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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嫡女不做包子 作者:苏缺(晋江2014-11-09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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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宝路啜了一口道:“那红纹个贱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引起主子就算了,还挤兑起人来,仔细我不扒了她的皮。”因又看见有后院里扫地的丫头经过,忙喊住了道:“好姐姐,麻烦请给我带个话给大少爷,就是我有急事找他。”
  那丫头不过是后院里扫地的粗使丫头,连个伏侍的正经主子也没有,只开口道:“你饶了我吧,哪个院子是我能进去的,别说带话了,就算带上,我又能告诉谁,还没进院子呢,到先被人给赶了出来。”
  宝路没辙,只得请财喜替自己告了假,匆匆回家,就见胭脂趴在床上哭得跟泪人一样,见了自己哥哥,只开口道:“哥,明儿你替我回了大少爷,就说我没这福分再伏侍他,让他不必想我,我来生再伏侍他罢了。” 
  宝路听闻,只拧着她的脸道:“你个傻丫头说这种傻话,大少爷能舍得你?你在他房里几年了?”说着又道:“快跟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胭脂只吸了吸鼻子,平静下来,又将昨日送荔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宝路,那宝路一眨眼脑子里转了两圈道:“大少爷怎么就想着给三小姐送荔枝呢?论理儿四小姐若是知道,是该生这个气,你怎么就撞上了。”
  胭脂忙开口道:“都是那红纹害的,我想着反正荔枝多,我先送了晴芜院,再送去芙蓉院,那便一样了,偏偏那红纹把剩下的都给吃了,我哪里晓得,这才弄成这样,也不知道那丫头在二姨太面前怎么编派的我,二姨太连侯府的门都不让我进了。”
  宝路闻言,只琢磨了半响道:“这事儿也不难,你现在家等着,明日我回了大少爷,让他保你回去。”
  胭脂擦了擦眼泪道:“你只让大少爷去跟二姨太说,他原是预备着就要送两处的,谁知道剩下的被红纹给吃了,这才短了四小姐那里的,都是一家人骨肉兄妹的,哪里会有什么偏颇的。”
  宝路只安抚道:“你也不用着急哭了,明日我就去这么回了大少爷,下次你做事可走些心思,若是再遇上这种差事,横竖推了就是。”
  胭脂只低头道:“大少爷一年也不谴我做一两件事儿,如今他贴身伏侍被那红纹霸占的死死的,我若再不进点心思,早多晚也被撵出来,平日里她们看着我懒散,我心里也着急,那红纹半点缝隙不留给外头人,统共在屋里伏侍的就只有我跟她,如今我插不上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了。”
  那宝路听闻,也只气的牙痒痒,又道:“便是皇后娘娘,那皇帝也定个初一十五,她就凭什么霸着大少爷呢,你如今也十三四了,男女之事也该熟悉熟悉,别说母亲没教过你。” 
  胭脂听闻,只臊得面红耳赤,又开口道:“你这不要脸的,谁让你说这些混账话来着?”说着便要用手去捶他,那宝路连忙躲了,又回头道:“我还指望着你以后成了奶奶,好好犒赏犒赏我们这些穷亲戚,就像那二姨太一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整个周家都长脸了。”
  胭脂越听越气,只拿起一个枕头砸他,嘴里还叫唤道:“你有种别跑,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且说方巧姝在晴芜院将养了一两日,又因方巧娴被罚禁足,这两日没有人来烦她,身体倒是一天好过一天,自那日让楚长青传信之后,也没有别的来往,每日楚长青前来,方巧姝也让如兰等人上前头去瞧瞧,唯恐有什么差遣,倒也没有。
  这日用过晚膳,本是要睡的,无奈午后日常,小睡了一会儿,一时间倒也睡不着,只拿着一本书歪在榻上,方巧妗只又在书案前给宁远写信,倒也寂寂无声,不一会儿,只见如梅笑着从门外进来道:“你们说奇怪不奇怪,听说前日给我们这里送荔枝的胭脂丫头,叫二姨太给撵了出去。”
  方巧姝听闻,只放下书,略挑眉问道:“那丫头可是老太太赏的,当真就这么撵了?”
  “可不是,听说是还没等人进门,就守在门口不让进了。”如梅只如实回答道。
  方巧姝又问:“你可知道是为什么什么?”
