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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双嫡+番外 作者:苏惠茜(2013.03.26起点vip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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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端的是美质良材。

    见薛铭这边似是已经没有什么好戏可瞧的,便走悻悻然的想要散去。可其实不过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薛铭扶着小婢女的手,正要走时,突然从侧面横穿出一位青衫男子,饿狼扑食一般便要扑到薛铭身上,薛书仁眼明手快,一个挺身上前,将薛铭挡在身后,并伸手揪起男子衣领,将他甩至一旁。

 003 审案

    那男子被甩的头晕眼花,站稳了身子摇了摇头,瞪眼看准了又往薛铭身边扑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抓了她的手,故意做出深情的样子,道,“铭儿,我在广济寺后门等了你好些时辰,迟迟不见你来,哪里知道你遇险了?无甚大碍吧?”他面容俊秀,眼底却有一丝猥琐之色,与冠玉般姣好面庞和一身锦衣格格不入,让人看着别扭。

    薛铭皱眉,推开那男子,轻轻弹了弹方才被男子抓住略略起了褶皱的衣服。转头对薛书仁道,“堂哥,这人我不认识。”

    薛书仁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便是想要自己上前动手。于是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肃着脸一个跨步上前逼视着那男子,沉声道,“你是哪个?竟敢在这里信口雌黄。爷今儿非要趴了你的皮。”说着就要抽出腰间长鞭,将那男子就地正法。

    这个时候打了他,有理也会被有心之人说成无理,栽赃成屈打成招。薛铭上辈子爆碳脾气遇事冲动就爱用武力解决,最后的结果就是常常被人以屈打成招、暴虐成性为由反咬一口。

    上辈子的教训历历在目,重新活了这一次她绝不再犯糊涂。于是赶忙上前一步,伸出芊芊玉手握住薛书仁手腕,眼神示意他先稳一稳。然后对那男子道,“你口口声声喊我是铭儿,可却怎看不出我并非是薛府二小姐?”

    那男子忡怔半晌,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细细去看薛铭五官,嘟囔道,“分明就是画中模样,怎偏说不是?”

    听了这话薛铭不禁莞尔,笑着转头对一旁暗笑这小子白痴的薛书仁点了点头。

    薛书仁自然明白薛铭的意思,当即便故意拔高了声音,冷哼着对那男子道,“原你不过只看过薛府二小姐画像罢了,说,哪个指使你来的?”

    那男子玉面涨红脸上肌肉抽搐,两腿在裤管之中抖如筛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道,“爷饶命,小的是收了人银子让猪油蒙了心才来毁小姐清白的。”

    “公道自在人心,我的清白不是旁人想要恶意诋毁便能诋毁的了的。”薛铭上前,俯视面前男子,又转头对一旁看热闹的众人道,“诸位皆是体面世家的夫人、小姐,总不会这点子龌龊手段都瞧不明白吧?若还有人当着我的面嚼舌,倒要让人怀疑,是否与此事有瓜葛了。”

    薛铭脸上笑容自若,声音清脆悦耳,可此刻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十分讽刺。有人听了自觉无趣纷纷散开,有人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依旧交头接耳,更有人不掩心中好奇,惊疑不定望着薛铭淡定扶着一旁婢女的手上了停在前方的珐琅彩轿。

    薛书仁厌恶的给了那抖动不停却依然想要爬到自己脚下求饶的家伙一脚,吩咐身后小厮将人一并捆了带回府里。

    薛府上房颐正园五间上房的朱红纱楞门大开,天井处跪了一众仆妇婢女和小厮。此时正是正午,烈日当头最是炎热,因是夫人发了怒要清算府上的下人,各个都神情紧绷,时不时有人因惧怕和炎热晕倒,被拖进倒座房里泼水缓神后再被拖出来仍在地上跪着。

