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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嫡女不做包子 作者:苏缺(晋江2014-11-09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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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姨娘见她如此,知定然有事,便又问道:“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梅香闻言,只摇了摇头道:“这事儿,奴婢实在不知当不当讲,若是不讲我只心里觉得心惊肉跳,若是讲了,奴婢又怕变作长舌妇不得好死。”
  周姨娘笑道:“你素来是个谨慎人,如今怎么也如此忸怩起来,你若不讲,反倒让我也疑心起来,这是逼着我摆出姨太太的架子压你呢?迟早都是自己姐妹,何苦呢?”自上次撵胭脂的事之后,周姨娘对梅香便更为礼照,其中一点自然是想着梅香终有一日会成为自家姐妹,其二就是她也确实在这侯府少一个左膀右臂,虽说方巧娴看着厉害,日后还是要出嫁的,少不得还能帮自己几年。
  “二姨太真会开玩笑,只怕奴婢没有这福分,跟二姨太做姐妹罢了。”梅香说着便把下午石氏说的话告诉了周姨娘,又直接将那石氏女儿如云改成了半夏,只说是半夏买通了石氏,在老爷的饭菜中下药,如今半夏只怕已经是老爷的人了。
  周姨娘本就因为近日方鸿卓没来他的房中,心中有几分愤恨,听到梅香这么说,更是火上浇油,又听那梅香说起这半夏,原就是方巧姝房里的红英,只一把火烧到心口,捂着胸口,咬牙切齿道:“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丫头!”
  梅香只低着头道:“若不是那石氏胆小,怕老爷怪罪下来,担了责任,这才把这事情告诉了我,原本是想求我在老太太面前给说句好话的,谁知今晚老爷竟当没事人一样,只字未提,老爷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不知自己被下了药,如今非但不严惩,反而帮着那丫头瞒了起来,想必是真的对那丫头有几分心思呢。”
  周姨娘揉着手绢,叹息道:“可不是,老爷虽是行武之人,却有一颗怜香惜玉之心,便是待我们几个,也都是礼遇有加的,难得又孝顺,只怕这下子真的被那小娼妇得逞了。”只说着,咬着牙道:“明儿我偷偷的寻个事,把她撵出去,再找一个老实的丫头去书房伺候。”
  至梅香离去,周姨娘越想越觉得憋屈,索性把外院专门管丫头婆子的媳妇叫了进来,问道:“那老爷书房里新来的丫头,怎么去的?”
  那管事媳妇心道平常周姨娘也不大管外院这些小厮丫头的事儿,便也没放在心上,只回道:“那丫头是晴芜院赶出来的,听说得罪了三小姐,那边不要,所以被赶到前院来了,前院也没几个地方需要使唤丫头,就老爷书房那边缺一个,我便让她过去了。”
  周姨娘道:“你只明儿一早告诉她,让她不必去了,我这边另外派丫头过去,先让她在那边做洗扫,给管家先生们洗洗衣服,扫扫院子罢了。”
  管事媳妇不敢不从,忙应了下来,哪里等的到明日一早,趁着天黑便去下人房跟那半夏说了,让她明日一早不必去了。
  那半夏闻言,先是一愣,又想起今儿老爷跟她说的话,便壮起胆来道:“老爷说让我继续在书房伺候着的,若不是老爷的令,奴婢便不能听。”
  那管事媳妇哪里知她还有这等脾气,跑上去给了她一巴掌,只骂道:“什么老爷不老爷,你不知道老爷不管家,现在侯府管家的是二姨太吗?”
  半夏捂着脸哭了半天,一时想不开,又想着今日莫名其妙给人害了,毁了清白,若是今日又被人赶出去,日后哪里能找到什么好人家过,无非就是跟自己的娘一样,跟着穷困潦倒的父亲,熬了半辈子,也就死了,越想便越伤心起来,只一时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便哭着跑了出去,只走到方鸿卓的书房里面,想起自己薄命如斯,未免又伤心了一回,解了自己的腰带,挂在梁上,两脚一蹬,寻死去了。
  且说方鸿卓跟着柳姨娘出了松涛院,两人往紫兰院前去,这时候王禄从外面进来,只打听了方鸿卓的去处,便至紫兰院外,又因小厮不得入内,少不得让丫头们进去禀报,一时方鸿卓也刚到紫兰院,尚未更衣,便走了出来,王禄见了便道:“至晚营里有军报过来,我想着老爷在老太太那边用膳,不便打扰,便在二门外等着,方知道老爷出来了,忙过来传讯。”
  方鸿卓问道:“那军报呢。”
  王禄道:“怕弄丢了,小的不敢随身带着,正书房桌上放着呢。”
  方鸿卓向来是今日事今日毕的性子,闻言便转身让小丫头去回了柳姨娘,只说一会儿处理完公务,再过来,只说着,两人便一前一后往书房去了。
  还未至书房门口,便见那书房里面灯影摇曳,王禄笑道:“定然是半夏知道老爷要来,已在那边点灯了,倒是一个机灵的。”方鸿卓脸上也露出赞许之色。却听得哐当一声,从远处书房内传来。
  王禄心下一惊,只以为是打碎了砚台等,便开口道:“才夸她机灵,倒又捅篓子了。”
  方鸿卓是行武之人,自然能分清木器和石砚之间的区别,只眼神一凝,忙大步往前去,带挽起帘子,早见半夏已悬在了房梁之上,脸上竟是半死神色,方鸿卓忙上前将她抱了下来,一摸鼻息,尚有余气,便将她平方至书案之上,不稍片刻,那半夏果就醒了过来,睁眼便看见方鸿卓并王禄,便知自己没有死成,只抖着肩膀落下泪来。
  那王禄见方鸿卓在侧,也不好过多关心,只开口道:“小的去倒杯水来给半夏姑娘。”
  王禄退出去,半夏忙从书案上起来,竟不知一日之内,却有两次躺在这书案之上,脸上退去了方才的青白,染上一丝绯色,见方鸿卓正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只跳下书案,忙跪在地下,低头不语。
  那方鸿卓也是心细之人,方才将人放下来之时,早已看见了她脸上的手指印,此刻见她跪着,脊背僵挺,倒有几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不由更高看了她几分,问道:“我已准你在这书房当差了,你倒是说说,何事要还要寻死?”
