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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难测爹爹心 作者:月亮蛋挞(潇湘2012.06.06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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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含笑点头,他进宫是去找皇上摊牌吧,一想到成亲之后,我们就能远离繁嚣,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携手同游,心里美成一朵花。
  夜幕降临,我翻来覆去,无法安眠,皇上派人将阿雅接回皇宫,燕云殊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闲聊时,从阿雅口中得知,花幻海卧病在床,已经半个月没有上朝了,别人不知道,我又怎么会不知,他很少生病,而且勤奋坚韧,生了再重的病,也不会卧床不起。看来对于雪溶的死,他并没有放下吧。
  第二日醒来,晨光明媚,门外进来八名侍女,手中托盘是珠翠首饰,衣裙头冠,走到床前,曲膝福礼,为首的两人,是秋婵和秋娥,我不由愣住了,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秋婵道:“小姐,主子吩咐,成亲订在今日,请小姐更衣。”
  我完全愣住了,震惊地问:“为什么订在今天,燕云殊呢?我要见他。”
  秋娥道:“属下不知,主子说拜堂以后会向小姐解释。”
  我沉默不语,从床榻上起来,任由她们为自己梳妆打扮,盖上喜帕,走出郡主府,前面一道人影挡住阳光,喜帕下,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伸向我,我心中一荡,将自己的小手放进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凉很凉。
  登上喜轿,一时间鼓乐齐鸣,声震云霄。
  街路上很热闹,人语吵杂,喜轿颤巍巍的摇晃着,我的心也随之莫名颤动,心底生出一丝恐慌,低头看了看喜服,艳丽的色泽如同经过鲜血染就,连忙瞥向别处,四壁,地毯,满眼都是刺目的红,连忙阖上双眼,自那日山崖之事,我便害怕看到红色。




第十八章 惊变

  终于挨到落轿,神思越来越恍惚,这是自己在成亲吗,我怎么感觉和自己毫无关系,任由人摆布般,牵着红绸,稀里糊涂地拜过天地。
  最后,我在秋婵秋娥搀扶之下,步入新房,喜榻上洒满了红枣花生,秋娥拂出一块空地,我端坐在喜榻上。
  “夫人,时辰还早,您要不要吃些点心?”
  “我不饿,你们下去忙自己的事吧。”虽然婚事匆忙了些,但这一天我期盼已久,我要等他亲手为我揭盖头。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门口传来窃窃私语,不多时,秋婵走进来:“夫人,宫里惠妃娘娘派嬷嬷送来一份贺礼,说是要亲手交给娘娘。”
  “让她进来。”
  沉重略显笨拙的脚步声在我面前止住,喜帕下,一只绯红色锦盒呈上来,接过盒子,上面浮雕着一只娇艳欲滴的月季花,心头莫名紧张起来。
  “你们都退下。”我吩咐道。
  众人渐渐远去,周围声息皆无,我这才打开锦盒,盒子里装的是一粒黑黝黝的药丸,将药丸置于鼻下,我的手不由一抖,极淡极淡的薄荷味,这味道我记忆犹新,上次在西陵王府中,阿雅给我的解药,颜色气味和它如出一辙。
  脚步声再次响起,我连忙服下药丸,锦盒扔在床下。
  “夫人,长乐谷送来贺礼。”
  我的心急速跳动起来,雪济失踪,长乐谷一直没有动静,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们不可能没有发觉。
  喜帕下,呈来一只暗紫色的锦盒,幽黯的色彩,凝重的色泽,接在手中,沉甸甸的。命秋婵退下,打开锦盒,炫目的光彩让我眼前登时一亮,是那只镶五彩钻紫玉坠。
  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那珠宝铺子是长乐谷的产业吧,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在长乐谷的监视之下,他们之所以按兵不动,应该是不想打草惊蛇,那现在呢?他们是不是要行动了?
  夜幕来临,烛影摇红,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近,喜帕下方,红袍的下摆映入眼帘,喜帕下伸进一截秤杆,往起一挑,眼前豁然通透,燕云殊含笑立在我面前。
  他身穿大红喜服,头顶束着嵌宝玉大红丝带,乌黑如墨的长发垂在脑后,披洒至腰际。丰神如玉,俊美无匹,我不觉看呆了。
  他深深地注视着我,眸光晶亮,好一会儿,牵起我的手,笑着道:“娘子,饮过合卺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淡淡的酒香飘来,熏得我微醉,我温柔地笑着,起身,并不迈步,“等等,你的解释?”
  他目光一闪,凤目微微眯起,不自然的笑了笑,“娘子,先随为夫饮下合卺酒,为夫再解释给你听。”
  随他走到桌边,酒杯端在手中,殷红如血,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阵眩晕,我强打精神,同燕云殊交颈饮下。
  饮过之后,只觉得嗓子里一片腥甜,俯下身子尽数吐出来,燕云殊连忙将我扶起,抚着我的后背,“娘子,好些没?”