  如梅见问,忙左右看看,见无旁人,这才上前开口道:“倒是与我们这里还有些关系,只说是上次大少爷送过来的荔枝,单单我们这里有,连四小姐也没有,四小姐生气,便让二姨太把她撵了出去。”
  方巧姝顺手合上书,从榻上起身道:“我怎么听那丫头提起,说是晴芜院和芙蓉院都有的,因她这么说我才收下的,不然我可不敢要。”
  如梅道:“我也是这么听说的,可不知怎么到了那边就变了,如今人也撵了出去,倒也一时说不清楚。”
  方巧姝想了想道:“这事儿蹊跷,我可受不住这样不清不楚,你出去看看,那荔枝可还有些?我记得昨儿还用碎冰都放在铜匣子里面,若是有的话,就替我送去清风院,只说既是别处没有,那晴芜院也不收了,只请大少爷收回。”
  那如梅只依言去小厨房看了,果然见铜匣子里还用碎冰块冰着二十来个,便只进房回了方巧姝,方巧姝道:“你去吧,就安我说的去做。”
  如梅领命,只带着一个小丫头,捧着盒子往清风院去了。
  且说那方旭原本只是因想到方巧姝喜欢吃荔枝,故而便想把自己这一份也给了她,便差胭脂来送,哪里知道会弄出这许多事来,只白日里听了宝路的一番言语,才知道其中轻重,又想着胭脂跟着自己三四年,从十来岁的小女孩一直到现在,原就是老太太说好了等她及笄要收房的,这样被撵出去了,只怕老太太面子上也无光。又想起方巧娴被掌嘴他还不曾去看过,便趁着夜色,又带上了外面买的几样小玩意,一盒天香楼的糕点,去芙蓉院看望方巧娴。
  此时刚用过晚膳,都不曾就寝,周姨娘因的方巧娴嘴上受伤,便亲自来伏侍,那里刚刚侧下晚膳,这边方旭便带着丫头妙春前来,紫玉见状,忙先迎了出来,又转身对里面道:“大少爷来了。”只说着,又拿眼色打量了一眼跟在方旭身后的妙春,见小丫头双眸璀璨,炯炯有神,顾盼生辉,虽年幼不曾张开,倒是伶俐的很,遂嘴角勾笑,又招呼她去一旁屋子里坐坐,吃些茶果。
  妙春只跟着紫玉走了,里面伏侍的彩蝶打起帘子,让方旭进去,又行礼请安,见方旭眼角扫了扫,才识相的往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方巧娴见方旭前来,只扭头避开视线道:“哥哥怎么没去晴芜院坐坐,倒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方旭知道这个妹妹从小便被宠坏了,他虽然是侯府长子,却因侯爷要求严苛,从小吃的苦头便比得的宠爱多,只有这妹妹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脾气也自然不是一般的刁蛮,便只开口陪笑道:“又是谁得罪你了?话说的这么厉害,不嫌嘴疼?”
  方巧娴听他这么说,越发生气,只哼了一声,便靠到周姨娘怀中道:“母亲,你看哥哥这样儿,不知道心疼就算了,还打趣起来了,你看他那里像我的亲哥哥,竟一点儿也不疼我。”
  周姨娘面色一冷,只戳了戳方巧娴的脑门道:“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只说着,便有转眸看着方旭道:“以前也从不见你晨昏定省的,怎么今日这么晚了还来?”
  方旭见周姨娘只开门见山问道,便也不拐弯抹角,只开口道:“昨日孩儿出门在外,也不知清风院发生了何事,今儿一早听闻胭脂被姨娘撵了出去,特来问问原委,想是那孩子年纪小,做了什么事儿让姨娘生气了。”方旭虽是周姨娘所出,从小却跟着赵氏长大,所谓言传身教,对礼教规矩从不怠慢,倒是不会像方巧娴一样,只等无人或者是在下人前也只管称呼周姨娘为母亲的。
  周姨娘听闻,只装作随意一笑道:“我素知你从小是在太太身边长大,对大小姐,三小姐也熟识点,那些丫头不长眼色的,便以为你忘了本了,我知道你最是憨厚老实,自然做不出这种事来。”
  方旭听闻,只开口道:“姨娘若说荔枝一事,确实是我让胭脂送去晴芜院的,我也让胭脂预留了送到芙蓉院的,只不过红纹那几个丫头不知,就拿去吃了,错在儿子平素对她们管教不严,散漫习惯了,红纹有是姨娘赐的,孩儿对她自然另眼相看,平素轻狂一点,也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鸡血鸡血~



  ☆、第 53 章

  周姨娘听闻,只笑着道:“这么说倒是我错怪了那胭脂丫头?不过她们两人都是你院子里的人,那红纹是我给你的,对你如何你心里自然清楚,她犯不着骗我,如今那胭脂撵也撵了,你跑来这么说,岂不是指我办事不公?”