  半夏闻言,只又呜咽了起来,带着肩膀一抖一抖的,良久才道:“侯爷若是真的留了半夏在这书房,可否去跟二姨太说一声,今日之事,我本守口如瓶,也不知为何,二姨太忽然喊了管家媳妇来,让我从今以后不必再来这书房伺候了,奴婢顶撞了几句……”半夏说着,早已泣不成声,又道:“是奴婢一时没想通,差点犯下了大错,奴婢该死。”说着又只想方鸿卓扣了几个头,撞的额头上都红肿了起来。
  方鸿卓忙拦住了,他向来为人正直,家中也不像别的高门大户,至少也有三妻四妾的,风月场所逢场作戏也是有的,但家中后院,向来清白,今日午后之事,他自然是不会放过那始作俑者,但却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的,因的他也只能先隐瞒了下来,命王忠私下查探,如今出了这等事情,他若不站出来说一句,岂不是毁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因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愧色。见王禄端茶进来,便开口道:“你去跟二姨太传个话,就说半夏是我看上留在书房的,不用在换了他人来,只她一个便够了。”王禄闻言,就见那半夏哭的梨花带雨,虽有三分不解,却也有四分通透,只点了点头,忙去回话。
  半夏跪着,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抬眸看了一眼方鸿卓,又敬又怕,又因有了肌肤之亲,再带出几分羞涩,一时声音也越发细软了几分,只开口道:“多谢侯爷恩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4 章

  不多时,王禄早已将侯爷的话吩咐了周姨娘,那周姨娘本想再问几句,王禄却也因跟着方鸿卓的日子长了,早已戒了原本乱说话的毛病,只推说其他一概不知,周姨娘闻言,更是气火攻心,一宿都未曾安眠,至第二日,方鸿卓一早离去,周姨娘本想将那半夏喊过来问话,又怕触怒了方鸿卓的逆鳞,不若等过些时日,再寻一个理由,只说这半夏病了,谴出去养病,再寻个由头让她病死了,也就算了,总之这几日倒是不方便出手。
  周姨娘也只得去往松涛院晨省,那边柳姨娘一早便到了,只听方老太太道:“昨日你伏侍了老爷,今日何必起这么早。”
  柳姨娘闻言,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忙道:“不妨事,是侯爷一早便有公务,回了营里,命奴婢过来好好伏侍老太太。”
  方老太太点点头道:“亏他有这份孝心。”说话间便见周姨娘也进来了,只开口道:“你也来了啊,你们也不用老伏侍着我这老太婆,都忙自己的去吧,我正要跟你们说,我想去佛光寺小住一段时日,最近在家中住的时间也久了,倒是耽误了礼佛的事情,我已经让王嬷嬷给我去安排了。”
  正这时,王嬷嬷从外间进来,见周姨娘和柳姨娘都在,忙向两人见礼,又开口道:“回老太太,佛光寺那边有消息来说,前几日在庙中抓了逃犯,如今整个佛光寺都在戒严清查,中秋之前暂不迎外客。”
  方老太太皱起眉头道:“还有这等事?皇家庙宇,居然出了这种事情,也罢,再过半个多月就是中秋了,只在家呆着罢了。”
  周姨娘一听佛光寺抓了逃犯,只吓得不敢开口,脸色顿时白了几分,那边柳姨娘见她异样,便开口道:“二姐姐可是身子不好,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方老太太闻言,才抬头看了周姨娘一眼,只道:“大抵是这几日太忙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不用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柳姨娘忙又上前伺候着方老太太用了小半碗粥,这才同周姨娘一同出了松涛院。周姨娘才出来,只忙扶着彩蝶,深呼几口气,那边彩云只急冲冲的跑过来道:“回二姨太,二小姐从关家捎信来了,四小姐方才已经看了,正在那边发火呢,请二姨太快点跟奴婢回去吧。”
  周姨娘一听,心下更是急了几分,也顾不着方才在方老太太面前被惊了一下,只忙跟着彩云去了,柳姨娘只在一旁偶然听了几句,她本不是爱八卦的人,便也未放在心上,只回了紫兰院去,倒是她身边的丫头如霜,素来看不惯周姨娘一些,又见方巧姝近日与柳姨娘亲厚,便偷偷的往晴芜院走了一遭,将方才柳姨娘急急回碧荷院的事情说给了方巧姝。
  方巧姝见如霜是个机灵丫头,便让如梅亲自送她出去,又偷偷赏了她两个金锞子,只嘱咐她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晴芜院这边找人就是,如霜自是心中暗喜,不在话下。
  那边周姨娘才进门,便见方巧娴气的将桌上的杯盏全扫到了地上,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方巧娴深吸一口气道:“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关家是怎么好怎么好的人家,你自己看看!”
