心,希望能别那么疼痛。
  妇人俯首,拥着床/上泪流不止的女儿,叹息着:“烟儿呀,娘的烟儿……”
  女子却是唤了那一声“娘”后,便没有再说话了,任由着妇人将她拥着。
  就这样低落了好一段时间后,初幻蝶才终于从神伤中走出。
  小烈,既然你的幸福不是由我构成了,那我便没有了幸福可言。
  你只要把我的那份幸福,一并幸福着,这也算是我的幸福了。
  从此以后,世上只有柳绯烟,没有初幻蝶。
  这天,妇人拿过一颗丹药给柳绯烟:“烟儿,把这药吃了,可以回复你的真容。”
  柳绯烟接过丹药,疑惑地问着:“娘,这是……?”
  妇人看着女儿疑惑的样子,不禁柔柔一笑。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3)

  便对柳绯烟解释为何,原来,圣宫出来的女子,任何一人放到尘俗,都是难得的绝色。
  当然那个把柳绯烟抱到尘俗去抚养的人,就因为担忧这个问题,便喂她吃了易容丹,遮了真实的面容。
  如今柳绯烟既已决定在圣宫,并嫁与昔璃宫了,那便不需要再遮容,可以回复自己的容貌。
  柳绯烟闻言,神色也无多大的变化,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把丹药放进口中。
  好一会儿后,只见她浑身发出一道光亮,背部的左肩处有着隐隐的灼痛感,让她眉头紧皱。
  妇人立刻双手织术,向着女子的左边注入灵气。
  好一会儿,待妇人额边渗出微小的汗珠才停下手中的灵术。
  她细细系摩挲着眼前人儿的发丝:“烟儿,你比任何一届的圣女,还要绝俗清雅!”
  柳绯烟闻言,脸上却无丝毫的表情。
  女为悦己者容。
  如今她既已断了情爱,也没有想要取/悦之人了。
  容貌于她而言,只不过一副皮囊罢了,既是皮囊,便没有美丑之分。
  妇人见到女儿如此的境况,不禁微微叹息。这情,这爱,怕是比溶血入骨还深。
  “烟儿,明天昔璃宫的圣子,古幽草便会来下聘,到时,你出来看看。”
  柳绯烟闻言,也只一脸平静地点着头,应着妇人的话啊。
  既无喜,也无悲。
  妇人看到女儿这样的情况,不禁垂眸,要是可以,她也不想。
  第二天,柳绯烟依着晥眠珺的意思,细细的装扮一番后,便来到会客的大殿。
  走到时,一身穿湛蓝衣袍的丰俊神朗的男子正和柳云袖他们,相谈甚欢。
  柳绯烟走到她们身旁,看着那大红颜色的聘礼时,瞬间泪流满面。
  而古幽草闻脚步声,转眸而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一个绝俗清雅的女子,看着他的聘礼,突然就泪流不止。
  他觉得,他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番。
  然后,他的心,开始有些,微微的刺痛。
  他就这样,看着前方泪流满面的女子,痴了。
  而那边的晥眠珺和柳云袖两人见状,相视着,神色带着些许无奈。
  这些日子,柳绯烟的变化他们一直看在眼里。
  以前那个活泼洒脱的人儿不见了,常挂在嘴角的微笑也没有了。所代替的,是一个温婉的女子。
  而她也从那时开始,乖巧地按着礼节,唤着他们为爹娘。
  这样二人喜,也让二人忧。
  一切,放佛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似乎,他们的女儿,在渐渐走出情伤。
  却不想,即使连性情都转变了,三千青丝也斩断了,却还是无法脱/离对那人的情痴。
  而他们看着古幽草这样的表现,便知,那个圣子,该是对他们的女儿,一见倾心。
  奈何,眉眼里,是泻不尽的忧伤,唇角边,是抹不完的苦楚。
  他们二人,一个站着,呆愣了;另一个看着,痴迷了。
  便只能由他们这两老打着圆场了,柳云袖对着那个男子,带着微微苦涩的语气:“幽草,这就是烟儿了。”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14)

  【下月初十,我便要成婚了。你会祝福我吗?也祝我和我的他,相守白头?我会祝福你。祝你和你的她,相守白头。】
  那个男子这才回过神,带着不好意思的说着:“嗯,我知道了。”
  那妇人也找到柳绯烟的面前,疼惜地拿出帕子拭擦着她脸上的泪迹:“烟儿,这就是昔璃宫的古幽草了,来,坐,咱们好好谈谈。”
  柳绯烟这才止了泪流不停,视线对着妇人,神色一脸的平静,轻轻地启唇:“嗯,娘亲。”
  两人坐下后,又由着两位长辈和那个湛蓝男子的男子,商讨了有关婚事的具体事项后,便由着柳绯烟带着古幽草好好的逛一下圣宫,顺便培养一下感情。
  古幽草看着眼前这个,娴静似水的女子,眼眸有些暗淡了。
  虽然这个女子的表现,一直表现得进退有度,既没有让人觉得这是敷衍,却也没让人认为是过分的热烈欢迎。
  可是,她如今的一举一动,给人的感觉,放佛只是遵循着一种规定的模式。
  整个人,一板一眼地丝毫不带任何个人的情感,仿若在执行着任务似的,而她的表现,实属完美。
  他转头回眸看向旁边的女子,唇角扯起一抹轻笑:“我可以唤你绯烟吗?”柳绯烟闻言,看向旁边那个明眸酷齿也不足来形容的,一袭湛蓝衣衫的男子,轻轻点头:“嗯。”
  “那我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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