  抬眼触上燕云殊深沉如夜的眸光,我的心底里涌出一股愧疚,“好多了,对不起。”
  “你现在该叫为夫什么?”燕云殊睨向我,柔缓的声音说。
  我脸上一热,嘴上有些结巴:“夫……夫君”
  燕云殊满意的点点头,嘴唇轻吻我的额头,笑着道:“都怪为夫,你现在的状况,实在不该饮酒。”
  我现在的状况?看着他的笑容里难掩激动,我甚是不解,他的脸颊亲昵地贴在我的面上,语音里带着蛊惑,轻声说:“夫人虽是糊涂些,不过肚子倒还争气,不枉为夫这一个月来辛苦耕耘。”
  我闻言不觉羞红了脸,一把推开他,难怪昨日阿雅的手握在我的手腕上,原来是在为我把脉。
  他温柔如水的目光注视着我,我只觉得骨头都化了,转身走到床榻前,目光落在满床的枣子花生上,他急着成亲,一定是因为我有了身孕,想到这里,我的脸火辣辣的烧起来,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身后传来低笑声:“如今,你让我碰你,我都不敢碰了。”
  我不由大窘,“你……”扭过头横他一眼,他的眸光瞬间加深,呼吸加重,毫无预兆地将我抱在怀里,紧接着细密的吻雨点般落下来。
  在昏黄的烛影里,我沉沉入睡,睡梦中,鼻子里嗅到一股异香,我倏地醒来,睁开双目,身侧空无一人。
  心底突然漏出一个大洞,冷风嗖嗖的灌进来,他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我就这样不值得他信任?心中酸涩,阖上双眼,指间星芒闪动,插入手臂。
  门无声开启,无声的脚步,熟悉的气息,我被抱出房间,夜凉如水,他紧紧抱住我,不多时,登上一辆马车,车夫打马如飞,车子颠簸得厉害。
  “慢点!”燕云殊低声喝道。
  车速明显减缓,他的指腹抚在我面上,从发际,额头,眉心,再到鼻梁,面颊,唇角,轻柔的吻落在我唇上。
  他自言自语道:“娘子,为夫暂时离开,你要记住,离散是为了重逢,你一定等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声音里饱含浓情。
  马车停下来,燕云殊抱我下了车辇,走了好一会儿,我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房室里弥漫着浓重的龙诞香的香气。
  “云殊,你真令我刮目相看,你舍得她?”雪逐天浑厚低沉的声音带着空旷的回音,这里应该是一处阔大的宫殿。
  “小师叔,你更令我刮目相看,想不到我们二十年的交情还抵不上一枚小小的虎符。”戏谑的口吻。
  “哼!权势和野心面前,父子反目,骨肉相残的例子还少吗?这次长乐谷密谋叛乱,事不宜迟,你打算如何平叛?”
  “长乐谷势力遍布天下,此事不宜大动干戈,擒贼擒王,只要逮住长乐谷主,余下的事便好办了。”
  “这枚虎符交给你,各州府兵马任你调用,你得胜归来,交还虎符之日,便是你夫妻团聚之期。”
  “我回来时,若发现她少一两肉,绝不饶你!”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她是我们的岛主,凭这层关系,我也不会亏待她。”
  我静静听着,忍不住腹诽,雪逐天的心胸同雪济比起来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想要我当人质?门都没有!
  燕云殊不征求我的同意,就这样自作主张,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时,大殿上响起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是倒酒的声音,“哗,哗”
  雪逐天爽朗的笑道:“来,干了这杯酒,祝你一路顺风!”
  一声清脆的碰杯声之后,随着“呼啦”杯子坠地摔碎的声音,
  “你……你,为什么?!”燕云殊的声音断续艰难。
  我不由大惊,连忙收回星芒,与此同时,“噗”一声兵刃入体的声音,雪逐天的宝剑穿过燕云殊前胸,剑锋从他的后背透出来,一滴滴鲜血顺着剑尖溅落在白玉地砖上,艳丽得如同雪地里盛开的一簇簇红梅,这就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一幕。
  雪逐天的狂笑声响彻殿宇,“哈哈哈!想不到足智多谋的燕云殊也会中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今我最大的威胁就是你,朝堂上不论文臣武将都唯你是命,要知道,我才是皇帝。哈哈哈,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厚葬了你,你的女人我会当做自己的女人一样疼惜。”
  燕云殊的身体缓缓倒下去,我瞬间失去呼吸,脑中嗡嗡作响,他一定又在演戏,他神通广大,世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燕云殊!”飞身落地,双脚踩在地砖上,虚浮踉跄,几乎是跪爬到他身边,费了好大劲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当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时,浑身仿佛被冰水浸透,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他真的死了,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第十九章 无力回击

  我卧在玄色沉香木龙榻上,望着远山烟幕般的纱幔,大殿上,一层层厚重的暗黄色帷幔,一眼望不到头。这里是甘泉宫,曾经雪济的寝宫。
  这张龙榻我无比熟悉,那时我平躺在上面,雪济执笛,遥立窗边,为我疗毒。没想到此生我还有机会回到这里。也许当初决定杀雪济时,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有他这个共同的敌人在,那么他们势必会继续合作下去。
  狡兔死,走狗烹,这是开国良将无法挽回的噩梦,功高震主,一旦威胁皇权,没有哪个皇帝能够容忍。
  可我想不明白,燕云殊为什么要平叛长乐谷的叛乱,朝中又不是没有人,他明明已经对我说选择归隐,可背着我却是这样的行径,他为什么要骗我?