  周姨娘忙取过信来,瞧了几眼,但看到那关家竟然不顾方巧奾小产,就将一个丫头送进关书海房里之时,只气的将那纸揉成了一团,喘着粗气大声道:“这关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不行,我要去找老爷,让他为你姐姐主持公道!”
  方巧娴闻言,也跟着道:“这关家也太不把我们侯府放在眼里了,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周姨娘一不做二不休,忙让外面准备了马车,京畿大营在城外五十里处,若是坐马车,也要两个多时辰,周姨娘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便也冲动了几分,当下就领着下人等一干人等,又拿着方巧奾写的亲笔书信,上了马车去找方鸿卓。
  事有凑巧,偏偏昨日晚上关夫人见关老爷回家,便把那方巧奾为何要听壁角,又如何坏人家嫡女的名声,又如何欺负人家老实本分的事情全都一一道出,今日一早,便将关书海招入了房中,令他必定要写了休书才行,关书海本对方巧奾有几分情义,也不过就是流连闺房之乐,鱼水之欢,昨夜那夕照又伺候的十分妥当,一时又听父母说起这方巧奾各种悖德之行,心中虽有不舍,却也不敢忤逆父母之命,只将这休书写了下来。
  关老爷又是大理寺的重臣,向来执法如山,又刚正不阿,不容分说,便将这休书并自己写的书信名帖命人一同送去京畿大营方鸿卓处。
  军营重地,本不准女子家眷踏入,但跟随方鸿卓之人素知他家中有美妻娇妾,如今赵氏亡故,这侯府的马车之中,定然是如今侯府的当家姨太太,因此这马车才至门口,便早有人前去通报,方鸿卓闻言,不觉有些疑惑,心道不过是昨夜留了一个丫头在书房伺候,哪里就能让周氏直接跑回了军营,因的本不欲相见,又恐军中人事太多,怕人见了笑话,便命自己的副将将周姨娘领了进来,只在大帐中谴退众人。
  因的家孝在身,周姨娘身穿素服,却是徐娘半老年纪,风韵犹存,姿态万千,身边又跟着两个美婢,一路至帐中,早有人侧目,无不交头接耳,周姨娘也不管其他,只往大帐中来,见了方鸿卓便哭道:“老爷……老爷要为奾儿做主。”只说着,便见方巧奾的书信拿了出来,又道:“我本欲和老太太商量,又怕她一时气坏了身子,这才贸然前来,请老爷治罪罢。”
  方鸿卓见过书信,原本想责这周姨娘罔顾国法家规之罪,如今见她哭成泪人,知她是爱女心切,又幸得她未将此事告知方老太太,让老人家心烦,便也消了几分气,却又想那关家也是诗书礼仪之家,他与关老爷也系世交,关家在京中也稍有人望,断不可能做出这般不知轻重之事,正要细问,外面侍卫又来传报道:“关大人命家中小厮送了一份书信与侯爷,那小厮只在营外等候,请侯爷示下。”
  方鸿卓道:“你将书信拿进来,领那小厮去喝杯茶歇歇脚,烦他稍后片刻,待我看完书信。”
  那侍卫闻言,便出去请了书信进来,方鸿卓见火漆封的牛皮纸信封,又见周姨娘还在下面跪在,一旁两个丫头只战战兢兢的站着,便命人将其扶了起来,周姨娘见关家命人送信来,知大抵与方巧奾有关,便让两个丫头在帐外等着,自己责在帐中伏侍,果不然待方鸿卓拆开书信,将里面两封信笺读完,早已脸上变色,只将那书信全然掷于周姨娘脸上,怒道:“你生出的一个好女儿!”
  那周姨娘本期许事有回旋,不料到方鸿卓竟越发怒火上涌,只拿起其中一张看了一眼,但见其上“休书”两字,早已如遭了天打雷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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