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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家业 作者:糖拌饭(起点vip2014.05.03正文完结)-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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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罗九很干脆的回道。
    不过,姻缘的事情却是最不好说的,当初,他跟田荣华,那在徽州是公认的男才女貌啊。可最后怎么着?也许自这以后他便对女人多了一份怀疑。也因此,在北地,那些围在他身边转的女人他从不招惹。
    一个人生存,对周围的一切其实都更警惕,有怀疑的话自不会让人近身了。
    不过,对于李姑娘。许是她当初的赠银之故吧,他对她便多了一份很自然的信任。
    而且这丫头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丫头一身墨技,却以女子经商,算得是离经叛道,不过,她又尽量守着一些礼,小错有。但大错却让人挑不出来,有时他都替她觉得累,可不管什么时候。这丫头都能有一脸的笑意,再大的压力也能有闲庭信步一般的适然。
    说实话,这样的女子很少见,似乎她身上天身就带有一份适然,适得自然之感。
    这李贞娘于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他还欠着这丫头几两碎银子呢,这欠债的总是要还的。
    “呀,我忘了,李家怕是有麻烦了。”这时,一边的言西来突然的道。
    “什么麻烦?”罗九问道。
    “黄狼死了,葛秋姐成了杀人凶手,现在衙门顺腾摸瓜的要抓同伙,怕是那李正平跑不掉。”言西来简短的几句不把事情给说清了。
    “这是表象吧,真实情况?”罗九问道。
    “不清楚,不过,在初五晚上,魏百分请人吃酒,可就在当晚,他府里一个小妾跑了,最后被当场打死,而有人看到那小妾曾跟黄狼见过面,当然,这一点魏百万是不认的。”言西来道。
    但不管怎么说,这案子里面怕是有内情。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一队衙差正朝着三山街那边去,看那方向,正是官街那边。
    “走,我们先去聚宝门那边的分店看看。”罗九冲着言西来道。
    “好咧。”言西来冲着车夫说了一声,车夫便立刻打了方向,朝着义厚生官街的二店那边去。
    而此时,李贞娘一行三辆大车,也已经转进了官街口。
    却发现官街人挤人的,比传说中的正月十五闹花灯还要热闹。
    “这是怎么回事啊?”贞娘一脸奇怪,今天已经是正月十九了,闹花灯早就过了。
    “朋叔,这儿个怎么这么热闹啊?”跟着贞娘一起回乡看爹娘的花儿看到熟人了,便从马车里探出个脑袋问道。
    “啊呀,是花儿,可是贞姑娘回来了?赶紧着快回去吧,衙门来人抓你大哥了。”那明叔看到花儿就大叫道。
    “明叔,衙门为什么抓我大哥,我大哥犯了什么事了?”花儿急的大叫,跳下马车问,贞娘也下了马车。
    “哎呀,听说是葛秋姐杀了黄狼,最后不知道怎么又牵到正平身上去了。”那明叔显然也不太清楚,模模糊糊的道。
    花儿还待要细问,却被贞娘一拉:“走,我们赶紧回去,到家里问清楚。”
    “嗯。”花儿红着眼点点头。
    随后两人上车,快马加鞭的,不过是眨眼功夫就到了李氏墨庄门口,却见得墨庄门口一众衙差打门,外面许多的闲人正张头张脑的朝墨庄里望。
 
    ☆、第一百五十二章 账册

    “给我带走。”这时,几个衙差从墨庄里揪出李正平,一条长长的铁链正锁着李正平的脖子。为首的捕头此时重重一挥手道。
    “慢着,这位差爷,不知我这正平侄儿身犯何罪?如此抓拿?”这时,李景福挤出了人群,这等时候,自是他这个长辈出来说话最合适宜。
    “大老爷要抓就抓,有话你去跟府里的大老爷说。”这时,那为首的捕头道,又看着李景福:“怎么,你们想拒捕?”
    “这位大人说笑了,我们只是想问明清楚为什么抓人?”贞娘上前道。
    “伙同杀人罪。”那捕头见到李贞娘,倒是不太敢放肆,这位李姑娘在南京也算得是一个人物,而公主府的供奉也不是他能随便招惹,当然,他奉差办事,也不怕谁。
    “那证据呢?”一边的花儿有些怯怯的道,平民百姓,见到官差,鲜有不怕的。
    “呵,你这小娘子这话可笑了,我只负责拿人,可不管审案子,要证据,去找大老爷们要去。”那捕头说着,也不在理会贞娘等人,拿揪着李正平就走了。
    只是李正平路过贞娘身全,却是死命的停住脚步:“我是冤枉的,葛秋姐也是冤枉的,我们没有杀人。”
    “还死鸭子嘴硬,我夫君就是你跟葛秋姐那丫头合谋害死的。进了衙门,判你们个斩立决。”这时,曹氏从人群里冲了出来,韩着李正平又是踢又是咬。
    “哪来的疯婆子。”一边李景福被那捕头一嘴子话堵死,正气闷着。这时。曹氏冲出来打李正平。那自是不能眼瞧着,伸出胳膊用劲的一拉,将曹氏拉了一个屁股墩子。
    还森森的瞪着那曹氏:“现在只是问案,还没定罪呢,你是府里大老爷家的什么人啊?大老爷尚未定下的罪名,你竟已经帮大老爷定下了?连怎么判都有了,我看大老爷的位置该你做了才对吧?”