    正房大厅内四周摆满了冰块,清爽无比,薛夫人白氏端坐在紫檀雕二龙抢珠大堂椅上,一脸焦灼的转着手中翡翠念珠。站在她身侧的年轻妇人身穿绣百子戏春图绉纱半臂,面容娇俏,手里指着团扇悠闲的扇着。

    她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乳母邹妈妈,美眸一转,用仕女团扇遮挡住侧脸,伏在薛夫人耳边耳语几句。

    薛夫人听着,忽然眉目舒展频频点头。等那年轻妇人说完,重新侍立一旁后,沉声道,“来人,请方姨娘。”

    邹妈妈浑身一震,飞快的抬眼望了薛夫人一眼,见她目光深沉清明,心头突突乱跳。

    那年轻妇人见了,微微一笑,“怎么,一提方姨娘,到好似招了邹妈妈的索命符一样。您不是素来和方姨娘交好吗?便是方姨娘以下犯上欺辱二姑娘,您也有意宽宥吗?”

    邹氏闻言,手抵着地面猛力扣了三记响头,“大奶奶冤枉啊,奴婢对二姑娘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断没有二心的。”

    “噗嗤~”大奶奶林氏闻言忍俊不禁,以团扇遮唇笑的娇媚放肆。“瞧你,什么蠢样子。你大奶奶我冤枉什么?你若真对二姑娘衷心,道真是要冤死二姑娘了。”

    邹妈妈满头大汗,身上的石青绣花褙子浸湿了大片,双唇不住抖动说不出话来。

    “呦,这怎么话儿说的?怎跪了这一地的人?太太做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一阵清脆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只见门口一位身姿妖娆穿着艳丽的中年妇人摇着手中团扇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薛府的方姨娘,从薛大人还是薛少爷的时候就抗战在最前线,承欢于其身下。薛大人对她也算宠爱有加,可却是广种薄收,这位十几年来膝下不过一子一女。

    她在薛夫人面前收了脚步,屈膝福了福身算是请安。又用帕子掩住鼻唇,嫌弃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地软如烂泥的邹妈妈一眼,“怎么一股子腥臊味?”

    众人好奇转头望去,见邹妈妈身下却是阴湿一片,想来是惊吓过度所致。

    “快给方姨娘赐坐,”大奶奶林氏召唤婢女赐坐,待丫鬟抬了小墩子给方氏坐下后,她又道,“姨娘素来最爱热闹,今日可有好戏,我便着人来请姨娘瞧个热闹,也算卖姨娘一个人情。”

    方姨娘眉眼含笑欠了欠身,“多谢大奶奶抬爱了。”又挑着眉眼环顾四周,挥了挥自己手中团扇。“到底是太太的屋子,放的起这么多冰块子,外面似下火一般,里面却是凉风习习。”脸上惯带着讨好却有些刻薄的笑容。

    “太太的份例便是如此,姨娘不是也按份例领了冰块子?”大奶奶林氏挑了挑眉,横扫了身后的媳妇婆子们,极具威严道,“莫不是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欺上瞒下的克扣了姨娘份例吧?若叫我查出来是哪个不知自己轻重的做这等下作之事,可仔细你们的皮!”

    众媳妇们面露惧色,都是唯唯诺诺垂头连称不敢。方姨娘素日里是不知轻重的典范,如此指桑骂槐让方姨娘也白了脸色,不自在的伸手抚了抚珠翠满头的发髻拿眼偷看薛夫人的脸色。

    沉默半晌的薛夫人拉了拉媳妇的袖子道,“这屋子里唯独只有一个壮了胆子欺负主子的,现下正跪在地上。还是莫要谈论旁事,将这一件先问清楚吧。”

    林氏屈膝,应声唱喏。

    方姨娘一脸的诧异看不出有作假的成分,那眼睛去瞅邹妈妈十分好奇道,“邹妈妈可是二姑娘身边最得力的,今儿是犯了什么要紧事儿?要不得体面,这般狼狈?”