  方旭听闻,只觉刺耳,又不得忤逆,只开口道:“姨娘办事自有姨娘的道理,但胭脂是老太太赏的,平日里孩儿都不不曾多使唤她,不过就是让她跑跑腿儿,看看屋子,如今却因为这个被撵出去了,岂不是孩儿的不是,都是孩儿平日惯的。” 
  周姨娘和方老太太的关系很是微妙,一方面周姨娘在明面上对方老太太简直百依百顺,另一方面在暗地里却经常做一些与方老太太意思相违背的事情,但凡每次被揭穿,她也总能编出各种理由唐塞过去,只不过大家都不是傻子,自有几个明眼人能分得清其中的蹊跷。
  周姨娘以无时无刻打方老太太的脸为乐,却也只因方老太太每每把她逼迫的没有半点自主的能力,于是在有些事情上,周姨娘也阳奉阴违习惯了,方老太太似乎也摸清了周姨娘的皮毛,任由她像孙猴子一般作,始终逃不出方老太太的五指山。
  但偏偏方老太太是极爱面子的人,对于周姨娘的阳奉阴违,她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只当不知,但若是有人将其捅了出去,放在台面上,她的脸面便高于一切真理,所以周姨娘不怕忤逆了方老太太的意思,怕的就是有人把这事情捅上去,她又要被羞辱个没脸。因的听闻方旭提起了方老太太,她只冷冷道:“这么点小事,难道我还做不得主吗?总不能什么芝麻绿豆大的事情都去找老太太,那我这当家人岂不是摆设?你是我的儿子,就算不为我设身处地的考虑考虑,也要给我几分脸面,自我当家以来,以前太太在时,也从不这样挟制我,如今越发的畏首畏尾,什么事情都做不得主,稍有差池,就被那三丫头一状告到老太太那边,你妹妹被人诬陷说她造谣中伤三丫头,脸还打肿着,你不来看就算了,还一眨眼就给那边送东西,你当真是要气死你亲娘吗?”
  方旭原本也不善言辞,听周姨娘这样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串,虽知道她也有蛮横无理的地方,却终究也是心有愧疚,只开口道:“孩儿从未曾想把这事儿告诉老太太,只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胭脂的娘又是老太太陪房的孙女,只怕不等我来说,到时候有的是人捅上去,姨娘若是不听劝,就尽管一意孤行吧。”方旭言毕,也不多说,只转身离去,至门口才又停下脚步,只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才没入夜色之中。
  且说如梅奉命去把吃剩下的荔枝还给清风院,因的大少爷带着妙春去了芙蓉院,那边红纹又和如梅素来有过节,所以院里的小丫头不敢去请,只让如梅先坐坐,就说大少爷出去一会儿便回来了,如梅哪里肯坐,只开口道:“我是来还东西的,把东西撂下我就走,这里也没什么可坐的。”
  正这时候,红纹洗了头从外面回来,见如梅站在院中,便只开口道:“让你攀高枝爬床,你还真的来了?别忘了这还是在孝期呢,太太的尸骨还没冷呢!”
  如梅听闻,只气的脸颊发颤,嘴唇发紫,将那满匣子的荔枝连着碎冰块一起扣到了她头上,嘴里只唾骂道:“没有口德的贱蹄子,也不看看我如梅看得上你院里这一位吗?别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个男人的床就想往上拱,前日里那楚先生进院子,就属你最风骚,穿成那样,外头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侯府死的是姨娘,不是太太,竟不用戴孝的?”
  那红纹被冰渣子扣了一头,只惨叫了一声,冻的嘴唇发白,又听如梅这么说,也不让礼,只指着如梅开口骂道:“你当我们不知道,你们家三小姐拿了贴己钱给你们做孝里穿的衣服,我们这些人可没有份儿的,侯府一家子几百口的人,绣房的王嬷嬷那里能忙得出来,只得和你们做了,我们的孝衣,早着呢,还有几个月等着也不知道做不做的出来,等穿上了身子,只怕这热孝也过了。” 
  如梅见她这么说,只也冷笑了一声道:“只怕不是不能,是不想罢了,哪家也没有这规矩说,守孝的衣服都是要自己府上的绣房做的,就是平日里一年四季的衣服,也都是早一季安排下去,这才能到时候按发的,如今多了这一宗事情,难道入秋入冬的衣服都不做的?只单单做那一样?前日里绣房还回了二姨太,命每个院子出两三个会针黹女红的丫头过去帮忙,难道你们清风院没有人去吗?我细细算来,每日也有那二三十个丫头在那边忙,难道都是出工不出力的?”
  那红纹笑道:“这事儿稀奇,我怎么不知道?”
  如梅闻言,更觉蹊跷,只想明白了要去回方巧姝,才出门便见方旭领着妙春回来,只气的连招呼都没打,便抱着个匣子就走了,方旭进门见红纹灰头土脸,头发丝还滴着水,嘴唇发白,又见地上滚了二三十个荔枝,便知了缘由,只长叹了一口气,就要往房里去,红纹见状,忙拉住了方旭的手下跪道:“大少爷要为奴婢做主。”
  方旭因的胭脂的事情迁怒于红纹,见状只掰开她的手指道:“我替你做主,谁替胭脂做主?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你只太贪心,我便让你无心可贪。”说着,便让妙春跟了进来,又嘱咐她今晚在里面睡。
  红纹听方旭这么说,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道:“大少爷何必这样说我,我本就是二姨太赏给你的人,二姨太的意思,我如何忤逆,大少爷是主子,却从来不为我们这些为奴为婢的考虑考虑吗?奴婢对你哪里不尽心,你便拿刀子来捅我的心。”
  方旭闻言,只略略蹙眉,开口道:“你以后不用在进来伏侍,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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