    “你胡说。”曹氏听得李景福这么说,那真是唬了一大跳啊。这等话要是传到大老爷那里,那她就完了。
    “我胡说?哦,又或者你跟我家正平侄儿有仇,故意栽赃陷害,哦,对了,又或者,你家那夫君根本就是你伙同姘头杀死的,想之前,葛大拿不就是被你同黄狼害死的吗?唉呀。再来一回也不稀奇。”
    李景福在赌坊斯混了十来年,又跑北地矿上呆了两年。那自沾得了一些个无赖习气,而李正平之前的事情,在徽州时,李影福也是听说了的,这会儿几条似是而非的理由说的也是似模似样的,气的曹氏只一个劲的在喊着血口喷人,却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只咬着牙:“你你你的……”说不出一句全呼话来。
    而周围也是一片窃窃私语,虽然葛秋姐杀人的理由更充足些,但人大体都是支持弱者的,葛秋姐落到如今地步,可不正是弱者了,再加上黄狼和曹氏先前做的事情也让人有些不齿,而如今说葛秋姐杀人又缺少证据,葛秋姐的罪也迟迟定不下来,而这曹氏却是础础逼人,如此,李景福这一翻话,倒是为案子又增加了一种新的猜想和注解,于是的,大家便也猜测着,这也许是没准的事情啊,最近黄狼可不是还抬了两个小妾进门,曹氏气的大骂呢,两人闹了好一阵子了,若是曹氏一气之下另结姘夫杀了黄狼,也不是不可能。
    便是连那捕头都有些别样神情的看着曹氏。
    曹氏只觉得是有苦说不出,直冲着那捕头道:“差爷,你可得为妇人我做主啊。”
    “我管得了你们那些么?”然后也再理会曹氏,直接让人押着李正平就要走。
    “这位差爷请等等。”这时贞娘又叫着。
    那捕头回头瞪着她,贞娘却是陪笑着,从身上掏出一小袋子的碎银,塞进了那差爷的手里:“我这堂哥是个实诚规矩人,还请你多照顾一下,这点银子,就麻烦你起头,带着几位差爷吃个酒。”
    贞娘这一翻话,惹得那位捕头多打量了她几眼。别说,难怪李氏墨庄能由着一个姑娘主事,别的不说,就单这么一份人情世故,便也能在南京立足了。
    “呵,倒也有识数的,成,我就代掌柜的请兄弟们去吃酒。”那为首的捕头道。随后却冲着几个衙差道:“一般没眼力的,没听李掌柜的说了吗,她这堂哥是个实诚规矩人,咱们就不为难他了,把铁链下了吧。”
    “好的。”几个衙差早就听到有酒喝,这回便嘻嘻哈哈的应着。他们平日的油水就在这些小手段里面,同样是拿人,有铁链和没铁链是两回事情,没铁链自然是一身轻松,可有铁链,那铁链可是死沉死沉的,这要一路到衙门,脖子就能勒出血来。
    看着李正平一身轻松的被衙差带着,一边花儿自是感激的冲着贞娘道:“还是贞娘姐姐想的周道,这样我大哥在里面能少吃点苦头。”
    一边李景福这时也是瞪眼呀,以前他是破罐子破罐摔,整日里不是喝酒就是赌博,对于贞娘自说不上关心,后来恍然悔悟,却去了苏州,对贞娘这个女儿同样不了解,而回来相处几日,也大约只知道这个女儿自主力强,竟是不晓得这女儿竟是这般的人精样儿。
    这丫头,难怪七伯娘那里放心把若大南京墨庄交给她,倒是比他这做爹的强上一点了。
    贞娘自不晓得自家老爹的心思,至于给衙差塞银子什么的,一是后世电视所教,二呢也是托李景福这便宜老爹的福啊。
    当初李景福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子债,大哥性子老实沉闷,还是娘亲在那里收拾烂摊子,她在一边有时还得应和着自家娘产演演苦肉计呢。这些手段便在不知不觉中纯熟了。古人有句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不错的。
    随后招呼着大家进了墨庄,又招呼着人帮忙卸货。
    这时站在人群里的罗文谦拧着眉看着李正平被带走,从魏百万的小妾被打到,到黄狼突然的死去,再到葛秋姐入案李正平被牵连,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寻常啊,只是这事。他也刚从徽州回来,两眼一抹黑的,一时倒也摸不着什么。
    不过,魏百万可能有牵连的事情最好给贞娘提个醒,有个准备了,再说了,这丫头跟徐海娘子似乎关系挺不错的,也可以让她帮忙打听一下,想着,便上前。
    贞娘自是冲他打着招呼。
    “到里面去。有个事情说一下。”罗文谦道,便当先进了墨庄。贞娘自也跟了进去,领着罗文谦进了一边鉴墨的雅坐。又让花儿去冲茶。
    “不用了,我钱庄里还没回呢,说完就走。”罗文谦说着随后道:“整件事情我打听了一下,据说初四晚上,魏百万请生丝行业的人吃酒,去年生丝行业大赚,黄狼也在例,而当晚,魏百万府上一个小妾了,后来被抓了回来,当场打死,不过,有人瞧见黄狼跟那小妾会过会,之后第二天一早,就传来黄狼的死讯,随后不久就是葛秋姐入牢,到今天李正平被牵连。”