    “这事儿说起来像话本一样精彩呢,”林氏笑着望向方姨娘,“她吃里扒外联合外人将姑娘引出府去,又借机散播谣言毁了姑娘清誉。姨娘您说若不是有人帮衬,她一个奴才怎有这么大胆子和能耐?父亲常夸姨娘睿智聪敏过人,您猜猜,她背后是何人指使呀?”

    “大奶奶真是谬赞了,若说睿智婢妾比不得太太,若说聪明婢妾不及奶奶万分之一。这可真没处猜去。”方姨娘扫了一眼邹妈妈眉间轻轻蹙起带着几分厌弃,转头又挂着一脸谄媚笑容面对薛夫人和林氏。

    “那您猜猜,她能不能衷心到底,咬死不出卖背后主谋?”林氏继续追问,一双灵动大眼睛略带嘲讽的望向方姨娘。

 004 审案(二)

    方姨娘脸色尴尬笑容僵硬,挑了眉眼去看跪坐在地上的邹妈妈。邹妈妈此刻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见方姨娘投来目光似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忙手脚并用跪爬到方氏脚边,用力扯着她绣着百蝶穿花的裙摆,声嘶力竭道,“姨娘,救救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姨娘……救奴婢!”

    她声声姨娘喊得震耳欲聋,直至声音沙哑依然不肯停止。被她一吼方姨娘彻底慌了神,慌忙跳起来,拉扯自己的裙摆,两人纠缠之下乱作一团。一个面露惧色脸色惨白,一个面皮涨紫充满希冀。

    林氏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见婆婆已经脸色惨白似是看不下去了,方才招手叫人将邹妈妈拖走。自己几步上前,走到方姨娘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当做是安抚她的情绪。“让姨娘受惊了,”说着又轻蔑的瞥向依然不停挣扎的邹妈妈,“这老货自己闯了祸,不知悔改,还要冒犯姨娘。”

    方姨娘惊魂未定,扶着胸口大口喘气。身上的珠翠佩饰也因身体的起伏颤抖而发出脆响不停回绕。“太太,奶奶明鉴,婢妾可同这贱人无甚关系。她……她这般拉拽着我……”

    “不过是想拉姨娘下水,我们明白。”林氏笑容灿烂,用力对着方氏点头。又按住她的双肩让她重新坐在小墩子上。

    方姨娘一双水眸蓄满恐惧,瞪眼看着林氏挂着笑容的俏脸,只觉的毛骨悚然整个脊背凉风直冒。

    薛夫人也是惊疑不定,瞪眼看着厅内三人。一双保养极好的白嫩娇手紧紧握着扶手,喉头一滑,强作镇定,对着邹妈妈道,“邹妈妈,你是这府里老人,我总不忍心看你受皮肉之苦。你不如现下就从实招来是何人指使你陷害姑娘。”

    邹妈妈闻言抬头,看着薛夫人的眼睛里都是愧疚与恐惧之色。眼底仿佛是有一丝犹豫闪过,而后咬唇摇头。“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姑娘,确实不满于同宁远侯世子亲事,欲与人私奔!”

    “胡说!”

    未等屋内薛夫人和林氏发怒,门口处已响起一声怒喝。薛铭甩开搀扶自己的小婢女,提起裙摆跨过高高门槛,疾步向屋子里走来。到达邹妈妈身边时,骤然停住脚步。

    邹妈妈见薛铭杏目圆瞪,本就心虚,哪里还敢对视。胡乱的垂了头屏息凝神,听着自己突突乱跳的心跳。

    薛铭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邹氏,经过一路对于本体固有回忆整理。她早已经将今日的事情前前后后思索明白了。沉声道,“妈妈五日之前同我说,宁远侯病重我身为未过门的儿媳理该为未来公爹进香祈福。于是今日我便趁母亲去广济寺为大嫂祈子之时同行,为的便是给宁远侯祈福。我本在大殿之上进香,是妈妈于我说宁远侯世子今日自戍边回到京城,正在广济寺后院与主持说话。因我对未来夫婿十分好奇,遂背着母亲偷偷跑去后院。本是想见世子一面,却不料被人于背后打晕。再次醒来时,已身处一间破败草屋之中,被恶汉强贼绑着不知吃了多少鞭子。若非堂哥及时赶到,此刻恐怕我已是恶贼刀下亡魂!”