  是他放不下权势,宁可将我押作人质,也要兵权在握?如果不是我提前服下解药,自己是还是被他骗得团团转?
  难怪之前和我夜夜春宵,他重掌兵权,位列朝堂,而我已经怀上他的骨肉,即便知道上当,为了孩子也不能离他而去。
  这次成亲太仓促,好像只是在走一个过场,甚至是连过场都不够级别,没有三媒六证,没有聘礼嫁妆,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如果不是我爱他至深,又怎么会一切由着他,不做计较。
  可笑的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会栽在雪逐天手中吧,我是不是该替他报仇呢?他死时的惨状浮现眼前,我的心不由得痛如刀割,这个仇我该怎么报?杀了雪逐天吗?好像不大可能,自己没那个实力。
  回想起曾经自己许下的誓言,“不论上天入地,我都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声声在耳,我自嘲地摇摇头,山盟还在,情已成空。当他擅自做主将我做为人质那一刻起,我和他的情意就已经消耗殆尽,即使他活着,我也不会原谅他。
  殿门传来沉缓凝重的脚步声,我挣扎着坐起来,头一阵阵的晕眩,扶着床沿,赤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勉强站稳身形。明黄色的高大身躯已经立在我面前,凛然不容侵犯的威仪,浑然天成的帝王气势。
  历代君王都是踏着森森白骨筑就的皇权之路,走向至高无上的权力顶峰,他自然也不例外。
  我福身施礼:“臣妇拜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眼见雪逐天的手扶过来,我连忙后退半步,直起身,垂眸道:“臣妇的夫君不该热衷权势,如今死者已矣,臣妇想将他的尸骨运回原籍安葬。”
  “他,朕已葬在后山,他将你当做人质,丝毫未曾顾念你,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惦念。”
  葬在后山?雪逐天秘密处决了燕云殊,现在又不把将燕云殊的死讯公诸于众。他想将此事盖住?如果这样的话,作为知情人的我,他会怎么处置。
  心头存疑,我继续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纵使他有错在先,他也是臣妇的天,还望陛下恩准臣妇。”
  “哼!他是你的天?灵霄,你在装糊涂?当年在星空岛,我们的亲事是当着众人的面敲定的,我一日未退亲,你一日便是我的未婚妻,一女怎能配两男,你和他名不正言不顺!”
  他都记起来了?我惊疑地看着他,他深眸中露出一抹残忍,浑身散发出冷厉狠绝,我从头冷到脚。
  “你是因为我才杀掉他的?”颤抖的声音问出来。
  雪逐天的唇角勾起冷酷的弧度,阴翳的目光打量着我,“你以为呢?我的女人他也敢染指,还让你怀上孽种,一会儿你将落胎药喝了,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果然因我招来杀身之祸,心痛得难以附加,双脚虚浮,身体向后栽倒,不出所料,身体落在沁着龙诞幽香的明黄色怀抱里,伏灵剑破袖而出,直刺雪逐天心口。
  一道罡风拂来,我的身体被掀飞,落在在身后的龙榻上,抬头看向雪逐天,伏灵剑的剑尖插入他的左臂,鲜血瞬间晕染开来。
  “陛下!属下保护不周,请陛下治罪。”眼前现出四名侍卫,是雪逐天的暗卫吧。
  “都退下!”雪逐天喝道。
  四个人旋风般不见踪影,雪逐天拔出剑,甩落到身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扯落龙袍和内衫,露出精壮矫健的肌肉,将瓷瓶里的药涂抹在伤处,将内衫下摆撕成布条,缠裹在伤处,动作干净利落。
  重新穿上龙袍,雪逐天阴沉的目光看着我,脚步迈向我,我目测距离,隐在袖子里的右手蓄势待发,他轻蔑地冷笑,“灵霄,这里是皇宫,不是星空岛,这里没有岛主,只有皇帝。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顺从朕,在皇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么与朕为敌,朕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立在床边,挥臂扬出星芒扬,雪逐天敏捷地侧身避过,当空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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