    罗文谦简单的把整个脉络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杀死黄狼可能是魏百万的人?”贞娘心中一拧问,倒是没想到黄狼之死背后还有这么一出。同时也惊讶的看了罗文谦一眼,这厮跟自己一起到的南京,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倒是把事情摸个差不多了。
    “不,不一定,如果杀死黄狼的真是魏百万的人,那么这件事情就不会越扯越大,总之,我现在也不太清楚,跟你一样刚到,也是两眼一抹黑,这些也是听人说的,跟你说这些只是给你提个醒,多做些准备。”罗文谦说着,便起身告辞,他钱庄也还有许多事情。
    “好,我知道了。”贞娘点点头,送罗文谦出门,对于罗文谦倒也不多谢谢了,有时太多的感谢反而见外了。
    随后贞娘带着人把货啊什么的整理好后,然后再把家里的人集中起来,问李正平的事情。
    之前经过罗文谦解说,黄狼之死的整个脉络她也大至了解,只是这事最后又怎么牵连到李正平的,贞娘却不得而知,于是又问:“初五那天,我记得是墨庄的温炉养灯的日子吧?”
    每年立春后,墨庄便过了冬歇期,再加上过年放假,有一个停炉期,于是年后开春各墨庄便有一个温炉养灯,其实这就农业的春祭一样,是墨业的一个祀福日。
    而李家的温炉养灯日就定在初五,初五这天从丑时开始一直要到辰时。
    “是的,初四晚上,我们一个晚上都没睡,然后初五丑时一过,就开始为温炉养灯做准备了。”一边的马师傅道。
    “那既然是这样,岂不就是表明了正平哥跟大家一直在一起,他没有时间去跟葛秋姐合伙杀人哪。”贞娘皱着眉头道。
    “话是这样,只是寅时正的时候,那葛秋姐来找过李正平,隔壁的姚娘子正好一早来讨火头起火盆子,叫她看到的李正平跟葛秋姐离开的。”马嫂没奈何的道。
    一听这话,完了,贞娘有些烦燥的拍拍额头,这样,岂不更坐实了葛秋姐同李正平有同伙作案的时间了,再说到底,便是不是同伙,至少李正平一个知情是少不掉的,难怪衙门直接拿人了。
    “对了,刚才,正平被带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这时,一边的李景福问道。
    “倒也没留下什么话。衙差来的急。”一边马师傅思索着,倒是一边的马嫂道:“哦,对了,刚才,在衙门进门之前,正平哥儿倒是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贞娘连忙问道。
    “说是贞姑娘去年走前吩咐过的,那小墨坊的熬胶炉是特制的,得等贞姑娘回来才温,让我们不要动。”马嫂道。
    “哦。”李景福听到这便没说什么了。显然是正平托嘱一些手头上的事情。
    倒是贞娘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她记得她没有吩咐过李正平这话呀。
    “行了,暂时就这样吧,二狗这段时间你带几个人多打听打听跟案子有关的事情,我这边把生辰墨整理好,要先把墨交了。”贞娘按下心中的疑惑道,公主府的墨也是耽搁不得的。
    “那要不要写信跟我娘和我爹说?”这时,一边的花儿问,说起来,这次她回家里,她娘在她耳边把大哥给骂惨了,说大哥被葛秋姐这狐狸精迷住了。总归那话怎么难听怎么说。
    “嗯,这事再观望两天吧,也不急在这一两日。”贞娘想了想道。其实,想回来,就算李景明夫妻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也不过多两个一起担心的人,也没半点办法的。
    “嗯。”花儿点点头。
    随后就各人忙各人的。
    “爹,你先休息休息,我到后院的墨坊看看。”贞娘冲着李景福道。
    “行了,你管你忙吧,有什么需要爹出面的你就跟爹说。”李景福道。
    “嗯,好的。”贞娘点点头,爹爹对墨庄上的事情还是两眼一抹黑,暂时就不用他插手了,省的越帮越忙。
    随后贞娘便去了后院的墨坊,不过,却是直接进了里面的小墨坊,她倒是想看看,小墨坊的炉子里倒底有什么东西?李正平竟是不让别人去动。
    一口大锅,上面有蒸屉,是用来蒸胶的,因着炉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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