    薛铭一面义愤填膺说着,一面将袖管一掳,本是如玉手臂此刻竟有无数殷红鞭痕如丑陋毒蛇一般盘亘其上。雪白与鲜红相互映衬,端的是触目惊心。众人皆是倒抽一口凉气,薛夫人更是心疼不已,大哭着扑了过来,将女儿揽入怀中,声声铭儿叫的痛彻心扉。

    林氏恨的牙根直痒,未等她发作。薛书仁已经提了那吓的脚软头重的青衫男子走了进来,一把将人扔在邹妈妈身边。“今日不仅有人命强人掳走铭儿,更请了这小子冒充与铭儿私奔之人。在广济寺大肆散播谣言,势必要毁了铭妹妹清誉!”

    那男子颤颤巍巍,跪伏在地上连连叩头,直把额头磕的通红一片才颤抖着声音道,“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小的和姑娘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实在是受人指使方才做了这糊涂事情。求夫人、姑娘饶过小的吧。”

    他的声音本来十分悦耳,此刻却是屡屡破音十分滑稽。

    薛铭十分厌恶这种徒有其表却窝囊没用的男人,从薛夫人怀中抬起头瞪着他,“哪个指使你的,只要你说出来便放你一马!”

    那青衫男子闻言,如闻福音。立刻便挺直了身子,环顾四周,目光自屋内众人脸上一一掠过。众人或是气定神闲,或是愤恨不满,唯独方姨娘和邹妈妈露出担忧惧怕之色。

    那青衫男子目光最后落在离自己最近的邹妈妈身上,修长手指一伸指向她道,“就是她!五日前,她去风月管寻了我来。给了我十两银子,要我扮薛府二小姐的情人,并让我今日等在广济寺里,若是见到薛姑娘,就冲上去自称是她情郎并作出要与她私奔模样!”

    众人听了皆是愤怒不已瞪向邹妈妈,却见她已是百口莫辩,俯首认罪。

    薛铭听了这样的答案已经是十分满意,抬头看向薛夫人问道,“您要怎么处置他们?”

    薛夫人向来仁慈,女儿虽是受苦可她依旧不忍心对这两个罪魁祸首痛下毒手。犹豫之情已经是昭然若揭。薛铭咬牙,她于前世之时便听妹妹林妲说过这薛夫人软弱仁慈,今日一看果不其然。也不准备听她发话,便又道,“不若让女儿来处置吧。”

    薛夫人为难点头,软声道,“他们已经知错,我儿莫要责罚太过了。”

    薛铭心中不满面上却也不显,点了点头,转身朗声吩咐道,“将这二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不许手下留情!若哪个敢徇私,要我知道了定不轻饶!”

    邹妈妈和青衫男子听了,皆是浑身一震。邹妈妈浑身瘫软,一翻白眼晕了过去。那青衫男子吓的脸色惨白。爬到薛铭脚边仰头大声哭喊,“姑娘明明方才说过放我一马,为何又要如此重罚?”

    薛铭抬脚提起裙摆一脚甩开那男子,冷哼一声道,“你可知毁了当朝内阁首辅嫡女清誉,蓄意破坏薛、顾两家联姻该受何罚?我留你一条贱命,已算高抬贵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又扫向早已冲进来,侍立待命的四个小厮。“愣着做什么?拖出去!邹妈妈用水泼醒后再罚!”

 005 新生

    众人眼睁睁看着软塌塌的邹妈妈和挣扎不休的青衫男子被拖出去,又听见外面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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